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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迎风点点头,“还行——”
“风阿哥,你的问题问完了吗?”见梅迎风点头,遂又开口,“既然这样,靳叔叔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你说——”
“你为什么反对你们家老佛爷嫁给我?”
“因为,我怕你不够爱她——”梅迎风叹息一声,神色凝重,“靳叔叔,我们家老佛爷吃了很多苦。以前,她经常偷偷的掉眼泪。我真的很害怕,她嫁给你之后,会更加的不快乐——”
靳铭柯的心,缓缓的下沉。
看来,别离的五年里,梅凌寒真的吃了很多苦,流了很多眼泪。
要不然,风阿哥这么小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这么敏感这么担心她再度受伤?
“风阿哥,你很爱你们家老佛爷?”
“是——”
“既然这样,那你就答应你们家老佛爷嫁给我吧!”诱*导,讲解利弊,“这样的话,不是多了一个爱她的男人吗?再遇到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俩可以一起帮她分担。这样,不好吗?”
“嗯,好吧!”语毕,撂下一句警告转身跑回车上,“如果有一天,你让老佛爷伤心流泪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靳铭柯笑着走向梅凌寒,“寒寒,我把这小家伙搞定了——”
“你们俩,都谈了些儿什么?”
“我们俩之间,进行了一场很男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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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孩子的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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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看看车子里的弱小身影,再看看身边的儒雅男人。
她实在想象不出他们这很男人的对话,究竟是一些儿什么内容。*
“铭柯,你没有恐吓风阿哥吧?”
靳铭柯听到这句话,“扑哧”一声笑了。
他刚才面对那小家伙时,好像面对自己的情敌一样。风阿哥问一句,他认真的回答一句。那小家伙最后的警告语,虽然很幼稚很孩子气,却让他心里充满了感动。因为他明白,风阿哥像他一样爱着这个叫梅凌寒的女子。只不过,他们的爱不是同一类型罢了。
“寒寒,你猜错了!恐吓人的,是风阿哥——”
梅凌寒半信半疑,“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恐吓你?”
靳铭柯学着梅迎风的样子,神色凝重认真严肃,“如果有一天,你让老佛爷伤心流泪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忍俊不禁,终于笑出来,“这小家伙的口气,根本不像是一个孩子,倒像是被抢走心上人的大男人……”
“这小家伙——”
风阿哥大男人般的“豪言壮语”,让梅凌寒心里微微泛酸。
这么小的孩子,居然都知道保护她了。
五年来的辛苦,总算是没有付之东流。调皮淘气的白格格,懂事体贴的风阿哥。这两个遗落人间的小精灵儿,足以弥补她苦难人生的许多缺憾。 ‘
“寒寒,不要责怪孩子。他只是想保护你,只是希望你快乐幸福,只是怕你再流泪而已——”
“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该装病吓人——”想起风阿哥刚才的哎呀声,她依然心有余悸,“刚才,我差点儿没被这小坏蛋儿吓死!”
“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你不能要求他太多!”自然而然的揽起梅凌寒,朝着车子走,“咱们的风阿哥和白格格,已经够懂事够听话够可爱了!说不定,将来再生一个,还不如哥哥姐姐乖巧呢!”
提起再生孩子这事儿,梅凌寒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两个月后,就要步入婚姻了。这生孩子,早晚都是要提上议程的事儿。她总不能为了怕靳铭柯偏颇,而让他一辈子都生活在没有亲骨肉的遗憾中。既然选择嫁给他,她总要估计他的感受。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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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终于睡着了。
梅凌寒抬腕看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
她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下懒腰,“铭柯,天不早了。你明天还有事儿,早点儿回去歇息吧!我也困了,好想早点儿睡——”
靳铭柯不顾梅凌寒的逐客令,反而上前揽住了她。
他紧紧的抱着她,说什么都舍不得松开。
脸颊摩*擦着她的秀发,一副情不自禁的模样,“寒寒,我们俩的婚期都定了。要不,今晚上让我留下来吧!你知道,我很想很想跟你待在一起……”
靳铭柯的怀抱,很温暖很舒适。
伏在他的怀抱里,犹如窝在温软的床榻上。令人诧异的是,在他满怀激情的拥抱下,她居然没有一点点儿渴望和期待。袭击她身心的,只有那滚滚而来的睡意。
她沉默好久都没有说话,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他。
好半天,才幽幽的开口,“铭柯,如果你真的爱我。我希望,你像五年前一样尊重我!如果你现在要了我,我会觉得自己像熊市的股票一样,身价暴跌甚至一文不值……”
“傻丫头,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吻了吻她的秀发,“我说的留下来,只是想跟你相拥而眠罢了。至于你说的那事儿,我用人格向你保证,一定会保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因为,你在我靳铭柯的心里,是一支永远值得收藏、永远不会贬值的优质股。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抛出手——”
医生的叮嘱,焉有在耳!
“靳先生,你老婆堕胎大出血,差一点儿要了命。为了她的身体健康,六周之内禁房,记住了吗?”
既然他爱她,当然会在意她的身体健康。
即便是没有堕胎这件事,他也会格外的尊重她。省得因为自己的莽撞,引起她心里潜在的自卑感。至于鱼水之欢的事儿,即成夫妻,又何须急在一时一刻。宋朝秦观不是早就说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梅凌寒叹口气,“铭柯,我不能让你留下来。结婚前这些日子,你还是回去住吧!这样的话,我心里会舒坦一些儿……”
“寒寒,我听你的——”靳铭柯嘴上答应着,却舍不得松开怀里的女子。他痴痴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体香和发香,“我只想抱你十分钟,十分钟就足够了!”
她温柔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紧紧的抱着。
那个梗在心里许久的话题,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铭柯,你不想知道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你想说,我就听!你不想说,我这辈子都不打算问——”
靳铭柯是男人,当然希望知道,自己所爱的女子跟何人有过密之举。他之所以不问,是因为害怕不小心之间戳疼了心上人的伤。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我醉得一塌糊涂,根本就没有见着那个神秘的男人。直到两个月以前,我被一个金主聘为私人导游,才意外的遇见了威廉。从他的相貌上,我一眼就认出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那一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无意之中招惹上了一群混混。那群混混为了糟*蹋我,灌了我一瓶加料的酒。就在我被他们猥*亵之际,威廉和他的保镖及时出现并救了我。后来的事情,你完全可以想象。那天晚上,跟五年前那个夜晚一样荒唐。那个孩子,也跟风阿哥和白格格一样,在荒谬中存在于我的体内……”
梅凌寒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后续的情节,却被靳铭柯打断了。
“寒寒,别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逝吧!这五年,我们就当噩梦一样把它剪辑掉。一切,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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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更新来了!
正文 没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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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真的能像噩梦一样剪辑掉吗?
曾经发生的一切,真的能随风而逝吗?
靳铭柯的话,梅凌寒不敢相信。*
因为她比谁都明白,风阿哥和白格格早已经成了她的一部分。如果要剪辑掉这浑浑噩噩的五年,那岂不是要失去这两个可爱的精灵儿。
她那颗曾经痴恋靳铭柯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幻成另外一个人。那个不经她同意,就悄悄住进她心里的男人,就是送给她两个精灵儿,却又带给她许多伤痛的威廉。
正在梅凌寒哀叹人生时,靳铭柯却向她袭了过来。
他那温软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樱桃上。
温柔的摩*擦,轻轻的舔*舐。
灵舌想要撬开她的贝齿,跟她的香丁幽会。
梅凌寒被动的承受着靳铭柯温柔备至的吻,等到他想要穿越她的贝齿闯入她的地界时,她激灵灵的颤栗了一下,毫不犹豫的推开了他。
那生硬的举动,让靳铭柯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他尴尬的望着她,“寒寒,你怎么啦?”
梅凌寒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掩饰性的笑着解释,“吃过晚饭,咱俩都没有刷牙。这个时候亲亲,好像有点儿不太适应……”*
靳铭柯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落寞。那落寞瞬间即逝,换成一抹宽容的笑意,“对不起,是我选择的时机不对。要不然,我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一盒口香糖?”
他和她交往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会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
她既然这样说,那他只能这样听了!
“铭柯,算了!天都这么晚了,你不要来回折腾了!明天还得上班,早点回去歇息吧!我也困了,好想早点睡觉——”
“晚安——”
“晚安——”
他紧紧的拥了拥她,旋即打开门离去。
那欣长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楼梯口。
只有那下楼的脚步声,清晰的从门开处传来。
梅凌寒侧耳倾听那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这个家伙,至今还保持着五年前的习惯。闲暇时上下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