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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散。
天!天哪!
她居然这么香,艳,不穿衣服,一,丝,不,挂!夏依苏吓得差点要晕死过去,连忙手忙脚乱的又再钻回被子去,哆嗦着把被子拉扯过来,把自己裸着的身子,像包粽子那样,包得严严实实。
夏依苏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怔了好一会儿,夏依苏才模模糊糊的回忆起一些事来。想起昨天晚上,她吃了徐妈妈的桂花炖燕窝,然后她觉得浑身燥热,一股莫名的热潮,伴着亢奋,冷不防排山倒海般向她涌来,让她全身酥软,心血沸腾,有想要燃烧的感觉。
然后,她从床上爬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往元峻宇奔去,再然后,她扑在元峻宇身上,主动地吻了他。元峻宇两条长长的胳臂已伸了过来,紧紧的搂住了她,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他的身体,无比的炙热,像了火,他的呼吸也炙热,一下又一下的喷到她的脸上。
她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地褪去,她那青春美好的身体,一点点地呈现了在元峻宇面前,就仿佛一朵沉睡已久的昙花,刹那开放,美丽又妖娆。
空气里,满是腥甜的芬芳。
第599章 被算计4()
夏依苏情,迷,意,乱。
她那偏离的魂魄,沉沉浮浮,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已经深深地被元峻宇纠缠,镶嵌,融化,合二为一。生涩,疼痛,激动,失败,狂乱,迷茫,紧张,不安,激烈……她和元峻宇的身体,都在极度亢奋中,燃烧着,澎湃着,不停地缠,绵,一而再,再而三,似火似水,无休无止
直到,筋疲力尽。
昨天晚上,夏依苏,终于成了元峻宇的女人;而元峻宇,也终于成了夏依苏的男人——夏依苏再笨,也知道是徐妈妈搞的鬼。
她被她算计了。
此时洁白的被单上,有着一朵鲜红的梅花,那样鲜艳夺目,那样的惊心动魄。这使夏依苏惶恐,不知所措。她并不介意,她把身子交给元峻宇,她爱他,他又爱她,她把身子交给他,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可是,万一,如果她有了孩子怎么办?
以后的几天晚上,夏依苏不停地做着同样的一个梦。
梦里,夏依苏为元峻宇生了两个孩子,一子一女。儿子长得像元峻宇,是个俊小公子,宽肩,细腰,长腿,细长的桃花眼,鼻子高挺英气,嘴唇有些薄,五官无比精致,完美,妖魅;女儿像她,是个小小的美人儿,锤子脸,皮肤细白,如瓷如玉,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那样,一双大眼睛,鼻子高而挺,嘴唇小小的略厚,下巴尖尖,极精致。
夏依苏,还有元峻宇,跟着他们玩游戏。
夏依苏扮了小兔子,元峻宇扮小山羊,儿子和女儿则扮了可爱的小鸭子,他们一家四口在草地里兴奋地追逐着,欢快的笑声传得远远的。
忽然,出现了一只凶恶的豺狼。
夏依苏惊恐万状,顿时一手拉了儿子,一手拉了女儿,跟元峻宇拚命地狂奔起来。那头豺狼,仿佛饿了很久,穷凶极恶地朝他们追了上来。
梦里的夏依苏,跟元峻宇,还有他们的孩子们,一会儿变成了小兔子,一会儿变成小山羊,一会儿又小鸭子。他们惊慌失措,拚命地跑着,可他们无论跑得多急,跑得多快,但最后还是豺狼追上来了。
那头豺狼张牙舞爪地扑向元峻宇,一口就咬断了他的脖子;然后,豺狼又扑向他们的孩子,尖利的牙齿硬生生的把他们小小的身体撕裂,鲜血喷涌。
他们的鲜血,把满地染了通红。
随后,豺狼得意而又猖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很是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笑着笑着,豺狼的样子忽然变了,变成了一个独臂的高大男子,这男子有着一张像“死神琉克”的凶脸,带着股狠劲,拔子脸,肿眼泡,充满戾气的眉骨,透着吸血鬼般的邪恶桀骜不驯小眼睛。
男子,是丁云豪。
梦中,丁云豪对着夏依苏狰狞地笑:“夏依苏,你满了二十岁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夏依苏,你给我记住了,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夏依苏大笑哭了起来,惊恐地大声尖叫:“丁云豪,不要伤害四殿下!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丁云豪,不!不要!”
夏依苏一边哭,一边恐怖而惨厉地叫着。然后,她就惊醒了过来,笑声顿时没了,丁云豪也不见了。夏依苏被唬得一身一脸全是冷汗,泪水湿了枕头,身子不停地哆嗦着,仿佛置身在寒风中的一只绝望小鸟。
她睁开眼睛。
刚把眼睛睁开,还没从梦中回过神来,夏依苏冷不防的就看到一个人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这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
夏依苏再次给吓得魂飞魄散,直打着哆嗦,不禁张大嘴巴,又再发出恐怖而惨厉的大叫:“啊!啊——”
她连续“啊”了几声之后,才发觉,这双眼睛的主人是元峻宇。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眼神回复了过去的喜怒莫辨,深沉不可测,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似在想着些什么,又似什么也不想。
但很快,元峻宇又恢复了痴痴傻傻的模样,紧紧握着拳头松开了去,伸手摇着她,声音带着哭腔说:“夏依苏,你干什么?为什么你哭啊?”
夏依苏怔了好一会儿,然后说:“我作了一个恶梦。”
元峻宇巴眨着眼睛问:“是什么恶梦?”
夏依苏说:“我梦到一只凶恶的豺狼追着我,然后把我吃了。”
元峻宇吁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说:“原本是这样,吓得我!”他看着她,一派天真地安慰:“夏依苏,不要怕,那是梦,又不是真的。以后你再梦到一只凶恶的豺狼追你,你就对它说,我不怕你,我是狮子,我一口吃了你!”
夏依苏心情再不好,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伸手刮他的鼻子:“傻瓜!”
元峻宇看着她,傻傻的也笑了起来,他也伸手刮她的鼻子:“夏依苏,你也是傻瓜!我们是一对傻瓜!”
夏依苏又再笑了。
过了一天,元峻宇不知多哪儿拿来了一个精美的香囊,嘻嘻笑说:“夏依苏,送这个给你好不好?”
夏依苏接过,嗅了一下:“好香。”
元峻宇得意:“嘻嘻,当然香了。”他孩子气那样,一副很神秘的样子问:“夏依苏,你知不知道是什么香味?”
夏依苏又再嗅了一下:“好像是梅花的香味,清香的,带点甜香,味儿很淡,却是令人回味无穷。”
元峻宇一拍手,大笑了起来:“对对对,就是梅花的香味。”他得意洋洋:“夏依苏,你不知道吧,嘻嘻,这是特别特别特别制作的香料——采集寒冬里的梅花,放进特制的提取器皿中,提炼花香味而制成,叫梅魅香。夏依苏,这香囊是我专门送给你的,你可要天天带着,好不好?好不好嘛?”
夏依苏说:“好。”
她挺喜欢这香气,而且这香囊很漂亮,天天带着也没什么时候不可。
夏依苏提心吊胆的过了大半个月,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大姨娘”,夏依苏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还好还好,她没有中标,没有怀上孩子!
真好!
第600章 苦中作乐()
夏依苏还不是夏四小姐之前,曾住在四王府的梅院里。夏依苏离开后,梅院一直空置着,有两三个老婆子在那儿看管打扫。
梅院之所以叫梅院,是因为院子里种有很多梅花。如今是冬天,梅花盛开的季节,紫烟折梅院里折了几枝梅花回来,插在花瓶里。结果元峻宇一看,忽然来了兴致,拉着夏依苏的手:“夏依苏,我们到梅看梅花去。”
夏依苏说:“好。”
此时的梅花开得正灿烂,昂首怒放,一朵朵的花儿,傲然挺立在寒冬中,冰心玉骨,红的花儿似火,黄的花儿赛金,粉的花儿如霞,白的花儿如雪,争相斗艳。一阵风吹过,香气迎面扑来,馨香阵阵,清逸幽雅,令人心旷神怡。
元峻宇兴致勃勃跑到花丛中。这边看看,那边嗅嗅,兴奋得就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
夏依苏忽然想起一首歌来,一时兴起,就放声唱了起来:
“……我是一片雪花,而你是一朵梅花。我离开苍茫遥远的天空,为你飞舞飘下。我心晶莹无暇,独爱你红尘奇葩那一朵。风中摇摆的娇艳,是我追寻的梦啊。我为你飘洒,你为我开花……”
元峻宇转过头,怔怔的看她:
“夏依苏,这是什么歌?”
夏依苏嘻嘻笑:
“《当雪花爱上梅花》?”
元峻宇眨眨眼睛:
“《当雪花爱上梅花》?”他侧头问:“夏依苏,谁是雪花,谁是梅花?”
夏依苏嘻嘻笑:
“我是雪花,你是梅花。”
元峻宇拍手,大笑:
“对对对,你是雪花,我是梅花。”他又再说:“夏依苏,教我唱《当雪花爱上梅花》?”
夏依苏说:“好哇。”她又再唱了起来:“……迎着萧萧北风,吻你红红脸旁。一缕幽香暖天涯,我为你飘洒,你为我开花,此生有此一刻,与你相依相偎,何惧阳光来融化。我为你飘洒,你为我开花。此生有此一刻,与你相依相偎,何惧阳光来融化……”
有人在不远处“噼哩叭啦”的鼓掌。
夏依苏吓了一跳,看了过去。原来,是元峻杰和夏目南,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拚命鼓掌的是元峻杰,他一边鼓掌一边问:
“夏依苏——”尽管夏依苏嫁给了元峻宇,但元峻杰不叫她四嫂,仍然喜欢连名带姓的叫她,他说:“夏依苏,这歌不赖,是你写的?”
夏依苏伸伸舌头说:“不是。我哪有这本事?”
元峻杰低吟:“……此生有此一刻,与你相依相偎,何惧阳光来融化……夏依苏,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