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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影紫烟乔雪兰都走了过来。
乔雪兰首先抢着问:
“夏姑娘,你不舒服?”
夏依苏装作很痛苦的样子:
“是呀,我好难受,我不但头痛,肚子也痛。哎哟哎哟,好痛啊!还有,我胸口闷得好难受,想吐!”
雪影一愣,继而大喜,她眉开眼笑地问:
“哎呀夏姑娘,你跟主子在一起也有好些日子了,虽然主了没明说,但我们都知道你是主子的夫人。夏姑娘,你是不是有喜了?如果是,那恭喜夏姑娘了!”
乔雪兰张大嘴巴:
“夏姑娘,是……是四殿下的夫人?”
雪影说:“是啊,你不知道吗?夏姑娘刚进四王府,我们就都知道了。前几天,夏姑娘不是在主子的湘院里留宿吗?估计就是那次,夏姑娘有喜了。”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
夏依苏很没好气,骂她:“有喜你的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雪影说:“夏姑娘,想呕吐就有喜了呀。”
夏依苏恨不得马上吐血身亡,又再骂:“雪影,你闭嘴好不好?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雪影巴眨着一双眼睛。
她才十四五岁,连情窦都没初开,加上在古代没有九年义务教育,实行扫盲之类的,没什么学问,一点生理卫生知识也不懂得。
大概雪影这蠢脑袋以为,女人一旦在男人那儿留宿,不管有没有上床,就会马上怀孕,马上生子。
紫烟年龄比雪影大了一两岁,比较老成,她说:“夏姑娘不舒服,那奴婢去告诉管家,让管家请大夫来。”
唬得夏依苏连忙说:“不用不用,不用请大夫,我休息一下就好!”
紫烟说:“夏姑娘不舒服,不请大夫怎么行?万一病重了,给主子知道了,说奴婢们侍候不周,怪罪下来,奴婢是要被受罚的呀。”
看来,装病这招用不得。
会连累他人生命安全。
夏依苏气馁万分,只得从床上爬了起来,悻悻地说:“我的头不疼了,肚子也不疼,也不恶心,不想吐了。我没事了,不用请大夫。”
装病,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大夫。
古代的大夫医术高明,十个有八个是真实材料,不用亲自把手搭在病人的脉搏上,牵一根红线,也能判断病情真伪。
这玩笑开不得。
吃过晚饭没多久,天就暗下来了。
夏依苏右眼一直跳个不停。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夏依苏原本是不信这个的,可此刻却变得十三点兮兮,二百五起来,一颗心不安定地窜来窜去。
于是她很八婆地客串了一回半仙,未卜先知地断定,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还是很倒霉的事。
(未。完。待。续)
第146章 真是孺子可教也2()
这样一想,夏依苏不禁心惊胆战了起来。
为了预防万一,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天黑了还在周围散步溜达,而是早早溜回自己的房里去。
不想还没走到房间门口,白鹏就出现了。他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孔,冷冰冰地说:“夏姑娘,主子有请,让你到湘院去。”
夏依苏战战兢兢的问:
“他……他让我到湘院里去干什么?
白鹏还是冷冰冰的说:“不知道。”
明知不可能,但夏依苏还是问:“我不去可以吗?”
白鹏脸上没有表情:“不能。”
夏依苏咬了咬嘴唇。
去了是死,不去也是死,不如有骨气一点,不去。于是夏依苏挺一挺胸膛,很勇敢地大声说:“你回去告诉你家的主子,我没签卖身契约,不是四王府的丫鬟,而是四王府的客人,因此我不必听他左右。”
说完后她就转身,不理白鹏,要回房间去。
不想白鹏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拦在她跟前,抬手,一把抓住了她。仿佛抓小鸡那样,毫不费力气拎起她,往院子外走去。
夏依苏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一边语无伦次的嚷嚷:
“喂,你要干嘛?快放下我!喂,快放下我!放下我呀,那个男女什么什么的不亲!白鹏,你说过的,一个姑娘家,不能轻浮,要稳重点……”她又再嚷嚷:“喂,快放下我!白鹏,你一个男人家,不能轻浮,要稳重点……”
白鹏才不管她嚷嚷。
他拎着她,出了梅院,大步往湘院走去。
夏依苏又再继续嚷嚷:
“快放开我!如果你不放开我,我就咬舌自尽啦。”
白鹏冷血得很,哪里管她是不是要咬舌自尽?依然拎着她,快步如飞。
进了湘院。
经过一片竹林。再走过一座秀石迭砌的玲珑假山,不远处有一个荷花池,池中建有一个圆顶亭台,池中漂着一大片碧翠的荷叶。附近有青翠的松、柏、竹间点缀着,优美别致,情趣盎然。
再到一条长廊。长廊的廊柱,上方有精美的镂空木雕,附以云纹,雷纹,竹节纹,花卉,文字等组成,以寓意吉祥。
很快,到了到了一间当中挂顶细密朱红帘子的门前。站在门前肃立的侍卫,毕恭毕敬地为白鹏掀起了帘子。
白鹏大踏步,拎着夏依苏走了进去。进了门口,他放下她,之后一言不发,转身独自走出去。门在他身后,嘎然阖上。
搞什么啊?
夏依苏眼睛一溜,看到元峻宇正慵懒的坐在一张软榻里,一边喝茶一边看书。他的右手,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间的地方,有着两排清晰的牙齿痕——那是白天给夏依苏咬伤的。看到她进来了,元峻宇微微抬起头来,淡淡的目光,似有似无地轻飘飘扫过她的脸。
想起白天的事,夏依苏不是不心虚的。
因此不敢看他,只是望向地面。
心惊胆战地想,元峻宇这家伙是不是要对她秋后算帐?今天,她是做得有点过分,可一个巴掌拍不响,难道,错只是她?
(未。完。待。续)
第147章 真是孺子可教也3()
元峻宇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
他修长,有点削瘦的身子,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朝夏依苏逼了近来。每走一步,都像踩到夏依苏心上似的。夏依苏浑身紧张,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在猛烈地撞击着,不禁手足无措,一步步的往后退。
最后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元峻宇把夏依苏逼到墙角后,便停下脚步。他的一只手撑在墙上,胸膛紧贴着她,然后他歪着头,用了肆无忌惮的目光,炙炙地看她。
他的身子离她太近,近到她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不停地朝她压过来。她觉得,这压力把她压得好辛苦,仿佛就快要站不稳似的。
时间,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
元峻宇盯着夏依苏看了好半天后,咧嘴,把他的脑袋挨近了她的脑袋,笑了一下,轻轻地问:“你下午的泼辣劲呢?哪儿去啦?”
夏依苏哪敢吭声?
只是很窝囊废的望着地面。
元峻宇又再笑了一下,冷不防伸出手,捏住夏依苏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让她面对着他。夏依苏不情不愿,可又不敢反抗。元峻宇身上有着一种慑人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她心生胆怯。
她只得乖乖的抬起眼睛,一路朝他看上去。脖子,下巴,嘴巴,鼻子……终于,她的眼睛,战战兢兢地对上了他的眼睛。
元峻宇的一双眼睛,极深邃,黑森森,幽磷磷的,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湖,让她看不懂,猜不透。
夏依苏很想转开视线,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动。
元峻宇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带着一丝探究,很有兴趣的样子,死死盯着夏依苏看,似乎要从她脸上找寻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咧嘴,露出了雪白的牙齿,薄薄的微翘的嘴角,渐渐逸出一丝笑来,再然后这笑意,一点点地扩散到他的脸。最后的最后,他眼睛弯弯的,也盛满了笑。
他嘲笑地问:
“夏依苏,你怕我?”
夏依苏还是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不怕嘛,好像又不符合事实,说怕嘛,又很不甘。
元峻宇问:“夏依苏,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有什么好怕的?”
夏依苏还是沉默。
元峻宇说:“说话呀夏依苏,怎么不说话了?”
夏依苏咬了咬嘴唇,终于说话了:“四……四殿下,你……你想要干什么?”
元峻宇眉毛一挑:“你说,我要干什么?”
夏依苏战战兢兢:“我……我哪里知道?”
她的目光不经意的落到他的右手上。那两排牙齿痕,在他那骨骼修长清雅微微泛着淡白的手中,格外的耀眼,甚至一颗颗齿痕清晰可见。
元峻宇暧。昧地看着她,声音也很暧。昧,几乎是低不可闻:“夏依苏,今晚,由你来伺候本殿下。”
夏依苏一愣:“什么?”她结结巴巴,又再问:“伺……伺候?”
元峻宇盯着她,眼睛落到她眼睛里,像在探讨她内心的世界。好一会儿后,他把目光移开了去,嘴角轻勾嘴角,淡淡的说:“你把我的手咬成这样子,所以你说,你是不是得将功赎罪?”
将功赎罪?
什么意思?
(未。完。待。续)
第148章 真是孺子可教也4()
夏依苏不敢问。唯一能做的,就是搭拉着脑袋,两只脚则像个犯了错儿的孩子似的立正着,后背紧贴着墙,两手交错纠结在一起,不安地互相揉搓,很矜持的少女状。
她的眼睛,不时偷偷瞄向门口。
心里想,白鹏是不是外面守着?他什么时候打开门,放她出去?她又再想,元峻宇这家伙,到底会对她怎么样?要她将什么功赎什么罪?
正在忐忑不安间,忽然听到元峻宇用了命令的语气说:
“夏依苏,还不快过来?”
夏依苏抬起头。
元峻宇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了屏风后面去了,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