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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神医检查一番后跟臣说,汪巡抚确实是酉时二刻左右死的,但死因却是因为中了慢性毒,一种需要日积月累的毒,此毒毒发时的症状类似于操劳过度而亡,至于汪巡抚脖子上的那道剑伤,乃是死后才被人补上的。”
慢性毒,需要日积月累,操劳过度而亡……这,这不是和父皇当年的情况一样吗?
沐瑾满眼震惊,要不是眼前冕旒上的珠帘挡住了神色,众人怕是早就看出出她的不对了。
“可有查出是什么毒?”
沐瑾的声音有些轻颤,下方的卓君尧因为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所以很快就察觉出她的异样了。
小家伙怎么了?
眼神略带疑惑的望向高台上的沐瑾,卓君尧微微皱了皱眉,小家伙她好像……很激动。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臣几次的查证,虽无法判断此毒为何物,但可以确定,这是南疆的蛊毒。”
南疆蛊毒!!
大殿之内响起一片吸气声,南疆那恐怖的名声在大陆几乎能横着走,当然,横着走的时候就会挡住那些竖着走的人的路,从而引起众怒,毕竟竖着走的人多。
所以众人在惧怕他们的同时,又痛恨他们,如果有机会能将他们一锅端了,众人恐怕会狂欢三天三夜,这就是所谓的怕之深,恨之切。
南疆……果然是南疆!汪晟铭和她父皇所中的毒一定是同一种!那就是说,杀害她父皇和汪晟铭的人是同一个,而那个神秘人已经开始再一次动手了。
“继续查!直到给朕找出幕后之人为止!”
许是因为当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父皇中毒而亡的愧疚感作祟,又或者是因为太过气愤,沐瑾身形晃了一下,小李子想要上前询问,被她一抬手给制止住了动作。
“李爱卿查出了这么多事,不知道韦相查的如何呢?”沐瑾稳了稳心神,重新恢复冷静,微微勾唇,隔着珠帘望向下方的韦相。
韦相闻言,迅速起身走到中央,行了一礼道:“回皇上,李大人所说的一切就是臣想要说的。”
沐瑾轻哼了一声,这韦八婆倒是会捡便宜,正要继续为难韦相,眼神却瞟到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不安气息的汪晟远。
这汪晟远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之前非要查的是他,现在不肯查的也是他,这人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
坐在座位上的沐皓元,始终冷眼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
“皇上,今日乃是你的生辰,何必为了这些而坏了自己的心情呢?”
卓君尧起身,从身后的林峰手上接过一只长形木盒,走到大殿中央对着沐瑾拱手行礼,浅笑道。
沐瑾被这一声拉回了思绪,眼含笑意的望着卓君尧:“摄政王可是有什么好礼要送给朕?”
卓君尧这一出声,李绩和韦相便识相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卓君尧笑着将手中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支白玉打造的笛子,伸手将那玉笛拿出,下方绑着的浅蓝色穗子便坠了下来。
“这是本王亲手打造的笛子,工艺虽比不上那些专人,但也还算看的过眼,希望皇上不会嫌弃。”
卓君尧之前便送了小匕首,现在又送了一支玉笛,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但礼轻情意重,更何况这个情,还是爱情。
“摄政王这笛子不错,朕必会好好保管的。”沐瑾微微一笑。
沐瑾这一笑,下方的大臣便一阵惊奇。
摄政王不是和皇上向来不对盘吗?往日里,皇上看见摄政王就牙痒痒,今天怎么还笑起来了?这两人的眼神也……
众臣不敢再往下瞎猜,迅速收住思绪,静静地望着这二人。
“啧啧,卓君尧啊卓君尧,你可真是有够寒酸的,小阿瑾的生辰你居然就送一支破笛子?”安静了好一会儿的沐皓元嫌弃的看了一眼那笛子,很是不屑道。
“本王不比秦王,不仅家底厚实,还经常游历各地,本王虽然是摄政王,但因为父母死到早,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光留了一个王位,之后又忙于辅佐皇上,根本没有时间管理王府,府里的库房也就比较空虚了,自然也就送不起贵重礼物了。”
“哼,你就装吧,还库房空虚呢,要是真的空虚,本王怎么没见你饿死?”
沐皓元不屑的哼了一声,众臣见此很默契的都保持沉默,这两王又开始互怼了。
沐皓元嘴上说着不屑的话,心里却在思量着卓君尧能不能被拉拢到自己这一方。
“王爷忘了吗?本王这几日因为没钱,都是在皇宫蹭的饭啊。”
第55章 和你一起骑马赏花打雪仗()
沐瑾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这两人又杠上了。
“皇叔最近可是很闲?”沐瑾无奈的扶了扶额,然后一计上心,笑着望向沐皓元道。
“还行。”
“朕看皇叔今年也三十有二了,别人家的男子,这会儿早已儿女成群了,倒是皇叔,近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以前父皇身体有恙,无暇顾及,如今身为皇叔唯一的侄儿,自然不能不管。朕看着众位大人家里也有不少小姐们还待字闺中,倘若皇叔愿意,朕可以给你赐一门婚,想必父皇在天有灵也会感到安慰的。”
沐瑾这话一出,大殿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当初韦相让沐瑾立后之时,她就曾有过要赐婚的念头,好不容易才劝消了,今日居然又被提出来了,大臣们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皇上点中自家的女儿。
虽然秦王也是一表人才,但性子跟皇上一样的纨绔,即便他是个王爷,那也只是个闲散的无权王爷了,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再者……秦王都三十了,算起来也是个老男人了,这么些年都不成亲,说不定是有隐疾呢?
沐皓元这是不知道众大臣心里的想法,这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气成什么样,居然说他有隐疾……
“如何?皇叔可有中意的人家?若是有,便说出来,朕今日便为你们赐婚。”沐瑾笑呵呵的望着沐皓元,心里也在思考着哪家的女儿适合她家皇叔。
卓君尧将玉笛放回木盒,递给前来拿东西的小李子,然后回到自己的的位置上,坐看他家阿瑾给沐皓元找事做。
小家伙这招赐婚,当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啊。
卓君尧一手端着酒杯,看了一眼对面满脸惊愕的沐皓元,心里一阵幸灾乐祸。
“哈哈,小阿瑾这是在跟皇叔开玩笑吧,像皇叔这样风流倜傥的美男子,怎么会需要赐婚来成家呢?”沐皓元面上一阵尬笑,心里将沐瑾一阵好骂。
骂了一会儿又不禁心疑起来,阿瑾从来都不会关心这种无聊的事,而且刚才她说的是众位大臣家的女儿……这朝廷里,不管是哪个大臣的女儿嫁给了他,都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在这种特殊时期。
据韦相得到的消息,阿瑾现在已经开始暗中调查当年先皇的死因了,衡云国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先皇乃是因为操劳过度而死的,但是向来粗心大意的阿瑾却起了疑心,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皇叔可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皇叔不早些成亲生子,岂不是对皇祖父的不孝?”
这赐婚沐瑾原本只是随意一提,但后来仔细一想,皇叔似乎确实该成亲了,再不娶媳妇可就成了没人要的老男人了。
“皇上,本宫身体有些不适,可否先行离席?”正在这时,韦太妃虚弱的开口了。
沐瑾闻声看向她,见她确实脸色苍白,神情疲惫,便点头准许了。
韦太妃走后,沐瑾倒也不继续逼着沐皓元成亲了,只说这事待过了年再议。
之后便是各位大臣献礼的时间……
生辰宴过去了好几天,这日沐瑾正在御书房看卓君尧帮自己批奏折,门外的小李子快步走了进来。
生辰宴的第二天,京城便迎来了今年的初雪,雪下的并不大,但毕竟一连下了好几天,屋外的空地上还是积了一层薄雪的。
“皇上,南庭煜求见。”小李子附身在沐瑾耳边小声道,那模样生怕卓君尧会听见。
可惜他忘了卓君尧是习武之人,耳力要比平常人敏锐一些,因此听到小李子这话,卓君尧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自从这南庭煜留在京城之后,便隔三差五的想要进宫见阿瑾,之前几次都被他给拦下了,没想到这生辰宴一过,这人又开始了。
其实生辰宴的第二天,南庭煜就进宫求见沐瑾了,当时还送了一柄折扇补给她做礼物,不过这事她没跟卓君尧说,毕竟这种小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小李子,有什么事是本王不能知道的?这样偷偷摸摸的说做什么?”卓君尧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着望着小李子。
小李子被望的心里一颤,后背莫名的发寒。
“是南庭煜求见。”终是抵不住卓君尧那“热情”的注视,小李子便说了出来。
“让他进来吧。”沐瑾眼神示意卓君尧从椅子上起身,然后自己坐了上去。
“在下南庭煜,参见皇上。”南庭煜依旧是那一身普通百姓的打扮,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朝着沐瑾鞠躬拱手行礼。
“免礼。”
南庭煜闻声抬头,望着沐瑾那张脸晃了一下神,然后心里自嘲道:明知盈儿已经死了,可看见与她长得相似的皇上,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怕是魔怔了,就算皇上与盈儿长得相似,可那是个男人,他居然想要靠近一个男人,真是疯了。
沐瑾见南庭煜望着自己发呆,便关心的询问道:“南公子可是不舒服?可要宣御医?”
被沐瑾的声音唤回思绪,南庭煜微微一笑:“皇上忘了吗,在下就是一名大夫啊。”
末了又回了一句:“在下没事,多谢皇上关心。”
“没事就好,不知南公子找朕有何事?”沐瑾其实对南庭煜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