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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上前跪拜道:“臣妾恭喜皇上,恭喜太后!”
太后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还是皇上唤了我起来,稳定了一下情绪,却是想到:“华太医,晴贵嫔既是有了身孕,又为何会晕倒呢?”
“回皇上,晴贵嫔身子本就虚弱,初怀龙胎凤体不适,再加上急火攻心,这才会突然昏厥。如今醒来,当好生将养,微臣这便去开几副安胎药送来,请晴贵嫔按时服用,静心调养,定保母子平安。”
“那好,既然这样,就尽快去办!”皇上吩咐着,顿了顿,又说到:“往后晴贵嫔养胎之事就由华太医全全负责。”
华太医忙跪了叩头道:“臣自当尽心尽力!”
“恩,你先退下吧!”
华太医低头退了。
这几章有点文不对题了,最怕想每章的小标题了,郁闷,将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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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食苦果(三)()
端木晴被巨大的欣喜冲击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我,我上前侧坐在床边,抓住她的手笑着朝她用力地点点头。
端木晴靠坐在塌上,用手轻抚肚子,脸上满是身为人母的光辉。依照端木晴的表情和上次小安子跟踪回话的日子推算,只怕这龙胎……
欣喜过后的太后冷静了下来,自然也就想到了先前的问题:“哀家听说晴贵嫔是晕在长春宫里被抬回来的?”
皇上微微有些尴尬,沉吟道:“母后,此事……”
我忙上前跪了,准备告退,太后摆了摆手,示意我坐到她旁边,拉着我的手道:“莫丫头留着吧,你与晴儿亲如姐妹,如今又是皇儿心坎上的人,哀家也是喜欢得紧,哀家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实意的对待晴儿,也是这宫里真真正正把皇上当丈夫般对待之人。如今这屋子里也便没了外人,哀家也就当着你们说说这宫里的事。”
太后语重深长地说:“皇儿,你未亲政前,朝上宫里都是哀家替你操着心。自你十六岁亲政以来,哀家再未问过半句,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这后宫之中,就连薛皇后故去之时,哀家也从未干涉过半句。哀家总觉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我儿做了一国之君,哀家横加干涉只会让我儿缩手缩脚。”
皇上感叹道:“母后含辛茹苦抚养儿臣长大成人,儿臣十二岁登基,十六岁亲政,这期间心酸痛苦只母后一人最为清楚。儿臣一向尊母后,敬母后,母后的恩情儿臣时刻牢记心中,片刻不敢相忘,也从未有过嫌母后干涉之意。”
太后点了点头,欣慰道:“哀家一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有你这么个好儿子。既然皇儿说不嫌哀家干涉,哀家如今就来说说这后宫之事。皇后体弱多病,皇儿命贵妃代管本无可争议,可如今这宫里的事已到不得不问的地步了,远的哀家就不说了,如贵嫔的事皇上心里应该也是清楚的吧?莫丫头的那顿藤条有人心里可巴不得换成杖刑呢,如今晴丫头又是身怀有孕晕倒在长春宫里被抬了回来。皇儿,这后宫的天可是不见半点光了。”
皇上郑重其事地走上前,跪在太后面前道:“母后教训得是,儿臣记下了。”
太后这才喜笑颜开地扶了皇上起来,顿了一下,又说:“如今晴儿身子不方便了,怕是这殿里人手不够了,这样吧,叫云琴也过来,同云秀两人一起好好照顾晴丫头。”
端木晴本想下地谢恩,被太后喝住了,这才不自在地歪在床上道:“臣妾谢过太后!”
皇上沉吟了一下,朝门口叫了声:“杨德槐!”
“奴才在。”一直侯在门外的杨公公忙掀了绣帘,进来跪在跟前:“皇上有何吩咐?”
“传朕旨意:晴贵嫔自入宫始,温婉贤淑,颇得朕心,由贵嫔晋升为婕妤,次号‘晴’。”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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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食苦果(四)()
我忙起身朝端木晴拜道:“见过晴婕妤,嫔妾给婕妤娘娘问安!”不等端木晴拉着,又自顾起身坐到跟前,欣喜地拉了端木晴道:“恭喜晴姐姐双喜临门,妹妹可是要讨赏滴噢。”
“要没有妹妹在长春宫里力保我,如今只怕我已如小初般……”说到此处,端木晴却是眼泪如断线珍珠般簌簌而下。
我忙取了丝帕替她擦了泪道:“姐姐莫要伤心,如今不是好好的么?华太医刚刚才说要姐姐好好调养身体,你如今只可想高兴之事,切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说到此处,端木晴却是哭得更凶了:“贵妃娘娘言辞凿凿,含血喷人,当着宫中众姐妹的面诬蔑我是淫妇,如今我哪有脸面在这宫中立足,怕只怕吾儿日后被人诬指为,为野种,倒不如如今便不生他下来也罢,免得他跟着我这没用的娘亲受苦!”
我大惊,万想不到一向淡如清水般的端木晴竟也说出这些话来,只一瞬间也就明了过来,忙接了话来:“姐姐行为端正,冰清玉洁,宫中向来有口皆碑。皇上已然答应彻查此事,姐姐就要相信皇上,一定会将此事查过水落石出,还姐姐一个清白。”
“好端端怎么又哭了,有朕在,谁敢!”皇上见端木晴泪流不止,怒火中烧,大声朝门口吩咐道:“小玄子,传朕旨意,宫中无论份位高低,但有搬弄是非口舌者,重惩不赦!”
太后在旁暗自点头,又转身对云秀麽麽小声吩咐着。
用过晚膳回到殿里时已是伸手不见五指,小安子上前伺候我脱了海虎毛滚边厚袄披风,引我进到早已烧好碳的房中。
我歪在躺椅上,小安子又拿了锦被捂好,我感叹道:“还是呆在屋里好。”
彩衣端了新熬的姜汤递到我手上,接了话道:“今年这天怪冷的,照这样只怕过几天就要开始下雪了。”
“是啊,这宫里的冬天也来啦。”我将喝剩的姜汤递回给彩衣,又招呼两人围着碳盆坐下。两人谢了恩,这才歪在两个小软凳上。
“小安子,今儿个皇上是你请来的吧?”
“主子说笑了,皇上哪是奴才能请得动的,奴才不过是赶巧遇着了罢。奴才等在长春宫门口,左右不见主子出来,向长春宫门口小太监打听又没什么信儿,奴才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进出,门口反而增了太监守得严严实实的,奴才担心主子出事,心急如焚。
正苦恼无计可施之时,却见皇上自栏桥而来,奴才赶紧在长春宫正门口来回走着,只盼能引起皇上一行人注意。还是小玄子机灵,见奴才满脸焦急的守在门口,心里挂着主子,远远地将超皇上禀了奴才是主子殿里的主事太监,皇上这才上前询问奴才。奴才赶紧禀了是贵妃娘娘召见,许久未有音讯,奴才守在门口,不知殿中情形,奴才话未说完,皇上早已疾步进了殿中。
奴才跟着小玄子进得殿中,见主子平安无事,这才松了口气,不想贵妃娘娘这次却是冲着晴婕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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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食苦果(五)()
我感叹道:“要是今儿没有你引了皇上来,后果难料啊。”
彩衣在旁接着道:“奴婢今日寸步不离跟在主子身边,照这种情况看,婕妤娘娘屋里只怕是有她不知道的棋子,而且还是贴己的人儿。”
“你是说……”我诧异道,棋子肯定是有的,贴己的却是未必了,毕竟云秀麽麽在宫中几十年了,这些个事她应该是非常清楚,也是知道怎么处理的,近得端木晴的人应该是知根知底儿的人才是了。
“是了,主子。”彩衣肯定地说:“照这情形,贵妃娘娘只怕是得到信儿,知道婕妤娘娘可能已有龙胎,又知她有那么几晚行踪可疑,这才布下今日的局,想先下手为强了。主子想想,如果不是贴己的人儿,又怎么会知道婕妤娘娘的月信和行踪呢?”
“这样一说,我很多疑团也就豁然开朗了。毕竟晴婕妤和黎昭仪不同,黎昭仪内无所依,外无所靠,即使有了皇子也不会威胁到她的地位;可是晴婕妤可就不同了,内有太后可依,外有身为尚书的爹爹及手握兵权的王爷舅舅。如若再产下皇子,贵妃娘娘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啊。这样说来,她行今日之险棋也在常理之中了。”
“这可是条一箭双雕的好计谋啊,主子。你想想,如果这计谋如是成了,婕妤娘娘就不说了,那龙胎定然是不保的;如果不成,宫里人也会有所议论,婕妤娘娘的声誉定然大受影响;再有说了,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别人说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的?”说到此处,小安子不由得降低了声音,小声道:“皇上他也是男人啊……”
“如此一来,无论结果怎样,婕妤娘娘也是那吃亏之人了。”我叹道:“好歹毒的计谋啊。”
“可偏偏主子你站在了婕妤娘娘这边,皇上心理怎样想,大家不知,可如今大家看到的是皇上全然护着婕妤娘娘的了。”彩衣担忧地看着我:“主子,你可要小心为上了,毕竟是你破坏了丽贵妃的好计谋啊。”
“奴才看来,危险也是机遇了。”小安子分析道:“如今主子树了贵妃娘娘这么个大敌,可皇上叫贵妃娘娘查,也未必没有用意。查不出来,贵妃娘娘的中宫令恐怕就到头了;查出来了,那主子恐怕也就难逃干系啊。”
“啊?!”我一惊,到底还是小安子想得周全写,沉了一下,才道:“如今这形势恐怕得要好好度量度量才好了。”
“主子还是要多跟淑妃娘娘多来往才是,太后那边更该多去拜访才是。”
“恩。”我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闲闲地说:“明天婕妤娘娘身怀龙胎之事传了出来,这宫里又不知有多少人要痛心疾首,银牙咬碎了。”
彩衣起身道:“主子,奴婢去给你熬点小米粥垫垫胃,暖暖身子吧,忙了一下午了。”
我点了点头,待到彩衣起身出门去了,我才轻声问小安子:“黎昭仪那边还没消息么?”
“还没呢,应该快了,也就这几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