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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进宫了,她自然跟我将起这些,为了让我多些争宠的手段,多些自保的能力,她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皇上的怨言已然到了太后那里了,本宫若是再拿乔,只怕万岁爷便真的会再也不踏进这月华宫了。”
“主子,奴才倒觉着你每日里去太后殿里栖身也未必就是长久之计啊,毕竟你只一人,分身乏术,况且你也有在殿里的时候,这一双双眼睛可都盯着你的肚子了。”小安子担忧地说。
我点点头,道:“这头三个月实在是危险至极,怎么着……”脑中闪过一丝灵光,顿了一下,道:“本宫这宫里这颗棋子也放太久了,是时候好好用用了。小安子,明儿午后,去请南御医过来为本宫诊脉。”
正说话间,小碌子在门口通传道:“主子,秋菊姐姐来了。”
“让她进来吧。”我扬声道。小安子收了桌上的青花瓷碗,放在盘中端了出去,递于小宫女收了回去。
秋菊进得殿中,跪了禀道:“主子,今儿午后主子去太后殿里,贵妃娘娘过来了,见主子不在,在偏殿里坐了一会子也不见主子回来,便留下贺礼,回去了。”说罢,将手中的一叠子物事呈了上来。
我打开来看,却是一件见小衣衫,那金线锦绣的料子,触手极为柔软滑腻,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精心缝制而成。拿在手里久了,不但没有新布的洗水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香气?!我心下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挥退了秋菊。待她退出去后,方才甩手将衣衫远远地扔开去,用丝帕捂着鼻子道:“小安子,快些收个僻静的地方放了。溲”
小安子见我神色有异,忙上前拾起衣衫,用裹布包了,拿了出去。过了一会子才匆匆进来,问道:“主子,可有什么不妥?”
我神色凝重,半晌才道:“小安子,此事不可再拖,得马上动起来才是。你叫小碌子连夜去请南御医过来。”
小安子应声而出,我歪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子,南宫阳行色匆匆地赶来,掀了帘子进得屋中,见彩衣伺立在旁,忙上前问道:“彩衣姑娘,不知道娘娘深夜召唤微臣来,是否身体有恙?”
我歪在贵妃椅上不知不觉便眯着了,彩衣才我盖了被子,又怕吵到我,便挥退了众人,又将暖阁中的蜡烛灭了大半。
如今东暖阁中只剩寥寥几枝蜡烛,微弱的烛火在微凉的春风中摇晃着,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南宫阳见状不禁神色严重起来,忍不住拢了拢手,追问彩衣我的身子恧。
彩衣还未来得及回答,我已然朦胧醒来,轻声道:“南御医过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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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胎暗结(八)()
南宫阳忙上前来;问道:“娘娘可是哪里不好?”
我滕然想起方才吩咐小碌子过去请他前来,这会子见他如此着急,定然是以为我身子不爽了,忙轻笑道:“让南御医担心了,本宫没有不舒服,你不必担心。”
“那……”南宫阳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是这样的,本宫想请南御医帮忙检查一样东西。”说罢朝立在门口的小安子吩咐道:“小安子,你且带了南御医到偏殿去,将方才那些衣衫交与南御医细细查验。”
“是!”小安子朝我行了礼,又转身道:“南大人,请跟奴才来。溲”
不一会子,南宫阳神色凝重地掀了帘子进来,坐在旁边的楠木椅上,抿了口彩衣刚奉上来的茶,问道:“娘娘,请问你那些衣裳从哪里得来的?”
“自然是宫里的好姐妹们送进来的了。”我看到他的神色,心下便有了谱,却不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
“啊?!”南宫阳猛地站起来,衣袖差点带翻了几上的茶杯,紧张地盯着我,语气低沉,“不可!娘娘万万不可接触这些衣服,这些衣服里填充的丝绵都是被可以堕胎的麝香浸泡过的!”
果真高明!我虽心中有底,知她绝不会如此好心,不料她却连这些方法都能想到,做得如此高深莫测,真真是防不慎防啊!
“这前三个月可是高危时期,如今刚刚过了两个来月,南御医这个栖身之地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安全啊!”我脸色苍白,面露忧郁。
南宫阳沉吟了一下,上前来,小声低语:“娘娘,依微臣之见,如今……恧”
第二日刚用过午膳,我便派彩衣前去太医院请南宫阳前来诊脉。过了许久,彩衣方才领了御医进来,我歪在塌上,隔着绣帘一见前来诊脉之人不是南宫阳,顿时沉了脸色:“彩衣,你是怎么办事的?本宫叫你请南御医过来,怎么却请了别人来?”
彩衣脸色一白,‘咚’地跪在跟前,眼泪氺在眼睛里直打转,颤声回道:“回主子,奴婢去了,可南御医他今儿有事告假了,奴婢没有法子,这才请了孙御医过来。”
我一听,神色稍稍缓和了一点,隔着绣帘冷冷地直视着御医孙靖海。孙靖海忙上前两步,行着跪拜之礼:“臣太医院正五品御医孙靖海拜见昭仪娘娘!”
过了许久,我才缓缓道:“孙御医免礼!赐坐!”
孙靖海脸色微微有些难堪,谢了恩,坐在旁边的楠木椅上,慢条斯理地喝着秋霜奉上来的茶。
彩衣上前来在塌前摆了小方凳,又在方凳上摆了软垫,示意我伸出手来放在垫上。
挥挥手,示意彩衣退下,不紧不慢地说:“早就听说孙御医艺术高明,这太医院中无人能及,官居太医院之首,正五品,最拿手的莫过于玄思诊脉了。今儿个有幸能请到孙御医前来诊脉,本宫倒想见识见识这传说中的玄思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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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重重(一)()
孙靖海一愣,随即愤愤然道:“娘娘,这诊脉岂是儿戏,怎可拿来观赏?”
“哟!”我满脸带笑,却不冷不热地说道:“孙御医别上火,本宫也只是听说,所以想见识一下而已,并没有瞧不起孙御医之意。孙御医既不敢现场示范,难不成……只是浪得虚名而已?”
孙御医朝我一抱拳:“娘娘不必用激将法,微臣恭敬不如从命!”
我心下一喜,这南宫阳说得果真没错,这孙靖海虽医术高明,却好胜心强,最是耐不住激将了。
我朝彩衣示意了一下,彩衣会意地点了点头,抬手轻拍了两下。早已候在门外的小安子和小碌子忙掀了帘子进来,搬过屏风挡在塌前。小碌子搬了长条几和软凳摆于暖阁正中,小安子则上前卷了绣帘起来,同小碌子一起立于旁边伺候着。
彩衣端了杯新沏好的茶送到屏风后,我示意她放于旁边几上,两人相视而笑溲。
一切准备就绪,小安子上前客气道:“请孙御医为娘娘诊脉!”
孙靖海点点头,上前歪在软凳上,又从随身带的医箱中取出一条两丈有余的红线,恭敬道:“请娘娘将此线轻轻系于手腕处!”
彩衣走了出来,取了红线的一头,穿过屏风,拿至塌前,轻声道:“主子……”
我点点头;彩衣侧坐在塌上;伸出右手;我拿了红线轻轻将红线系于她手腕处;彩衣朗声道:“请孙御医为娘娘请脉!”
孙靖海歪在软凳上,左手拉着红线,右手搭脉于线上,凝神细听,一时间屋子里静得连根针都能听见。
半晌,孙靖海邹紧了眉头,开口道:“娘娘,请你换一只手。恧”
我点了点头,解开彩衣手上的红线,系了个大大的活环,将手伸了进去,再拉紧红线,搭载手腕上。
孙靖海顿时眉头一挑,‘恩’了一声,松了口气,面露喜色。
我递了个眼色,彩衣忙扯动了几下红线。我趁机松了环,伸出手来,让彩衣伸手复又套了进去。孙靖海再探,眉头紧皱,面色凝重。
我冲彩衣眨眨眼,彩衣忍不住扯开嘴角,露出笑容来。我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表情,无声地笑笑,又整整表情,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朗声问道:“孙御医,本宫腹中的龙胎可安好?”
孙靖海低头冥思,半晌不语。
我冷冷地追问道:“怎么?孙御医,可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孙靖海顿了一下,拱手回道:“没有,娘娘脉象平和,一切正常。”
我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本宫也就放心了。”
孙靖海收了线,小安子等收了屏风。我起身请孙靖海坐了,彩衣奉上新沏好的茶来。我满脸含笑,客气道:“孙御医,请用茶。”
孙靖海谢了恩,接了过来也不喝,只放在旁边的几上,筹措了一下,拱手问道:“娘娘,微臣此次诊脉,太医院那边医案该如何上报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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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重重(二)()
“如何上报?”我瞪大了眼睛,满脸差异道,“如实报,便可以了呀!”
“微臣明白了。娘娘好生歇着,微臣现行告退!”
“孙御医公事繁忙,本宫就不多留了。”我说着又转头吩咐道;“小安子,替本宫送宋孙御医。”
小安子恭敬答应着,送了孙靖海出去。
我和彩衣相视一笑。彩衣低声道:“主子,看孙靖海的样子,想来是成了。溲”
“成与不成,过几天便有结果了。”我移步至楠木椅上,懒懒地歪在上面,又道:“这个孙靖海,医术倒是不错了,只是这性子实在不怎么讨喜人!”
彩衣笑道:“他那臭脾气,可是所有人公认了的,不然他也不会做到正五品了还只是个院判,连南御医都及不上!”
“你呀!就是这么口没遮拦的,小心祸从口出,到时候本宫也不出面保你。”我嗔了她一眼,又吩咐道:“快去叫人准备准备,去太后宫里。今儿可要早些回来,方才皇上已派小玄子过来传话,说是今儿晚上要过来用晚膳。”
“主子!”彩衣满脸担忧地看着我,“你孕喜本就有些严重,还成天这么忙碌着,也没好好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