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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子琛我不怎么让他喝,可这个男人却说,今天他不喝待什么时候喝呢,我也就不管了,让他喝个痛快。
十几个人从六点开始一直喝到十点多,都是最要好的至亲朋友,谈笑气氛比早上婚礼还要好,一个个都没少喝。
庄园是两层半的小洋楼,房间倒是充足,我见他们都喝的有点高,让他们在这住一晚,可他们都说要走,说什么今天也算是我跟邹子琛的洞房花烛夜,他们不能在这打扰,没办法,我只能让小刘按排人,一一把他们送回去。
送走了人,整座庄园都安静了下来。
等我从庄园门口回来,见邹子琛坐在草平上,手里还端着酒杯,仰着头望着夜空,嘴角扬着笑意,侧面完美无暇。
“你真是喝上瘾了,人家都走了你还喝。”我上前就要夺他的杯,却被他躲过,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坐到了他身边,伸手再次想把他手里酒杯拿手,他却抬高了手壁,笑呵呵道:“这最后一杯。”
“你看你说话都不利落了还喝。”
“我今天高兴吗。”他语气变的跟个小孩似的。
我嘲笑道:“是呀,高兴的都晕倒了。”
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在晕倒十次我也乐意。”
噗嗤!
我嫌弃的点了一下他的头,“全身都是酒味,难闻死了。”
他立马做直了起来,“那我离你远点。”说着就要往边上挪去。
“那我先回屋了,不跟你在这喂蚊子。”
“不要吗,”他一把拉住我,又黏了过来,“你看,今晚的星星多美,你陪我坐会。”
这里的夜空似乎比市区要清澈很多,连带星光都闪的比较耀眼。
我侧过身靠在了他肩上,“嗯,是很美。”
“这里要是再有一棵枇杷树,那就完美了,”他望着星空喃喃道。
我轻笑。枇杷树胃寒,在北方是种不活的。
邹子琛蹭着我的发顶,“我刚才坐在这,感觉今天像是一场梦。”
我抬手便在他脸上捏了一下,笑问,“疼吗?”
“不许闹。”他抬手抿了一口酒,喃喃道:“这几年我错过了太多,特别是你怀盼盼的时候,还有她的婴儿期,我都没有参与以后我要好好的守着你跟孩子。”
“你能平安回来,我觉的就是老天爷的恩赐。以后只要你健康我就别无所求。”
邹子琛把酒杯放到一旁,侧身捧起我的脸,双眸亮闪闪的望着我,随之印上我的唇,一点点的进入,细细的品味着,温柔而缠|绵,他唇间满是红酒的香气,他这一吻似乎也把我给灌醉了。
我微微闭上眼,随着他缓缓的躺在了草坪上。
经厉了那么多,我想以后我们一定会幸福美满,永远不分离。
第403章 邹子琛番外(1)()
车祸,夺走了我的父母,还有我的脸,跟我的记忆。那年我仅二十岁不到,脸部重伤,身上也严重烧伤,还失去了部份记忆,只记的大概八岁前的事。
因为身上烧伤严重,我被送去了国外治疗,那段时间我总是半昏迷半清醒,偶尔脑里会闪过一些画片,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醒来时看到那张被烧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脸,我颓废至极。
皮肤种植需要一段慢长的治疗,而那段时间对我来说真的很痛苦,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灵上的以及失去双亲的无助,让我消沉至极。
那段时间欧阳雪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对她还有点印象,小时候我们都是一个院里的,她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两家人也认识,算是世交吧。
治疗期间,我谁都不想理会,更不想让人见到我那个鬼样子,欧阳雪却天天来,不管我怎么对她发脾气,骂恶毒的话,她还是每天必来。后来我自暴自弃,也不配合治疗,她见我一蹶不振,才说出惊人的猜测。
欧阳雪说父亲的车是被人动了手脚,才会失控着火,说车祸当天她给我打过电话,并听到了车里父亲的喊话,是有人想要父亲的命。
她的话在我脑里炸开了锅,我仅有的记忆全是父亲对我的疼爱甚至比母亲对我还要好。
我想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真像,若真是有人蓄谋所为,我要让那人以百倍千倍的代价来还。
于是我开始积极配合治疗。就在我身上的伤快要好起来时,姥爷跟顾叔叔突然来了,这位顾叔叔我小时候见过一两次有点印象,但我并不怎么喜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我的亲生父亲。
姥爷希望我跟他回顾家,但我说,那怕我无家可归我也不会跟他走的。姥爷见我铁了心不跟那个男人走,便就依了我。
因为我存活的消息没有对外透露,加上父母车祸的蹊跷,我改了名。
我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两年,换了一张脸,身上烧伤的地方也治的八九分好,可脑部重创留下的淤血却一直无法消除,医生说以后可能会有一些后遗症,但有什么的症状现在还不好说。
这两年欧阳雪也留在美国念书陪着我度过了很艰难难熬的两年,我心里对她是感激的,同时也有点愧疚,因为我对她并不友善。我能感觉到她其实也不开心,但我搞不清楚她为什么那么坚持要留下来。
出院之后,我决定先留在美国,并报考了斯坦福大学。我虽然失去一部份记忆,但在学习上,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加上在医院那两年的习学,我仅用了半年就考上斯坦福的商学院。那个姓顾的想支助我,但我一分钱也没有要。姥爷其实是想让我回去的,但我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没有听他的,他很生气,所以在经济方面不怎么支持我,想逼我回去。
我从入学的第一天开始,便四处兼职,靠自己也一样能活的很好。
仅用二年时间我修完了所有大学课时,那两年我过的充实而忙碍。
叶沥明是我在读硕士时认识的,那时他是出国来充电的,读的是商法,我们算是一见如故,后来又知道他是从榕城来的,我心里便有了一个计划。
硕士毕业后我回了国,上学那几年我存了一些钱,但要用那点钱创业有点难,于是我找了那个姓顾的男人,开门见山跟他说我需要一笔启动资金,他倒是慷慨,一出手就是一千万。但我也不白拿,我说按银行代款利息算,两年后连本带利还他。
他对我有愧,一切随我高兴。也就是在那一天,我见到了顾一晟,那个与我有着将近相似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讨厌那张脸,应该说,我很讨厌有一张与自己曾经相似的脸,像是某种特权被侵犯了一样,让我很不舒服,便连带他这个人我也喜欢不起来。后来发现他跟欧阳雪有所缠纠,我就更加不待见他。
回国的头两年我把所以的精力都放在事业上,姓顾的在暗里帮了我不少,他怕我知道没有做的很明,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既然他要帮,那我也就不跟他客气,他暗地里助我中了几个标,让我公司起步很稳,我借机运作,公司很快就进入正轨。
那两年刚好是京城房地产的春天,地皮一到手便能翻好几倍,而我算是坐上了顺风车,一跑腾云驾雾,大展鸿图,打下了基实的伟业。
第三年我开始找人调查亚泰药业,并委托叶沥明暗里帮我查当年车祸的事,而我也悄悄的开始在榕城布阵。
亚泰药业那时在当地已是龙头企业,有政|府扶持有又老招牌,想要搬倒并不容易。
地方官僚化很严重,要进入一个圈子,没有门路起步是很难的。而就在这时,回国的同学组织了一次同学会,我碰上了刘青青,她就像是送到我手里的牌。
刘青青在国外时,对我投怀送抱过好多次,都被我婉拒过。同学会那天她见到我很高兴,在谈话中我无意知道,她父亲是h省土地局的局长,我生出了不良之心。
我利用她对我的好感邀她去澳门游玩,又带她去了赌场,头两天只是小玩,她赢了点小钱,渐渐她有点上瘾了,第四天她心一野就玩大码的,一晚上输了两百多万,她虽然贵为千金,家里也算富裕,但这么大一笔钱她一个刚出来工作不到三年的人哪里掏的出来。
我慷慨解围,又给她买了几样奢侈品压惊,随后跟她提了个交易,并答应会给她丰厚的报酬,她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轻意,但我不能掉以轻心,便让人拟了一份协议,她看了协议才知道我是认真的,但还是应了下来,因为她也有私心,她觉的或许有一天她能成为我真正的太太。
真是异想天开。
我们假结婚后,我每月会给她一些生活费,她也乐的逍遥。
有了土地局局长女婿的身份,我进入榕城房地产业异常顺利,既便我从来没有请过这位老丈人,但他的名声摆在那,我办起事来还是方更了不少。
我仅两年不到的时间,便在榕城扎下了根。那两年我倒不时常在榕城,主要还是在京城时间多,直到那个酒会,我见到了她。
那个标会其实公司并没多大兴趣,但榕城市长邀请了,总得去露个脸给个面子。
那晚我到的早,只带着艾伦一个人去,本想露个脸就撤,却在要走的时候看到孟成阳带着她从大厅门口进来,她身材不算高挑,但纤细修长玲珑有致,一身淡粉色长裙,优雅清丽,衬的她肌|肤粉嫩诱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就那样随意的放着,像丝绸一般轻盈飘迹,而那张小脸,似曾见过,特别是那双大眼睛,如水晶石一般明亮,流盼间灵动又不娇作我在梦里好似梦见过。
仅那一眼,我胸口似有什么涌了出来,无法遏制。
女人,这两年围在我身边的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能让我动上一点心的,玩那么一两次就觉的索然无味,不是她们不美,而是我总觉的她们身上少了点什么,让我提不起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