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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薄妈妈一直催促,薄荷也是支支吾吾,能拖就拖,实在拖不过就装死吧?
“什么?”薄妈妈对薄荷的磨蹭十分不满,“你不打电话,那我去好了,反正我也很长时间没跟珈澜通过电话了。”
“别啊妈——”
薄荷直接拉住了想要去客厅打电话的母亲,说道:“程珈澜他最近很忙,卓越的情况你也知道。”
薄荷这么说当然是希望母亲打消念头,可惜她还是小看了母亲的决心,只听母亲说道:“我知道他很忙。”
她整日都看新闻,被炒的风风雨雨的卓越,什么情况她也是知道的。
“可是,再忙都得吃饭啊!”
对,再忙也得吃饭,说的一点不错,可问题是现在的情况不在这点。
面对态度坚持的母亲,薄荷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真不知道她家母上大人,为什么这么坚持!
薄荷不知道的是,薄妈妈今天之所以如此坚持,除了想让程珈澜正式来见薄爸爸之外,还存了探探他口风的意思。
原本说好的等薄爸爸出狱就结婚,如今薄爸爸提前出狱了,薄妈妈就想确认下,程珈澜到底是什么意思!
薄爸爸接收到自己宝贝闺女传来的求救信号,当即拉住了准备去客厅打电话的薄妈妈,“好了好了,改天再见那个胆敢拐走我宝贝女儿的小子。”
他见薄妈妈还是犹豫,忍不住冷哼道:“我现在饿了,老婆,你总不会忍心让我挨饿吧?”
薄荷点头附和,“对,我也饿了。”
薄妈妈见状还能说什么?
只得放弃了自己的坚持,颇为无奈道:“你们俩啊,算了,既然都饿了,那就吃饭吧。”
反正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
难得激灵了一把的薄荷立刻接话道:“我去准备碗筷!”
“还是老婆贴心。”薄爸爸抬起手臂,抱了薄妈妈一下。
“这是干什么呢!”薄妈妈的脸庞一热,因为薄爸爸这个亲昵的动作感到了难为情,尤其是看到偷笑的女佣后,更是无比尴尬,她推了推薄爸爸,说了句去端菜。
站在原地的薄爸爸看着薄妈妈匆匆而去的背影,忍不住发出开心的爽朗笑声。
只是,若有人一直在旁边注意着薄爸爸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笑容虽然爽朗,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薄履冰突然出狱,虽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一家人的庆祝,长时间没见面,让这个三口之家,即使在餐桌上也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这顿持续了许久的午餐结束后,薄荷自告奋勇,帮女佣一起收拾,薄家爸爸和妈妈坐在客厅里喝茶消食,他望着薄荷利索的动作,眼中浮现出一抹感慨,“我们家叶叶终于长大了。”
在薄家出事儿之前,也是有佣人的,再加上薄妈妈是全职太太,所以薄荷虽然没有千金小姐的骄纵,性子活泼可爱,但是在家事儿方面,却是一窍不通。
如今四年过去,已经可以这么熟练了啊。
“是啊……”
薄妈妈听到薄爸爸的话同样感慨,在薄履冰出事儿之前,被留在外面的母女两人,有多么狼狈已经不必细说,哪怕后来薄荷跟了程珈澜,薄妈妈也没有过多的接受男人的帮助,那让她有种出卖女儿的感觉。
所以这些年的辛苦,又岂是一句不容易就能概括的?
“老婆。”薄爸爸握住了薄妈妈的手,“这些年辛苦你了。”
薄妈妈低低地应了一声,眼眶略有些湿润。
等到薄荷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过来时,客厅里略显伤感的气氛才被打破。
因为有了薄荷的加入,气氛重新融洽起来。
一直到薄荷提出今晚不回帝景豪庭,结果遭到了薄妈妈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
“妈——”薄荷搂着母亲的手臂摇晃,“就一晚上!”
爸爸好不容易回来了,她一点都不想回帝景豪庭。
“不行就不行!”薄荷直接松开了母亲的手臂,身子一扭,一脸生气。
薄妈妈见状,好笑极了,不过瞧着女儿白嫩的小脸尽是委屈,才解释道:“你也知道珈澜很忙,又还受着伤,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回去照顾他。”
薄荷张了张嘴,她很想说,就是她不回去也有人照顾程珈澜,他已经有那个什么嘉禾了。
可是为了不让爸妈担心,这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因此只能憋屈在心里。
185谁设计了谁?()
薄履冰瞧着自家的宝贝闺女一脸不愉快,刚想说要不就别走了,反正程珈澜都那么大的人了,肯定不会出事儿,但是他还没有开口,就瞧着老婆对着他摇头。
薄妈妈是过来人,又是十月怀胎,养育了薄荷二十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
薄荷跟程珈澜之间,发生了什么意外,要不然也不会,她数次提及程珈澜的时候,薄荷不是转移话题,就是直接敷衍过去。
薄荷不愿意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薄妈妈也不追问,但不代表她能纵容着薄荷使小性子。
因为她明白,无论是父母子女,还是夫妻情侣,沟通都是最重要的。
薄履冰虽然不舍得女儿,但是碍于老婆反对,只得将到了嘴边儿的话咽下去,安慰薄荷道:“爸爸不会走了,明天再过来吧,叶叶要乖啊。”
“好。”
薄荷听到爸爸都这么说,就是再不愿意,也得起身离开。
但是她从父母这里离开后,并没有如同答应母亲的那般,直接回帝景豪庭,而是拎着手提包,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路口。
因为心里存着心事儿,一个晃神间,薄荷与一辆电动车擦肩而过,要不是对方生生地转了车把,撞上一旁的花坛边,薄荷绝对会受伤的,就是这样,她也被吓了一跳。
那骑着电动车撞上花坛,又摔倒在地的人,扔下车子冲着薄荷怒吼道:“你想死,也别拉着别人啊!”
尽管被骂了,但是薄荷却觉得是她的错,于是连连道歉。
对方瞧着薄荷的态度不错,自己也没出事儿,又教训了两句,这才扶着电动车走了。
薄荷满心怅然,忍不住回首——
身后的道路车如流水,而这场勉强算作车祸的小事故太小,根本没让任何人为之驻足。
不知怎地,一段片段忽然闯入她的脑海——
犹记得那年,程珈澜耍了手段,迫使薄妈妈不得不同意,让薄荷随着他回帝景豪庭。
那天他们从小区里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她的要求下沿着路边,一直前行。
他们一前一后,等她累了,驻足回首时,程珈澜就在她的身后,一如他们抬脚行走时的距离。
一步之遥,咫尺便能触碰。
薄荷就被这样略带守护意味的小动作感动了。
那一刻起,她对程珈澜第一次怦然心动。
甚至想过,如果不离开,就这么一辈子走下去。
而今,她转身寻觅,却再不见程珈澜的身影。
也许……薄荷重新抬起脚,缓缓地行走,心里却失落的无以复加,当年那场不能称作浪漫的浪漫,当真是她自以为是了。
已经转身的薄荷并没有注意到,就在距离她刚才驻足之地最近的道路上,一辆黑色豪华商务车,缓缓地滑了过去。
因为等待红灯而停滞的车子里,正在埋头翻阅文件的男人,忽然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眸光,透过特殊处理的车窗,锁住了那沿着路边行走的女人。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咦,程总,你走神了?”
正在跟程珈澜汇报情况的顾特助,瞧着程珈澜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惊呼出声,八卦的内心让他循着程珈澜的视线望去,熙熙攘攘的道路上,并没有任何引人瞩目的地方。
在女人的身影转入下一条街道后,什么都看不见的程珈澜敛回视线,淡淡道:“继续。”
临近晚上十点时,薄荷才乘坐着taxi回到帝景豪庭。
还未踏入主屋,女仆就迎上来,显然是专门等候她的。
“薄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什么事儿?”薄荷微微挑眉。
“赶紧给薄夫人回个电话,她已经打了好些个了,好像很急的样子。”
“啊,我看看手机——”薄荷想说,她的电话根本就没响起来过,结果等她拿出手机,用力地按了半天没反应后,才知道手机已经没电了,“哎,我手机真是太傲娇了。”
不就是她没有关注它吗,结果不通知一下,就自己关机了,这不是傲娇是什么?
“薄小姐你手机真有性格。”
在女仆调侃的目光下,薄荷小脸一烫,有点不好意思,“我先去回个电话。”
说完,一溜小跑,闪人了。
女仆望着薄荷的身影,哭笑不得,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啊。
薄妈妈找薄荷其实没什么事儿,只是觉得薄荷离开时一脸不悦,之后又长时间没接到她报平安的电话,且打不通她的手机,这才开始着急了。
尤其是丈夫还念叨了她两句,怨她不应该把女儿赶走。
薄妈妈事后也后悔了,说什么都应该把薄荷送上taxi的,所以自责了许久的她,接到薄荷打来的电话,担忧就瞬间倾泄出来,那堪比紧箍咒的碎念,让薄荷一下子比霜打的茄子还蔫。
薄荷一再保证没有下次,发誓一定好好听话再不乱走,才被满意的母亲放过。
这般堪比精神折磨的轰炸,真让人累的慌。
薄荷浑身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有人出现在跟前。
来人是嘉禾。
她穿了件酒红色薄纱长裙睡衣,裙摆飘荡,随着她的步履,一下下的晃着,有种人鱼游过水面的梦幻感。
这次嘉禾并没有找薄荷的麻烦,而是将女仆叫来,递给她一张纸。
女仆接过来,“什么?”
嘉禾没有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