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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奶奶被强行拖出房间来时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裙,狼狈到连鞋子都没有穿,而薛少爷满脸阴沉,拽着跌跌撞撞任凭少奶奶如何哭泣尖叫都不为所动,几乎是拎着她将她扯出了别墅直接塞进了车里扬长而去。
二少爷发脾气了,太恐怖了!
然而二少爷这两年多时间里什么时候像今天这么地动怒过?
没有,他几乎都不回家,除了每年过年夫人和大少爷回家,按照薛家的规矩他必须回家过年以外,平日里别墅里的佣人们有几时能在家里见到他?
然而今天晚上,他却带着一身寒气地回到家里,把少奶奶强行带走了。
他要把人带去哪里?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薛家管家脸上带着浓郁的忧色,神色着急,不知道该不该跟远在国外的夫人或是大少打个电话说一下,万一闹出什么事情来该怎么办?
二少是浑身的怒气啊,薛管家怕出事,回过神来赶紧吩咐下人把狼藉的客厅收拾一下,他则快步走到沙发那边拿起了座机拨通了夫人董女士的电话。
“夫人,二少他”
“景禹,你干什么?啊”苏琪被薛景禹拖拽出了薛家的水榭花都,她是被薛景禹直接从床上拖下来的。
今天晚上她是感觉到有些不安,所以在睡觉之前吃了些安定,本以为这样就能睡得安稳些,可她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卧室门被狠狠一脚踹开,力道之大震得她惊醒了过来,都不及她看清闯进来的人是谁,身上的被子就被一只手狠狠掀开,那只手拽住她的胳膊就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扯了下去。
她的手痛到要断裂,被拖着下楼梯时还摔了几跤,可薛景禹根本就没有管她死活,她摔下去,薛景禹的手依然没松开,拖着她在楼梯上一路朝下,她尖叫着哭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一阵跑着才跟上了他的步伐。
她被他强行塞进了车里,车门重重一关时,副驾驶座上的她整个人都害怕到瑟瑟发抖。
薛景禹动怒了,就像那一次,她在酒店被他掐住了颈脖,那一次她差点被他活活掐死,她有过那种濒临死亡的尝试,当时他身上也是散发着这样的怒气。
车从薛家别墅的花园飙出,快速驶进雨夜中,苏琪不知道薛景禹要带她去哪里,可自从他上车之后就不曾跟她说过一句话,她颤抖着将目光转向他,只看到他冷冰冰的侧脸。
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景禹”
“闭嘴!”薛景禹根本不看她,好像看她一眼都让他觉得恶心无比。
苏琪咬着唇瓣,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臂,苍白着一张脸。
一直到车减速,抵达锦泰榕园,苏琪才终于明白薛景禹要带她去什么地方,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讥诮的笑,果然是为了那个女人。
沈知然,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锦泰榕园别墅里,聂宇深看到薛景禹突然去而复返,还拽着一个人进来了,被拽着的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裙,鞋子都没有穿,头发散开着,浑身湿漉漉的,乍眼一看还以为是闹鬼了,等他看清对方是谁时,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薛景禹已经拖拽着那女人上楼去了。
“哎”聂宇深就猜到今天晚上肯定不会平静,薛景禹打电话叫他过来,他一到,薛景禹便丢下一句“我去去就来!”便离开了锦泰榕园,他都还不知道薛景禹原来是回薛家了啊,还把薛少奶奶给带了过来。
不过这架势可不是‘带’,用‘押’更合适一些。
“你放开我,薛景禹”苏琪被薛景禹扯到了这里也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顿时气急败坏地要发疯。
她尖叫的声音让楼下的聂宇深忍不住地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紧接着就听到楼上苏琪又一次拔高的尖叫声。
聂宇深听到这尖叫声顿觉不妙,快步上楼。
此刻的二楼主卧室里,迷迷糊糊地沈知然被吵得没办法休息,她刚才醒来过,因为高烧口渴,喝了一些水之后又要稀里糊涂地睡下去,却不想被楼下的尖叫声给惊得眉头皱起。
她这是做梦吗?做梦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
沈知然疲累至极,不愿意睁眼,却感觉这尖叫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听着感觉好像有点熟悉,竟有点像林晓彤的声音。
沈知然的眉头一紧,抬起无力的手就要在枕头边抓什么东西,摸来摸去除了枕头什么东西都没有,顿时忍不住低骂一句,“林晓彤你他妈再在这里鬼叫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林晓彤不是已经被她丢进警局了吗?怎么还有机会在她耳边闹?不管怎么样听到她的声音都让沈知然格外的窝火,强撑开自己的眼皮,视线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隐约中看到两个撕扯的男女的身影也渐渐地眼前清晰可见。
嗯?
沈知然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却没有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见到了自己讨厌的林晓彤,薛景禹?还有一个衣衫不整,蓬头散发的,女人?
沈知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眼皮撑不住,又要合上,却听见薛景禹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沈知然,不准睡!”
沈知然:“”干嘛啊兄弟,我还在病着啊,你把你老婆拉这里来干啥啊?
她刚才费力地睁开眼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是谁,不是林晓彤,是苏琪!
紧接着就听到了薛景禹不变语气地再次生冷出声,“道歉!”
沈知然:“”
“道歉?”苏琪这下才明白了,他把她连夜拖过来就是要她给这个女人道歉,她情绪激动到浑身发抖,一把推开薛景禹撕心力竭地大喊大叫:“凭什么?”
第734章 倾城番外60(。com)
锦泰榕园别墅里爆发撕心裂肺争执的这一刻,g城军区大院的许家老宅底楼客厅里的气氛也诡异地让人觉得不安。
许宁城的一声“许太太”让许太太黎欣脸色微微一变,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一些,感觉到对方朝她投递过来的目光太过生冷,她后脊背一阵发凉。
“宁城,你说什么呢?”许老太太觉察到气氛不对劲,目光看看许宁城,再将视线转落在儿媳妇的脸上,眼神示意,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许太太黎欣被儿子这目光逼迫地无处可躲,心里虽是惧怕可人一旦怕到了极限也就豁出去了,被自己的儿子这么压着心里怎么可能会服气,她把目光一抬,看着许宁城。
“是我让媒体大肆宣传的,是我干的,你今天晚上过来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来找你母亲麻烦的吗?”
许宁城的手上还端着一杯咖啡,闻言唇角轻轻一扬,似笑非笑地收回目光,视线落在了面前咖啡杯里的咖啡上,“麻烦是你自己找的,不是我找的!”
许太太情绪一激动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说过了,那个女人不适合你,我们许家需要的儿媳妇绝对不可能是她!”
“那些信息并非空穴来风,她那样的身份哪里有资格配得上我许家的继承人?”
她情绪激动,声音拔高,尖细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着。
许老太太这下听出了些眉目来了,那个女人是那个姓沈的女人吧?两年前她见过一面,后来她也陆续从儿媳妇那里听到一些有关沈小姐的一些消息。
那个女人确实不适合做她许家的媳妇,这一点老太太心里也是认定了的,只不过此刻这个时候,想要表明自己的态度站在儿媳妇这边的她却在开口之前察觉到孙子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动了动唇都还是没能开得了口。
许宁城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杯底落下时发出来的声音很轻,但传到人耳朵里却能感觉到一股四溢的冷气。
“这些年你在g城也待得够久了!”许宁城的声音淡淡响起,“法国那边的酒庄风景不错,适合你过去散散心!”
他话音刚落,许太太就发出了一声底叫,“许宁城,你为了那个女人要幽禁我?”
许老太太眼睛里也流露出了一丝慌乱,看儿媳妇情绪激动到要崩溃,她急忙低低出声,“宁城,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妈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要这样对她?”
许宁城起身,没有回答老太太的话,目光看向了许太太黎欣,“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她做过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他多做解释,翻出太多的龌龊只会让她难堪。
黎欣的脸色一白,他要幽禁她,他要将她丢去法国,他还毫不掩饰地表示这就是幽禁。
她一去这辈子还能回得来吗?
“许宁城,我是你母亲,早知如此我当年为什么要把你给生出来,你个不孝子”许太太冲过来要扑向许宁城,她扑过来想要抓他,被许宁城身边的一个保镖给拦下。
许老太太也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急忙催着管家去打电话叫许二叔过来,可管家哪里敢动?
“我也真希望当年你没有把我生出来,这样,我就不会有你这样的母亲!”许宁城丢下这句话大步离开,清冷的声音飘落而出,“替夫人准备行李,雨一停就走!”
不想把我生出来吗?你以为我愿意成为你血脉的延续?
踏出许家老宅的许宁城被头顶落下的冷雨溅在脸上浑身一阵沁凉,他抬头看着头顶的黑夜。
这样的夜真像七岁那年的那一个雨夜啊!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太多的画面,穷凶极恶的凶手,冰冷的枪支,锋利的匕首,还有无意中见到的厮缠在一起的男女
当年的那件大案轰动了g城,凶手在残忍地撕票后逃之夭夭,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个悬案,只是谁也不知道,那个凶手早已死了。
死在他许宁城手里。
被抽筋扒皮,一刀刀凌迟,血肉和碎骨都喂了狗,尸骨无存!
从七岁到十七岁,十年时间。
对方逃了十年,而这十年来,他每天都在想着要将对方怎么弄死。
他用了世间最残忍的手法让对方死去,然而该赎罪的人又何止只有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