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爷今天的状态挺好的,早晨卖完了两张画,他也高兴,说出去前面的公园转转,一会就回来。”
“他自己行吗?一会你收拾完了去看看他,我今天要忙,得把沈蕴涵的4幅画裱出来。”我对袁梦交代着。
“嗯,行!”
“对了,袁梦,记得店里千万别总用湿的拖布拖地,这里都是画芯,容易返潮。哪天我们得清点一下现在的库存了,重新做个账本,这样看起来一目了然,也知道目前我们还都有什么画,有多少,以前都是爷爷一个人打理,他有自己的帐,我们不清楚,要做好,我们就得心里有个谱。”
“行啊,这你来了,更累,一天天的你总是没事找事。”
“滚一边去,回家躺着舒服,没人给钱那!”我抢白袁梦,她咯咯的笑。
她突然间跑到我的身边,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我说曼琪,昨天来的那个女的就是高桐的。。。。。。那个‘未婚妻’?”
“是不是未婚妻还不知道,但是青梅竹马应该是有的,具体不想知道。”我已经站在了安台前了,看着那几幅画。
“真有币子,一口气买4幅,真够任性的,这她的举动,是不是我们店里最大的手笔了?我看她是来这炫富的。不过还不定花的谁的钱。”袁梦一副仇富的模样。
“谁的币子关你什么事啊?不过给你奖金你不要?怕咬手?”我嗤之以鼻,“我到觉得,她要是总来这里炫炫,我到会热烈欢迎,那我就不愁吃喝,感恩戴德!”
“你到是很坦然,不她来显摆,你心里不堵?跑我们这里这样砸人,我看她准没好心。”袁梦一只手支在案台上,假想着。
“我有什么不坦然的,我也没偷没抢,高桐也没说马上娶她,也没对外宣布订婚,那都是传言。再说了,我是君子坦荡荡!堵,是肯定有的,也不能堵就躲呀,关键我也躲不了呀,没看见吗,都追到这里了。”我多多少少的当然也会不舒服。
关键我很佩服沈蕴涵一脸的真诚,一脸的装傻,就她的智商,跟我的面前装的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这确实有点过。
不知道她是装傻,还是对我的藐视。也许在她的眼里,我不足以成为她的威胁。人家稳操胜券!
“显而易见,她是有意的,不过我毕竟是个打工的,人家进店来买画,你不卖?”我对袁梦说道,“你也别那么八卦,我到欢迎她经常关顾。”
“对,曼琪,你说的对,她是上帝,还tm的是个有币子的上帝,来了得好好的侍候她,让她多砸点钱在这里。”袁梦狠狠的说“有钱就得让她多消费点。”
我看着袁梦不解狠的咬着牙根说话,我也笑“干活,人家都消费了,我们也得卖点力气,哪有白吃的午餐。”
说完,我就做准备,开始装裱她的那4幅画。
我暂时收拾起情绪开始工作了。
这一上午的顾客到挺多的,袁梦也一直没有闲下来,一直在打点着顾客,我在店里的这些天,也完全了解了,袁梦工作起来的状态,她的话唠在这里真的是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她不停的说话,竟然都不会有败下阵来的状态。
她忙里偷闲的才跑出去找了爷爷回来,两个人一边说笑一边走进来。
爷爷看见我在工作,也没说过来看一眼,就自顾自的坐在了茶台前悠然自得的悠哉悠哉的喝起茶来。这老爷子,可是真行,一副舒心坦意的样子。
我专心致志的干着手里的活,不管怎样这是人家7位数买的画,怎么的也要好好的上点心裱吧。
“啊。。。。。。”
我不小心弄坏了一个小口,吓得我惊叫一声,爷爷回过头看我一眼。
我无助的叫了一声,“爷爷。”
爷爷哼了一声,抬手端起茶杯,把那口水喝完,才缓缓的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似有意料一样,看着那处小小的损坏,只是一个小口。
他挽起衣袖,像似自言自语的对我说:“嗯,终于有了这样的时候,看来我们该上下一课了,不然你永远也不会处理这样的状况,凡事不可能不失手,当然也就有补救的方式。”
“看来您这是等着这一刻呢?爷爷,这可是7位数的画?”我慌张的说道,此时我的鼻尖上都已经冒汗了。
“难怪你偏偏在这些作品上出错,那是你的心魔,如果你不只是记住它的价值,平淡对待,就像那些平常的画作一样,我想它也不会坏。”他看着我说到。
他上前一步,我让出主位,他接手我手中的工具。然后极其细心的做着继续的工作,并边做边为我讲解补救措施,按不同的状况怎么处理,他的手法极其轻缓,就如刺绣一样,耐心仔细,然后运用他特有的极其精湛的技艺,把这一处裱了过去。
他一边示范,一边给我讲,并告诉裱画中极容易出现的几种损坏,每一种损坏的补救都有不同的方式。
我一直在高度紧张中看着爷爷操作的每一步,直到他铺平了整幅画芯。
然后指了一下对我说,“你来看看。”说完后退一步,让出主位给我,我几乎是趴在了画面上也没有看出刚才的小瑕疵部位。
我这才吐出一口气,如卸重负。
“爷爷,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惊讶有佩服的看向爷爷。
“用你的心,来补救残缺,对待生活中的事情也要这样。”爷爷的话就像锤,敲在我的心上。
第206章 超强对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住在了画廊,一来是赶着交货的画要裱出来,二来我也很想多跟爷爷在一起呆一段,多聊聊,我发现很多的问题与爷爷聊聊就找到了答案。
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呆在画廊可以逃避一些纷扰,逃避张奇与高桐的纷争。
他们虽然也都偶尔的追到店里来,但是毕竟有老爷子在,他们不好与我单独的呆在一起。
我现在不太想与他们单独在一起,尤其是高桐,我无法面对他对我霸道的绑缚,却又迟迟给不了我要的答案,亦或说,我有一些对他淡淡的失望。
这样的情绪久了,就堆积成了厌烦,我不想听他的话,看见他的人。
沈蕴涵的画,我装裱完成之后装到了精美古朴的特制礼盒里,通知她来取。
她派来的人竟然是高桐。
我真的是跪了。
这当然彰显了她的力度。一个堂堂的青州君王,给她当跑腿,亲自来为她取画,当然完美的体现出她的力度与地位。
我想更主要的是她用这样的方式,体现出对我的藐视。
而且,高桐来的也快,真的是一个很合格的‘跑腿’。
他走进画廊的那一刻,说实在的,我的内心里已经潮起潮落了。
而他坦然的就如一潭湖水,波澜不惊,就好像,本来这个事情就应该是他来干的事,天经地义,也是,当初沈蕴涵来的时候就说明了,购买这几幅画,就是为高桐打点生意用的。
他也不解释,不矫情,只是来取画而且。
挺拔的身姿,英朗的俊容看到我更是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并坐下来与爷爷喝起茶来。
眼睛却一直流连在我的身上,我到是很习以为常了他这样的表情,袁梦却不那么坦然了。
她偷偷的怼我,“你赶紧跟他说说话呀,他看起来很希望你跟他说话,不然看这样子他不会走的。
“你急什么?你急你去说喽!”我不屑一顾的呛了袁梦一句。
“关键是他不是来找我的。我说了也白说,他都不正眼看我一眼,当我是空气。”袁梦有些气馁,“同样是人,这待遇咋就这样不一样呢。”
我没里会她的絮叨,径自拿着画上楼去了,我故意在楼上磨蹭很久,再下楼,果然他已经离开了,莫名其妙的,我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失落。
有病!
绝对我有病!
我走到爷爷的跟前,对爷爷说:“爷爷,哪天找人把楼上收拾出一间工作室吧,再工作上楼去,楼下就做卖场吧,会安静一些。”
“原来楼上是有工作室的,但是后来店里就我一个人了,生意并不是那么多,我就一边在卖场,一边工作,你说的算,你喜欢怎么安排就按你的想法。把原来那间收拾一下就行了。”爷爷靠在躺椅上晃着,最近到给爷爷自在的很,我也高兴看着他现在的模样。
“丫头,怎么,你还在迷茫?”我当然明白爷爷指的是高桐。
“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凡事不要看表面,要耐得住性子,看得长远,遵从心灵的召唤。尤其你面对的这两个都是人中之龙,自然注定不凡,也势必会有考验,丫头,要有些心里宽度。”
“嗯!”我拿起一杯茶,喝了下去,“我会慢慢的调整自己。只是我的对手可能太强了,我没有胜算。”
“如果,那是你的假想敌呢?”
“假想敌,爷爷,怎么会!”我笑,也许爷爷不了解我们之间过多的事情,我也没跟他讲过我与高桐之间太多的事,爷爷也许只是知道个表面。
电话叫了起来,不知道放在了哪,只是响却找不到,袁梦从后面的画堆里找到,给我拿了过来,却是丽丽。
我接起来,“嗯,你可几天没给我电话了,不会也是人走茶凉了吧!”
“屁话,那是我肖丽丽吗?”
我笑,“想我了?我们去吃点什么?”
“我靠,鸟枪换炮了?”丽丽的随性我真的觉得很亲切,这样的粗话我也想说,却总是没有丽丽说的自然接地气而又不粗俗。
“嗯,还真是,你几点下班呀!总得下班去吧,也好给你瞻仰瞻仰我,今天姐就不收费了。有外快省你点。”我对丽丽调侃着。
“我跟你说,我还真的可以随时,要不现在?”丽丽有点亢奋。
“几个意思,高氏现在又出新政策了?可以不守点了?我在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