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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云上门,那就代表着这是祭祀院的事,而师姐的信,那就是师姐的意思。
不过,子虞打开了信,却发现心中空无一字,子虞并没有对询问金云有关信的事,他抬起头问道:“师姐有什么交代?”
金云说道:“师父说这一次是去江南,但去不去全在信中。”
信中空无一字,那师姐的意思明显就是让子虞自己做主,而子虞也只能无奈的说道:“师姐什么时候也学会打哑谜了?”
随后将信递还给了金云,子虞笑道:“金大祭礼,你是不是帮我看看,师姐这是什么意思?”
金云虽然接过了信,但却只是将信端放在手中,而后回答道:“师父和师叔之间的意思,我这个做弟子的,可是揣摩不明白。”
子虞白了一眼金云,道:“快别忽悠我啦,你们早就准备好了,别当我不知道,说吧,都做了什么准备,我都需要做什么?”
金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道:“去江南,与晋王同行,去宣读圣旨,不过其中分别有五名祭祀和祭礼随行,不用小师叔做什么,只要小师叔去露个面就好。”
“还有呢?”
“没了。”
“就这些?”
看着金云点了点头的样子,子虞依旧是有些疑惑,自己从来有受过这样的优待。
“受宠若惊啊。”子虞喃喃的说道。
既然牵扯到祭祀院,那子虞就是必须去完成的,毕竟那是自己在乾安城的根,而本来去百姓找打了声招呼,但辰省显然比自己知道的还多,只是告诉自己“早去早回”。
事出无常必有妖,一件事情和平常不一样就一定有诈,但有诈自己也没了办法,第二天一早就踏上了去往江南的路途。
晋王,是这个大乾帝国中比较紧急的一个人物,他的父亲是废帝辰汤,他的母亲就是曾经的怡媃皇后,现在的怡媃夫人,而这晋王和他的母亲怡媃,这一对孤儿寡母的日子,过的倒也清净,虽然作为废帝的遗腹子,晋王和他的母亲两人禁忌自然很多,但辰旸待二人极好,富贵一生自然不是问题。
子虞也曾经在燕墓从子庸的口中听闻过,当年的怡媃皇后和还是亲王的辰旸,这两人之间所存在的的绯闻,而且看辰汐当时的状态,那好像还不禁是绯闻那么简单。但现在看上去,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好像并不重要,因为这晋王的天生的智力有些问题,是大乾帝国中最有名也是最富贵的傻子。
这晋王作为辰汤的遗腹子,与子虞一样都是天祐元年圣人,虽然智力有些问题,但长相俊朗,且身材高大,而且眉宇间也确实有些神似辰旸,只是双眸略显呆滞,见到人总是会露出憨憨的笑意。
与晋王同行,排场也足够浩大,整整的五百暗影卫和一千赤羽军,而辰事府中也出动了许多高手护送,显然辰旸对晋王还是十分看重的。
穿着一身宽大白色祭祀袍的子虞很不舒服,倒不是他穿不惯这身白袍,只是天气有些炎热,而且子虞实在是有些太久没有穿这身白袍了。
离开乾安城没有多久,子虞一行就换做水路而行,毕竟江南水路发达,而且水路也更加快速和舒服。
不过子虞到时有些不自在,因为上辈子他是个实打实的旱鸭子,虽然这辈子修为够高,在江水大河中也能够翻腾翻腾,但他潜意识里还是很惧怕水的。
和晋王同程一船,子虞总会面对着这个总是喜欢对他傻笑的同龄人,而他到是很羡慕这个虽然智力有些问题的同龄人,因为在他看来,傻人有傻福,傻人也就不用思考太多,吃饱了就睡,欢喜了笑,难过了哭,可以随心所欲,这简直是一种莫大的福分。
而子虞发现这晋王有着一个很有意思的特点,那就是他随身带着是个贴身丫鬟,这些丫鬟都各司其职,而其中一个丫鬟不管其他,只是在晋王心心情不好的时候为他演奏乐器,。
据说这晋王一旦心情不好开始发脾气的时候,就必须由他母亲怡媃夫人来哄劝,旁人是哄劝不好的,而当晋王母亲不在的时候,就是这个贴身丫鬟为晋王演奏曲子,而一听这丫鬟的曲子,晋王的心情也就会变好,也就会停止哭闹。
当然,这丫鬟演奏的水准也是很高,无论是什么乐器,笛子也好古琴也罢,只要她一弹唱,不光子虞所乘坐的这艘船,就连临近护卫的船只,陷入宁静之中,大家都会聆听那个丫鬟的演奏。
而这晋王或许是就不出门,这次出门显然心情不好,她的丫鬟总是在演奏曲目,但这些曲目也都很奇怪,子虞听上去就感觉着想上辈子听过的《十面埋伏》。
本章完
第70章 佛门行走()
乐声特殊,但子虞却不认为这水道之上会有埋伏存在,沿途之上上个州府都会出兵护送,生怕子虞这载了贵人的船队出现任何差池,而且这种规模的船队,寻常的江湖草莽是恐怕是没有机会截的。
本想去晋王那里去看看,但想到了晋王那嘴边总是挂着口水的笑意,子虞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他并非嫌弃晋王的痴傻,都是去了是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无法沟通的那种虚假问候,在子虞看来还是算了吧。
实在闲的无趣,让子虞忽然觉得清净也并非真的就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船还在自己畏惧的滚滚水流之上行进着。
几日后,船队行至吴州,船队靠岸停泊修正,吴州的地方官也照例来此问候,不过本应该出现的子虞却谎称有病,连船都没下,子虞也不认为这水港出有什么热闹可寻,而这也就只能有一笑还带着些许口水的晋王前去了。
不过,一次路面也并没有出了什么意外,但回来的时候船队之中却多了一个人,一个身着僧袍的小和尚,还是白色的僧袍。
小和尚法号一合,他的那一身白色僧袍可不是水人都能够穿的,因为他来自的须弥山,那里是佛家的圣地,而他是佛门的当代入世之人,亦是须弥山中的当代帝释天,是传说中的佛门护法,是佛门的二十诸天之一。
子虞认得这个小和尚,他幼年的时候就曾在乾安城与自己的师父讲法论道,也曾在祭祀院中休息,子虞的师父曾夸过这个一合是个很有慧根的小和尚。而当子虞问慧根是什么的时候,身为当世圣人的子挚却并没有用“二十二根”来与子虞解释,只是很淡定的说道:“一种高深莫测的东西。”
而子虞对子挚话语的解释就显得粗陋许多,他认为那不过就是一种很装逼,很唬人的东西。
船队又开始行进,而一合一直矗立于晋王身边,手拉着晋王的手聊的的很是亲密,丝毫不在乎晋王因为欢笑过度而滴在他洁白僧袍上的口水,也不在乎晋王是否能听懂话他说的是什么,而他就好像能听懂晋王说的是什么一样。但子虞出现,一合看见子虞的时候,一合的手却突然松开,很值还特意的拉开了和晋王的一点点的距离。
“原,原来,原来是,是圣子……”
一合说话甚至已经开始结巴起来,而后更是对子虞躬身行礼,声色还略显紧张,而和晋王在甲板上闲聊时,一合小和尚说话可是很流利的,并没有结巴出现。
在众人的眼神之中走到了晋王和一合身旁,子虞很正式的对晋王行礼道:“见过晋王。”
晋王也是大笑报以回答。但随后子虞的动作却有些让人意外,他直接身手摸住了一合的头顶,也或许说是一巴掌排在一合的光头之上才更确切,因为子虞的手掌与一合光亮的头颅一结合的时候,出现了“啪”的一声脆响。
一合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不过这并非是头疼所指,而是被惊吓到的,毕竟在一合的眼中,自幼认识子虞的他,一直认为子虞也是二十诸天之一,但却是阎罗王。
子虞带着略显怪气的声音问道:“跟晋王聊什么呢?”
一合结巴的回答道:“佛,佛,佛……”
结巴的一合没说完,一旁的晋王就说道:“佛法,呵呵,佛,佛法,佛,佛,佛法……”
子虞奇怪的看了一眼明显是在学一合结巴的晋王,子虞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笑意,他的手也随之下滑,而后他的手落在了一合的脖颈之上,用力的掐住了一合的后脖颈处。
并没有在继续的问一合什么,子虞转过头对着晋王笑着说道:“晋王,这穿上风大,是不是有些冷了?”
晋王的眼神之中略显呆滞,不过在听了子虞的化后,也很应色的打了一个冷颤,抱着双臂略显苦涩的说道:“冷,呵呵,冷……”
又转过头,对晋王身边的几个丫头道:“送晋王回去吧,别着凉了。”
带着笑意的子虞明显的在拆散着两人的谈话,可一旁晋王的随身婢女却在听了子虞的话之后,急忙报以一丝感激的眼神,躬身道:“是,圣子。”
眼见晋王被婢女搀扶着回了船上的额房间,子虞转过头对着一合道:“佛法?看来是个很高深的东西,不如你跟我聊聊好不好,毕竟我们之间是很有共同语言的。。”
一合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丝汉意,结巴道:“不,不……”
话没说完,子虞就打断道:“你在结巴,我就切了你一只耳朵。”
声音略带阴冷穿入一合耳中,一合急忙的点了点头,回道:“是,圣……子。”
虽然说话略慢但却没有在结巴。而一旁的子虞脸上也露出了笑意,道:“这才像话,我又不能吃了你,你说你怕什么呢?”
一合带着一丝苦笑,细声慢语的回道:“一个当然不是惧怕圣子,只,只是圣子的修行高深,没有什么一合能够讲解的。”
子虞松开了一个脖颈处的手,站在一合面前,脸上的笑意也已经消失不见,他说道:“自大乾帝国立国之日起,普通高僧无所谓,但你这种身份的和尚是不允许私自的与皇族之人见面,如过要想面前皇族,必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