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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还那么的对称整齐，让人浮想联翩。
所以，一路上，所有的人的眼睛都是盯着顾念的膝盖，之后窃窃私语，而来传来几声低笑。
一双美眸扫了一圈，顾念眉头紧皱，却也没说什么，跟着慕司臣一起去了办公室。
推开门，里面却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欧阳凡起身，当眼睛扫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眼便看到了顾念膝盖上的伤。
脸上浮起一抹邪笑，他吹了个口哨，一脸挪耶的看着慕司臣，“很激烈啊，嗯？”
男人面无表情的坐下，直接无视了身边的某个男人，淡淡的开口，“你没事就出去把。”
闻言，他脸色一僵，“我来这边办事，顺道过来看看你，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好友的。”
慕司臣：“……”
欧阳凡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也不指望他能回答。
眼睛扫向顾念，他一脸微笑的走了过来，伸出手，“顾小姐你好，我是欧阳凡，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
顾念抬头，一眼便看到了办公桌前男主警告阴沉的眼神，知道他什么意思，她眼里闪过一抹嫌弃，伸出手，十分果断的和欧阳凡握在一起。
“欧阳医生的大名我也早就听过了。”
“顾小姐有男朋友了么？今天到这是跟慕少有事情商量么？”无视身后无声散发的寒气，他明知故问。
顾念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大方优雅，那是骨子里几经风浪沉淀出来的贵气和修养。
淡淡的摇了摇头，“没有，怎么，欧阳先生要给我介绍男朋友么？”
“砰”身后突然想起一个声音，震天响！
欧阳凡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重，能看到他吃瘪，重重现象真的不是一般的美好。
“顾小姐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我喜欢……温和的。”
慕司臣脸一黑，不屑的轻哼一声，“温和的，原来顾小姐喜欢那种手无缚鸡之力小白脸一样的男人！”
一句话，慕司臣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俩人十分有默契的无视了身后脸色黑沉咬牙切齿的男人，相谈甚欢。
“巧了，我刚好认识几个性格温柔的朋友，等我有时间介绍给顾小姐。”
“那就麻烦欧阳先生了。”
盯着前面俩个聊的畅快的人，慕司臣一张脸一黑在黑，盯着欧阳凡背影的眼睛似乎要给他盯出一个骷髅来。
点了点头，拿出一个名片放到顾念手中，“顾小姐，上面有我的电话，有时间的话记得约我。”
“好。”顾念一脸笑容的收下，那而笑容却让身后至始至终被无视的大男人狠狠的憋出内伤。
他的女人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谈论喜欢什么男人的话题，他妈的他还要在这里装孙子。
起身，一脚踢开面前的凳子，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拿来！”
“什么？”
“名片。”
被他阴冷的眼睛注视着，顾念云里雾里的把名片递了过去，然后……
“歘歘歘——”
几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顾念就见欧阳凡的名片在他手里化为了碎片。
顾念：“……”
嘴角抽搐了几下，顾念挑眉看了他一眼，“慕先生，你这反应是不是有点大了？”
“大！”他上前一步，凑近顾念，大手猛地揽住她的腰，猛地收紧，让俩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神色冷酷。
“顾念，你他妈是不是当老子是透明的！”
听着他嘴里飙出的脏话，顾念眼里闪过一抹惊讶，转而嫌弃的看着他，“慕先生，作为一个文明人，你实在太粗俗了。”
“这就粗俗了？”
抱着顾念猛地一个旋转，顷刻间就被他抵在了墙壁上，彼此呼吸交闻，空气节节攀升。
顾念伸手抵在他胸膛，看着他的眼睛，“慕司臣，放我离开吧。”
所有美好的气氛被顾念一句话瞬间打乱，慕司臣脸上怒气高涨，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脖颈，“你真的想死在这么？”
迎着他阴鹜的眸子，顾念坚定的回了一句：“就是死，我也不想待在你身边。”
几乎是瞬间，慕司臣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心中隐隐作痛。
她就好像他的心脏，如果没了心脏，他还能活么？
“顾念，你信不信没有我你在整个A市都活不下去？”
“慕先生，整个A市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我会……”
“没有我的允许，我看谁敢给你帮助。”
顾念低低的垂下眼睫，遮去眼里的情绪，为了知道那孩子的下落，她必须离开，毕竟，她欠奶奶的，是慕景谣的一条性命。
只要奶奶不同意，即便是没有孩子作为要挟，她也会离得整个男人远远的，永不靠近。
仰起头，顾念脸上浮现出一抹胆小，大方而自信，“慕先生我们打个赌好么？”
他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半年的时间为期限，如果半年内，我能在你的打压下活下去，那么……你就让我离开。”
如果活不下去，她便带着遗憾去死！
她从来就是这么一个炽热而偏执的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执念，都会为了那个执念去努力，却奋斗，她也是如此。
慕司臣眼睛重重的闭上，背对着顾念，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
天上下着瓢泼大雨，给这夜色染上了几分浓重。
阴阴冷冷的，此时此刻，林清末蜷缩在沙发上，一个人守着诺大的房子，感受到了蜷缩未有的冰冷。
五年，度过了五年这样难看屈辱的日此，真的够了。
拨通电话，漫长的等待过来，那边传来一个清丽的声音，“喂，彦在洗澡，你一会打来吧。”
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林清末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让陆彦接电话。”
“呵呵！”嗤笑一声，“原来是林小姐，等着，我去给你叫。”
紧紧地咬住唇瓣，把屈辱的泪水全部逼了回去，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屈辱的呢？找自己的丈夫，却要经过别的女人。
终于在第二天早上，陆彦回来了。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沙发上蜷缩的女人，眉头一皱，大步走了过去，坐在她对面，“什么事？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陆彦吐了一口烟雾，被额前头发遮住的眼睛令人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林清末深深的呼吸一口，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份文件。
“陆彦，我们……离婚吧。”
一句话，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是了，持续了五年颓败的婚姻终于要结束了，可是，她为什么会这么的难过，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闻言，陆彦眉头一皱，眼里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手指在烟灰缸上磕着，力道似乎很重，烟灰从缸里飞出，纵横交错，铺层到了纤尘不染的桌面上！
好久之后，陆彦才缓慢的抬起头，他就这样看着林清末，神色复杂，“你想离婚。”
“是”重重的落下一句，她拼命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这是她在他面前保存的最后一丝尊严。
“离婚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净身出户。”
即便知道他不会有任何反应和挽留，可是，他残忍的说处财产的话还是让她一颗心百威陈杂。
这些产业，都是爷爷一手打拼的啊。
“陆彦，你不要太过分。”
林清末双目赤红，狠狠的瞪着他，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之前未曾愈合的伤口再次被划开，泊泊的流出鲜血，此时此刻却无人顾及。
他漫不经心的点了一支烟，神情冷酷，“如果做不到就别离婚。”
深深想吸了一口气，林清末妥协了，似乎，从遇到这个男人开始她便一直在妥协。
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吧，从此以后，她的生命力将不会有一个叫陆彦的人。
“好，我同意。”
陆彦动作顿住了，眼里闪过一抹细微的裂痕，似乎是震惊，也似乎是其他的什么。
“嗯，明天我会让律师准备好协议书。”
冷漠不带一丝表情的扔下一句，他转身走了出去，语毕，斜沉的朝阳
，黯淡的暮色，将他高大伟岸的身形在地板砖上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子，影子孤独而寂寥。
林清末坐在沙发上失声痛哭，脸上浮现一抹幽忽的笑容，一滴水晶般的泪珠从眼角无声坠落，跌落到了地板砖上开着朵朵炫丽的银白小水花！
陆彦是他心间的一滴心头血，此时，她竟然生生的撕开自己的心，把它剖了出来。
我找不到顾念了，你知道她在哪里么？（）
“唉……”
叹息一声，顾念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看来，她真的太低估那个男人的能力了。
这么长时间下来，她几乎跑遍了阳城所有的中小企业，没有一个人敢收下她。
当看到她展露出来的才华时，每个人眼里都有着狂热的激动，可是，当说出名字的时候，对方眼里的激动便渐渐的成了惧怕。
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真的是毫不留情，这是要逼死她的节奏么？
“唉……”
再次叹息，顾念仰起头，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西餐厅上，似乎是想到什么眼睛猛地一亮。
慕司臣，应该不会龟毛到连这种一般的餐厅也去打招呼吧。
这么想着，顾念立即拿起随身的包走了过去，果然，门口一个牌子上面贴着招聘广告。
招聘服务员。
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只要能活下去，服务员就服务员，当初还在苏家，还是苏晚的时候她什么没有做过，她不会因为做了五年的顾念，便看不起或是嫌弃这些工作。
当年，在古玉燕的苛责下，她都是凭借这些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