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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那人面,心岩直接自报家门,那人一听连忙点头说知道,问心岩有什么事?心岩便把检查视力被刷下来的事跟他一讲。那人告诉心岩说你先回你队伍里去,我马上就过去。
心岩回到眼科办公室外,发现检查还没有结束,就悄悄的站了进去,不一会就看见自己找的那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看都没看心岩一眼,直接就进了办公室,心岩很奇怪,这人怎么装的不认识自己了?
正在那瞎想呢,就见那人出来了,冲心岩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就又走了。心岩完全懵了,这都什么套路啊?
检查结束后,给心岩他们带队的工作人员捧着一沓表出来开始念名字,被念到的留下,没有念到的就可以回家了。心岩心里异常的紧张,不知道那沓表格里会不会有自己的名字?不过很快他就放心了,因为他的名字是第一个被念到的,而且在念完名字后,那个工作人员还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心岩,估计他也没弄明白,明明被刷下去的心岩怎么会又突然间通过了?
检查完视力后,心岩这队就剩下了十几个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行下面的检查。接下来的检查挺繁琐的,大便小便、抽血、量血压、身高体重等等一系列的,每一项检查完后队伍里都会少掉几个人。不过心岩还算幸运,全部通过了。
就剩下最后一项了,剩下来的每个人都非常紧张,如果这最后一项检查也通过了的话,那就意味着可以去当兵了,如果没过的话,那么之前的也就等于白费了。
这项检查跟前面那些都不同,是在一间很大的房子内进行的,里面不仅有医生,还有很多穿军装的军官,阵势还挺吓人的。
在所有人都进来以后,其中一个军官宣布检查可以开始了,说实话,心岩觉得这项检查挺变态的,所有人必须把衣服全部脱光,一件不留,然后就会有人站在身边开始从上到下的看,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物品似的。
心岩脱完衣服后,立刻走上来一个医生,更要命的是这个医生还是个女医生,估计是男医生不够了来凑数的,女医生直勾勾的盯着心岩看,心岩觉得自己的脸特别烫,太不好意思了。女医生看完后问心岩胳膊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心岩心里一紧,还是问到这个了,连忙说是前几天不小心碰的,女医生在没有说话,让心岩穿上衣服,自己在心岩的表上写了几个字后把表格递给心岩,让他去找那几个军官。
心岩挺纳闷的,这到底是过了还是没过啊?也没个准话。心岩挺忐忑的,到了那几个军官面前,其中一个人伸出手来接过心岩手里的表格,然后示意心岩坐下,便开始问心岩问题,问的都是三姨让心岩背下来的那些东西,这几天心岩早都背得滚瓜烂熟了,所以回答的也很顺利,旁边还有一个军官拿着一本像档案似的东西在对照着。
所有的问题问完后,那个提问题的军官忽然把手里的表格递给旁边的那个军官看,并且用手指了指上面,那人抬起头看了眼心岩,忽然说:“你把上衣脱下来。”
心岩听后一愣,不过还是乖乖的照做了,上身脱光后,那人问心岩,那纱布是怎么回事?
心岩回答是前几天不小心摔的。那人怀疑的看了心岩一眼,说能把纱布取下来让我看看吗?
心岩心里一紧,该怎么办呢?想了想,把心一横,豁出去了,爱咋办咋办。用左手一层一层的揭开缠绕在肩膀处的纱布,那人看心岩不太方便,便起身走过来帮忙。
待纱布全部揭下来以后,一个恐怖的画面展现出来,心岩的右臂上方有手掌那么大的一块皮肤呈青紫色,四周用线密密麻麻的缝着,有些针眼还在往外渗着血。那人也被吓了一跳,连忙给心岩有重新包扎好,定了定神问道:“你这是怎么摔的?能摔成这样?”很明显的质疑的口气。
心岩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这才过了一夜,怎么就长成这样了?他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开始编故事:“前几天和同学去爬山,一个女同学的纱巾被风吹到树上,我就爬上去给她拿,结果脚底下踩的树枝断了,我就掉了下来,肩膀正好就撞在断掉的树枝上,把这块皮就给挂掉了,去医院给缝上去的。”心岩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一口气把这故事给讲完了。
那人听完后点点头,说:“是这样,我们对于应征入伍的检查是非常严格的,你的检查结果我都看了,我很满意,唯独你身上的伤,不算你肩膀上的这块,你后背上还有两道伤疤,我们部队对于新兵的标注是,没有纹身,穿上短袖后,外露的伤疤长度不超过三厘米,衣服遮盖下的伤疤长度不超过四厘米,你的疤痕长度已经远远超出我们的标准了,所以这次你应该是没有机会了。”那人说完后,很遗憾的看了一眼心岩,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没有机会了,什么意思?我没戏了?”心岩自言自语了一下,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不就一个破兵吗,不当就不当了。心岩穿上衣服,径自出了检查室,朝医院外走去。刚一出大门,就看到三姨和老舅还在那焦急的等待着,心岩心里突然间很难受,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
“检查完了,怎么样啊?”三姨一看到心岩,便跑上来着急的问。
第74章 再等一年()
“嗯,检查完了。”心岩看着三姨那着急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结果怎么样?”这才是三姨最关心的问题。
“没过,最后一项给卡住了。”心岩都不忍心去看三姨的脸,低着头说。
“为什么啊?卡在哪一个环节啊?”三姨满脸地希望立刻变成了失望。
“就是身上的疤痕,超过他们部队的标准了。”心岩有些丧气地说。
“纹身不是都拿掉了吗?怎么还不行?”三姨不明白。
“不是纹身,是身上留下的疤。”心岩给三姨解释并不是纹身的事。
“行了,咱们先回去慢慢说,在这也解决不了问题。”老舅在一旁催促。
回到宾馆后,三姨给三姨夫打了个电话,让他也过来一起商量,看这事该怎么解决?是继续找人还是就此放弃?现在时间紧,必须要尽快做决定。
三姨夫来了后,心岩又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包括那个军官跟心岩说的话,,听完心岩说的,三个大人就坐在一起仔细商量了一下,认为还是应该继续下去,毕竟这关系到心岩的未来,不能随便放弃。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问题就出在心岩身上的那些疤上。这件事医院已经做不了主了,所以不用再去找医院了,只能想办法从部队下手。当地的征兵办、武装部还有前来接兵的人,把他们的关系都必须打通了,只要那边一松口,就没什么问题了。
有了方向,剩下的就是着手去办了,三姨和三姨夫便开始四处托人找关系,想办法把心岩的问题解决掉。老舅因为lx那边有事找他就提前回去了,剩下心岩自己住在宾馆,再加上刚做完手术,三姨干脆将他接到自己家住。照顾起来也方便。
经过不谢的努力,心岩的事终于有了些眉目,三姨夫的领导,当地的市高官给三姨夫搭了一条线,对方就是当地驻军的警备区司令,只要他能同意,那心岩去当兵的事就板上钉钉了。在市高官从中周旋后,这位司令答应见过心岩后再做决定。
虽然一个市的警备区司令和市高官的级别一样大,但是他们并不属于一个系统,谁也管不了谁,这次能答应见心岩,并不是因为心岩有多了不起。完全是因为都在同一个地方,互相给面子而已。
约好的时间是在下午,为了省去中间不必要的麻烦,市高官直接派他的秘书陪同心岩一块去。上了车后,三姨夫拿心岩开起了玩笑:“你还真是了不得,为你这点事,市高官的专车去送你,陈秘书陪你,你的面子还真是打呀,我都没享受过这待遇。”说完后,司机和那个陈秘书都哈哈大笑起来,心岩觉得是无比的尴尬。
警备区司令部驻扎在郊外,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门口有两个士兵端着枪站在那站岗,心岩他们进去的时候,警卫没有阻拦,直接就放行了,估计是看到来的是市高官专车的缘故吧。
院子里种着很多树,看上去绿绿的,正前方是一栋白色的大楼,楼门口也有士兵在站岗,不过没有端着枪。车子直接就停在了楼门口,那个秘书首先下了车,走上前去和站岗的士兵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冲车里招了招手。
三姨夫一看,打开车门拉着心岩就下了车,倒是那个司机还留在车里,并没有下来,三姨夫和心岩跟着陈秘书朝楼里走去,前边还有一个士兵在带路。心岩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司令这么大的领导,心里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在他的意识里,司令一般都是那种特别威严的人物。
司令的办公室在四楼,到了以后,那个带路的士兵先敲了两下门,喊了一声“报告”,随即屋里传来一声很雄厚的声音“进来”,那个士兵打开门就走了进去。心岩由于站在最后面,并没有看到里面是什么情况,只听到那个士兵说:“李司令,市委陈秘书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是。”紧跟着那个士兵就走了出来,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陈秘书说了声“谢谢”,率先走了进去,三姨夫和心岩紧跟其后,那个士兵顺手就从外边把门关上了。
进了司令的办公室,心岩不由得一阵感叹,这办公室真大,像个会议室似的。正对着门靠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圈沙发,向右边看最里边有一张特别大的办公桌,后边坐着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估计就是那位李司令了。
只见陈秘书向里走了两步,说:“李司令,您好。”
那位原本坐着的李司令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朝这边走嘴里说道:“你好啊陈秘书,张书记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