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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苏惊恐地大声尖叫:
“不!不要!”
元峻宇阴森森的笑:
“不要?那你要不要试试化肉散的滋味?”
他取着一把尖利的刀,很残忍的在她身上划了长长的一条伤口,又再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白点三角瓶子,打开瓶塞,把黄色药末撒在她身上,
她的伤口处发出了可怕的“嗤嗤”发声,升起淡淡烟雾,伤口中不住流出黄水,烟雾渐浓,黄水越流越多,伤口越烂越大,全身漫延,所到之处,肌肉化为黄水,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夏依苏惨厉地尖叫:
“不要!不要啊!”
她猛地睁开眼睛,元峻宇阴森森的笑声没了,人也消失不见了。原来,这是梦,一场无比恐怖的梦。
夏依苏怔怔的,被梦中的情景唬得一身一脸全是冷汗,小小而单薄的身子缩在被褥里,不停地哆嗦着。
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从来没有。
(未。完。待。续)
第49章 妇人之见1()
一大早,众人又再出发了。
夏依苏仍然跟元峻宇同坐一辆车子。刚上马车,他就懒洋洋地靠坐在软座里,闭目养神——他是凡人,又不是神仙,昨天晚上一夜没合眼,当然疲倦了。夏依苏知道他没睡,不过是假寝而已。
她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轻声说:
“四殿下——”
元峻宇没动,眼睛也没有睁开,却轻飘飘的说:
“嗯?”
夏依苏又再咬了咬嘴唇:
“四殿下,我改变主意了,不要你收留我了。到了京城,我不住你家了。”
元峻宇还是没动,声音淡淡的:
“为什么?”
夏依苏一本正经说:
“我和你又不熟,孤男寡女的,两不方便对不?而且,你好像也不欢迎我,我还是知趣点好,不难为你了。”
元峻宇终于把眼睛睁开了,视线落到她脸上。那又深不可测的眼睛,动也不动,像要在她脸上探讨什么似的。凝视了片刻之后,他清秀如画的眉峰微微一挑:
“我家大得很,人也多,奴仆也有两三百,我和你不是孤男寡女。”
夏依苏低着头,故作踌躇的样子:
“还是……还是不为难你了。”
元峻宇微微一笑,声音悠然:
“不为难!一点也不为难!”
这人,装傻是不是?难道他听不出她言下之意么?夏依苏恨得牙痒痒的,没法子,决定不再拐弯抹角了,索性来个直话直说:
“呃——我的意思是,我不想住你家。”
元峻宇看她一眼,表情还是淡淡的:
“说理由!我要听的,是理由!”
夏依苏脱口而出:
“住你家,我没有安全感。”
元峻宇似乎觉得她这话挺有趣似的,唇角微微上扬,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他问:
“没有安全感?”
夏依苏支吾了一阵。然后装了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还伸手按按胸口,眼泪都要淌下来了。为了增强逼真效果,她还适当的颤抖着声音:
“是,没有安全感。先是有人放箭射你,接着有人放火烧你帐蓬,谁知道还会有没有别的事再发生?如果我给你的仇家恨屋及乌,被连累了去,那怎么办?”顿一顿,她又再说:“四殿下,我豆蔻年华,年轻美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是不是?如果不幸英年早逝了,那还真冤枉。”
元峻宇问:“你怕死?”
夏依苏回答得很是理直气壮:
“谁不怕死?难道你不怕?”她垂着眼睛,继续装可怜:“所以四殿下行行好,到了京城,就放我走吧。”
元峻宇没再跟她耍花样,回答得直截了当:
“不放!”
夏依苏问:“为什么不放我走?”
元峻宇不答反问:“你说呢?”
夏依苏不装可怜了,反正这家伙是冷血动物,根本没有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之心,再装,估计也是白搭。
当下,夏依苏撇撇嘴,索性来个破罐子破摔:“我知道你不肯放我走。”她大着胆,揭穿他:“因为你怀疑我是丁云豪的人。”
元峻宇挑起一角眉毛:“难道你不是?”
(未。完。待。续)
第50章 妇人之见2()
夏依苏没好气:“如果我说不是,你信么?”
元峻宇说:“不信!”
夏依苏急了:“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信?”
元峻宇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后,又再闭上眼睛,继续养神,倒是悠然自得得可以。他的声音淡淡的说:
“你说什么我也不信。你老老实实呆在我府中两个月,两个月后,如果你真的和丁云豪没有关系,我自然会放你走。”
夏依苏问:
“为什么要两个月?”
元峻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学了她刚才的语气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夏依苏气:“不说拉倒!”她又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算不算数?两个月之后你会不会放我走?”
元峻宇淡然:“你不相信我说话我也没办法。”
夏依苏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想了想,便决定试探一下下,于是压低嗓音,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我坚持不住你家里呢?”
元峻宇继续闭目养神,脸上的表情不温不火,一点怒气也没有。但说出的话,却是威胁味十足:
“如果你坚持不住我家里,会有什么后果相信你明白!”
夏依苏气结。
这时候她才知道,她中了他的圈套,给他捉弄了。昨天她只管想着自己身无分文,没一技之长,要找个地方住下来,熟悉环境,再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还低声下气求了他这么久,偏偏他装了一副为难要拒她千里之外的样子。素不知,就是她不央求他,他也要强行让她住在他家两个月。
为什么是两个月?
按照夏依苏有点小聪明的头脑分析:两个月是元峻宇捉拿丁云豪最后限期。
两个月!
夏依苏忽然想起,昨天她提出要在他家蹭一两个月的时候,元峻宇眼里闪过一抹冷光,那森森的寒意就像一柄雪亮的寒刀那样。当时她还以为她是看花了眼,如今回想起来,不是看花了眼,是真的。
难怪他误会。
她干嘛要说一两个月?说一个月,或三个月不好么?
这雷同,纯属巧合。
夏依苏想解释,想想还是算了,有些事,会越描越黑。在他家住两个月就两个月,包吃包住,她又没吃亏。
况且,她跟丁云豪一点关系也没,她是人正不怕影子歪。
在这两个月里,她可以去外面探听行情,考察情况,了解一下风土人情,风俗习惯,顺便找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
天无绝人之路对不对?
她就不信,以她这么灵光的脑袋瓜子,她不能够在这个地方安营扎寨下来。说不定,她很快就可以游弋在其间,如鱼得水。
这样一想,夏依苏眉开眼笑起来。
很快,她把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切,全部抛到了脑后。
“四殿下——”
“嗯?”
“两个月后,你查清了我跟丁云豪没有关系,你是不是真的会放我走?”
“嗯。”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可得算数。”
“嗯。”
“我忘记是那个伟大的名人说了:言之所以为言者,信也;言而不信,何以为言。意思是说:人说的话称为言,人字加言字,成为信;所以做人,应当要言而有信,若言而无信,就不是人说的话,而是牲畜说的话——呃不,是牲畜不如的人说的话。”
“嗯。”
“四殿下,你是言而有信吧?”
“嗯。”
……
(未。完。待。续)
第51章 妇人之见3()
京城终于到了。
夏依苏好奇,掀开马车窗口帘子,兴致勃勃往外面看去。想不到古代的大街头这样繁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整齐划一的街道,两旁店铺楼房高低林立,鳞次栉比。
小贩的吆喝声,买家的讨价还价声,还有耍杂技的,一声锣,一声鼓,其中夹着掌声叫好声,喧嚣嘈杂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斥着这个繁华地带。
不远处有一个捏泥人的老人,面前摆着一个木箱子,插着一根根小木棒,在木棒的上面有各式各样造型的泥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也有不少的动物造型,猪,狗,牛,羊,马,猫,鸡,鸭……
好几个小孩童围地那儿,兴奋地指指点点,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又要那个。熙熙攘攘,欢笑声不绝。
突然大街上一阵慌乱。
行人四处逃散,仓惶躲避,纷纷的让出一条路来。就是四殿下这一行坐骑,也忙不迭靠到马路一边去。
夏依苏吓了一大跳。
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前面尘土飞扬,十多匹坐骑由远而至。待走近了,看到骑在马上的人负弓持箭,挂满獐兔之类的动物,原来是从外面打猎刚回来的。
这些人衣饰华贵,都是缎袍皮靴,气派甚大。他们威风凛凛,环拥着一个骑着白色马匹的二十岁刚出头的男子。
男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长得唇红齿白,五官俊秀。他身上穿着的镶金边浅藏青色华丽绵缎,腰系宽大的金边锦绣玉带,脚踏鹿皮高筒软靴,配带在衣服上的珠宝玉器挂件,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发出炫目的光芒。
夏依苏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
不禁呆住了。
天,这不是郑一鸣吗?浓眉,大眼,高鼻梁,薄薄的嘴唇……夏依苏张大嘴巴,不可置信。
难道,郑一鸣也穿越到这个朝代来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元峻宇,忽然睁开眼睛。他的目光往窗口飘出去,一张俊美且又异常平静的脸孔,冷不防的现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