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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束自小就喜欢做各种各样的机括,能用木头和金属做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来。
楚束虽然一直没有在他的面前替楚愿求过情,可是在他看来,楚束是和楚愿有些感情的,这一次不过是为了自保而沉默。
只是楚束的胆子也太大了些,竟是为了替楚愿抱不平,竟来行刺于他,这样的事情,是皇帝无法容忍的。而在皇帝的心里,其实也是一有一分考量的,楚束制造机括的本事是一绝,日后大周还需要他去做一些攻城掠地的机括。
皇帝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块木头制品,心里一时间极度不是滋味。
傍晚时分,圣诣传进了楚王府,皇帝将云浅和楚远舟都表扬了一通,赏了千两白银,百两黄金,珠宝若干,一块免死金牌。
其它的那些东西都只算寻常,那块免死金牌却极为难得,本朝皇帝贤明,对朝中大臣很是仁德,却又严厉,任何人触犯了刑法,必不会轻饶。
自皇帝登基以来,就没有给任何人赐过免死金牌。
云浅对于这些细处并不知晓,在听楚远舟说明了那块免死金牌的作用时,还是愣了一下,楚远舟的话是:“这块免死金牌除了可以保住自己的一条命外,还可以带着这块金牌自由出入皇宫,然后朝中大臣,不管何人,见到这金牌都要行礼。”
云浅有些好奇地道:“这不是免死金牌吗?怎么弄得像是尚方宝剑一样?”
楚远舟含笑道:“没错,在本朝这块金牌的功能仅次于尚方宝剑,只是不能用来杀人罢了。浅浅,皇帝的心可真黑啊!”
云浅也觉得皇帝的心很黑,这块金牌看起来好像是很大的恩宠,却是皇帝的一个试探,若是她拿着这个金牌生出任何事情来,皇帝只怕第一个就会要她的命。
她昨日救皇帝的时候的确是存了一分要免死金牌的意思,只是没有料到本进的免死金牌的功用比她了解到的要大得多,她反倒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第1318章 别院赏花()
只是云浅的性子一向都想得开,当下眨着眼睛对楚远舟道:“你日后若是敢其负我,我就有这块金牌对付你!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楚远舟双手抱着头,却笑嘻嘻地道:“我好害怕啊!”
云浅伸手就要去拧他的耳朵,他又哪里肯让,两人顿时在屋子里闹成了一团。
正在此时,一记咳嗽声传来,云浅一扭头,便见得楚王寒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楚远舟眉头皱起来道:“父王下次来的时候麻烦敲一下门,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楚王眼睛一斜,他昨日有事并没有参加楚易的大婚,今日一回到京城才知道楚易大婚时出了事情,当下冷冷地道:“你们少在这里得意忘形,皇上从不轻易赏人免死金牌,你们如今得到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往后都给本王夹着尾巴做人,谁若是敢生出事情来,就休要怪我楚王府容不下他!”
云浅知道楚王的这些话是冲着她说的,她当下笑了笑,并不以为意。
她都不以为意,楚远舟自然更把楚王的话当做是放屁,当下笑道:“谁稀罕楚王府容得下了!浅浅,再过些日子,我们春游去,整日里呆在王府里,闷都要把人闷死了。”
楚远舟的话一说完,如同楚王不在一般,嘻嘻哈哈地拉着云浅就去了后间。
楚王气得不轻,当下怒道:“楚远舟,你给本王站住!”
楚远舟斜斜地看了楚王一眼道:“父王最近好像有点闲,是不是又想要来找我吵架呢?若要找我吵架,这事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楚王一看到他的那副样子,顿时气得不轻,他却半点都不给楚王面子的道:“父王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红杏出墙,给父王戴绿帽子都能忍得,怎么对自己的儿媳就各种看不顺眼呢?我真心是有些好奇来着!”
云浅听楚远舟说到路竹的事情,眸光深了些,路竹挖空心思的对付了她好几回,如今虽然独在住在别院里,她派去打听消息的人,却说路竹近来并不安生,住进别院的时候就开始收拾别院里的奴才,那副样显然有些把王府的别院当成是她以前被楚王当外室养的样子。
楚王的脸顿时便暗了下去。
云浅却缓缓地道:“世子不可如此顶撞父王,说起路侧妃,我倒想起了一件事情,据说楚王府在京郊的别院里种满了梨树,和云府外的十里桃花齐名,到春日时,别有一番风景,云府是一片红云,王府的别院却是满树洁白。”
楚远舟突然听到云浅的这句话眼睛转了一圈道:“浅浅这可是想去别院里看梨花呢?”
云浅含笑道:“路侧妃虽然有错,但是毕竟是父王最为宠爱的女子,她几次三番做出那种不好看的事情,父王都没有将她休弃。如今事情也过去了一段日子,想来父王也有些想她了。我听说以前王府里的主子每到梨花开时,都会到别院里赏梨花,不知今看父王是否有这个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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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9章 金牌压人()
楚王瞪了云浅一眼道:“你又想生出什么事情来?”
云浅笑了笑道:“父王言重了,我并没有一分生事的意思,只是想起这件事情便拿来说说罢了。若是父王觉得我们去别院赏梨花有些不妥,那我们不去便是。”
楚远舟却在旁道:“不去?为什么不去?难不成因为那个女人住在别院里,我们这些正经主子都不能去别院不成?父王若是不想去,大可以不去。若是怕我们害死那个女人,就跟我们一起去。”
楚王听楚远舟这话似不去不成了,他倒不怨楚远舟坚持,倒在心里怪云浅多事,若是云浅不提起,又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当即狠狠瞪了云浅一眼,云浅知道楚王不喜欢她,她也不多做解释,当下只是淡淡一笑,眉眼里俱是淡然。
楚王冷着声道:“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们私底下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此时搬到本王的面前来说,不过是想为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打个掩护。你们平日里胡来本王已经睁只眼闭只眼,若是你们还要再去害路竹的话,休怪本王对你们不客气。”
“哎哟,我好害怕啊!”楚远舟有些不屑地道,却把皇帝赐的那块免死金牌拿在楚王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歪着头道:“父王虽然是长辈,但是这块金牌是皇上赐的,见这块金牌如见皇上!”
楚王气得不轻,楚远舟却已厉声道:“怎么,父王不行礼吗?这事可是得被治上不敬的罪名哦!”
楚王怒道:“逆子,我是你的父亲,你竟用皇上来压我!”
楚远舟这混帐,平日里没有半点正形,每次见到他都能把他气得半死,这一次竟还用皇帝来压他,居然还想用金牌让他给云浅行礼,这算哪一出?
“不这是顺便嘛!”楚远舟有些吊儿郎当的挥了挥金牌,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道:“父王若有半分当父亲的样子,就不会明知道母妃被人害的只有一口气了,还宠着那个一门心思害人的女人。”
楚王顿时无言以对,却也不愿意向楚远舟和云浅行礼,当下气得扭头就走。
楚远舟却将那块金牌不紧不慢地放到云浅的手里,再用微微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道:“浅浅,你以后出门就将这块金牌带着,谁敢对你不客气,你就将金牌亮出来,吓死那些个不长眼的!”
云浅听两父子吵过无数次的架了,几乎每次楚远舟都能将话说到点子上,次次都让楚王颜面扫地,只是纵然如此,楚王还是会时常来找楚远舟吵上几句,都会都气得几乎是吐血而归。
云浅觉得楚王也真是个欠虐的典型,这么多年了,竟一直好这一口,她也觉得有些无语。
楚王自然知道楚远舟嘴里的人指的是谁,当下气得面色难看至极,当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楚远舟却笑得很是大声,还带着几分狂妄。
云浅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差不多就可以了。”
第1320章 被门挤过()
楚远舟有眼里有了几分寒气道:“你说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他一个做公公的,一个大老爷们,不明事理也就算了,竟还整日里像闺中妇人一样想着把你踩下一头,脑袋一定被门挤过。”
云浅轻轻掀了掀眉毛道:“他原本就不喜欢我,又因为我让路竹离开了王府,他的心里肯定不会舒服。”
楚远舟轻哼了一声道:“枉他看尽朝堂上的风雨,却看不清自家的风浪,白活了。”
云浅对于楚王的事情不好置评,只是觉得楚王、路竹和楚王妃三人真是虐恋情深,却不知道是谁在虐谁,谁在折磨谁。
京城里一座两进两出的普通宅子里,楚束的脸色极度难看,扬手就打了云楚一记耳光,他怒喝道:“谁让你把我好不容易研制出来欲到父皇那里领赏的凳云跳拿出去的!”
云楚挨了楚束的一记耳光,心里很是不快,以前楚愿行事虽然有些过份,但是却也不会动手打他,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云府的长公子。而云靖王如今已是一朝之相,深得皇帝器重,楚束竟说打他就打他!
云楚心里不快,却又因为楚束是皇子,也不能那什么,当下缓缓地道:“凳云跳是个好东西,可是昨日这样的情况,若是不用凳云跳又岂能进得了靖王府?当时外面了全部都是京几卫,看守的极为严密。”
两人嘴里的凳云跳指的是楚易送进御书房里那几块做木板做的东西,楚束虽然心机深沉恶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