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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可能!
离堇身体发软,额头冒汗,脸色比月光还要苍白,抖着手,去按开关按钮。
手背一凉,一只手按在了上面,重心一压,“咔嗒”一声轻响,开关打开,灯,却没有亮。
肃凉的气息散发在房间,陌生人的呼吸很低很浅,似乎在极力控制,这其中夹杂着她最熟悉的味道。
离堇僵木木地转身,猛地抽了一口气,差点魂飞魄散。
男人修长的身体倾着,隔空将她严严实实地遮住,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实际上扣紧了她的手指,月光中,他修眉微敛,嘴唇紧抿,眸中有冷冽的光芒在静耀,唇角却勾起一抹邪魅霸气的笑。
“久违了,朝小姐!”
声音低沉,磁性,此刻夹杂了阴森意味,又带了一丝缥缈,让她不寒而栗。
定定地看着他,想叫,却叫不出来,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电击棒,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床边的男人狠狠打去。
然而,男人另一只手飞快出动,准确地握住她的手腕,一扣,电击棒掉落在床上,欧大少手一紧,“击晕了我,然后逃么?还是——将我碎尸万段?”
他长腿向前一伸,压在她的两条小腿上,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全身。
离堇不断扭动上身,哆嗦着牙关,“你,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因为你注定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你还背叛,是你的你还那么伤害?
离堇一怔之后,恐惧逐渐转为滔天怒火,“峥爸,峥爸救我……”
“唔,你太小瞧我的办事能力了,不先将楼峥弄晕了,多影响。”
男人毫不留情地扼杀了她的希望。
离堇身子还有些许的战栗,愤愤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利落地放倒她,将她两手交叠于头顶,按住,另一只手在她脸上缓移,“白离堇,这段时间,你又浪了多少个男人?”
离堇紧抿嘴唇,盯着他,一言不发,带着挑衅,带着疏离,他怎么认为,已经无所谓了。
欧别洛冷冷一笑,手往下移,经过锁骨,将她的睡衣逐渐剥开,“上次我给的服务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念?”
他又要……
离堇大惊,怒火乱窜,“欧别洛,你再敢碰我试试?……”
绝望在心头蔓延,她竭尽了全力,终究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今后的日子,岂不是要每天生活在苦痛的折磨之中?
然而,这样的话,对男人的刺激作用无疑是最大的。
十秒钟后,一堆衣物被他随手扔到床尾。
男人赤着精瘦的身躯,覆压下来。
舌头撬开齿贝,缠裹住她的舌头,舌动,身躯动,似暴风毫不留情地摧残,似骤雨毫不犹豫地落下。
没有任何前戏,也不给她任何机会。
这是惩罚,而不是由缱绻到热烈的房事。
离堇本来就无欲,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和排斥,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疼得无以复加,腰背躬起,不断痉挛,冷汗涔涔冒出,眼睛大大地睁着,视线经过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望着虚空,无助,绝望……
男人的唇舌堵住她的,飞快索取,辗转,腾舞,粗鲁而猛烈,她有气无力地瘫着,偶尔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然而,这反而刺激了他,对逃离的“赏赐”更加频繁,更加剧烈……
额头上的刘海在甩动,汗珠不断溅出,与她的融合在一起,男人眸子深沉又迷乱,神色肃然冷冽如死神,吻到她嘴唇发肿发麻依然无休无止,终于,吻从她的口中离开,却是一个拳头重重地砸在床上,抑制不住地爆发出一声怒吼,“你为什么从来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他猛地垂头,汗珠甩落一大串,离堇混沌的神志被他野兽般受伤的怒吼冲开,一味的排斥多了几分复杂,对着他暗流汹涌的双眸,忽然淡淡地笑了,“反正我也逃不掉了,你请便!”
这态度……让他很不爽!
用力捧住她的脸,眼眸漆黑,混乱,语气郑重,仿佛下达誓言,“白离堇,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究竟有多好。”
十几分钟后,惩罚的巅峰终于到来,男人头垂在她颈间,厚实的胸膛还在急剧地起伏,他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地舔触,“堇儿,跟我走,好么?”
然而,即便她说“不好”,又能怎么样?
自从遇上他之后,还有什么是她可以作主的?此刻她像面对一个漆黑的,无底洞般的未来,惶惑,绝望,还夹杂着无边无际的恨,欧别洛,我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拜你所赐,你,好狠的心!
第二天,楼峥从昏睡中醒来,第一个反应是离堇是否出了事,不顾身上只着一条裤衩,光着脚丫匆匆跑了出去,推开她房门的瞬间,心猛地一空,只见床上被子凌乱,床单上有零星的斑斑血迹,一扇窗户被完整地卸下,人,不见了。
梳妆台上,还放着她的人皮面具。
明显是劫持。
客厅的大门还严严实实地反锁着,没有撬锁的痕迹,看来,歹人真的是从卧室窗户进来,又从那儿出去的。
向下看去,后花园草坪没有一个人影,只有将他射晕的那一杆麻醉枪横躺在下面,联想到他昨夜晕厥过去是凌晨一点,离堇该是被带走好久了。
楼峥的眸色,一下子就赤红了。
第46章 不老实,下次用爬()
离堇走路有些踉跄,偶尔要扶住路边的树才能稳住身形。
身边的男人长身如玉,一步步极为雍容优雅,与她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
昆华街是沪影市最繁华时髦的步行街,才是八点多钟,不少家商店门已经打开,街道上游逛的男女也陆陆续续多了起来,离堇瞅着比较隐蔽的地方跑了几次,脚步才有一点偏移,就被一只大手敏捷地捉住。
“浪了那么多个男人,不是早该适应了么?”他瞥一眼她的腿,带着讥讽,“还是说,他们实在不行?”
离堇还真的希望自己跟其它男人发生点实质的什么,第一次和第二次都被这个罗刹吃了,他不但一把抹干净,还忿忿地卖乖,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既然他不让她好受,她为什么又要让他好受呢?
在心中斟酌了一下字句,“本来白天就召了三个,累极了躺着,不料半夜三更又有客人来,虽然不起丝毫作用,但影响睡眠,所以……”
欧别洛的仙尊美眸一眯,“那么,今晚让你尝尝我真实的水平,如何?”
离堇抖了一抖,却硬着口气道,“那么一点羽毛力气,还是不要拿出来炫耀了。”
她寻思着反正也逃不掉,不如就待在他身边,好好地折损他,把亏的一点点补偿回来,不过,如果还有逃的机会,当然是尽快离开这个恶魔最好。
男人脚步一滞,寒气腾腾地俯视她,“羽毛力气?”托起她的下巴,“那么,昨夜是谁冷汗直冒,脸色发白,浑身痉挛,不断哀求?”
什么哀求,她那是表达抗议!
她无畏地直视他,有些嘲讽,“因为,不愿意。”
欧别洛眸色一沉,手指一紧,“我会让你愿意的。”他放开她,手插入裤兜,望向前方,“老实地留在我的身边,别动其他心思,不然,下一次只能用爬了。”
她正要回击,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严重影响了肃然战争的气氛,瞬间觉得好扫面子,脸泛起了微红。
欧别洛唇角隐约一丝笑意,手伸出来,拉住她的手,目光淡淡一扫,带她进了一家早点店。
牵手的瞬间,离堇的心弦微微颤抖了一下,一点温馨弥漫开来,又随即被淹没在三年的浓郁哀凉和怨恨中,他叫了两碗豆浆,三条油条,一个酸菜包,一个花生包,将两个包子和一条油条推到她面前,“你最喜欢吃酸菜和花生陷的,三年了,没有改变口味吧?”
离堇眼角一酸,扭开脸。
是啊!三年的光阴,改变了许多人与事,唯有她的习惯一如既往,可是,他记得又能怎么样呢?她一颗心都要被他伤透了。
欧别洛默默地看了她两秒,倾身过去,用叉子将两个包子切成了八瓣,“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你匆匆离开,并没有向我提分手。”
离堇微蹙起了眉头,唇一抿,还是没有搭话。
他麻利地完成切包子的动作,落座,手指叩了叩桌子,“就算你提,我也不会答应,所以,你至始至终都是我女朋友。”
他眸光沉定,略有微光,清寂的脸颊蕴了两分温润。
凌霸怀柔,宛若谪仙与王者的结合。
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夹起一条油条,蘸入豆浆中,咬下一口,慢慢嚼下去,斯文有礼。
“前天晚上,忽然想到用脸素感应分析器来找你,激动到没有吃饭,昨日,白天赶到沪影市,傍晚开始使用仪器,一直到二十三点,这期间都未进食。”他风淡云清地说完,凉凉地暼她一眼,“所以,朝小姐,你既然不动,我就先填肚子了。”
他对她干过的“好事”心怀芥蒂,但,终究抵不过一个“爱”字。
而离堇想的是,为了找到她施以惩罚,他竟连饭也顾不上吃,且昨夜力度还那么大。
她哼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可,可是……为什么这句话有点发虚,是……不忍心么?
欧别洛勾唇一笑,扭头招呼,“服务员,再来一笼小笼包。”视线落到她脸上,“那么我就多吃一点,证明找你并不是作孽。”
离堇无语,这人可还真是难缠又无赖啊!
可是,为什么又觉得,其实在他身边,也不是那么的可怕?
她思绪百转,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瓣包子,放到嘴里,又酸又香的味道弥漫开来,带着几丝不情愿的涩,还没有吞下去,肚子又迫不及待地叫了一声。
她一口噎住,神色尴尬,徐徐地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