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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点点头,接着道:“是啊,娘娘,尤其五日前传了皇后娘娘宫里的小太监过去问过话之后,传嫔妾们过去,只是唱曲跳舞,再不让嫔妾们侍寝……”
我眸底一紧,打断了她的问,问道:“皇上传了皇后宫里的小太监前去问话?都问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深秋轻蹙眉头,凝神回忆着,在我不满的眼神中呐呐开口,“真的没问什么,娘娘。皇上也就是问那小太监皇后娘娘身体可好,吃得可好,每日里都在忙些什么。那小太监一一做了详尽的回答,皇上长叹一声,便挥退了他。嫔妾上前侍奉,却被皇上赶了出来。”
“那之后,皇上便不再让嫔妾们侍寝。嫔妾们惦记着娘娘的交待,却又无可奈何,初春姐姐也是没办法,所以…所以才会……”盛夏咽了咽口水,才将剩下那半句话吐了出来,“才会在御酒中下了神仙丸…。。”
“什么?!”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神情惊愕不已,厉声骂道,“你们…你们竟敢!真是活腻了!”
初春怯怯地从怀中摸出个锦盒,小心翼翼放在圆桌上,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悔恨,磕头不止,声音中带着哭腔:“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盯着那锦盒,又惊又怒,只觉有什么东西冲上头顶,忍不住一阵眩晕,跌跌撞撞退了两步,直到靠着小几才站稳了身子,恶狠狠瞪了三人,咬牙开口:“本宫是怎么交代你们的?你们可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把本宫的话当作耳边风。”
我木莲从踏入这后宫,生生死死经历了多少次,忍别人所不能忍,狠别人所不能狠,才走到现在,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力。难道,就要因为这几个贱婢功亏一篑么?
不,不,比现在更凶更险的绝境,我都挺了过来,这一次,也绝不能轻易认输。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我深吸了几大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三人,悔恨不已,为今之计,只能弃车保帅了。
“你们不听本宫的话,竟敢擅用禁药,魅惑皇上,霍乱宫闱,桩桩件件都是死罪!本宫,也保你们不得,事到如今,本宫也只能拿了尔等,交给皇后娘娘发落。”我看着三人腾然望过来的脸上又惊又慌,满是惧意,压下那缓缓升起的不忍,沉痛开口,“到了皇后手上,是死是活,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三人浑身一颤,这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真真正正害怕起来,眼泪簌簌而下,低低地抽泣着,求饶声,求救声哽咽着。
“娘娘…”
“娘娘,嫔妾们不敢了。”
“娘娘,你想办法,救救……”
心底,涌上阵阵难易寓言的酸楚,曾经,我也如她们一般,只是卑微地依靠着别人,努力想要往上爬。只能说,我木莲遇上皇后,是这一生不幸中的大幸……
我沉了一口气,神情严肃,双眼直直地看着三人,一字一句开口道:“你们如何,本宫保证不了。可你们的家人,还有本宫答应过你们的事,本宫定然说到做到,言而有信!”
三人见我如此说,眼眸之中涌上了淡淡的绝望,连连磕头哽咽出声:“谢娘娘恩典。”
我正待说话,门外,却传来了小喜子的声音:“主子,大事不好了。”
“快进来说。”我腾然抬头,朝门外吩咐道。
小喜子刚一推门进来,还未请安,我便急切开口问道:“快说,外面怎样了?”
小喜子大步上前,低头回道:“主子,皇后正带了人急匆匆朝这边来,想来,是从御医口中知道春药一事了。”
来不及了么?
我揉了揉额头,刀光火石间抓住了脑中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慌忙开口问道:“皇后都带了些什么人?有没有行刑司的太监们?”
小喜子一愣,看向我的眼中满是不解,摇了摇头答道:“没有,都是平日里在她跟前侍奉的心腹。”
我松了一口气,双腿一软,滑入旁边的楠木椅坐了,眉头紧蹙,沉默不语。皇后知道了,可却并没有声张,这是不是代表,她并不想将此事公诸于世,那是不是说,我还有机会?
小喜子见我沉默不语,不由急了:“主子,要怎么办,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我凤目一凌,还能怎么办,唯有再赌一把!
想到此,我的心竟缓缓平静了下来,再抬头之时,已是拿定了主意,一字一句开口道:“为今之计,咱们只能赌上一把。赢了,是咱们的福分,输了,便是咱们的命,谁也不准怨谁!”
原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初春几人惊讶抬头,看着我眼中的背水一战的决绝,不由跟着点了点头,初春沉声道:“要怎么做,主子只管吩咐。此事,是奴婢不听主子的吩咐,才惹下此等大祸,连累了主子,主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万死不辞!”
我点点头,对她不由有些欣赏起来,敢作敢为,才是做人的道理:“既然是你惹下的祸事,就由你来结束吧。苦头自然要吃些,是生是死,可就要看你自个儿的造化了。”
“生死有命,奴婢绝无怨言!”
算算路程,皇后这会子该是入了莫殇宫了,我再不能有半点迟疑和萎缩了,大步上前一把扯下床榻前惟帘,朝小喜子吩咐道:“小喜子,即刻将初春绑了,掉在房梁上,取鞭子来。”
“主子,这是要……”小喜子一怔,既而恍然大悟,喜道:“苦肉计?!”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走上去配合着被绑的初春,吩咐道:“既然皇后已经知道了,咱们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你们,把宫装都脱了。”
不多时,一个拷问刑场便布置好了。初春几近赤/裸呈大字型被掉在悬梁之上,盛夏深秋二人亦是只着裹裤,跪在旁边,瑟瑟发抖。
小喜子从窗角处朝外望了望,走了回来,低声道:“主子,进来了,小禄子正绕到梅香身后,看样子是要不动声色地控制住她。”
我点头朝他挥挥手,吩咐道:“小喜子,你等下从侧窗悄悄出去,可不能让皇后拿住了你,否则,本宫也保不了你。”
小喜子点点头,走过初春身边的时候顿了一下,躬下身去,在几人诧异的眼神中,抓住她的裹裤,用力撕了撕,初春那短小的裹裤立时就破碎得有些不能遮体,转头朝我道:“这样,主子的柳鞭抽起来,皇后娘娘从窗外看效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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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七十四(木莲篇 )()
小喜子隐了去,我伸手抓起几上的柳条,看向被绑在殿中央的初春,高耸的酥胸,雪白细腻的玉臂和长腿在短小而破碎不堪的裹裤映衬下越发的让人血脉膨胀,我不由有些手软,这样娇弱的女子,如何经得起这样的鞭笞。
口含软木的初春朝我点点头,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是了,如果受些皮肉之苦便能保住性命,又何尝不是好事?我咬咬牙,用力地挥了过去,那原本令人血脉膨胀的女子凝脂雪肤上立时便多了一条红印子,说不出的妖艳。
初春闪躲着颤抖的身子,呜呜的哀鸣,鲜红的颜色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不能手软,不能认输,我要再次取信于皇后,再次博出一条生路来。
我不停地挥着手中的柳条,仿若要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般往死里打,柳枝的呼呼声令跪在地上的两人浑身颤抖不已,害怕得嘤嘤哀鸣出声。
初春痛苦地曲扭着身子,神情痛苦不已,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终于,甩出了口中的软木,喘着粗气,哽咽出声:“娘娘……不要……溲”
“不要?”我冷哼一声,大口地呼吸着身子前后抽搐了几下,又用力地挥了几下柳枝,方才平息了心中波涛汹涌的怒意,厉声开口,“本宫千叮铃万嘱咐,要你们好好学本事,千万不准用药,你是活腻了不是?敢把本宫的话当作耳边风。如今,东窗事发,本宫自是保你不得,现在就将你送到皇后娘娘跟前,任由她发落!”
初春痛哭流涕,委屈万分,哽咽着开口:“娘娘将奴婢们从杂役房挑出来,替娘娘办事,奴婢对娘娘的吩咐不敢有半点异议,可皇上已过盛年,哪能夜夜***,奴婢…奴婢也是没有办法……”
“还敢狡辩!”我抬头又是狠狠一鞭,愤然喝道:“本宫素来与皇后娘娘走得近,你犯下此等大罪,本宫自然难逃罪责,可你若是敢牵连到皇后娘娘,本宫定然灭你满门!恧”
我抬手又是一顿好抽,直抽得初春遍体凌伤,窗外的人却仍是好不动静。我终是不忍再下手,转身走到圆桌旁,伸手拿起一颗神仙丸,发了狠走上前去,一把捏住初春的下颚,将药丸塞了进去,逼着她吞了下去。
身后的门哐啷一声摆撞了开来,我回头,皇后的身影大踏步走了进来,我一脸惊愕,迎了上去。
皇后终是又信了我,还挑明了小喜子一事,将几人训斥了一番,并未提责罚一事,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儿的心,终是放了下去。
皇后拉了我一同出了殿,我忐忑不安道:“皇后姐姐,妹妹……”
皇后拍了拍我的手,正色道:“妹妹的用心,姐姐都明白。姐姐总算明白,妹妹那日为何会说,你再做什么都与姐姐无关了。”
“姐姐……”
“姐姐没有误会你,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姐姐,为了睿儿。”皇后满眼感激地看着我,转而,又嗔怪道,“你真傻,竟不告诉姐姐,自个儿兜着。还好小玄子的消息传得快,本宫和南宫阳赶过去,将这事压了下来。”
我想起盛夏的话,皇上虽然不再去樱雨殿,可他,最惦记的,还是皇后,即便,他怀疑她与西宁桢宇有染。再看眼前的皇后,显然早已对他心如死灰,竟连这事,也压了下来。
我心中悲哀不已,心酸难忍,眸底涌上淡淡的雾气,声音沙哑:“皇后姐姐心善,可嫔妾实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