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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无一失,不想晴儿还是出了事。既然德昭仪与晴儿情同姐妹,晴儿的妹妹,那便也是我西宁的妹子,日后妹子旦有用得着兄长之处,尽管开口。”
我一听,便知他有意套近乎,想用怀柔政策从我口中知道更多。我不动声色,只作不知,微微屈身拜道:“能做将军的妹子,是我的福气了,只要将军不嫌弃我这做妹子的,妹子哪有嫌弃之礼。妹妹拜见兄长!”
西宁桢宇忙上前扶了我,柔声道:“妹妹如今也是有孕在身,该当好好保重身子才是!”
“谢兄长关心!”我透了口气,轻声道:“晴姐姐之事,妹妹心中一直有所疑问。但在这后宫生存,如履薄冰,妹妹又无依无靠,岂敢多言;虽说皇上一直挂在心上,可毕竟无权无势,人言微薄,又苦无真凭实据,也就只好一直隐忍;再有说了,此事也有些妹子也想不明白的地方。如今兄长问起,妹子便如实相告了。”
“妹妹但说无妨,为兄洗耳恭听!”
西宁桢宇示意我在旁边的旧椅上坐了,又取出一只小瓶子,递到我跟前。
我接了过来,借着微弱的光仔细看着。西宁开口道:“这是边关驱寒的鹿酒,这大冷天的,妹子可别冻坏了身子,先喝上一小口吧!”
我打开来,喝了一小口,顿觉一股暖流从胃中扩散开来,放下瓶子,又将手中的暖炉拿了贴近身子,这才将心中疑惑娓娓道出:“晴姐姐未确诊出身怀有孕前,丽贵妃便先一步得了消息,拿了晴姐姐问罪,所幸皇上及时赶来,这才平安无事。”
“可有云秀麽麽在,近得晴儿身边的人应该都是靠得住的人了。”
“妹妹心中也一直奇怪,晴姐姐并未请太医诊脉,能知晴姐姐月信和行踪之人,定然是她亲近之人了。可有云秀麽麽在,近得姐姐身边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了,这丽贵妃是如何猜到姐姐可能身怀有孕,又是如何得知姐姐有时不在殿中的呢?”
我顿了一下,又接着道:“经丽贵妃这么一闹,宫里或多或少总有人明里暗里谈论说晴姐姐的身孕并非龙胎。这男人最忌讳的莫过于此事,皇上即便是万岁爷,可他也是男人,这明里不说,暗地里有没有查,有没查出个好歹来,这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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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盟(五)()
西宁桢宇点了点头:“既有此一说,不管是真与否,皇上都定然会派人详查了。”
“这也是妹妹心中对请姐姐之事众有千般疑问,也不敢在万岁爷面前提起半句之因了,毕竟兄长便是晴姐姐的命根子,若是妹妹提及此事,不慎露了马脚,晴姐姐九泉之下也定然不会原谅妹妹了。”
“做兄长的错怪妹妹了,不该说妹妹在晴儿含冤而去后却明哲保身。”
“兄长不知道,才有此一说罢了。在晴姐姐出事的第二天,她殿里的宫女小初来找过我,说是那天夜里亲眼看见请姐姐摔倒,后来发现那地上竟被人泼了水,结上了冰,又用雪掩埋了,才害姐姐滑倒的!”
“真的?那当时有没禀了皇上?”
“妹妹也问过她,当时为何不禀了皇上。她说当时晴姐姐正在生死关头,众人忙成一团,待她忙完再去察看时,殿里殿外早已烧满了炭盆,那冰早已和雪一起化为一滩清水了。”
“那岂不成了口说无凭了?”
“是啊,妹子想私下查证,待有了真凭实据再禀告皇上。为免打草惊蛇,便叫小初先回去,不动声色。可不想,那小初第二天就没了!”
“没了?!”西宁桢宇一惊,追问道:“是怎么没的?”
“太医诊断为自杀,可妹妹却是怎么也不相信,她还信誓旦旦地对妹妹说要替晴姐姐申冤报仇的,又怎么会自杀呢?”
“杀人灭口啊!”
“妹妹前思后想,还是觉着此事疑云丛丛!晴姐姐的死实在是可疑啊,只怕是有心之人精心策划好的啊!”
“听妹妹此话,定然是心中有底了!”
“妹妹也只是猜测,不敢断言,可是她的嫌疑最大了。”
“也是,毕竟晴儿有太后撑腰,在朝中能与她家抗衡的就端木家和西宁家的联盟了,她虽身居高位多年,可始终没能爬上去,也始终无所出。如今晴儿深受皇宠,一旦生下一男半女,她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从她大张旗鼓地将晴儿围在长春宫中,便可探知一二了。”
“遭她毒手的又岂止晴姐姐一人啊!这些年这宫中子嗣不旺恐怕得要归功于她了,如今妹妹已是如坐针毡,每日里提心吊胆,度日如年啊。”
“我猜着就是她,不想还真真是她。我发过誓,不管是谁,我西宁桢宇就算穷尽此生也一定要替晴儿报仇雪恨!”
“报仇之事兄长怎可拉下妹妹,晴姐姐的事便是妹妹的事,晴姐姐的仇也便是妹妹的仇了!”
西宁桢宇扶了我,柔声道:“难得妹妹有此决心,自今日起,我们兄妹便同心协力为晴儿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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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盟(六)()
“好!”我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又愁道:“只是这报仇之事可谓是难上加难。她的家族权倾朝野,连皇上都要顾忌三分,这后宫之中又由她掌权,要搬倒她,谈何容易!”
“妹妹言之有理,此事需从长记忆。今日夜已深,妹妹先行回去,早些安歇,兄长借故离开宴会已久,也要早些回去,以免引人疑心。”西宁顿了一下,又道:“妹妹勿需着急,如今既已下定决心,便要计划周密了方可行事。妹妹如今勿需多想,只管养好身子,生下龙子,稳固自己在这宫中的地位,方便日后行事才是。”
“妹妹省得。妹妹先行回去,静待兄长派人前来。”
回到殿中,却是睡意全无,便叫彩色送了些殿里小厨房煲的热汤进来。我示意小安子一同喝些,他早已熟知我的性子,也不客气,先盛了试喝了一小碗。确认无事后便用青花瓷碗盛了送到我手中,自己才又盛了一碗歪在软凳上喝起来,我二人边喝边闲聊起来。
“今年的冬天可真冷啊,这种雪天里喝热汤可真舒服啊。主子,你多喝点!”小安子满脸幸福地喝着新出锅的生地龙骨汤。
我看着他幸福的样子,眼神也不由得柔和起来:“方才自己在外面冻坏了吧?多喝点,不够再叫他们送进来。”
“主子,你也要多喝点,你如今的身子要好好调养才是。”
“我知,如今我只需好生将养,生下龙胎才是大事,其他的都可暂放一边。”我大口大口地将碗中汤喝得见底,才将碗递了过去。
小安子将碗收拾起来置于一边桌上,欣慰道:“今日主子与西宁将军结为兄妹,这西宁将军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主子也算是有所依靠了。”
“依靠么?”我自嘲地笑笑,“不过是一个‘你帮我,我帮你’的游戏而已。大家也不过相互利用而已,其实彼此心知肚明,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奴才也正奇怪着主子怎会突然便认了这个亲呢,原来……那可真真是一步险棋啊,所幸有惊无险,总算是成了。”
“这也是无奈之举啊,照他的决心,定然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与其让他东窜西撞查出个好歹来,不如放在身边,时刻关注着他的动静。”我现在想想,也是一身冷汗,如若没有将他引到长春宫那边,还指不准会出什么事呢。
“主子智勇双全,胆识过人,这才能说服西宁将军,结盟成功,奴才在门外听着也吓出一身冷汗!”
“可这西宁将军却绝非浪得虚名啊,所幸他并未查出些什么来,今日我所说之事,他定然会千方百计查证了。只望他别查出个好歹来,否则,我便是前功尽弃了。”
“奴才这就传下话去,让大家把嘴巴都闭紧了,避避风声,养精蓄锐!”
“恩,此事得要绝密行事,若是出个纰漏,大家都脑袋全部都得搬家。”
“主子放心,奴才省得。”
过了些日子,西宁果真派人前来联络,只叫我安心养胎,并暗中扶持我在宫中培养自己的人,形成自己的势力。
而他自己则联络了贴心之人,养精蓄锐,以便他日与仇人分庭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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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春暗流(一)()
不知不觉已是三月天,冰雪融化,草青树绿,园子里更是百花争艳,时光转眼即逝,不知不觉我已进宫一年了。
殿前的两排樱花更是开的繁盛异常,连空气中都飘散着樱花的香味。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我身着绣樱花雪纺纱裙躺在樱花树下肆意地享受着阳光,花香扑鼻,不觉间竟朦胧着睡着了。
迷糊间只觉有人在我身边,微眯眼,却是彩衣朝我身上盖了薄被。接触到她柔情的目光,不由得睁了眼,微笑着看着她。
“主子,虽是春天了,也要注意着凉。”彩衣见我醒来,轻声道,我点了点头。
“主子,皇后差人来请您前去储秀宫品茶赏花!”立于一旁的秋霜见我醒来,忙上前回话。
我抿了一下嘴,没有说话。一开春,储秀宫便传出消息,说是皇后的病大好了。好似为了证实这传言,皇后虽总说不大见好,却时不时的请了宫里众姐妹过去小聚。
半响,我才准备起身,彩衣忙上前扶了我起身。我双手扶了肚子,在彩衣的参扶下进了东暖阁。
秋霜忙唤小宫女端来热水,伺候我梳洗。
“主子,今儿想梳什么发式?”彩衣问道。
“取那支蓝宝石米珠静宜簪来就好。”我一边朝秋菊吩咐道,一边又转头向身后的彩衣道:“梳个平常的参云髻。”
秋菊取来发簪置至台上后,又去给了取了套南韩丝绣妆花锦缎的宫装来,脆声道:“主子,今儿天气好,穿这套宫装出门可好?”
我还未转头去看,彩色便开了口:“怎么把这套衣服拿出来了?快放回去吧,主子又穿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