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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虞一阵诧异,这徐磊不光没有提起之前三千两银子的事,然后还在埋怨起子虞不该掏钱给仇鹏。而随后,徐磊又说道:“子大人,你刚来,我看你也年少我几岁,我就叫你一声子老弟,日后当哥哥的有什么不注意的地方,你也就多担待一番。”
几杯酒下肚,整个宴席之间,也就剩下徐磊一人在高声呼和着,而从之前的话中,子虞也曾知道,众人对徐磊还是很厌恶的,毕竟这些人都曾借钱给他,他也从来都没还过,而一要钱,徐磊就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耍赖模样,让众人也是没有办法,也只能对他敬而远之。
子虞一直不语,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徐磊,而一旁的众人显然看过子虞用茶碗打碎假山石的一幕,虽然有些人想走,但看着子虞的模样,知道子虞不会就这么的默不作声。
当徐磊说说到他今天本来是有能力打翻仇鹏的时候,子虞却低声道:“你能住嘴么?”
徐磊听了子虞的话,有些不悦道:“子老弟,你是在说我么?”
子虞点了点头,道:“你的话让我很反感,而你今天尿裤子的时候,显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听。”
徐磊一听子虞提起了他尿裤子的事,直接站起身,将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而后对子虞道:“你什么意思?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是你们人,之前的掌印们那个敢跟我这么说话,就算是李大掌印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的……”
越说越激动,高声的话语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让表达心中的愤怒,他一伸手就拍在了桌子上,而他本就坐在子虞身旁,所以他的手拍在桌子上之后,他高声的话语就被一声惨叫所替代。
“啊……”
子虞已经用手抓住了徐磊的手,而后用力的一掰,就让徐磊跪伏在上了。
“你松开,我父亲可是教过圣上的,你敢……啊……”
没说完,子虞一用力,直接的就让徐磊痛的又是一声惨叫,而随后子虞道:“我曾经听到过一个道理,那就是有人想欺负你的时候,会先摸摸你,你不出声,他就会进一步的搂抱你,在而后他就会拍打你,然后是打你的脸或者是更得寸进尺的事情。而我认为你现在就是做的这些事。”
“我回去就告诉我父亲,一定让他到圣上那里参你殴打下属……”
徐磊显然不知道子虞的来历,而听了徐磊的话,子虞感觉到很是好笑,他说道:“那我可拜托你了,我正不想来呢。不过,我怕你参我的时候罪名不够大,我给你加点。”
说着,子虞拿出了一把小刀子,他要杀鸡儆猴,毕竟辰旸让他来陈兵司那一定有辰旸的用意,而有些事子虞可以躲开,但有些事辰旸要子虞去做,子虞就一定会好好的去做,所以来着子虞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须的掌握陈兵司。
而陈兵司这个地方都是世家子弟,一个假山石是不足以震慑在场人的,而徐磊正好是子虞的立威对象,毕竟他的父亲,那个拥有众多门生故吏的帝武学院的先生,也就是他的后台,看起来足够的大,也足够的震慑在场之人。
随后,子虞就用那把小刀子,开始在徐磊的手指上雕起了花,而一旁的壬字衙内的众人,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直到徐磊的小手指骨,被子虞雕成了镂空状后,子虞才松开徐磊那早已经弯曲不成样子的手臂,而这时候徐磊早已经昏死过去了。
子虞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渍,而后对众人说道:“来,大家喝酒。”
众人端起酒杯,而这些人也都知道子虞这个背景复杂的新来掌印,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好说话,而且徐磊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他的父亲却是真的有些本事,毕竟能教导过两任天子的人,在如何也不是寻常之人。
放下酒杯,子虞继续道:“从今日开始,大家就是同僚了,所以大家要好好相处,善待彼此。”
本章完
第91章 没有用的,就注定不是朋友()
徐磊的事情显然没有到此结束。
第二天,辰旸就在早朝会上对陈兵司发生虐伤下属的事进行了责问,并对李文驰进行了严厉的责骂,且罚奉一年,以惩戒其对下属的管教不严,甚至在朝会结束后,辰旸还特意的把李文驰单独交到书房,又责骂了一番。
另外,对于子虞这种小官,辰旸也在朝会上罕见的批评了一番,并责令其在随后给徐磊送去五千两纹银作为药费。
五千两纹银子虞自然会送去,但之前替徐磊还了三千的赌债,子虞当然会加进去的。
不过朝会借宿后,难得回道宁家的宁妃正在面对着一个哭诉的老人,而这老人正式徐磊的父亲,徐勤。
徐勤声泪俱下的对宁妃哭诉着自己独子的遭遇,而宁妃则是耐心的听着徐勤那添油加醋的话语。
“宁妃您是不知道,老夫那可怜的儿那条手臂可是废了,他就是圣子也不能如此啊……宁妃是你知道的,老夫那可怜的老了才有这个孩子……陛下繁忙,老夫也不能因为这些事就去找陛下不是……还望宁妃帮着做个主啊……那小子可说哦,就算找到陛下那他也不在乎啊……”
经过近半个时辰的哭诉,徐勤才把整个事情说完,而宁妃见徐勤说完,才出言道:“徐老您也不必过于悲伤,您也应该知道你那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要不是您老德高望重,这乾安的府尹早就治你儿子个忤逆之罪了。”
宁妃的话一说完,徐勤的面色就一凛,但他没有打断宁妃接下来的话。而宁妃继续道:“您教过陛下,应该明白陛下是什么样的性格和脾气,徐磊虽说是您的儿子,但这事终究是小事,陛下让能拿到朝堂上说,那就自然有他的用意,而他已经给出了责罚,那您就应该认下。”
徐勤有些不悦道:“可我儿……”
徐勤的话刚出口,宁妃就打断道:“您徐老的儿子比南岭宋家的儿郎如何,西北风烈堡儿郎如何,还有神机阁的豪阀榜上,那些世家的儿郎呢?身为圣子的子虞,可是将宋家儿郎的头颅,当着宋家家主的面割了下来。”
听了宁妃的话徐勤一惊,而宁妃则若无其事的继续道:“身为圣子的子虞,被陛下派去了陈兵司,本身就有陛下的用意,而且这次您那宝贝儿子没有丢掉性命,您应该庆幸才是,而且圣上还是会给您补偿的,所以徐老,您还是见好就收吧。”
在宁妃说完之后,徐勤左右的由于了一下,但随后也只能是站起身,微施一礼后就离开了宁府,而走的时候徐勤的眼神之中很是不甘,且满脸的愤恨。
而徐勤刚走,宁宇安就出现在了宁妃身旁,道:“姑母,这徐老不是教导过陛下么?怎么姑母就如此轻易的给打发了?”
宁妃抬头看了看身旁的宁宇安,笑道:“教导过陛下又怎样,陛下认的老师也就只有大祭天子挚一人而已,且陛下要真是认他,还会任由他在帝武学院一直平淡的当个先生?更还会任由子虞拿他那宝贝儿子开刀?”
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眼前已经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宁宇安,宁妃继续道:“当年这老头一起教导陛下和他的那个兄长,但这老头却很是偏心,对陛下和他的兄长是区别对待的,也就是陛下宽宏大量,不然怎么不找他的麻烦。”
宁宇安搀扶起宁妃的手臂向外走去,而宁宇安则说道:“原来还有这种事,姑母到时候可以要多跟我讲讲。不过,我没想到子虞那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还有这种手段。而且那李文驰也收了牵连,我想这子虞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吧。”
听到宁宇安提起子虞,宁妃笑道:“李文驰当然不会受到责罚,圣上要责罚他绝对不会说出来,李文驰这次只不过是在跟陛下演戏罢了,而且他想难为子虞,他还不够格。
而子虞的手段?你知道的太少了,这孩子果断的样子,有时候完全不像个孩子的模样,且不提他在极北和江南的事,就说之前他在江湖上作出的杀伐之事,那也是让诸多人看到之后都是胆寒的。而且你们在乾安城不知,在其他地方的各大世家,有谁不知道狼崽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这祭祀院行善渡世有大祭司陈朝歌,但作恶却有狼崽子。”
宁宇安听的有些惊奇,他绝没有想到子虞还有这样的事,但随后宁妃又对宁宇安继续说道:“姑母知道你跟子虞交好,但你要记住,子虞这人日后对你的用处虽然有,但是有限,所以结交他的时候不必过于用心,浅交则已。”
宁宇安点了点头,道:“孩儿记得姑母的话,这时间的朋友只有一种,那就是有用的朋友,没有用的,就注定不是朋友。”
宁妃点了点头,道:“子虞现在还有些用处,但他的用处在与他是祭祀院之人,但没用也是因为是祭祀院之人,你要拿捏好。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姑母相信,你日后会有所作为的。”
宁宇安认真的点了点头,略小的眼睛之中,露出一丝十分专注的神采。
有人在谈论子虞,而此时的子虞却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他正在陈兵司的牢狱之中提审犯人。
陈兵司虽然是个秘谍部门,但也会办案,半一些别人办不了的奇特案子,所以在乾安城还是有一些权力的,虽然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抓一些老百姓是没问题的。
不过,由于陈兵司落寞,其内的个个司衙也就清闲了许多,而就算有案子,也都是一些无助轻重的小案子,而基本上犯案者也都会被家人用钱赎出。
但今天却来了个大案,正巧李文驰刚回到陈兵司,就交给了壬字衙处理。
不过,按照壬字衙内那些下属的说法,先来的掌印就是厉害,刚来就有油水了。
可跟着子虞的几人,来到了牢狱之中才发现,这又是个穷差事,因为被抓的人是个小道士,无依无靠,穷的连双鞋都穿不起,他的名字还很奇特,叫做有无。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