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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玲珑,又看看双眼早已紧紧盯着玲珑怀中熟睡的睿儿不放的西宁桢宇,默默地退至一旁。
西宁桢宇一步步走到玲珑跟前,颤巍巍地伸出手,轻轻扶上睿儿光滑细致的小脸蛋,睡梦中的睿儿不自觉地动了动脖子,咕噜一声,又沉沉睡去。
西宁桢宇一脸欣喜,轻轻地伸手从玲珑手中接过睿儿,饱含深情地看着他。半晌,才呢喃道:“睿儿么?真乖!我知道你是晴儿送我的宝贝,对,一定是,一定是晴儿在天有灵见我孤独寂寞,送来陪我的宝贝!”
又是端木晴!我分不清心中涌上的那股滋味,究竟是酸是苦,但有一件事我却是肯定的,往后的日子,我和睿儿有了更坚固的后盾!
第二日刚起身,小安子就送来了父亲的求救信,信中将上书弹劾他的官员骂了个狗血喷头,直说他们陷害忠良,让我在皇上面前替他说说公道话,如此云云。
我看了冷然一笑,这西宁桢宇,动作这么快,怕是昨儿一宿未合眼吧。
我胡乱用了些早膳填饱了肚子,养足了精神,带上彩衣和小安子直奔宁寿宫。
太后正在佛堂做晨课,云秀麽麽带我坐至一旁的楠木椅上。
过了许久,太后才睁开眼,示意云秀麽麽将她扶了坐至旁边殿了冰丝软垫的椅子上,眼睛都没有抬,平淡的声音中透着些威严:“德丫头,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0,莫言与西宁桢宇的首次对决,不知是否合大家的意?我尽力了,为了这一次见面,我昨天后面那两章都拖到半夜才发了出去,希望亲们不要骂我说日更六千又只更两千,说话像放p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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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步维艰(八)()
我没有回答太后的话,神情严肃地起身,走至太后跟前,‘咚’地端正跪在跟前,双手将父亲送进来的那封信举到她伸手刚好能够到的位置,一字一句沉声道:“太后,臣妾特来请罪!”
太后满脸疑惑,接过我手中的信,打开来细细看了内容,沉声道:“德妃,你这是……”
“太后,臣妾有罪,此等大事臣妾居然蒙在鼓里,全然不知,因着臣妾的恩宠,臣妾的父亲居然侍宠而骄,知法犯法。请太后转告皇上,请他切不可因为臣妾的原因而有所顾忌,下旨让吏部用心查察,一旦确认臣妾的父亲身犯律法,请皇上依律而治,严惩不殆,若有臣妾应受的处罚,臣妾甘愿受罚,绝无怨言!”
我目光炯炯地望着太后,直望进她眼眸深处,坚定地说。
“好,好,好孩子!”太后愣了一下,亲自上前扶了我起身,“快起来吧,你如今身子重,别动不动就跪着。”说着又拉了我的手,轻轻拍了拍,“难得你如此深明大义,此德此性堪称后宫典范!溲”
“太后,臣妾没有你说的那般好。臣妾若知早就该劝导父亲,也不致道如今让皇上和太后为难了,臣妾有罪。”我可不信她是真想夸我,忙推脱着。
“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在这宫中,一个月也就见他那么一两次,你哪能知道他做下的那些事?孩子,苦了你了,要做出这样大义灭亲的举动该经历多少挣扎,下多大的决心啊!孩子,别怕,往后啊,你就是哀家的女儿,哀家便是你的娘家人,有什么苦,尽管来找哀家诉!”太后慈祥地拥我入怀,柔声安慰道。
我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一副呛然凄凉的神色,哽咽了半天才唤了声:“太后……”
“哭吧,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哀家知道你心里一定很苦……”
我在太后轻柔的抚慰声中嘤嘤落泪,继而用力抽泣起来,道最后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太后,您说臣妾的父亲如今位居尚书,锦衣玉食,富贵万千,他为何还不满足?偏偏要走上这绝路……国法难容…。国法难容啊!”
太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吐,轻拍着我的背,替我顺着气,让我尽情地发泄着恧。
我后来是怎么回到月华宫的,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睁开眼事,人已躺在月华宫的塌上。
皇上满脸心疼地守在一旁,见我醒来,一脸欣喜地说:“言言,你醒了?”
“皇上,臣妾,你怎么……”我滕然想起先前在太后宫中之事,所有的回忆涌上心头,忙做起身来,作势就要下床,口中语无伦次道:“皇上,臣妾有罪!臣妾……”
“不!”皇上一把抱住我,紧紧搂入怀中,似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般,充满歉意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言言,是朕不好,是朕的错,朕不该这么不信任你!”
“不,不,皇上。是臣妾不好,臣妾让皇上为难了!若不是今儿个父亲送了信进来,臣妾还蒙在鼓里,一心以为……以为皇上把臣妾给忘了……”我窝在他怀中,嘤嘤抽泣着。
“不是,言言,怎么会呢?对朕来说,你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是,只是吏部察查出来莫爱卿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朕,朕实在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皇上搂着我,痛苦地说道。
“他果真干下了这等天理国法不容之事?皇上,古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只是臣妾的父亲!”我自他怀中抬起头来,神情坚毅,一字一句道:“皇上,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请您成全!”
“言言,你不要这样吓我,言言,朕这就让他们…。。”皇上满眼心疼地看着神情坚定不移的我,轻叹了声,最终只是说,“言言,你有什么请求,只管道来。”
“皇上,臣妾想亲口听父亲大人承认他犯了国法,罪不容恕,这样,臣妾就死心了。”我一咬牙,沉声道:“那时,就请皇上下旨,依律严惩不殆,臣妾绝不怨言!”
“这个……”皇上犹豫着。
“皇上,您是臣妾的丈夫,可你更是大顺皇朝的君王,难道你要为了臣妾而被人挫着脊梁骨骂是昏君么?”我朗声问道。
“可是,言言,他是你的亲生父亲,是朕的岳父大人啊……”
“皇上,臣妾是莫大人的女儿,可臣妾更是大顺皇朝的德妃,是睿儿的母妃!”我目光炯炯地望着他,“莫大人若真真是犯了法,那是他自寻死路,与人无忧!皇上!”
皇上沉吟了一下,不忍再看我痛不欲生却坚定不移的刚毅神情,闭上满目痛楚的双眼,半晌才挤出一句有气无力的话来:“朕,准了!”
小安子掀了帘子领了莫尚书进来,我端坐在正位上看着这个身材微微有些发福,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老人,心中有些不忍,有些遗憾,更多的是不解。
坐了十几年的侍郎,虽默默无闻却也平平安安,若今做了两年尚书却被人弹劾,立时便要下大狱了。
难道他做侍郎时没贪,做了尚书才想起来要贪的么?我不信,他府里那群妾室儿女是如何养活的?靠他的俸禄么?恐怕只够每天喝粥吃咸菜。
“微臣见过德妃娘娘!”他一进来便跪了给我行礼。久久不见回应,才大着胆子悄悄抬头望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地端坐着,才又轻轻唤了声:“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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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步维艰(九)()
我这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跑神了,忙满脸堆笑道:“父亲怎么还跪着?快起来坐了。”
我笑着指了指旁边铺着软垫的椅子:“刚换上的冰丝软垫,父亲快坐吧,够舒服。溲”
“谢娘娘!”莫尚书朝我拱了拱手,信步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
“彩衣啊,还不快给父亲奉茶!”我高声唤着门口的彩衣。
“来了,娘娘!”彩衣应着端了茶进来,送到他跟前,客气道:“莫大人,请用茶!”
莫新良从踏进来神情便焦虑不已,这会子接过茶,也不喝,只放在旁边的几上,几次想开口,却欲言又止。
我只作不知,奇怪道:“父亲怎么不喝?是觉着茶不好么?要不我叫人另外换杯?”
“不,不是。”他话语有些打结,推托道,“娘娘,微臣现在还不渴。恧”
我好笑地看着他的神情,也不提那日他送信之事,只笑道:“那父亲想喝的时候再喝。”
他筹措再三,细细察看我神情无异,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娘娘,那日微臣托人送了信进来,不知现在如何了?”
“送信?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我满脸诧异地看着他。
“啊?!”莫新良脸色一变,“丢了?还是被人截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不以为意地笑笑:“不就是封信么?犯得着父亲这么着急,父亲今儿既然亲自来了,你直接告诉我便成了。”
“不是,娘娘,那信……”莫新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笑道:“父亲莫急,等会子我便吩咐人去找找,断然不会丢了,父亲不用太过担心。父亲既然来了,就说说吧,父女之间还有什么难开口的?”
父亲红了红脸,扭捏一下,才道:“近日里朝中有些大臣居然上书弹劾微臣,说微臣贪赃枉法,中饱私囊!哼,简直不可容忍!”
“呀,那父亲大人你有没有犯法啊?”我脸色大变,急急地追问道。
“哼,一群乌合之众,无稽之谈!”莫新良愤愤然地说道,一脸飞扬跋扈的神色。
我听他这么一说,才稍稍放了心,吐了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父亲也不用如此愤怒,人做事总有不被人理解的时候,父亲大人既然没有,还怕他们作甚?到时吏部察查之下,定会还父亲以清白,父亲不用担心。”
“可是,娘娘!”莫新良听我如此一说,有些着急起来,“他们这么肆无忌惮的尚书弹劾微臣,明着是对付微臣,实则是对娘娘你不满啊,娘娘不可掉以轻心啊!”
“噢?”我一脸诧异,随即又轻笑起来,“父亲大人,你多心了吧!这宫中姐妹和睦相处,太后皇上都放心极了,我虽代理六宫,但从未苛刻过宫里任何一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