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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殷齐的语气里,透着一分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落寞。
秦落烟又行了一礼,“那我就先走了,殷大人再会。”
“再会。”殷齐喉咙里哽咽出这句话,却在秦落烟优雅转身的时候忍不住扯住了她的胳膊。
秦落烟回头,疑惑的盯着他,“殷大人还有事?”
殷齐愣了愣,道:“既然有缘再见,我想我们也算朋友,如果姑娘若遇到困难的事可以找我相商,虽不能一定帮忙解决,但是多一个出主意的人也好。”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示好,秦落烟心中诧异非常,殷齐的身份在她看来也算是权贵中的权贵,她可不相信他就这样随意的和一个人相交。
“秦姑娘,你别多想,相遇容易,得自己却难,我不过是怀念上次飞雪煮酒的情谊罢了,对姑娘绝对没有非分之心。”殷齐将她明显的警惕忍不住开口解释,心中也是无奈,换了其他人,不分男女,但凡是他示好,哪一个不是上赶着巴巴的来迎合他,也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竟然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满脸警惕。
秦落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就谢谢殷大人好意了。”
两人正说着话,街道那头便响起了急冲冲的马蹄声,原来是牧河搬救兵来了。
为首的是金木,他领着几十王府的护卫匆匆赶来,看见秦落烟和殷齐站在一起,倒是先怔了怔,好一会儿才翻身下马,抱拳向殷齐行了一礼,“左相大人!”
作为傅子墨贴身侍卫,金木有幸见过几次殷齐,对于这个年轻的左相,实在是但凡见过就不会轻易忘记。
殷齐应了一声,对秦落烟点头示意之后便转身离开。
等殷齐走远之后,金木才问秦落烟道:“姑娘没事吧?”
“没事,幸亏左相大人相救,不愧是朝廷栋梁,见到这种强抢民女的立刻就挺身而出。”秦落烟绝口不提和殷齐认识的事。
“哦,姑娘没事就好。”金木眼中狐疑,但却并未说什么,只是请她上了后面的马车。
秦落烟第一次旅游观光凤栖城的旅程就算不告而终,她见牧河脸上挂着的伤,叹了一口气。
回到武宣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秦落烟关心牧河的伤势,准备陪他一起去王府的私人药房拿点儿药,谁知刚走了两步就有人来通传,说是武宣王在书房等着她,她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嘱咐了牧河几句之后跟着引路的人前去。
每个大户人家的书房一般都是不允许女人随意入内的,更何况是武宣王府。
所以引路的人让秦落烟站在书房外一丈之处,然后上前去敲响了书房的房门。
一会儿之后,一身黑色锦衣的傅子墨出来了,今日的他似乎穿得很随意,看见秦落烟,这略微扫了一眼之后道:“陪本王在院子里坐坐。”
秦落烟没说话,只是乖巧的跟在他身后,引路的人识趣的退开了去。
院子的石桌上,摆放了一壶清茶和几样小点,他坐在凳子上,道:“斟茶。”
秦落烟乖巧的替他倒茶,心中却是不满,他说的配他在院子里坐坐的意思,就是他坐着喝茶,而她站着伺候他!
这该死的阶级地位优越感!
“你好像不满意?”傅子墨淡淡的问。
“不敢。”
“你要是想坐在本王对面喝茶,那就好好伺候本王,若是本王高兴,兴许能让你做本王的妾,王府里的妾也算是半个主子,自然就是别人来伺候你了。”他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
秦落烟却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许是今日遇到了太多的不公,原本心中就有气,再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气就更不打一出来。
“王爷,妾就算了,我没那个命,总归一个青楼出身的女人而已,您也别浪费王府的银子来养我了。等我把连击弩做出来,我会走得远远的,我这种青楼出身的下贱奴婢,就该嫁个贩夫走卒过苦日子。”
秦落烟倒了茶啊,往旁边一站不再说话。
傅子墨端着茶杯,视线落在她的脸颊上,眉头微拧,这女人,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做了他的女人,还想着嫁人?
茶杯被他捏碎,他伸手一拉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是谁给你的胆子和本王这样说话?”
“王爷,我说错了吗?我身份卑微,是奴婢,哪里配当王爷的妾?”她冷哼,不要说是妾,哪怕是给她个王妃,若是一辈子生活在这种男权至上的世界上,那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嫁人!
傅子墨将她按坐在自己双腿上,阳光落下,让两人之间泛起一种晕黄的朦胧,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唇,“不做本王的妾,怎么,是想做殷齐的妻吗?你配?”
第47章 大人们做的事()
才发生的事情,他果然知道了!
“殷大人热血正直,大街上遇上这等不平之事立刻出手相救,那人品自然是令人倾倒的,任哪个女儿家见了能不动心,可惜”秦落烟故作哀愁的一笑,伸手勾住了傅子墨的脖子,“可惜,我已经是王爷的人,我一个残花败柳,又怎么会不自量力的做那些非分之想?”
“残花败柳”傅子墨呢喃着这几个字,扯下她的手握在自己拳中,“听这语气,你似乎对本王有诸多不满,怎么,是觉得一个暖床丫头委屈你了?”
“不委屈。”才怪!在他眼中,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女人,能做他的暖床丫头是上辈子积德了吧,他怎么会觉得她是受了委屈?
傅子墨淡笑,拉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胸膛往下,又道:“你知道本王为何会将你留在身边吗?说说看,说对了,本王有奖。”
“呵,”秦落烟嘴边挂起一抹嘲讽的笑,眼神却直勾勾的迎上他的,沉默了一瞬,她哀凉的道:“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那些达官贵人、风流公子哪怕家中妻妾成群,不是照样流连于烟花之地吗?那就说明来自于烟花之地的女人身上有那些妻妾身上没有的”
说话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被拉到了他的腰下,再往下就是敏感部位了,她的眼神越发哀伤了些,两声音里都掩藏不住流露出丝丝不平,“而我,不就是来自烟花之地,还是主动找上的王爷?据说凤栖城里倾慕王爷的千金小姐不少,就比如萧大小姐那些的才女,可是,王爷却独独将我留在身边,不就是因为我这样来自烟花之地的女人,作风大胆能随时随地的满足你吗?”
是啊,在他的眼中,她不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换了良家女子,哪一个不得将自己闺秀千金的架子端足,摆出礼仪廉耻的那一套将自己伪装成白莲花,极力让自己的夫家们相信,她们可以成为很好的当家主母。
所以,他将她留在了身边,因为她不是千金小姐,没有闺秀的矜持,她可以随时满足他作为男人最本能的欲望。
“既然知道,就好好的做。”傅子墨声音有些低沉,因为秦落烟的手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光天化日,就在这院子里,能做出这样的事的女人,都是被女性同胞们所鄙视的,尤其是在封建社会里,哪一个正经的良家女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又有那个男人会对自己正经的妻妾做出这样的事?因为她不是他的妻妾,所以他对她如此随意。
阳光,落在两人的身上,越发衬得秦落烟的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不甘和哀伤,这一次,在情动之处她没有流泪。
幸好、幸好,她骨子里是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女青年,哪怕这个社会所有人都因此而看轻她,她也不会从此放弃看轻自己。
前院的门栏处,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已经跪了一个时辰,已到午时,侍卫丫鬟们都去吃午饭,唯有她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他知道这个门栏后,再穿过两个弄堂就是武宣王的书房,他只想求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能让他见秦落烟一面。
他听说秦落烟被带进了书房,所以他就跪在这里求,如果求不得,那他就等,等秦落烟出来。
有两名侍卫正准备去吃午饭,看见翼生还跪在门栏处,心中不忍,劝道:“你这孩子还跪在这里做什么?你那姐姐怕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你赶紧去吃饭,饭吃了再来碰碰运气。”
“为什么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她出事了吗?”翼生有些担心,因为涉及到秦落烟他便急着问。
那两名侍卫互看一眼,眼中都带着一种成年人才有的东西,其中一个见翼生问得执拗,清了清嗓子道:“你一个孩子哪会懂大人们的事,你就别问了,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先前王爷身边的暗卫将院子周围所有明里暗里的侍卫都清了个干净,院子里只剩下王爷和他的暖床丫头,两人要做什么,是个男人都会明白,不过这种事情要让他怎么给一个孩子解释?
“你告诉我,我就懂了!”翼生却很执拗,固执的抓住了那侍卫的库管,“拜托你!”
那侍卫被他认真的眼神震倒,却又不好直说,只能为难的抓着头发,另外一名侍卫见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都是爷们儿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告诉你小子,现在啊你那姐姐正在承受王爷的恩宠呢。你呀跪在这里也等不到人。”
“恩宠”翼生睁大了眼睛重复这两个字,突然又问:“就是那些员外对小妾做的那种事,对吗?”
他曾经被卖入一个大户人家的时候看到过,那个变态的员外就让他在一边看着,让他学着,说是也要这么对他,当时他吓得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全身是血被丢在了乱葬岗,据他那个舅舅说,是因为他冲撞了那员外,还伤了那员外的子孙根,所以被打死丢在了乱葬岗。
是他命大,竟然没死,还活了下来。
所以,他知道,那员外对小妾做的事,不是一件好事!
“你看这小子这才多大,竟然连那档子事也懂,长大了啊也是个性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