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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自由,顾念立即往旁边一站。
红着脸瞪了一眼男人。
慕景谣心情似乎变得很好,狭长的凤眸锁定着顾念,彷若无人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圈唇瓣。
十分的诱惑。
顾念脑袋“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炸开了来。
这个不要脸的死男人!
“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敢沟引景谣!”
曲茗意似乎受到了刺激。
想也不想,扬着手朝着顾念脸颊便抽了过来。
“啪”的一声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尤其的清晰。
曲茗意手还没有落下,就这样直愣愣的扬在空中,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呆滞的状态。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美艳的顾念,脸上尽是狰狞,“你竟然敢打我!你以为你是谁!”
甩了甩打疼的手,顾念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我这人把,脾气不大好,没事就喜欢打个贱人之类的,尤其是自动送上门的贱人!”
好好的心情,总有着写莫名其妙的人来破坏,顾念是一肚子的火气。
“你知道我是谁么?你竟然敢打我?”
捂着被大痛的脸,曲茗意脸上全是愤怒。
她能感受到,此时此刻她的脸已经肿了。
“老子管你是谁!”
今晚的顾念直接把自己的彪悍发挥的淋漓尽致,丝毫没有隐藏。
偏偏是这个样子,直接让慕景谣爱的不行,只觉得看着这怒火高涨,行为乖张的顾念,他立即就有反应。
这生气的小模样,这彪悍抽人的样子,要说不是生气他都不相信。
“景谣,她打我你管不管?”见顾念太过于乖张,曲茗意直接把视线转向了慕景谣,希望他能够给她做主。
“景谣,我爸爸现在不在,你是他的学生,你应该保护我。”
男人一手把顾念拉近怀里,那只悄无声息的在腰上乱动,头也不抬道。
“你还知道你父亲是上将?你这所作所为完全丢尽了他的脸,给我滚出去。”
“景谣!”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梦中情人会这样对她,曲茗意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
“你干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漠,你知道我喜欢你。”
“出去。”冷声下着逐客令,那只放在顾念腰间的手却越发的大胆。
顾念僵硬着身子,这个衣冠'禽''兽'!
“景谣,你既然不喜欢我,昨天晚上为什么又要给我希望!”
顾念眉头一皱。
抬头若有似无的瞟了一眼男人。
慕景谣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脑中徘徊着几个大字。
完蛋了!
的确,曲茗意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慕景谣觉得有些头疼。
任何女人在他看来都是麻烦,都是祸事的根源,都是懒得对待的麻烦,当然,顾念除外。
在对顾念的事上,就算是要他的性命他依然觉得是幸福的,充满意义的。
“曲茗意,你立即给我回去面壁思过,否则,我立刻打电话给老师让他知道你最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景谣!”跺了跺脚,还想撒娇的曲茗意在看到男人那双冷漠的眼睛时,只好惺惺的退了出去。
临走前还狠狠的瞪了一眼顾念,十分的不甘心。
曲茗意走后,诺大的别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一把拿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顾念似笑非笑的笑了一下。
“昨晚……”
“我发誓,昨晚真的不想你想的那样,我有人证。”
“不用了,我相信你。”顾念笑的一脸温柔,温柔的仿佛要溺出水来。
慕景谣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
每一次,只要她露出这种笑来,他就一阵一阵的头皮发麻。
更被说她还突然就白嫩的这么善解人意,甜心可人。
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他应该会有点惨淡。
果然……
“刘嫂,上次让你买的搓衣板买来了么?”
刘嫂尴尬的看了一眼慕景谣,“买来了,太太你要洗衣服么?”
“呵呵,那麻烦刘嫂给我吧。”
刘嫂尴尬的笑了笑,点点头,“好,我去拿。”
不一会的功夫,搓衣板便拿了上来。
顾念接过,往慕景谣脚边一放,接着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慕景谣看了一眼脚边的搓衣板,再看一眼面前笑得一脸阴测测的女人,眉心突兀的跳了跳。
果然被误会了吧。
跪了一夜搓衣板的少将()
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怎么解释都是没有用的。
即便他没有错,也得找错去认啊。
这个时候,不能去跟她讲道理,因为在这个家里,她就是道理。
所以,慕景谣只好乖乖的跪了上去。
看了他一眼,顾念轻哼一声,转身便往楼上走去。
显然就是一副“你好好反省”的模样。
刘嫂憋着笑,也默默的回厨房去收拾了。
她还是觉得,太太能嫁给先生这样的男人,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当今社会,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男人会如此迁就宠溺一个女人了吧。
第二天,当慕景谣一瘸一拐的出现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道道充满暧昧的眼睛在男人某个部位徘徊。
少将,这是运动过量的节奏么?居然连走路都不利索了。
张权笑嘻嘻的跑了过来,一脸的神秘,“大哥,你昨晚很幸福啊。”
想到自己跪了一夜搓衣板的事,慕景谣眼神悠悠的看向张权,里面明显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你知道什么了?”
看着他一副明显想杀人灭口的样子,张权干笑一声,“没事,少将我先去忙了。”
跑了很远,张权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不得不说,最近少将真的是怪怪的。
不知道是夜生活过多了还是在家里被大嫂给虐待了,毕竟,大嫂不是一般的女人。
平时发起火来可是连自己都打的!
张权狠狠的抖了一下,在心里狠狠的崇拜了慕景谣一把。
少将真厉害,这么想不开的喜欢上大嫂那样彪悍的女人,一般人根本就拿不下。
A市。
奢华而高逼格的房间里。
许清婉坐在大床上,身上穿着一件几近透明的睡衣,双手死死地交叠在一起,狠狠的握住,明显就是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今天,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这么做的,她今晚一定要成为慕司臣的女人。
她真的爱了他很久,爱到骨子里,真的已经放不开了。
她机关算尽,到现在好不容易使得他们劳燕分飞,她终于有机会了。
等了许久,这一天突然到来,她的内心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忐忑。
坐在这张大床上,想到以前他和顾念的种种。
许清婉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堵得慌。
在顾念出现以前,她不管离他多远,都是自信满满,可是,自从那个讨厌的女人出现之后,所有的一切瞬间就变了样子。
就连司臣也变了。
他脸上出现的情绪,是她从未见过的。
为了区区一个顾念,他不知道破了多少次例。
越想,心里越不舒坦。
司臣,是她的男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定会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将身上的睡意领口往下拉了拉,做好一切,她安安静静的等着慕司臣回来。
傍晚十分,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来。
慕司臣敏感的嗅到里面有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不知道那种味道是谁的,却清晰的知道那不是顾念的。
“啪”的一声打开灯,他一眼便看到坐在床上一脸娇羞的女人。
慕司臣一张脸瞬间就沉了下去,漆黑的瞳孔里似乎有剧烈的风暴在涌动。
“司臣,你回来了。”
跳下床,许清婉高高兴兴的走了过去,在暖色的灯光下,她显得更加妖娆旖旎。
胸前呼之欲出,到处透着一股魅惑的气息。
可是,却丝毫没有挑起男人的情欲。
慕司臣一把捉住许清婉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谁准许你进来的。”
“我,我自己进来的,我见门没关,司臣……”
“里面的味道是顾念的,我不想沾染其他女人的,出去,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
他绝情冷漠的语气让徐情感一怔,心中一股酸涩的剧痛快速的掠过。
痛的她几乎痉挛。
“你,你说什么?”
仰着头,她眼睛湿润,支离破碎的问出一句。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还能如此痛。
“我不想多说第二遍,出去。”
“司臣……”
“滚。”
慕司臣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掷地有声。
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扯下床上的被褥,重重的扔到门外,“林嫂,拿出去扔了。”
慕司臣绝情的举动终究还是让许清婉一颗心鲜血淋漓。
她猛地后退一步,“好,走就走!”
转身,快速的跑了出去。
这些年来,为了这个男人她费尽心机,成了自己一直以来最鄙视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以为,斗走了他身边所有的女人他就会看到她,原来,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他的心,早已经被那个叫顾念的女人给占据了。
满满的,疯狂的,不再留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悲戚的哭喊着,许清婉猛地钻进车里,失魂落魄的驱车离开。
为了一个慕司臣,她真的卑微到了极致,却不想,所得到竟然会是这种结局。
晚上,慕景谣算着时间往家里赶。
站在家门口,慕景谣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六点半,她应该到家了吧。
拿着手上的礼物,脸上带着一抹适中的微笑,男人大步走了进去。
他可没有忘记某个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