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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玛丽看见威朗这样,应该心里很爽很舒服才对啊!为什么,她的脸色也极为的难看呢?难道说,这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船只行至断桥附近,梅凌寒摒弃心里的疑惑,再度开口解说。
“这座桥,名叫断桥,是整个西湖景点中最出名的一座桥。它的出名,源于神话传说《白蛇传》。许仙和白素贞的爱情故事,为这座名断实不断的断桥增添了不少浪漫色彩……”
正讲解时,忽然感觉腰上被人推了一下。
梅凌寒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一下子失足落尽了西湖里。
身为旱鸭子的她,根本不懂得水性。在水里扑腾了几下,身体慢慢的沉了下去。几口水下肚,呼吸也变得窒闷起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一命归天时,却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那人轻轻一带,就把她抱进了怀里。他带着她浮出水面,用尽全力把她送上了船只。
“寒寒,好好的怎么会掉进水里呢?”*
威朗那焦急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来。
梅凌寒缓缓的睁开眼睛,依然是心有余悸。
她的视线扫过浑身湿淋淋的威廉,以及那那双满是忧虑的蓝色眼眸。瞬间后,又转移向俏脸寒霜的玛丽。玛丽的眼里,满是厌恶和鄙夷。甚至,还有一种恨不得她立即死掉的怨尤恶毒。
梅凌寒犹豫了片刻,才缓缓的开口,“刚才,只觉得眼前一黑,不知怎么回事儿就掉了下去。我想,可能是低血糖的老毛病又犯了吧!”
梅凌寒之所以隐去有人推她的事实,把责任归结在低血糖的老毛病上。因为她明明白白的知道,真正会在背后下黑手害她的人,除了恨她入骨的玛丽不会有其他人。如果她把事实讲出来,那玛丽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万一因为这件事,毁了玛丽的幸福,她这个做姐姐的于心何忍?
只可惜,她的袒护并没有感动玛丽!
要不然,玛丽也不会用这种杀人的眼光看着她。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威朗拥住梅凌寒,一副莫名紧张和担忧的模样,“寒寒,刚才,你真是吓死我了。你摸摸,我的心现在还跳得控制不住呢!万一你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我还不得难过死!”
“西湖的水,根本就没多深。这湖心最深的地方,还不到三米深。即便掉下去,搜救船只一过来,立马就能把我救出来……”
刚才还以为自己会翘辫子的梅凌寒,这一刻却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微笑着宽慰别人的心。她刻意伪装的轻松,还真跟风阿哥如出一辙。
“即便是这样,咱们也得感谢威廉殿下。要不是他及时跳下去救你,你不得多喝几口西湖的水啊!”威朗一边说,一边跟客气的威廉道谢,“威廉哥哥,谢谢你救了我们家寒寒……”
威廉耸耸肩,并没有接威朗的话茬。
他用手拢了一下卷发,让那依然滴答个不停的水滴一并落下。
“威廉殿下,谢谢——”
梅凌寒望一眼落汤鸡似的威廉,心里充满了感动。
她的目光接触到威廉的视线,并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身体的某处。这一看之下,不觉羞红了脸。湿淋淋的衣服,贴在了胸前。那两只饱胀的小兔子,一下子暴露在人的视线里。她偶尔一动,那两只小兔子竟然上下左右的蹦跳不已。那尴尬狼狈的模样,一如在骊山金沙洞避雨的那一幕。想起金沙洞里的那一幕幕,本来已经红彤彤的脸颊一下子变成了绛紫色。
她双手环抱于胸,遮挡住那乍泄的春光。
尴尬的蹲在船上,说什么都不肯站起来。
“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威廉扫一眼狼狈的梅凌寒,开口命令费斯顿,“费斯顿,调转船头折回酒店去。顺便,把你的衬衣脱下来,借给梅小姐,省得她着了凉,行程缺了导游……”
这丫头在骊山淋雨,就大病了一场。
这次要是再着凉发烧,事情恐怕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上次她生病时,他还能就近照顾她。如今她是威朗的女朋友,他根本就靠近不了她。她如果再生病,他也只能远远的望着。
费斯顿依言,把自己的白衬衫脱下来,递给蹲在船舱里的梅凌寒,“梅小姐,穿上吧!省得着凉感冒,耽误了大家的行程……”
梅凌寒还没去接,威朗却挡在了中间。
他对费斯顿笑笑,委婉的拒绝,“费斯顿,谢谢你啊!我们家寒寒,不习惯穿其他男人的衣服。我看,还是让她穿我的比较合适一点儿……”
费斯顿没有坚持,直接把自己的衬衫递给了威廉。威廉黑着脸接过衣服,当众脱下自己湿哒哒的衬衫,把费斯顿的衣服穿上。
梅凌寒的余光,无意之间扫过某男光洁白皙的脊背。那个圆形的粉红色疤痕,一下子刺疼了她的眼睛,也刺疼了她的心。她赶紧别过脸,借擦脸的机会,也擦掉那不经意之间就泛滥开来的泪水。
顺手接过威朗递过来的衬衫,套在自己湿淋淋的身躯上。有了这层挡风物,这越来越凉爽的风,似乎没有那么凉爽逼人了。冰凉的身躯,似乎也暖和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她捂了半天,却始终捂不热那颗寒凉万分的心。
船只划上归程,细雨从天而降。
它潮湿了梅凌寒的衣衫,也潮湿了她的心。
湖面上的雾气越聚越浓,整片水域都笼罩在氤氲的雾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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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谁在背后推了她一把,真是玛丽吗?
正文 所谓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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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泡了一个热水澡,懒洋洋的窝在自己房间里看电视。
她的眼前,再一次闪过梅凌寒失足落水的那一幕。
威廉奋不顾身的跳入水中救梅凌寒镜头,一再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一想到威廉对梅凌寒的关注程度,心里就不爽到了极点。如果失足落水的人是她玛丽,威廉哥哥会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吗?*
或许,不会!
她摇摇头,摆脱那令人生厌的画面。信手拿起床头上的一本女性百科,随意的翻阅着。无意间浏览到关于早孕的知识,心里蓦地警觉了起来。依照书上的概述,她现在岂不是有这怀孕的迹象和症状。四肢无力整日懒洋洋,奢睡困倦不爱动。过了例假来临的日期,却依然没有例假来临的征兆。
如果她真的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还不如直接撞墙死呢!
不行,她不能任由这件事无限制的扩大。如果这件事无限制的膨胀下去,那她还有什么脸面嫁给威廉哥哥,还有什么脸面站在黛丝阿姨的面前。想着被人指责唾弃的场面,她忍不住不寒而栗。
思索了片刻,玛丽终于下了决心。
即使是像狗皮膏药一样,她也要硬贴上威廉。要不然的话,她肚子里的这个孽种,岂不是无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万一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再也隐瞒不下去,她不是成了被人耻笑的对象?*
她敲开威廉房间时,威廉正裹着一条浴巾独自喝闷酒。
而且看起来,好像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他倒了一杯白兰地,递到她的面前,“玛丽,你来得正好。来,陪我喝一杯——”
“好吧,我陪你喝——”
玛丽正愁没机会灌醉威廉,威廉却给她创造了机会。
既然有了机会,她当然会紧紧的抓住。只要她跟威廉有了肌肤之亲,那这孩子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生下来了吗?
两个人频频举杯,不大一会儿,威廉就醉得一塌糊涂。
玛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搀扶到了床榻上。
她除去他腰间的浴巾,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缓缓的依偎了过去。伏在他健硕的身躯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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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威廉终于醒了。
他揉一揉发涨发疼的太阳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个温软的女体,轻轻的依偎过来。那光洁柔滑的手臂,一下子圈住了他的脖颈。
“玛丽,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威廉推开玛丽,慌乱的把被单掖在两个人中间,好隔开两具赤*裸*裸的身躯。
白天酗酒的那一幕,忽然之间就闪现在脑海里。难道说,他在醉酒之际猥*亵了玛丽?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威廉哥哥,我们俩都喝醉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睡在一起了。”如花的笑颜,轻轻的绽放,“这第一次,虽然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但你的粗暴,并没有伤害到我。我很满足,也觉得很幸福。我终于得偿所愿,成了威廉哥哥名副其实的女人了……”
威廉伸出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那英俊的脸庞上,迅速浮起一道道红色的印记。
玛丽撩开被单,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威廉。
晶莹的泪珠滴落下来,打在威廉赤*裸的脊背上,“威廉哥哥,你别这样!其实,我没有一点点责怪你的意思。这样挺好,真的挺好。只要我们俩有了第一次,你就再也不会把我当妹妹看待了……”
威廉痛苦至极,近乎涣散的目光偶然间扫过雪白的床单。那斑斑点点的红色血痕,一下子刺疼了威廉的眼睛,也引起了他的狐疑。
怎么可能?
玛丽明明已经不是处*女,怎么可能会有处*子的落红?
难道说,她是为了掩盖事实真相,故意布置出这样的现场给他看?那么,他和她之间所谓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莫须有的呢?
威廉想到这里,马上就自责内疚起来。
他实在不该占玛丽便宜在前,推卸自己责任在后。推卸责任也就罢了,还这样猜度她的为人,那就有点儿过分了!
仔细想想,玛丽的做法也情有可原。
她是因为太在乎他,太害怕他歧视她,才会荒唐地布置这莫名其妙的初&;夜现场。如果不是这样,她何须如此大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