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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大骂古木风骚,这年头居然还有当面念情诗的,简直是不知所谓!
郁闷了半晌后,他突然灵光一闪,暗自琢磨:你古木吟的都是古人的诗,要是我孟沧澜能原创几首岂不是把你彻底比了下去?
他想到就做,当即溜出餐厅,找到小张,让他打电话紧急通知军部的所有参谋开会,无论如何要研究几首情诗出来,这是A军当前最严肃的一场战役。
、021 斗诗
天都市北边郊区乃军队驻地,这里驻扎着全国最精锐的野战军之一A军。
说起A军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铁军,该部队先后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以及抗美援朝、中越自卫反击战等重大战事中立下过赫赫功勋,是一只名副其实的传奇部队。
他的第一任军长解放后,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88年升上将,后来该军长先后任总后勤部部长,总参谋长以及国防部部长等要职。
孟沧澜是第十五任军长,其实按照惯例,像A军这样的王牌部队,其军长是会被授予中将军衔的,只是因为孟沧澜太过年轻,所以人为的压了一级。
要知道,现在部队的军衔,一般师一级师长师政委会被授予大校军衔,个别王牌师或军委直属师可以授予少将军衔,军一级的军长军政委,则一般会被授予少将衔,个别王牌军会授予中将军衔。
此时A军军部里,椭圆形的会议桌旁围坐了二三十位军参谋,这些人大都是从国防科大毕业的高材生。
参谋长沈浪坐在上首中间位置,他是一位五十出头的中年军人,肩膀上两杠四星大校军衔,没有戴军帽,寸长的头发梳得齐齐整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同志们,我把你们紧急集合起来在这里开会,是因为军长给咱们大伙下达了一个重要命令!现在情况危急,救援刻不容缓!”沈浪站起身来扫视了一眼分列左右的部下,面容严肃地说道。
众参谋中很多都是年轻人,沉不住气,听说情况紧急顿时大惊失色,有人惊呼道:“参谋长,莫非日本和我们在钓鱼岛开战了?”
又有人猜测:“难道是美国?”
“我猜是菲律宾,娘的,简直是找死!”
……
沈浪听到部下激奋的声音,心里有一股恶作剧得逞后的爽意,他轻咳一声,然后悠然道:“大家先别着急,日本没有开战,老美也没有打过来,至于菲律宾估计他们也就咋呼一下,还不敢主动挑起战争,我说的紧急情况是指咱们军长!”
“军长?军长怎么了?”所有人都急了,别看孟沧澜年纪不大,但是威望却很高,A军上下所有人都服他。
“军长现在正被他的敌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阵地眼看就要丢了!”沈浪说得慢条斯理,想想刚才小张在电话中说的情况他就忍不住想笑。
威风凛凛屡立战功英雄一样的军长居然被一个小情敌逼得手忙脚乱,只能狼狈溃逃,实在是有够滑稽的。
战场上的英雄,原来竟是个情场上的菜鸟。
“军长被敌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参谋长你开什么玩笑?要知道军长的单兵作战能力在咱们整个军都是数一数二的,当年那些越境的国际雇佣兵可都被他一个人给干掉了,要知道那些佣兵里可有不少出自美国海豹陆战队啊!谁能强得过军长?除非是外星人!”有人怀疑道。
沈浪面对怀疑不以为意,微笑道:“没错!在战场面对生死一搏的敌人,军长可以一招置对方于死地!但是现在他不是在战场上,他所面对的也不是明刀明枪的敌人,他是在情场上,他所面对的是情敌,对于情场,我想我并不看好他!”
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接着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沈浪踱了几步,接着着问道:“大家觉得军长一向待我们怎么样?”
“很好!”所有人齐声响应。
“好!那接下来就是我们回报军长的时候了!现在听我传达军长命令!”沈浪说到命令两个字的时候,迅速收敛笑容严肃道:“现在命令每个军参谋在半小时内写一首爱情诗出来,完不成任务的,午饭和晚饭通通取消,而且还得空腹进行十公里武装越野!”
“啥……啥玩意?爱……爱情诗?”众参谋齐齐愣住。
……我是卖萌的分隔线……
安知芝一边淑女地吃着菜,一边偶尔停下筷子津津有味地听古木滔滔不绝地谈诗论词。
古木谈论诗词的时候,那种挥斥方遒指点江山般的书生气概最是迷人。
就在这时,孟沧澜又走了过来,这厮这次居然没有板着冰块脸反而带着一丝假笑,声音柔和:“你们在讨论诗词吗?正好我也喜欢诗词!这样,我以前即兴作了几首,请你们帮我斧正一下!”说到这里,孟沧澜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因为那些诗没有一首是他做的,都是军部的参谋们做好了发到他手机里的。
他长这么大从不屑于撒谎,可是这次破例了,因为小张帮他制定的“追女大作战”计划书里,记载着一句话:要追女,必得先学会说谎,因为有时候女人宁愿听甜蜜的谎言也不愿听刺耳的真话。
安知芝闻言惊诧地看着孟沧澜:“你也会作诗?”难道这贱男军官还是个文武全才?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
古木却眼睛一亮:“斧正不敢当,孟……先生,我们互相学习吧!”
“别叫我先生,叫同志吧!”在部队待久了,先生这称呼对于孟沧澜来说有些不习惯,他却不知安知芝听到这话差点把吃进肚子的菜从鼻子喷出来。
同志那是现在形容搞基男的叫法,难道你孟沧澜要和我家木头搞基吗?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木头的菊花是我的,乃休想染指!
古木也满头黑线,不过还是闷闷地说了一声:“孟……同志!你先请!”
孟沧澜从兜里翻出手机,随便点开新收到的短信张嘴便诵读起来:“啊!亲!你就是我的狗尾巴花,有了你我的世界从此再没有撒哈拉!”
刚读完孟沧澜就知道坏事了,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心里大骂:这哪个小兔崽子写的诗,这也叫诗?
安知芝和古木目瞪口呆。
孟沧澜赶紧翻下一条:“亲爱的,你就是五星红旗上那颗位于中央的大五角星,而我就是周围那四颗小五角星之一,我永远守护着你!红色旗面是我的鲜血,时刻准备为你渲染爱情的底色!不过,我一直在想,剩下那四颗小五角星又是谁?一对多是可耻的!”
安知芝和古木已经目光呆滞了。
孟沧澜的心在滴血,那些王八蛋参谋!
古木良久回过神来,微笑着道:“孟同志的诗写得不错,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斧正!不如下面我念一首自己做的咏雪诗,孟……同志可以指点指点!”
“清白仙子谪凡尘,不以艳香惑世人。
誓许乾坤一净土,去污洗垢还本真。
但知邪日帮凶恶,明朝他出我死身。
骨化一江清白水,滋润来年万物春。”
古木刚刚念完,安知芝便使劲鼓掌,还是俺家木头有才,你那个什么狗尾巴花还是五星红旗都去吃屎吧!
、022 电影院的囧事
孟沧澜被古木打击得体无完肤,掩着面羞愧而逃,就算他不擅长诗词,也能听出人家做的是一首挺好的诗,比他手下那些参谋们整出来的狗尾巴花大小五角星等等强了几百倍。
他实在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他生来就骄傲,再加上家世豪阔,这使得他自尊心更强,刚才一次次厚着脸皮往上蹭,这丢脸行为已经远远超过他二十多年的经历,花费了他几乎全部的勇气。
那种别扭劲,真的比杀了他还难受。
现在,他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安知芝看着孟沧澜疾步离去的背影,笑盈盈地说道:“孟大军官,你别急着走啊,再给我念念你做的……诗吧!”
孟沧澜脚步顿了顿,然后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安知芝,眼神深邃,许久才坚定道:“在学会写诗之前,我不会再出现你面前!”
说完大步离去,背影挺拔,但是安知芝却分明咂摸出了一丝萧索味道。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嘲想:我怎么会对他产生一点同情的感觉呢?癞皮狗终于走了,我自由了,我应该高兴才对!
想到这里,她强行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好似轻松地感叹道:“终于走了,这下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古木犹豫了一下道:“我看得出来他是个真正的军人,不擅长诗词很正常,也许,我不应该那么羞辱他!”说着眉头微微蹙起,显得有些忧郁。
安知芝安慰道:“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吗?呵呵,知芝,你想错了,也许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宽宏大量!他跟在你身边,说实话我……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所以刚才故意想让他出丑的!他念那些乱七八糟的诗的时候,我甚至想大声嘲笑他!知芝,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很小心眼?”古木一边倾吐心声一边哭丧着脸,时不时还偷瞄几眼对面的安知芝,怕女朋友一听失望抬腿就走。
安知芝听完后故意板着脸盯着古木不说话。
“你对我失望了?生气了?”古木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壶,直接用嘴咬住壶嘴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口龙井,然后才吁了口气,感叹道:“其实连我都对自己很失望,我一向以为自己就算不是正人君子起码也算不上小人吧,谁知道……”
“噗嗤!”安知芝再也绷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了?你笑什么?”古木眨了眨眼,眼神迷茫。
安知芝实在受不了他这迷茫的萌眼神,忍不住站起身来伸手捏住对方的脸蛋捻了捻,嘻嘻笑道:“我家木头真是太可爱了,你放心,小心眼的男人才最可爱!好了,赶快吃,吃完我还得回去上班呢,晚上我们去看电影!”
“又看恐怖片?”古木闻言脸色一变。
安知芝嗤之以鼻:“你胆子真小!”
古木一手扶额,心里暗道:我哪里是胆小啊,我是怕被你掐啊,上次看恐怖片胳膊都被你掐得发青了!
孟沧澜从贵宾餐厅出来的时候,却被小张迎面拦住了:“首长,您这就走了?”
孟沧澜脸黑得就跟锅底一样,怒视着小张道:“不走还能怎样?奇耻大辱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小张,你打电话给老沈,让他问问那狗尾巴花和五角星的诗是哪个小王八蛋写的,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