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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太监脸上依旧是谄媚的笑,不过眼神不经意间还是流露出胆战心惊来,那一箱子的价值,是他这个奴才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财富了,也只有武宣王才出手如此大方。
秦落烟看着那老太监指挥了侍卫开始搬箱子,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件事真的,她如今真的土豪的国库里挑选嫁妆。
“你跟我来,我知道他藏了什么好东西。”傅子墨这么说的时候,又拉着秦落烟往前走去,一直来到一个紫檀木架子上,架子上摆放着一些摆件,每一样看起来都流光四溢价值不菲。
“你要给我那件送子观音?”秦落烟抬头,一眼就看见了正前方一个玉雕的菩萨像。
傅子墨摇了摇头,叹道:“就这几样,还能算他藏的好东西?”傅子墨的话刚说完,就见他动了几样架子上的东西,然后一旁的石门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一个房间来。
秦落烟屁颠颠的跟了进去,立刻瞪大了眼睛再也舍不得闭上,这房间不大,可是里面放置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秦落烟以前在博物馆都看不见的东西,一颗篮球大小的夜明珠都被遗弃在了房间最角落的地方,可想而知其他东西的价值。
“这里的东西可比外面的好太多了,不过就他那小气的样子,估计也舍不得给你太多,你就随意那拿两件就好。”傅子墨站在她一旁简单的介绍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一刻,秦落烟深刻的体会到了一种来自贪欲的冲动,她恨不得不顾一切抱起这里任何一件东西就跑,哪怕是一件,都给她活几辈子的了。
房间虽小,可还是被分割成了好几个片区,每个片区上方挂着简易的牌子,秦落烟一路看过去,最后还是停在了药材那个架子前。
见她盯着架子上的药材看,傅子墨周二皱眉头,“虽然这些药材很珍贵,不过却并不容易保存,有些药材过一段时间如果没有使用,就会成了废物。你确定你去看看哪些价值高,而且永远不会变成废物的东西?”
秦落烟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是一抹温柔的笑,却依旧没有移动脚步,而是拿起架子上的几种药材来,其中一棵是巴掌大的果子,已经干瘪发黄,看样子很不起眼,可是挂在果子上的牌子却说明了它的珍贵。
“蒙血果。”秦落烟记得周先生以前曾经说过,蒙血果是西域传过来的,似乎对于蛊毒有一定的作用,是用来解蛊毒最好的圣药之一。
傅子墨凑过来看了一眼,眼神越发温柔了一些,“你觉得这东西对本王有帮助?”
“听说它能解蛊毒,你试过吗?”秦落烟拿着蒙血果爱不释手,这果子抓在手中就有一种暖烘烘的感觉,还真是像热血沸腾一般。
傅子墨淡淡的笑了,点了点头,“试过,不过只吃了指甲盖一点儿,就导致我毒发的频率加快了一倍。”
秦落烟想想,觉得也是,就傅子墨出入国库都这般闲庭信步的模样,这里的东西他一定都有所了解,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药材哪些是对他有用的。
可是,她还是不想就此放过。什么贵重的东西能和身体健康相比呢?
她想了想,还是从架子上取了那颗蒙血果,又拿了几样能解百毒之类的药材。取完之后,她扬了扬手中战利品,道:“好了。”
傅子墨的眉头紧紧的拧着,“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本王不需要心软善良的女人,你不用为了不好意思或是不好意思而抹不开面子去拿你真正喜欢的东西。”
“你怎么就能知道我不是真心喜欢这些的了?”秦落烟冲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拿着东西就走出了小密室,只是,心底却对傅子墨再一次佩服得无与伦比。
的确,先前傅子墨已经搬走了好几个大箱子,里面的价值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这小密室里的财富她又何必去拿,没有哪个人会完全不介意的,哪怕皇帝荣宠着傅子墨,可是这被宠的人也总得有分寸才好,否则一旦失去圣心,就不是这些财富能换回来的。
只是,这些话,她不必说。傅子墨已然懂了。
看着她的背影,傅子墨的目光变得深邃了起来,拳头也不自觉的握紧,心头有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往上升起,她脸色一白,赶紧一咬牙运功将那血腥之味逼了下去。
还有两天要举行大婚的时候,秦天城带着陈氏和他其他几个子嗣一起来到了武宣王府,他们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说秦落烟是秦家的人,这出嫁自然要从秦家里走,所以,他们是来接秦落烟回家的。
傅子墨在大厅里接见了这一群自称是秦落烟家人的人,他坐在主位上,目光有些幽暗,直直的盯着秦天城的方向,“秦将军说落烟是您的女儿,可有证据?不瞒你说,自从秦落烟被圣上赐婚以来,每日就总有那么几个人向来攀亲戚,说什么是秦落烟的表叔啊、姨娘啊什么的,最后经本王的人一查,都是些坑蒙拐骗的。秦将军别介意,本王是对事不对人。”
“哪、哪里,本官了解,了解。”秦天城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如坐针毡般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他也在朝多年为官,又怎么会听不懂傅子墨的话外之音,只是这件事对于秦天城来说太过重要,所以哪怕傅子墨再不给他面子,他也的忍。
自从秦落烟的身份曝光以来,这几日他在朝中就一直受到多反面的打压,这其中的缘由不用问也知道,必定是和傅子墨有关的,怪就怪那不争气的秦欣儿,竟然在皇宫里闹了那么一出。
他是男人,倒不认为傅子墨就真的是爱惨了秦落烟,毕竟,女人们,都是用来消遣的,更何况是落烟那种从小就让男人有欲望的女人,不过在皇宫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秦欣儿这事做得就扫了傅子墨的面子,傅子墨报复打压,也是理所应当的。
在秦天城看来,傅子墨如此维护秦落烟,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武宣王的颜面而已。
正当秦天城无所适从,坐在主位的傅子墨却有些等不及了,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椅背,慵懒的道:“秦将军要是拿不出证据就请回吧,这两日要准备大婚,本王也有些乏了。”
准备大婚这件事,哪里用得着他亲自动手,乏了,也不过是推脱之词,秦天城一听,立刻就急了,赶紧戳了戳手,道:“王爷,秦家的每一个人都在官府有册子记载的,只要调取户籍文书就能知道我秦天城真的四女儿就叫秦落烟。”
“不过一个名字,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怎么能证明她就是你女儿呢。再说了,当初她遇到本王的时候,可是和你秦府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这么长的时间了,现在才想起这个女儿来,你让本王如何幸福?”傅子墨冷哼,面色沉了下去,拍着椅背就站了起来,“金木!送客,以后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不要放进王府来!”
金木一听,立刻应了声,冲两名侍卫使了使眼色,就要去驱赶秦天城,秦天城着急,可一旁的陈氏比他还要着急,立刻就撤了他的手臂,嚷嚷道:“王爷,我们有证据,有证据!”
秦天城一听,恨不得立刻捂住她的嘴,低吼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乱说什么!”
被他这么一吼,陈氏立刻就哭了起来,委屈的道:“老爷,欣儿如今还被关在天牢里呢,我哪里敢胡说,可是她就是你的女儿,我们怎么没证据?她的胸口上有个拇指大小的伤口,当初可是您亲手拿剑刺伤留下的呢!”
“闭嘴!”秦天城气得满脸通红,这武宣王如此刁难他们不过是为了出一口气而已,这刁难过后,气顺了,事情也就成了,哪里是真的要他们找什么证据?秦落烟是秦府四千金的事,已经传遍了凤栖城大街小巷,这已经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这种消息,没有武宣王的允许,谁敢乱传?又怎么可能穿得出去?既然武宣王默许了,那就是说,秦落烟一定会从将军府出嫁的,只是这出气的过程却是不能少的。
可是这陈氏目光短浅的,竟然说出了秦落烟被他刺伤这件事来,不是火上浇油,将错处送到武宣王的面前吗?
果然,傅子墨一听,瞳孔立刻瑟缩了一下,秦落烟胸口有个拇指大小的伤口他当然是见过的,只是当初她问的时候,她随意的就带了过去。
没想到那伤口竟然是秦天城刺的,这亲爹,当得倒是相当的好啊!
“金木,还愣着做什么?”傅子墨冷哼一声,转身就离去。
金木见他一走,赶紧招呼了侍卫们将秦天城一行人赶了出去。
王府的大门外,秦天城一巴掌甩在了陈氏的脸上,“事情都被你搞砸了!陈氏,往日我觉得你还挺懂事,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幅不顾大局的模样?”
秦天城说完,自顾自的上了马车就走了,留下陈氏傻愣愣的一个人在武宣王府门口。其他人见秦天城走,犹豫了一番之后只得跟着走了,在陈氏和秦天城之间,秦府的人都会选择秦天城。
王府大门内,一抹纤悉的身影正往门口的方向看过来。
“夫人,王爷今天算是替夫人出了一口气了吧。”青竹站在秦落烟的身旁,脸上有些羡慕,“这么多年来,青竹还从未见过王爷为了任何人如此上心过。”
秦落烟没有回过神,只是一步步的往大门外走了过去,当她来到陈氏的身旁时,她不自觉的笑了,笑声清脆悦耳,惹得一旁的陈氏转头看了过来。
“怎么样,被自己看做天一样的男人嫌弃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无助、委屈、绝望?”秦落烟站在她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见已经走得很远的那几辆马车。
陈氏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她,“你、你真是个”
“毒妇?”秦落烟仰头就笑了,“这些不都是跟你学的吗?如今我无依无靠,能凭借的只有武宣王这座大靠山,就好像当初你靠着秦天城打压我们其他庶子庶女一般,我做的,不过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