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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芝注意到丈夫在看到新娘的时候,眼神怪异地瞅了薛斌一眼,嘴角翘了翘,大约也是想笑吧。
薛斌一看到安知芝,顿时变得神采飞扬,矜持地笑道:“你果真来了啊!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这就是我举行婚礼的地方,怎么样,还过得去吧?”
他本是假谦虚实际臭显摆的说法,谁知道安知芝果然点了点头微笑道:“恩恩,还过得去还过得去!”
嘎?薛斌顿时想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尼玛,我是谦虚啊,你还在这装什么大盘蒜?过得去?你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进这么高档的饭店。
“斌,这位小姐是谁呀?”新娘见薛斌跟安知芝很熟的样子,满是横肉的胖脸一沉,冷淡地问道。
说话时只是眼神高傲的俯视着安知芝,就好像九天飞翔的凤凰在看着树杈上休息的灰麻雀。
薛斌咳嗽一声,冲新娘彬彬有礼地介绍道:“这位是安知芝,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说完又介绍新娘给安知芝:“这是唐颖,她父亲是中天实业董事长的唐中天先生!”
“中天实业?”一直没有说话的孟沧澜突然插嘴问道,表情看起了有些惊讶。
安知芝扭头看着丈夫:“你听说过?”
“还真听说过!”孟沧澜点了点头,接着道:“在国内来说还算是一家不错的企业!”
薛斌听了前半句正得意,后面这半句又让他不爽了,不由瞪着孟沧澜道:“这位先生好大的口气,知芝还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安知芝笑盈盈地指着孟沧澜脆生生地说道:“这是我丈夫孟沧澜!”
“哦!这就是你丈夫啊,就那个当兵的?”薛斌口气夸张,而后伸出手来大度的跟孟沧澜握了握,语气刻薄道:“就刚才这口气,不知道还以为孟先生是团长师长呢!”
孟沧澜点了点头,淡淡道:“团长师长跟我说话还得敬礼喊报告!”
薛斌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混蛋啊,你再跟老子装逼!
他气得肝疼心疼,声音更加尖利,嘲讽道:“团长师长还得向你敬礼喊报告?孟先生该不会是某个军的军长吧?哈哈哈!”
孟沧澜一俩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
靠!薛斌和新娘子都气得说不出话了。
安知芝一直看着丈夫在一边一脸淡定地答话,其实他说的都是真话,可是那一脸淡定的样子连她看了都觉得太欠捶了。
不过显然效果很好,只看新郎新娘青黑得好似中毒的脸色就知道了,她恨不得当众一把搂住孟沧澜赏给他一个香吻以示奖励。
后面已经陆续有新的宾客来了,薛斌也没有再跟安知芝夫妇耗下去的心思,冲两人道:“那你们先进去吧,我迎宾结束就抽空过来招呼!对了,大学的一些同学也来了,你们可以进去找他们!”
安知芝道了声好,挽着孟沧澜的胳膊往里面去了。
等安知芝和孟沧澜进去后,新娘子唐颖对薛斌抱怨道:“你这都认识的一些什么同学啊,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口气大的能吞天,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豪门大家族的公子呢!土鳖!呸!”
薛斌惋惜道:“我也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么一个人!”
唐颖又道:“那个女的确实不怎么样,怪不得你会甩了她!跟我比也就稍微瘦了一点,其他根本没法比!”
薛斌唯唯诺诺,谄笑着附和。
安知芝和孟沧澜还没走远,隐隐地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由面面相觑。
孟沧澜突然看似无意地对安知芝说道:“现在玩相扑的女人自我感觉都这么良好吗?这没有自知之明又不要脸的样子,确实老婆你远远没法比啊!”
说完也不管后面的新郎新娘能不能听到,拉着安知芝怡怡然往大厅里走去。
安知芝闻言咯咯笑着,她心说老公噎人的本事果然不是盖的,估计新郎新娘现在一定被噎住了。
玩相扑的女人!这描述太精准了。
后面也有赶来的宾客听到了孟沧澜的话,大多数在捂着嘴偷偷笑,有点则暗暗惊诧安知芝夫妇的大胆。
要知道中天实业的唐中天在清江市也是一号人物,据说跟市政府那些高官都有交情,现在居然还有人敢这么骂他的女儿,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安知芝和孟沧澜按照服务人员的指引走进宴客大厅后,见已经有不少宾客到来,都打扮得时尚靓丽,一副社会精英的形象。
不过这些人都不认识,安知芝和孟沧澜也没有结识的心思。
最后在靠里面的偏僻角落找到几个卫院的同学,不过这些人大都是清江市的,天都市的没见着一个,大概一是远二来就薛斌那刻薄寡情的德性估计也没处下几个好朋友。
这几个同学有男有女,原本都聚在一起说话呢,见到安知芝过来,也认出了她,一个女生当先叫道:“安知芝,你也来了!过来坐!”
同学见面即使互相关系并不是太要好,但是也总有一股情切的味道,几个人坐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学校聊同学聊工作。
孟沧澜坐在一边主动扮演透明人,不声不响,一点也不起眼,就像个路人甲之类的龙套一样。
有同学想起安知芝跟薛斌原来谈过一段恋爱,便笑嘻嘻地打趣道:“安知芝,薛斌结婚你没不高兴吧?”
安知芝摇了摇头,微笑道:“怎么会?”笑得很得体很端庄。
那人不死心,又问:“就没什么感想?”
“感想?”安知芝眨了眨,坏坏道:“感想就是新娘子确实长得挺富态的,嗯……祝他们幸福吧!”
几个同学听了安知芝的话,表情有些精彩,他们看到安知芝神情自若的样子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嫉妒或者忿忿不平。
不过富态怎么都不是形容一个年轻女孩子应该用的词吧?随即想想新娘子那可以以吨位衡量的身躯,几人又无话可说。
也有同学听了安知芝的话,噗嗤笑道:“安知芝你怎么尽说实话啊!咱们薛斌也是一个大帅哥,不知道怎么会看上这样的!”
“人家长相虽然一般,但是家世好啊,现在不都是拼爹吗?一切向钱看的年代谁还管长相啊!傍富现在可不只是女人的专利!”人说。
又有男同学压低声音嘿嘿笑道:“长什么样子晚上关了灯干那事还不是一样?”
谈起这个话题,男人一般都会非常有兴趣。
所以很快有人小声凑趣问道:“那如果不关灯呢?还能一样么?”
“不关灯就……拿张被子盖住脸和上半身!”前一个人笑得很贱。
有男同学更贱了,说道:“可惜不能上下交替着做,不然第二天肯定就得办丧事了!”
这哥们说的含蓄,不过几人一听就明白了,无疑是说新娘子太胖,女上男下的话薛斌绝对要被压死,那可不就第二天得办丧事了么?
安知芝听他们越说越不堪入耳,起身走到一边静静安坐的孟沧澜身边坐下,懒懒地把身子靠着他。
孟沧澜突然把嘴巴凑到安知芝粉白的耳边,低声说道:“他们不能交替着做,我们可以!”
安知芝被孟沧澜嘴里喷出的热气吹得耳朵酥麻,一时没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疑惑地看了孟沧澜一眼,见丈夫冲她挤眼睛坏笑,顿时醒悟过来,抬手给了一拳:“坏蛋!”
那几个男同学话题越说越下流,明显已经歪楼外得不成样子了。
有跟薛斌关系好的人不由制止道:“快别瞎说了!小心被人听到,我听说新娘子的老爹好像还是混黑道的,你们当心回去的时候出意外!”
他这么一说,那几个男同学都骇了一跳,面面相觑着不敢再乱说话了。
有人质疑道:“宋汉,你说的真的假的?没骗人吧?”
那个叫宋汉的男同学点点头:“应该是真的,反正我是从薛斌那里听来的!”
众人不敢再乱说话,气氛有些沉闷,有人这时候好像才注意到了跟安知芝一起的孟沧澜,不由冲安知芝问道:“安知芝,你靠着那位先生是谁呀?怎么没跟我们介绍?”
那几个女同学其实早注意到了孟沧澜,见他虽然长相英武帅气只是穿着一般,也没有兴趣打听。
此时有些无聊,见有人问,便也跟着起哄起来。
安知芝微笑道:“他是我丈夫!”
“丈夫?安知芝你不要告诉我你都结婚了?”众人大为惊讶,甚至有人在想,怪不得人家安知芝不在乎薛斌结婚不结婚,搞半天人家早结了。
恐怕薛斌心里更不爽才对!
对于旧日的男女朋友,其实有一个定律,晚结婚的总比早结婚的感到耻辱以及耿耿于怀。
安知芝“嗯”了一声,道:“也就去年十月份结的婚!”
“结婚也不知道通知我们这些同学,真是不够意思,一会儿可得罚酒!”有人假装不平,其实她们自己也知道跟安知芝关系一般,人家不通知也没有什么,而且就算真通知了她们也未必会去。
有男同学见孟沧澜长得英武帅气,有些嫉妒,再加上上学那会儿安知芝也是院花级的美女,不免有些男同学有爱慕之心,此时听到孟沧澜娶了安知芝,心里自然更加不爽。
但是这种不爽是不能直接在美女面前表现出来的,因为那样会显得很没有风度。
这时候男人往往会刻意来比较一些其他的东西,来增强自信,重新吸引美女的注意力。
工作和地位则成了不二之选。
果然便有自认为混得不错的男同学进招了,他问安知芝:“你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
孟沧澜看了对方一眼,懒得说话,对方的心思同为男人孟沧澜当然能隐隐察觉到,心说无聊。
孟沧澜可以不理人,安知芝却不能,因为对方毕竟是她的同学,所以她笑了笑道:“他就是个当兵的!”
“军官?看年龄应该是连营一级的吧?连长?营长?”
安知芝摇了摇头,抿嘴没说话,她突然感觉这些男人怎么问的都是一样的问题,真是够无聊的。
问话的男同学见安知芝摇头抿嘴,稍稍一愣随即便自以为猜到了什么,了然的笑笑,心想总不会这么年轻就是团一级的干部了吧?看来不是小排长就是大头兵了!
想到这里,顿时心满意足了,冲安知芝略带得意地自我介绍道:“我现在在清江市某个县的卫生局上班,安知芝,你要是什么时候想来这边的医疗系统工作可以找我!”
安知芝应付道:“一定一定!”
孟沧澜突然冲安知芝小声笑道:“你的同学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