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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跑路()
“学校警卫出来了,快点跑!”朱鹏抬头看见学校里出来了三四个警卫,连忙拽住还在挥刀的心岩和宋华,三人玩命地朝东面跑去,直到筋疲力尽才停下来。
“没人追上来吧?”朱鹏问。
“应该没有人。”宋华喘着粗气向四周张望着回答。三个人坐在地上,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朱鹏拿出三根烟点着后递给俩人,心岩接过烟狠狠地吸了一口,顿时被呛得咳嗽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毕竟是第一次砍人,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三个人默默地抽着烟,谁也没有说话,出了这样的事,说没事那是骗人的。过了好一会,朱鹏首先打破了沉默:“你们看这事接下来该怎么办?”
心岩和宋华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吱声,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的事闹得有点大了,学校肯定会报警的。”朱鹏说。
“没那么严重吧?”宋华有些怀疑。
“今天不同于咱们以前打架,咱们动刀了,而且有那么多的人在现场,那小子也不知道伤成什么样,我估计现在警察正到处找咱们呢。”朱鹏分析。
“这么严重?那怎么办?”心岩也有点慌了。
“咱们跑吧,先去外地躲躲,等没事了再回来。”朱鹏出了个主意。
“跑,往哪跑?”
“跑到哪是哪吧。”
“不给家里打声招呼?”
“来不及了,现在赶紧走。”
简短的对话完毕后,把手中的刀随便找了个地方挖坑埋了,三人便直奔汽车站而去,掏光了所有衣兜凑出来的钱也只够去邻县wy的,顾不上许多,赶紧买票上车走人。直到汽车开动的那一刹那,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了回去。
颠簸了两个小时,汽车到了wy,三人走出车站,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一分钱,没有地方去,路该怎么走,每个人都是迷茫的,漫无目的地走着,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心岩有些后悔了,今天做的事究竟是对是错?
夜渐渐深了,气温也下降了很多。得先找个地方落脚,转悠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发现了一间废弃的小屋,没门没窗户,满地都是废砖头,不过再破也比在马路上强多了,三人随便收拾了一下,背靠背坐在一起抵御寒冷,心岩总算体会到伍义当初离家出走所受的罪了。
一连两天,三个人都窝在这间小破屋里,没吃没睡,又饿又累,不禁都后悔当初的冲动了,可是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光后悔是没有用的,只有想办法让自己生存下去,弄些钱来,可这钱该怎么弄,一点头绪都没有,别看心岩和宋华打架挺厉害,可是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平时在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谁也没想过钱是怎么来的,真正需要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都懵了,只得看着朱鹏,等着他拿主意。
朱鹏低头沉思了一会,“去偷吧,没有别的办法了。”
“偷”?心岩和宋华都愣了,以前可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虽然平时抽烟打架,可还没坏到去偷的地步呀。
看着两人犹豫不决的样子,朱鹏也有些急了,“不去偷怎么办?难道要我们饿死在这里?天上会掉下钱来?”
几句话说的俩人哑口无言,的确,这样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条,天上不会掉馅饼下来,一切只能靠自己。
统一了思想,接下来就该行动了,三人商量了一下细节,然后就开始在附近的居民区转悠起来,寻找下手的目标。正好是下午时间,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除了几个聊天的老头老太太,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这倒方便了许多,走了几圈,终于选定了一家人家,平房,旁边也没有人家,门上挂着锁,说明家里没人,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都有点怵,心跳得厉害,宋华力气大,一手握住锁,一手抓住门把,使劲摇了几下,那锁就掉了下来,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发现,便推开门偷偷溜了进去,进了房间,三人全是满头大汗,谁也没说话,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咚咚”地跳,仿佛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似的,喘了几口气,渐渐平静下来,三人开始在屋子里翻了起来,好在房间不大,倒也不用那么麻烦。
先找吃的,可是翻了半天,连粒米都没有找到,桌子上只有一盒白糖,都饿疯了,也顾不上那么多,每人抓了一把就往嘴里塞,太干了根本咽不下去,噎的直咳嗽,朱鹏看见门后的水缸里有水,舀了一碗水,三人一口白糖就两口水的吃光了那盒白糖,肚子里总算有了点东西,精神都好了不少。
开始办正事,床下,抽屉里,衣柜里,三人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除了衣服就是就是些零碎,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三人都觉得是白忙了一场,垂头丧气的正准备离开,出门的时候,心岩回头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屋子,忽然发现衣柜上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忙吧朱鹏和宋华拉了回来,宋华驮着心岩爬上去看,原来上面有个木头箱子,因为衣柜太高,刚才都没有注意到,心岩把它抱了下来,箱子不大,被一把小锁头锁着,朱鹏试着用手去扭了几下,发现扭不开,就递给了宋华,宋华也扭了几下,也没扭开,他直接把箱子放在地上,抬起了腿狠狠的踩了下去,只一下那箱子就破了,“这个野兽”,心岩默念。
箱子里有一些照片和发票,还有一个红色的钱包,打开一看,里边有一小沓钱和一条金项链一个金戒指,三人欣喜若狂,高兴的差点叫出声来,把钱包藏在衣服里,三人出了门便一路狂奔起来,直到跑不动了才停下来,弯着腰拼命的喘着粗气,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与喜悦,歇了一会,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钱拿出来数了数,一共有2100元,这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激动之余大家决定去吃顿饭来庆祝一下,可抬头四处望了一下才发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刚才跑的太忘我了,根本不看路,只顾着朝前跑了,往回走了好一会才看到一间破坡的小拉面馆,将就一下,每人点了一碗拉面,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着,等到面端上来,心岩只吃了一口,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张嘴就吐了出来,水和白糖的混合物,糖水!
再看朱鹏和宋华,也是一个德行,吐得一塌糊涂,吐光了胃里的东西,立刻就火烧火燎般的疼了起来,这白糖真不是白吃的,比喝醉了还难受,吃什么吐什么,哥三遭老罪了。
俗话说“做贼心虚”,偷了人家的钱,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害怕,商量了一下,认为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才是最主要的,说走就走,拦了辆拉客的三轮车,三人就直奔汽车站,坐上了去dx的客车,未来的路会是怎样?谁也说不上来
第40章 初来乍到()
天快黑时,车到了终点站dx,几天来折磨让三人疲惫不堪,下车后就在车站对面的旅店开了间房,倒在床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来后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冲了个澡三人到楼下的面馆吃饭,这下总算是从白糖的副作用中缓过来了,每人吃了三碗面,引得其他客人一个劲的朝这边看,吃完饭后三人回到房间开始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朱鹏,宋华和心岩,三人谁也没有独自在外生活的经验,吃喝住是最要紧的问题,经过一番商量,决定把现在住的这间房包下来,那时消费也低,一个三人间花了四百元就租一个月,再给楼下的面馆四百元,这一个月每天会送两顿饭上来,最基本的事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该干些什么的问题,都是十三四的孩子,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去打工赚钱的概念,感兴趣的就是混了,当大哥是一致的梦想,可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该怎么混是个问题,根据过去的经验,首先需要结交一些朋友,把自己带上道,而一般的小混混经常去的地方无非就是酒吧,游戏厅和台球室,这么一推下来,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年轻总是热血,不会去考虑太多,也就不会有太多的烦恼。
问题似乎都有了解决的方法,剩下的就是去实施了,说干就干,先出去在街上逛了逛,熟悉下环境,dx相对lx来讲要大了不少,足足逛了一下午,每人买了一身衣服,在地摊上买了三把匕首,朱鹏还特意买了一瓶墨水和几根针,说是有用,神神秘秘的,回到住的地方,朱鹏拿出针和墨水,说要给大家纹身。纹身,对于心岩还是个很新奇的东西,以前只是听说过,从来没见过,一听朱鹏会纹身,顿时来了兴趣。
朱鹏说现在既然三人是一起出来的,而且又是把兄弟,不如每个人身上纹一个纹身当做标记,宋华和心岩都赞成,至于到底纹什么,商量了半天,最后一致决定纹一个“忍”字,因为这个字很有内涵很有气势。
开始纹了,朱鹏先用圆珠笔在宋华和心岩的右肩上写下个大大的“忍”字,宋华也照猫画虎的在朱鹏肩上写下一个,然后朱鹏用线把五根针缠在一起,沾上墨水在宋华的肩上沿着写好的字开始刺了起来,每刺一下都会在皮肤上留下五个黑点,墨水混合着鲜血顺着胳膊流下来,心岩拿着纸在一边轻轻地擦着,宋华的额头上不断地涌出汗珠,看样子一定很疼,半个小时后,一个巴掌大的“忍”出现在宋华的肩上,乍一看,还挺漂亮的。
轮到心岩了,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端坐在床头向朱鹏点了点头,朱鹏拿起针刺了下去,第一针,心岩觉得自己的心被鞭子抽了一下,浑身凉了一下,紧接着一股热流就冲向了大脑,“好疼啊”,这是心岩的第一个念头,可是新奇与刺激让他咬紧了牙关,忍受着这剧痛,伸出左手向宋华做出了个吸烟的动作,宋华连忙点着一根烟递到心岩嘴里,心岩狠狠地吸了两口,觉得不那么疼了,扭过头去看着朱鹏给自己刺,每一针下去都会有血珠从针眼里涌出来,终于忍到结束,心岩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朱鹏又用手指沾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