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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清舞把身体挪到了车窗边,恨不得能和车门融为一体,总之是离他越远越好。
“不是我不愿意离开,只是要等找到了接替的人才能走。”解释完以后,她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她最近肯定是太累了,脑子有点不正常了。
冷墨淡淡看向车窗外,语气里有着一丝嘲讽,“你去那里工作之前难道就没人做那个位置的工作?”
有时候精明的厉害,有时候又单纯的可怜。
听出了他的讽刺,落清舞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却又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辩驳的话语。
这个问题她是清楚的,谜夜没有了她一样可以正常运转,不过是林培的一个托词罢了。
她当时犹豫过,可天性里面的仁慈和心软让她没有办法开口拒绝,反正最多不过就是一个星期,更何况林培给了她一定的补偿费,她潜意识里还是有种拿人家的手软的感觉。
见这倔强的小女人第一次默不作声,冷墨不禁回了下头,发现她正有些孩子气地微微撅着嘴,露出一幅吃瘪的表情,一时又觉得好笑。
淡淡回头向后瞥了一眼,冷墨吩咐前面的司机:“把后面那辆车甩掉。”
“是!”
落清舞惊诧地回身向后看,果然还能看到刚才雷邵俊开着的那辆车子正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心里不知道是担忧还是后怕,她捂着胸口转回身,紧紧抿着唇瓣。
“害怕?”
“啊?”落清舞看向冷墨那双深邃的眼睛,低声回答,“我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在车子加速的声响中,她还是听清了他那漫不经心却能让人定下心来的声音,“放心,不会让你有危险。”
心口处好像被一只蚊子轻轻咬了一下,有点麻麻的感觉,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冷墨的司机车技非常好,仅拐过了两三个胡同便已经彻底甩脱后面那辆车子。
平稳地把她送回到公寓楼下,她抬眼看了下身边的男人,双手十指绞在一起,还是很诚恳地说了一句,“今天谢谢你。”
许是太晚的缘故,冷墨面上已经露出一些倦容,平静无波的眼眸看着她,“谢谢两个字似乎没什么实用价值,落小姐还是省省吧。”
“……”
所以说,果然跟这种人在一起只会让她冷静的思维瞬间变得暴躁,顺了一口气……还是好心塞。
她用力拉开车门,正想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重新坐回来,从包里面拿出一沓刚取出来的钱放在冷墨身边,“冷少,这里有七万块钱,先还给你,剩下的钱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冷墨抬眼看了看她,原本深邃漠然的视线里似乎胶着了一些冷凝,落清舞以为他不打算再跟她说话,侧身打算离开。
下一秒,身后低沉魅惑的嗓音却再次响起,“落小姐,如果你一定要还钱,别忘了把利息给算上。”
落清舞反应过来,回头看他。
“好的!放心吧冷少!我会把利息精确到小数点后八位的!!”这话有点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冷墨笑了笑,“是不是后八位不要紧,不过我这里的利息比较贵,是银行利息的十倍,你可别算错了。”
这人是现代版的黄世仁?!
握了下拳,落清舞也笑了笑,“行!冷少不愧是重量级土豪,生意头脑让我自叹弗如。我会还你的!哦对了,现在这个点儿路上没人,您正好可以横着走了,再见!”
真想说一句再也不见啊。
落清舞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头发上的皮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掉落,或许是心情不好,她全然没有发觉,只快速向前面走着。
看着夜风中那道纤柔的身影,墨黑的长发被吹得微微摇曳,似藤蔓般裹着她精巧的腰身,冷墨淡淡收回视线,重新闭上眼睛,“开车。”
一转眼已经过了五天时间,好在谜夜这几天上班时并没有再次遇上那个雷邵俊,这倒让落清舞轻松了不少,这天她下午做完了工作室的工作以后恰好接到温寻的电话。
“医生已经联系好了,不过手术要放在上海,那边的医疗设备比较先进,清舞,你大概需要请一个星期的假。”温寻的声音里一如既往的温和,还带着些掩饰不住地激动。
落清舞也非常开心,能这么快就邀请到国外的医疗团队过来实属不易,她立即应了下来,“好!请假不是问题,我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下午,手术安排在后天……清舞,我会陪你一起过去。”
“你……”
温寻立即解释,“这次的手术一直是我在中间接洽,如果我本人不过去的话,实在有失礼貌。”
“……好,谢谢你啊温寻。”
“那边的天气变化比较大,你明天不要忘记多带一些衣服备用。”
“……好。”
“清舞,明天下午两点钟在医院一起出发。”
“好,再见。”她立即挂了电话。
眼里有些酸涩,她仰头看了看难得湛蓝的天空,妈妈终于有救了。
第29章 做点什么或许你就能听懂()
晚上去谜夜上班的时候,落清舞找林培说了今天是她最后一天代班,以后不会再来这里,林培沉吟了片刻,倒也没有为难她,这几天有她在,的确吸引了不少客人去店里消费,想想也差不多赚够本了。
最后一天在这个奢靡的环境上班,落清舞十分小心谨慎,避开了一切不怀好意的骚扰,也没有给其他人趁机找茬的可乘之机。
十二点半准时下班后,她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对白艳和店里的其他女孩客气地说了再见,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又是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依旧有些萧瑟清冷的夜景,想起明天就可以带着妈妈去治病,心里的感觉五味杂陈。
手术不是没有风险的,这点她比谁都要清楚,可是如果不手术,就等于要看着妈妈逐渐走向枯萎、走向凋零。
摇了摇头,她甩掉脑子里那些混乱不安的想法,要对妈妈有信心,也要对自己有信心才行。
人活着,总归是要乐观向前的,不是吗?
这几天天气已经逐渐炎热起来,她虽然有些怕冷,可这样温暖的天气实在不必裹着那么多衣服,上身仅着了一件单薄的开衫,下面配了一条牛仔裤,简单清爽。
身后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虽然很轻,但警觉的她还是察觉到,垂眼看了一下地面上的身影,脚步一顿,惊恐地回头。
“唔……”口鼻被捂住,她努力挣扎,最后还是陷入了混沌。
怎么会这样,居然有人绑架她……
再次睁开眼,已经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借着月光,她揉着仍有些昏沉的额头,逐渐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蹒跚着来到房门前,用力拍打着,“放我出去!有人吗?快放我出去!”
一遍一遍喊着,却很久都没有人回应,她有些挫败地垂头,忽然间想起明天还要陪着母亲去上海做手术,一颗心又慌乱的不能自已。
正打算卯足了力气再次敲门,“咔”的一声,真的有人进来了。
她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房门被推开,紧接着是刺眼的灯光垂射在身上,她抬手遮挡住强烈的光线,眼睛一时难以适应,过了一会儿终于看清了来人。
“是你!”这人不正是前段时间纠缠过她的那个雷邵俊吗,本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可今天竟会采用这般极端的方式对待她。
一阵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冒上来,她握紧拳头,防备地向后退去,“为什么要抓我?”
“为什么?”雷邵俊痞痞地靠在门边,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一双醉眼执着地钉在落清舞身上,里面蕴藏着让她有些害怕的阴森气息,“落清舞,这是你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着实有些吃惊,她定定看着他,“你调查我?”
“哼!这个世界上,只要肯出钱,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
“……你为什么抓我过来?想干什么?”
“不为什么,”他的目光恣意流连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头饿了很久的野兽看到了美味的食物,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的猥/琐,“给谁当情/妇都是当,本少爷现在对你还是有点兴趣,不在乎捡破鞋,可以收了你。”
“……”
情/妇?!破鞋?!
体内的火气蹭蹭蹭地窜上来,落清舞闭了闭眼,冷声道:“不好意思,雷少爷的意思我没有听懂。”
雷邵俊哼了一声,向前走去,“我们做点什么,你或许就能听懂了。”
“……”一张清丽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她眼睛淡淡环视四周一圈,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去,这是一间卧室,看样子还是经常住人的卧室,她最后停站在一个矮几旁边。
雷邵俊一面脱衣服一面继续靠近,喉结轻轻滚动,他吞咽着口水,表情有鄙夷也有愉悦,“美女,你之前对我那么冷嘲热讽的,让人以为你是个清纯的女人,谁知道你不过就是狗眼看人低,傍上了冷墨那种大款却看不上我,难道是觉得本少爷配不上你?”
这个女人虽然嘴巴狠毒,得理不饶人,可是身体纤弱娇嫩的让人一看就会心生一亲芳泽的欲/望,看着那优美纤细的脖颈,更是让他一瞬间感受到了血脉喷张的爆发力。
“呵呵,雷少爷言重了,”落清舞握紧了手掌,脚下没有再动,像是静静等待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我记得您喜欢老干妈那样辣的来着,我性格懦弱,哪里敢高攀?再者我也认为您的眼神可能有点问题,要不就找条狗来帮你看看?”
“你——”
雷邵俊知道在言语上永远都不可能说得过这个毒舌的女人,直接除掉了上身的最后一件衣服,然后便开始动手去解裤子上的皮带扣。
落清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难掩鄙视,“雷少爷似乎有些缺乏运动,还是说您的年龄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