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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杨二郎高声应了,心里一阵窃喜,他今个刚借了赌场五十两,就输了个精光,说好三个月还清,但是逼死他他也没钱啊,如今这刚过门的大嫂自己送上门来,就当赌一场好了。
赌赢了,五十两银子到手;就算赌输了,到时候把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嫂卖了,也值不少银子。
杨二郎如此想着,还是谨慎的对着杨猎头点头哈腰的笑笑,“爹,真让程家还,她就是不还我们也没办法,还不如就听大嫂的,让大嫂还呢。”
“你怎么还钱?”杨猎头狐疑的问,难道真的去卖?
程夏冷声回道,“这你不用管,我既然答应了就自然有办法,如果到时候没还清,你尽管将我卖了,总也不会少于十两银子。”
一个姑娘家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杨猎头就不好再说什么,他吩咐二郎去大郎的房间拿纸笔,“我们还是要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如果你能还清,你就自由了。如果还不清,不管我将你卖到人牙子那里还是窑子里,你都得听。”
里正一听这话,赶紧拉了拉程夏的衣袖,“夏丫头,你怎么能答应呢?”
“里正爷爷,我心里有数,您放心吧。”
“你中途要是跑了怎么办?”一直不吭声的杨丽华突然说。
程夏冷冷的瞥她一眼,“既然不相信我,我也无话可说,你们现在就去程家要银子吧。”
“你!”杨丽华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
“夏丫头这事,我给她做担保。”里正拍了拍程夏的手,认真的说,“既然夏丫头说能还清,我信她。她若是中途跑了,这银子我替她还。不过我先说下,夏丫头在你们家,你们不准欺负她。”
“好,”听到里正这么说,杨猎头干脆的拍板,“我就跟你赌,但是这三个月,你没还清银子之前要住在这里,你既然嫁给了大郎,就是大郎的媳妇,该做的不能少。”
“可以!”不还是怕她跑了吗,无所谓。反正有个地方管吃管住还不错,至于干活,见鬼去吧。
里正亲自给写了借据,一式三份,杨猎头一份,程夏一份,里正留了一份,才算是彻底结束了这场闹剧。
待人群都散去,程夏没有搭理神色各异的杨家人,直接进了她醒来时待的房间。
胸口一阵阵的隐隐作痛,程夏着急的关了门,赶紧解开这繁琐的嫁衣看看怎么回事,却在看到嫁衣里面的衣服时直接惊呆了。
胸罩!
这是什么情况?
程夏闭眼仔细回想了下,却一无所获。可是想到梦里那人在自己耳边说的话,程夏却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不是,她穿越来的时候掉到了原来的程夏出嫁的路上,因为长得一样,原身便干脆将她的衣服给换了,匆忙间将她的头饰给了自己,想让自己冒充新嫁娘。
怕露出破绽,所以想将她的衣服统统换掉,但是古代人怎么知道现代的内衣怎么穿戴呢,所以她试了几次没成功,便放弃了,只将外面的喜服套在自己身上。
这胸口的隐隐作痛,怕就是胸罩的肩带弹出来的吧。
程夏背靠着门思考着,刚想舒口气,却突然发现一个了不得的大事。
她穿越来的时候,还背着一个背包,里面带的东西不多,却很是重要。
如果真的如她所料眼下的朝代是明朝的话,那背包里的东西就足够要了她的命了啊。
老天爷,你在玩我吗?
第4章 隔壁的呻吟()
程夏刚想仰天长啸一声,就发现背靠着的门一点点打开了,她猛地回头,就与正开门的杨大郎撞了个面对面。
程夏刚想说这个男子好生英挺,五官如刀削斧凿般的深邃,但是还没等她说话,就见对方的脸色由苍白变得一片通红,然后瞬间转移了视线,匆匆关了门退了出去。
程夏不明所以,直到一阵风吹来她突然感觉身上一凉,才发现刚刚她衣衫半退,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
程夏面色一红,赶紧将衣服拢好,然后打开房门,便看到清冷的月光下侧对着她的方向站着一个男子,他英挺无俦的侧脸俊美无双,配着微微隆起的眉头和压抑的咳嗽,更多添了一份病娇的美感。
奇怪,虽然他一身的粗布麻衣,却为何没有一点庄稼人的感觉?这副清冷孤傲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与眼前的小破山村一点都不搭。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杨大郎瞬间收敛起脸上的阴沉,换了一种面无表情的温和,刚刚的红晕也瞬间消失不见,适才的窘迫仿佛都是幻觉一般。
只是他好像刚走了很远的路,所以还有些喘。他的面色瞧着是有宿疾的样子,可也没有像旁人说的那样病入膏肓啊?
“你没事吧?”见程夏呆愣,杨大郎沉声问了句。声音清润,听不出关心却也不让人反感。
程夏微微摇摇头,她是他名义上的媳妇,却只是名义上的,况且程夏也不打算在这里过多停留,三个月时间,还了钱就走。
“我刚刚去请了里正过来,我身体不舒服,所以走的慢,回来的晚了。”
见程夏不说话,杨大郎快速的看了程夏一眼,垂眸的同时,不自觉的又解释了一句。
程夏点点头,里正是他请来的,也算是解救了自己吧。她这个相公,看着还是个不错的人。
长得好气质也好,程夏暗暗嘀咕了两句。接下来三个月时间,面对的是这样的人,她总不会觉得亏了。
“我听人说,你要给杨家五十两银子,然后离开,当真?”
听杨大郎问,程夏心里一阵狐疑,他怎么说杨家,他不就是杨家的吗?心里虽有疑惑,却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杨大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叹息一声没说什么,只绕过她进了门,自顾的将桌子搬到房子中间,然后从床脚的柜子里拿了床干净又有点陈旧的褥子铺在桌子上,又拿了仅有的另一床薄被放在桌子上,“你睡床吧。”
程夏颇有些感动的看着杨大郎的举动,却在他走向桌子的时候先他一步坐上去,“你身体不好,你睡床吧。”
然后再不看他的反应,自顾的躺上去盖好被子背对着他。
杨家大郎一看就是身子不爽利,再说那么大的个子,她怎么能让他睡桌子。况且这哥们还挺自觉,知道她三个月后要走,便分开睡,省了她多少麻烦啊,凭这一点她也不好鸠占鹊巢啊。
她刚穿越过来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就欠了五十两银子,程夏叹口气,要知道,在明朝,普通人家一人一年的花费也就一两银子,五十两几乎够花一辈子了。
这公公如此暴躁,婆婆性格不明,小姑嚣张跋扈,小叔猥琐异常,那个二郎媳妇,话都不敢说,自己的相公虽英俊却多病,还有住在村东头的亲娘,更是个不好对付的。
程夏啊程夏,你看看你面对的这堆烂摊子。
“呃,啊,啊。。。。。。”突然有股奇怪的声音传入耳中,程夏琢磨了片刻瞬间面红耳赤起来,悄悄的侧过身来看向床上的杨大郎,却见他也很是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隔壁杨二郎房间压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程夏顿时一阵汗颜,看来她必须尽快赚钱,然后离开这里了。
等明日她首要做的,就是问问她出嫁的花轿走的哪条路,她要回去仔细的查看一番,她那个背包是不是一起穿越过来了,是不是还在。
第5章 明,明朝?()
第二日,天还未亮,门外就传来砰砰的敲门声,程夏烦躁的遮住耳朵,却发现声音越来越响,她不由得心烦意乱的坐起身来,朝床上看了一眼,她那病娇的相公正坐在床上看着她。
程夏对他咧嘴笑了笑,看着门外誓不罢休的架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蹭蹭两下将门猛地拉开。
杨丽华一时没防备,差点跌倒,“你要死啊,开门会提前说一声吗。”
“你作死啊,大清早天都没亮你来我这敲门玩是吧,摔死你也活该。”程夏不客气的瞥了她一眼,直接朝着二郎媳妇林琇做饭的方向走去,打了水简单清洗了下脸,那股困劲才算是过去了。
杨丽华却没打算放过她,跟着她一路到灶旁,阴阳怪气的说,“你这个懒女人,这都日上三竿了,二嫂早早就准备做饭了,就你,还跟死猪一样的睡觉。”
“吆,”程夏不怒反笑,“敢情你不是死猪,那你是缺胳膊还是断腿啊,有手有脚的自己不做饭光等着吃,你比死猪还不如。”程夏端起水盆直接朝着杨丽华的方向洒了过去。
“哎呀我的鞋,”杨丽华大喊一声,作势就要朝着程夏扑过来。
林琇看着两个人又要掐起来,赶紧将程夏拉到一边,小心的指着院门口的方向,“大嫂,你弟弟一早就等着了,可能是想喊你回娘家。”
弟弟?程夏记起那模糊的记忆,程右?
借着刚微亮的天,果真看到一个毛头小孩紧张的朝着院子里望。
看来她亲娘那边还没消停啊,这是想把她喊回去让她再嫁一次吗?
她不能留有这个隐患,既然她娘送上门来,那就今天彻底解决了吧。
“一会你跟他们说一声,我回去一趟,”程夏说着就要往院门的方向走。
“站住!”杨丽华三两步拦在程夏跟前,“你现在可是欠了我们家五十两银子,想就这样跑了吗,不可能。”
程夏无奈的看着她,“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我给你们写了借据,里正做的见证,我说会还就一定还你们,我现在回娘家借钱,可以吗?”
“你骗三岁小孩呢,你娘都能把你卖了,你能借到钱?”杨丽华不屑的冷哼。
“对,就是骗你,谁让你连三岁的小孩都不如呢。”程夏直接绕过她往外走,懒得跟她废话。
杨大郎站在门口,目睹了程夏和杨丽华的互怼,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他挑的这个女人,好似与他先前了解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