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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没的?可曾问清楚了?”
“那丫头也是听雨妃娘娘房里的贴身宫女私下说的,每日子沐浴之时,小喜子都要替雨妃娘娘按摩的,说是前儿个沐浴到一半之时,雨妃娘娘竟发现汤药之中有了麝香之味!”
“当场便将小喜子拿下,小喜子供认不讳,却咬死了是自己的主意,并无人指使!雨妃娘娘直接便赐了鸠酒……”
“难怪她那么急急的便出了手,原来是为了这个。”我恍然大悟恧。
“小喜子没了,就算雨妃娘娘说破天去,也不能把主子你怎样。”梅香叹了口气,惋惜道,“若是早些知道此事,主子大可不必吃那药了……”
“端木雨岂有那般好对付?你以为我不吃端木雨给的药便能没事么?”我摇了摇头,苦笑道,“端木雨早就在皇后殿中的酸萝卜鸡皮汤中下了药,即便我不吃这药,这胎,也是保不住的,只不过要慢些罢了!”
“主子是说,这不过是加重了分量,若是主子不吃,定然不会瞬时滑胎,那她也就知道了主子并没有按照她说的做了?”梅香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恨道,“好歹毒的计谋啊!”
“她能在端木家风光做着小姐,又岂是省油的灯?”我白了她一眼,“她的心计,你又不是不知。”
“只是,没想到小喜子他,对主子用情竟如此之深……”梅香见我瞪了过去,吐了吐舌,不敢再说,只上期扶了我躺在床榻之上。
我歪在床榻之上胡思乱想,不知何时便沉沉睡去。半夜里只觉口渴难耐,半睡半醒间呢喃唤道:“梅香…梅香…给我倒水来!”
无人应答。
我再唤,仍是无人。
夜里梅香守在跟前是不会私自离开的,我腾然惊醒,屋中的守夜灯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灰暗,只觉床前一个黑影,心下赫然,忍不住低呼出声。
“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屋里的灯慢慢亮了起来,屋中那黑影也逐渐清晰起来,他放下灯罩,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我,“婕妤娘娘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愣愣地问道。
话刚出口,我随即失笑:“瞧我糊涂得…西宁将军肯屈尊前来,自然是为了她!”
“你知道?!”他口气微微有些吃惊,随即淡化开去,沉声道,“既然婕妤娘娘都明白,那莫将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请婕妤娘娘如实相告!”
“我听不懂西宁将军在说什么,我相信皇后娘娘是不会害我的,但我的确是从皇后宫中回来后便滑胎了。”我歪在软枕上,虚弱地说道,“定然是有人想陷害皇后娘娘,还请西宁将军明察!”
“的确是有人想陷害皇后娘娘,而那个人,正是莲婕妤你!”
即便是隔着帐纱,我依旧能感觉到西宁桢宇冰冷得直沁人心肺的目光,我也相信,如果那个人真是我,他连杀我的心都有了。
“西宁将军说笑了,皇后娘娘与我向来情同姐妹,又提携我协理六宫,我岂有害她的道理?”
“协理六宫,到底不是掌管六宫。”西宁桢宇淡淡地分析道,“试想一下,若是如今皇后出了事,她最信任的人便是你,一定会将睿儿皇子托付于你,那莲婕妤你母凭子贵,自然就可以掌管六宫了。”
“西宁将军这话,可得对皇上说才对,怎么却到我这儿来说了?”
“不错,皇上如今正在气头上,的确听不进,但皇上不是昏君,过几日定会想到这个道理,到时候,你莲婕妤便是第一个被怀疑的人。”
“可本宫也是胎落之人,若说母凭子贵,本宫若是产下皇子,晋妃位那也是顺利成章的,又岂有道理谋害自个儿的孩儿呢?”
“任你巧舌如簧,莫将既已找上莲婕妤,自然有莫将的道理。莫将的确不能将莲婕妤怎样,但莲婕妤在皇都的兄弟姐妹,莫将可难保他们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了…”
“你!”我愤愤然看着西宁桢宇,诚如他所说,我的确是最值得怀疑的,依皇后如今在朝堂上后宫中的势力,端木雨实在未必然是她的对手,唯今之计,我还是得要想办法自保,方为上策。
“想不到西宁将军竟愿意为了她连这些不入流的威胁手段也使上了。”我叹了口气,呢喃道,“一个女人能得一个男人真心相待,真是幸福,实在令人羡慕不已!”
我撩起帐纱,越过晕在软凳上的梅香,取了床边屏风上的袍子披着,缓步走至红木椅上歪了,平静地看向西宁桢宇,淡淡地说道:“不错,这胎,是我亲手打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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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五十九(木莲篇 )()
“你!果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西宁桢宇一脸愤恨,咬牙切齿道,“你为了权力,为了那个位置,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头都下得了手!”
“我……”
我正待开口,西宁桢宇却早已气愤难当,欺上前来,一把捏住我的脖子,愤然道:“她那般提携于你,你却要如此害她…。。”
“你害她不要紧,你自己的孩子你不珍惜不要紧,可你却接连着连雨妃肚里的孩子也不放过,天下怎生有你这般狠毒的女人……溲”
“你…”我直觉胸口一阵闷痛,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忍不住用力挣扎起来,吃力地说道,“你听我说……”
他微微松开了手,冷哼道:“你说,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我冷笑一声,愤然挥开他的手,大口呼吸,揉着脖子道:“我狠毒?是啊,在你西宁将军的眼里心中,只有我这般卑贱的女人才会有蛇蝎一般的狠毒心肠,她们个个都宅心仁厚,善良得走在路上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我深吸一口气,冷笑连连:“那是真善良么?那只不过是她们的功力比我深厚,面具做得比我漂亮罢了。”
“说到狠毒,我又如何比得上她?别说她腹中的孩子,就连我腹中的孩子都是被她逼着打下来的。”
“谁?”他不肯定地追问,仿若没有听懂我话中的意思恧。
我抬头,双目平静看向他的眼睛,直看得他的眼光回避开去,心下明白他已然明了我话中所指,方才轻启朱唇,打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奢望:“雨妃娘娘,端木雨!”
“你胡说!”他喝道。
“她不也是西宁将军的相好么?”我笑,“你若不信,尽管去问她自己好了!”
他心中,果然是一丝一毫也没有我的位置的!
我呆呆地坐在红木椅上,许久,许久……
梅香嘤咛一声,转醒过来,见我独坐在红木椅上,慌忙爬起身来,扶了我歪到贵妃榻上,歉意道:“主子,奴婢睡死了!”
“不是你睡过去了,而是,他,为着她来了!”我淡淡地答道,声音难掩失落。
梅香一愣,随即明了我所指的他是西宁桢宇,一脸担忧地看着我道:“既然他想到了,那皇后娘娘那边也一定想到了,说不准就是皇后娘娘叫他过来的。主子,你该怎么办?”
“是啊,我该怎么办?”我不由得轻蹙眉头,“如今的皇后娘娘在朝堂之上,后宫之中势力不容小觑,就连皇上,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是啊,若然东窗事发,雨妃娘娘凭借端木家在朝堂之上的势力,尚且可以保命,可主子您,该怎么办呀?”
“想我木莲不过一介奴才出生,受了皇后提携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说到底,我所能依靠的仍旧只有皇后娘娘,可如今受制于端木雨,做下这等事来,得要如何,才能从这场战争中脱身啊!”
“说到底,这是皇后娘娘和雨妃娘娘的战争,主子却被无辜卷了进来,真不公平!”
“公平?这后宫,连个说理的地儿都没有,又何来公平一说?”我长叹一声,落寞道,“如今皇上并没有给皇后坐实了罪名,只是幽禁,幽禁了便要查。我哪里知道端木雨竟狂妄到只用藏红花,这哪里经得住查实啊……”
“昨儿午后皇上来探望之时,尽管赐下许多珍贵之物,说了不少关切之话,却是只字不提严办此事!”
“这一次可是落了两胎啊,皇上却为何……”梅香疑惑不解。
“这宫中人人都道皇上最上心的便是已故薛皇后,可我却知道,皇上一生之中最爱的人便是当今皇后!”
“皇上曾说过,后宫佳丽六千,只皇后一人当他是自己的丈夫;他也说过,六宫粉黛,他只当皇后一人是自己的妻子……”
“如今皇上年纪一天天大了,对美色更是不如当初上心,皇后平日里总对她嘘寒问暖,如平常百姓中妻子对待丈夫般照顾着他。”
“皇上即便是九五之尊,可他仍旧是个男人,仍旧逃不开凡夫俗子的情爱。更何况,依他对五皇子的喜爱,也绝不会轻易的便要处罚皇后!”
“只怕,端木雨要失望了,这场风云最后的胜利者仍然是皇后!”
我唏嘘不已……
“主子,雨妃娘娘是靠不住的,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取信于皇后娘娘啊!”梅香拉了我的手,一脸着急道。
“办法倒不是没有。”我略微沉吟了一下,才道,“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如果你能…。。”
我又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如若她动起真格来,岂不害了你!”
“什么办法?”梅香见我又连着摇了摇头,紧紧拉住我,“主子,你倒是快说啊,究竟有什么办法?奴婢有什么要紧,左右不过是贱命一条,奴婢的族人有主子照顾着,只要能保得主子周全,奴婢即便是去了,也能含笑九泉!”
“梅香……”我不由得鼻子一酸,眼中升起了雾气,哽咽着。
梅香朝我用力地点点头,我方才缓缓说道:“方才,我已在西宁桢宇面前将雨妃的计谋抖了出来,他虽与雨妃关系匪浅,可为了皇后,他定然回去查证此事,这我倒是不担心了。”
“我和雨妃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