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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琴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她脚尖轻点,一个跃起就到了秦落烟的身前,原来这萧云琴的母亲曾经也是将门出身,所以从小就将她送到外祖家锻炼身体,长期和表哥表弟一起练武,这么多年下来,虽然称不上高手,但是在内宅女人当中还是几乎没有对手的。
“小贱蹄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萧云琴一手摁住了秦落烟的肩,另一手就去掰她的嘴,眼看秦落烟抵不过她的力气就要被她喂药,一个小小的身影却突然冲了出来。
秦翼生眼神凶狠,一口就咬在了萧云琴的手腕上,咬住之后,就再也不肯松开,任萧云琴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鲜血直流,他却依旧丝毫不松口。
秦落烟挣脱了萧云琴的束缚,赶紧去护秦翼生,伸手就将他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这么一来,背上倒是狠狠地挨了萧云琴几拳。
萧云琴下手极狠,每一拳都用上了十分力道,她这拳头在萧家也打死过不少不听话的丫头,所以不过几拳,秦落烟的嘴角就挂了彩,再这么打下去,谁也不知道秦落烟还有没有命活下来。
院子里这样大的动静,立刻惊动了所有人,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周围就聚集了不少人。
但是大多数都是武宣王收下的军士,他们知道萧长月姐妹是谁,所以倒是谁也不敢上前劝说,毕竟,在他们的眼中,主子教训几个下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们不敢劝,也没必要劝。
金木刚洗漱完毕,走出房间就看见了这一幕,他眉头一皱,还是快步去了后院二楼,犹豫了一下,他最终还是敲响了傅子墨的房门。
房内,短暂的沉默之后,传来傅子墨慵懒的声音,“金木,你最好有要紧的事,否则,惊扰本王休息,你知道后果。”
“王爷是,是萧二小姐在教秦姑娘学规矩。”金木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说了这么一句,主子心思难测,他却不敢知情不报的。
好一会儿,房内并没有任何命令传出来,金木等得有些久了,正在琢磨是不是自己猜错了主子的心思,那秦姑娘也和其他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一样?这样想着,金木脚步往后退了一步,想躬身离开。
“萧二小姐也不是个懂规矩的,她还能教别人规矩?”
房门突然被打开,傅子墨一身雪白的锦袍,随意裹上一件狐球披风,打了一个哈欠,他迈出慵懒的步子,“走吧,本王正好乏味,去看看热闹也好。”
金木嘴角一抽,只得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王爷一去,那秦姑娘是死不了了。
院子里,萧云琴见秦落烟护着秦翼生,就故意往秦翼生身上打,秦翼生躲不开,所以秦落烟就去护,每每为了护秦翼生,秦落烟只能用身体去挡。
周围有些军士看不下去,暗暗捏紧了拳头,虽然他们觉得主子教训下人无可厚非,可这活生生想要将人打死的力道,还是让他们这些纯爷们儿看不下去,好歹也是萧家二小姐,这做派,也太蛮横了些。
倒是萧长月,曾好几次上前劝说萧云琴,让她住手,可萧云琴不但不听,还将她推开去,这样一来,众人对萧长月的印象倒是也还不坏。
秦落烟冷笑,这对姐妹,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这演技,不得奥斯卡影后还真是委屈了她们。
第24章 作为亲人生活下去()
二楼的木质楼梯尽头,裹着狐裘披风的傅子墨长身而立,几乎在他出现的瞬间,萧长月就看见了,所以她转瞬换上了一张担忧的面孔,往萧云琴的身上冲了过去,“二妹妹,快住手,一个姑娘家,这样挥拳头成何体统?”
萧云琴正一脚往秦落烟小腿上踢,许是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太过,她打算踢完这一脚就结束,所以这最后一脚,她是用了全部的力气。
在场的都是久经沙场的军士,对于打架这种事情本来就在行,当萧云琴踢出这一脚的时候,好多人都忍不住唏嘘,因为他们都能看出来,萧家二小姐这一脚下去,怕是秦落烟这腿就断了。
萧长月这一冲,不但没有拉住萧云琴,还变相的推了一把,眼看萧云琴就要踢到秦落烟,一声不大不小的轻哼却突然响起。
只是一个轻哼,换了别人可能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发出这声轻哼的人是傅子墨,武宣王傅子墨!他轻哼,代表他不满意,他不满意,自然就有人会让他满意。
在这里,跟在傅子墨身边最久的是金木,所以在傅子墨出声的时候,金木一个跃起,就到了秦落烟的面前,然后一抬腿,拦住了萧云琴的一踢。
金木不是柔弱的女子,他是杀过人饮过血的战士,所以他的腿很硬。萧云琴的腿撞上他的,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收回腿的时候已经有些站不稳身体。
“一大早的,吵吵嚷嚷,本王的美梦都被你们吵醒了。”傅子墨打了一个哈欠,这才不慌不忙的从楼上走下来。
今日没有下雪,反倒有一抹暖阳从天边渐渐升了起来,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圈晕黄的光芒。
即便已经看过很多次,秦落烟还是忍不住觉得,这男人的皮相真是完美得天怒人怨。
傅子墨的出现,让看热闹的军士们作鸟兽散,不过眨眼的功夫,院子里就只剩下当事的几人。
“惊扰了王爷真是抱歉,我家二妹做事是鲁莽了些,哪怕下人再不听话,也得关起门来教训,哪里能这般在院子里闹腾。还望王爷体谅我二妹年纪小,不要与她一般计较。”
萧云琴温柔的对傅子墨行礼,眼中秋波连连,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倾慕他,而她自己,似乎也并不避讳。
在这一点上,萧云琴倒是个聪明的,古代女子的婚事将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没有自主选择权的,可是萧云琴将自己的倾慕之意表达得这么明显,大有破釜沉舟的决心,众人都知道她倾慕傅子墨,如果父母不同意,那倒是没有人敢轻易来说亲了。
“既然知道鲁莽就少出门,这里可不是萧家,本王与你们非亲非故,也没有包容你们胡闹的耐心。”傅子墨说话极其不客气,目光落在秦落烟被扯破的衣裳上,他眉头拧紧,目光沉了沉。
萧长月哪里想到傅子墨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就如此无情,一时之间脸上的表情白了白。非亲非故,他的意思是他和她做不成亲人?
“王爷说得是,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二妹。”萧长月硬着头皮开口。
“嗯。”傅子墨应了一声,这才随手取下身上的狐裘披风扔到了秦落烟身上,“穿上,你是本王的东西,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能动你,以后有人动你,你就找金木打断他的腿!听见了吗?”
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秦落烟牙齿痒痒,却到底忍住了,只轻轻应了一声。
傅子墨似乎懒得再看她一眼,又打了个哈欠准备往楼上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他没有回头,但是声音凉凉的,他对萧长月道:“萧大小姐,打狗还要看主人,武宣王府的人、武宣王府的狗你都少管,只此一次,下一次,本王会找首辅大人理论理论,他萧家的千金来管我武宣王的事,难不成这也是他那个首辅大人教的?”
傅子墨上了楼,萧长月在听见他这一番话的时候彻底惨白了脸,找她爹理论,如果武宣王真的找她爹理论她的品行的话,那真是整个凤栖城的笑话了,到时候不用他武宣王亲自拒绝,怕是她爹也绝对不会让她有嫁入武宣王府的机会。
以前,她不是没对他用过的女人下过手,可是他从未说过什么,从来都是一种默许的态度,可是这一次,为了这个女人,他亲自出面了。
萧长月咬着牙,狠狠的看向秦落烟,秦落烟却不看她一眼,而是裹着武宣王的裘皮披风牵着秦翼生快步离开了。
那是武宣王的裘皮披风,据说除非是和武宣王亲近的人,否则没人能碰他的东西。
忽略掉身后传来的冰凉目光,秦落烟拥着秦翼生回了房。
关上房门,将冬日的寒气挡在门外之后,秦落烟赶紧检查秦翼生身上的伤,还好,因为她护着,秦翼生只是背上淤青了一小块,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下次这种时候你不要冲出来了。你还太小,也帮不上什么忙,左右都是躲不过,一个人受了总比两个人都挨打要强,我们以后要学机灵点儿。”秦落烟温柔的替他揉了揉背上那块淤青。
好一会儿,男孩儿眨了眨眼,眼中有些光亮闪烁,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摁住了秦落烟的背,然后学着她的动作,替她揉着背。
他的动作很轻,似乎怕弄疼了她,但是他的态度却又非常认真,似乎每一次揉动,他都认真的思考过下手的力道和角度。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秦落烟的眼中有些湿润,然后她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轻轻的抱住了他,“翼生,从此,我们就像亲人一般的生活下去吧。”
那时候,秦落烟不知道,就这么一句没有华丽辞藻的话,却在一个孩子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直到很多年后,那个曾经怯生生的小男孩儿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之后,他也对她说:“落烟,从此,就换我来守护你一辈子吧。”
第25章 坐马车还是骑马()
队伍很快就整理完毕,日头刚刚升起来就有军士来通知秦落烟准备上路。
秦落烟带着秦翼生来到驿站门口,见众人都在等候,她想了想,还是带着秦翼生去厨房,一早上因为萧长月姐妹的阻拦,她们都还没来得及吃早饭,这一旦开始上路,怕是不到午时是吃不上饭的,秦落烟还好,可是翼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再饿了肚子。
厨房里只有一个打扫的丫鬟,见两人来,眉眼一挑,转过身去佯装没有看见。
“姑娘,请问有什么吃的吗?”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