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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幕遮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我的薄荷不想跟你说什么,麻烦你让开。”
苏幕遮冷眼睨着笑意浅淡的程珈澜,两只手攥成拳头,咯咯作响。在程珈澜面前,他倒是失了修养,让对方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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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苏幕遮挑衅程珈澜()
芝兰玉树的程珈澜任由薄荷挎着自己,空闲的另一只手,却像呵护一件珍宝般,搭在了她的手背上。两人站在一起,似恩爱夫妻,他们这般站着不说话,也足以激起苏幕遮的怒意,让他嫉妒到红了眼。
“薄荷,你有没有告诉他,我们曾经是未婚夫妻?”
许是被这一幕刺激的昏了头,苏幕遮竟昏招频出,试图挑拨薄荷和程珈澜之间的关系。
薄荷下意识地扭过头,面对着程珈澜,仿佛在感受他是不是生气了,“你也说了,那是曾经。”
早在发现苏幕遮和俞侬侬勾搭上的那一刻起,她和他就什么关系也不是了,曾经两个字她咬得极重,本就是在暗示苏幕遮,她已经把他当陌生人了。
直到此刻,苏幕遮都没有发现薄荷的异样。
八个简单的字从薄荷口中说出来,竟让苏幕遮的心口猛地一疼,她就真的这么狠,把他们的关系归类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陌生人关系。
薄荷的排斥,让苏幕遮难受极了。他给她发过解释短信,也一直在等她的回复,原本他和俞侬侬的订婚宴早该举行,还是他一拖再拖,才延后了这么久。
今天让他撞上她和程珈澜在一起,他不想承认,他心里已经嫉妒的发狂。
苏幕遮脸颊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似在掩饰什么情绪,他迈出步伐,又一次靠近了薄荷,“关于俞侬侬我可以解释,如果你不想,我会取消我和她的订婚。”
薄荷微微一愣,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苏幕遮竟会如此想要和她沾上关系,他又把俞侬侬放在哪里?
“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薄荷抿着唇角,越发不愿跟苏幕遮交流,自始至终,她的神情都极为坦然,找不到其他痕迹。
苏幕遮俊颜一沉,覆上讽刺的阴翳,“过去?薄荷,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在你的心里,我真的已经是过去了吗?”
“苏幕遮,你到底想怎么样?”
薄荷忍不住蹙眉,当日分手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他答应的干脆,那现在这副情态又为何?
一旁的程珈澜深深地瞥了薄荷一眼,神色从容的不露一丝一毫的吃惊,拥住薄荷圆润的肩头,他将人拢向怀中,对着苏幕遮挑眉,“大哥,话说完了,麻烦让开!”
“如果我不呢。”
苏幕遮挑衅地睨着程珈澜,并没有退让半分!
程珈澜轻笑了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拥着薄荷无畏向前,一手护着她,一手推开了苏幕遮。
苏幕遮刚要伸手拉薄荷,程珈澜精壮的身体已蹭过苏幕遮,手只是一挡,苏幕遮整个人便朝着柜台倒去,好在及时稳住了身体,不然这一下,非砸个头破血流!
俞侬侬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忙过来扶住苏幕遮,“老公,你没事吧?”
62除非你喜欢我,我才会喜欢你()
苏幕遮也不看扶住自己的究竟是谁,一双深邃的眼睛从薄荷身上就没离开过半刻,俞侬侬顺着苏幕遮的视线望去,看到薄荷,一双美眸冒火的冲着薄荷,“薄荷,你还要不要脸?你跟苏幕遮已经分手了,怎么还纠缠他!”
程珈澜深邃狭长的眸子蓦地冷冽,直直落在俞侬侬身上!
“我以为我眼瞎,没想到还有人的眼睛比我的更瞎!”薄荷听得俞侬侬的质问,心底那点情绪蓦地散了,她抢在程珈澜之前冷冷的开口,已然没了跟对方客气的想法,被拥着走了几步,又顿住,转头看向着俞侬侬,却不知自己看错了地方,“你有精力掐别人,不如好好管教你的老公,让他不要惦记别人的女人。”
俞侬侬张嘴想要争辩,苏幕遮投过来的凛然眼神却让她将所有话都吞了回去!
半晌,俞侬侬才明白了薄荷的意思,“老公,薄荷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闻言,苏幕遮浑身一震,才想起自始至终,薄荷的眼神都晦暗无光,他看着两人的背影,眉头锁的又紧又死,一言不发。
回到家,程珈澜将薄荷扶到沙发上坐好,才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去厨房泡了两杯茶。
薄荷这一路都很沉默,她交织着双手,低声道:“对不起。”
端着茶杯的程珈澜顿住脚步,“为谁道歉?”
他看着她用漂亮的贝齿磨蹭着下唇,无意识地将秘制药膏舔弄没了,“我跟苏幕遮已经分开了,他曾发过短信给我,我也没有回复。”
“都过去了。”程珈澜勾起唇角,深邃狭长的眸子里依稀闪过了笑意,“你怕我误会?”
程珈澜将绿茶放在桌子上,起身扶住了薄荷的肩膀,他低头,额头轻轻触碰着她,连带着声音也无比的温柔惑人,“你自己说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过去的我不在乎,只要你的现在、未来。”
真的不在乎吗?
他轻轻扯了扯唇角,笑意却越发浅淡。
薄荷紧紧回抱程珈澜,心中滑过一股暖流,原来她真的放下苏幕遮了,那是不是就可以遵循内心,放任自己……
然而,睁开眼,眼前还是黑暗无垠。
她轻咬着唇角,又将微动的心思放了回去。
“喜欢我吗?”
他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程珈澜突如其来的询问,打断了薄荷的思绪,这简单的四个字,好像将她内心的秘密抛开了,但想到即将到来的第十天,她笑了笑,敷衍过去,“除非你喜欢我,我才会喜欢你。”
“不,你喜欢我!”
她喜欢他吗?
薄荷唇角的浅笑越发苦涩,她又聋又瞎,有什么资格喜欢他?
她不安极了,敛起眼帘,下意识的避开程珈澜灼灼的视线,抿紧唇瓣,不肯说话。
忽然一下子,薄荷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珈澜了,也是从这一刻起,薄荷开始躲避程珈澜。
白日里很容易,程珈澜毕竟是卓越集团的总裁,不可能放下事情陪着她,无所事事的时候,她就开始想着十天结束后,她的眼睛能不能恢复如初,她要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用什么样的姿态,离开他。
到了晚上,那种天大地大却无处容身的感觉,让薄荷倍感悲哀。
终于到了第十天,这一天程珈澜早早地回了别墅,清晰的捕捉到薄荷脸上来不及收回的诧异。
程珈澜一针见血的问,“你这两天,在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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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透过她,去怀念追忆那个人()
“没、没有的事儿……”
程珈澜深邃狭长的眸光越发灼烫,直直地射在薄荷的身上,薄荷清晰的察觉到后,下意识像正常人那样,企图避开他的视线。
她怎么敢承认她在躲他?
眸光游移,神情别扭,说话之时底气不足——
尽管薄荷否认了程珈澜的话,可她明显的反应又怎逃得过他犀利的眸光,沉吟片刻,程珈澜无声嗤笑。
他并没有戳穿薄荷,径自越过了她,朝着藏酒室而去,从精致的酒架上,拿了一瓶82年的拉菲,倒入玻璃酒杯中,嗅着葡萄酒醇香的味道,半晌后,才漫不经心的轻哂,“过来。”
他仿佛还将她当个正常人。
意识到这一点,尽管薄荷心中不太情愿,却不敢违背程珈澜的意愿,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沙发,一步步挪到了他的面前。
在薄荷走到程珈澜触手可及之处,他忽而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用着十足的力气一拽——
天旋地转,头昏眼花,等薄荷反应过来,已然狼狈地倒在烟灰色的地毯上。
“我要如何惩罚你呢?”
程珈澜绅士般握着酒杯,沿着薄荷的脸颊,缓缓游移,冰凉的水晶杯透着刺骨的冷意,令薄荷打了个颤。
薄荷觉得小脸上覆了热意,胀胀的酥酥麻麻,让她颇不适应。
“别这样……”她柔弱地抗拒,声音低的像是幼猫的叫唤,又柔又无力。
双眸晦暗没有焦距,偏生小脸胀红的秀色可餐,脑后是散落在烟灰色地毯上,凌乱的乌黑发丝。
媚的惊人。
仿佛觉察了程珈澜的促狭,薄荷直接扭过头不再言语,试图用冷暴力来表达自己的不愿意!
“呵,我以为你喜欢。”程珈澜冷漠哂笑,忽而手腕翻转,水晶杯中的葡萄酒顷刻间尽数撒在了薄荷的身上,“第十天马上来临。”
突如其来的凉意伴随着程珈澜讳莫如深的暗示——薄荷忍不住惊叫出声。
“我喜欢你叫的柔一些,无力些,语调婉转,余音袅袅。”
说罢,程珈澜俯身品尝越发美味的红酒。
薄荷觉得自己又长姿势了。
什么时候起,这事儿除了可以买卖,还能当做一种惩罚手段?
这一晚,程珈澜的种种行为,让她越发羞愤难堪,也让她觉得……他好像把她当成了什么人,是在透过她,去怀念追忆那个人。
沐浴晨光中,失去翻身力气的薄荷,无力地握住双手,一遍遍告诉自己,忍,再忍一天,明天,她就自由了!
可是她的身体自由了,她的心呢?
程珈澜一大早就离开了,他吩咐了女仆好好照顾薄荷,不要让她再往外去,以免因为看不见而受伤。
饭后,薄荷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慢的让她忍无可忍,却又无可奈何。
她坐立难安,忍不住猜测,房间里的落地钟是不是坏了,要不然时间为什么走到这样慢!
事实上,落地钟当然没有坏掉,坏掉的是薄荷那份淡定和耐心。
64过来,我喂你()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餐来临,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