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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穿得那么暴露,总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扑到你的冲动——”
或许,她天生就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子。
骨子里,根本就不喜欢那些坦*胸*露*背、裸*露太多的性感礼服。
或许,只是源于某男的一句话。 ‘
她才果断放弃威朗为她挑选的性感礼服,执意选择身上的这一件。
这件白色的晚礼服,好像是专门为她梅凌寒定做的一样。一道道细碎的腰线,刚好突出了她那傲人的丰*盈,纤细过度的腰肢。裸*露的臂膀和后背处,是一层白色的蕾丝。白色蕾丝延伸到勃颈手腕处,变成了小小领口与袖口。白皙肌肤在白色蕾丝的映衬下,更显得肤如凝脂一般。又长又宽大的白色裙摆,遮住了她的玉*腿和双脚。即兴舞一曲,估计也没人看见她那错乱的舞步。
一串长长的纯白珍珠项链,悬挂在纤细的脖颈上。
耳垂上同套系的珍珠吊坠,摇曳着与项链相映生辉。
长长的秀发,盘在头顶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
鬓边被定型成卷发的两撮发丝,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的飘荡翻飞。
梅凌寒瞅瞅自己过于保守的装束,心里反倒坦然起来。
这严严实实的包裹,不会再给她惹什么麻烦了吧?
“靳总,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威朗的话语,惊醒了梅凌寒的思绪。
她定睛一看,果然见靳铭柯只身前来。
“这么盛大的宴会,为什么没有携带女伴?如果靳总在这儿没熟人的话,我帮你物色一个好了!”
威朗的举荐,并没有得到靳铭柯的热情响应。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睨了一下威朗身边的梅凌寒。而后,露出一抹绅士般的优雅之笑,“威朗先生,不必费心了!我身边,一向都没有女人。参加宴会,更不会携带女伴——”
威朗颇为惊讶,“靳总,怪不得您的秘书都是清一色的美男呢——”
靳铭柯打断威朗未说完的话语,“威朗先生,您别误会。我的性向,一点儿也没有问题。中国有句话语,不知道您听过没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原来,靳总是个痴情人啊!”
威朗与靳铭柯之间的对话,深深的震撼了梅凌寒。
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五年来,靳铭柯竟然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里如此,工作上也如此。就连他的秘书,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难道说,他真的这么在意她梅凌寒?难道说,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真的这么根深蒂固?难道说,他真的打算非她梅凌寒不娶?
一种无法抑制的感动,冲击着她那麻木冰凉的心。
五年前那你侬我侬的一幕幕,再一次闪现在她的脑海里。
梅凌寒清楚的记得,结婚前那天,他们两个人一起布置那间临时租来的新房时的情形。铺完婚床之后,他抱着她倒在了松软的被褥上。
“寒寒,嫁给我这样的穷小子,你不觉得委屈吗?”
她摇摇头,笑颜如花,“铭刻,我不觉得委屈。和你在一起,即便是沿街乞讨,我也觉得很幸福。即便是住在这么简陋的房子里,我也觉得好似住在天堂一般。因为你爱我,我也爱你。有爱的地方,当然就是最美的天堂……”
梅凌寒说的是心里话。
她一直都认为,有爱的地方就是天堂。
既然她爱这个男人,他就不会计较他是富有还是贫穷!即便跟着靳铭柯过穷日子,也比妈妈摊上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幸福多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好像宣誓一样,轻轻的闭上眼睛,把自己的红唇印在他的唇上,“铭刻,我爱你!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有。这辈子,我都只爱你一个人——”
“寒寒,我也爱你!只要我活着,你就会一直住在我心里。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取代你——”他反宾为主,疯狂的亲吻着她,“寒寒,我的寒寒——”
意乱情迷之际,一向传统保守的梅凌寒,忍不住伸手去脱靳铭柯的衣服。反正明天就是婚期,早一天给他晚一天给他,又有什么差别呢?或许,她只有把自己献给他,才能去除他心里的自卑和焦虑。
“寒寒,不要——”他强忍着心里的渴望,硬是把她的手拿开,“最珍贵的东西,应该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这么久,我们都忍了过来。只剩下这一晚,还是再忍忍吧!”
“铭刻,我听你的——”
绯红满面的她,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
心里虽然有些许的失望和落寞,更多的却是感动和敬爱。
得遇男人如斯,她梅凌寒知足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天她真的应该坚持把自己给了靳铭柯。这样的话,或许她的人生就不会这么坎坷波折。如果她真的嫁给了靳铭柯,并为他生下一男半女的话,她一定是一个拥有心爱丈夫和可爱孩子的幸福小女人。
遗憾的是,天不遂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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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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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站在威朗的身侧,机械性的频频点头致意。
她那清澈晶亮的水眸,却根本没有停留在来宾的脸上。
飘渺的思绪,一直游荡在靳铭柯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话语里。往昔那纯纯的爱恋,好像幻灯片一样一次次在她的脑海里回放。*
一切迹象表明,靳铭柯还是五年前的靳铭柯。
他的一颗心,至始至终都停留在她梅凌寒的身上。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一如五年前一样占据着第一位。只因为无人能够取代她,他才会孑然一身到现在。即便是出席盛大的宴会,他都懒得找个女伴撑一下场面。
如果说不感动,梅凌寒一定是在骗自己。
如果说不留恋过往的爱情,那她一定是在说谎。
正在梅凌寒神游天外之际,玛丽那甜美的声音响起来,“凌寒姐,你今天晚上可真美。这样款式的礼服,匹配你这样的气质,真是完美到了极点——”
梅凌寒拉回飘渺的思绪,笑着望向玛丽。
此刻她正挽着威廉的臂膊,笑颜如花般的望着她。
今天的她,依然是一身性感的装扮。黑色的低胸吊带礼服,趁着如雪的肌肤和卷发,尊贵典雅的气质,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娇小漂亮的玛丽,与高大俊朗贵气十足的威廉走在一起,当真如同金童玉女下凡一般,一下子吸引了所有来宾的眼球。 ‘
某男注视着她的眸光里,似乎也夹杂着一丝欣喜的异彩。
梅凌寒刻意避开某男的目光,跟玛丽寒暄,“玛丽小姐,您才是真正的美女。您一出现,就连天上的月亮星星都会黯然失色——”
“凌寒姐,你可真会赞美人——”笑笑,挽着威廉的手臂朝里走,“威朗,凌寒姐,我们先进去了,待会儿见哦——”
玛丽那撒娇似的话语,在不远处飘来:“威廉哥哥,你说心里话,是我美一些儿呢,还是凌寒姐更美一些儿?”
梅凌寒竖起耳朵,努力接收着那个方向的讯号
好像,唯恐漏掉了重要的字句。
“当然,是我们的玛丽妹妹更美一些儿。”
他那宠溺的话语,跟着飞了过来。
那轻轻的一句话,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她敏感易碎的心上。那颗早已经千疮百孔的玲珑心,瞬间碎裂成一块块的小碎片儿。
她明明白白的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
她明明懂得,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依然和玛丽一样,想听听某男所给出的答案。如今,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却还不如没有听到好。
眼里的那层泪雾,在不经意之间悄悄弥漫开来。
她努力的睁大眼睛,让这朦胧的泪雾扩散稀薄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的微笑逐渐加深加浓,痛苦到极致的那颗心,终于做了那个一直犹豫不决的决定——尽快堕胎!
隆重而高调的合作庆典仪式,终于在媒体记者镁光灯的闪烁中结束了!
接下来的节目,就是舞林高手们所期待的舞会。
第一支舞,由威廉和玛丽领舞后,众人都跟着滑进了舞池。威朗也拉着她这个假女友的手,走进了舞池。她一边跟随着舞曲起步,一边从威朗的肩头偷偷窥视坐在一旁独自饮酒的靳铭柯。
他那儒雅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一种无法驱赶的落寞。
那镜片后的眸子里,满是失意与哀伤。
梅凌寒看到他一杯接一杯的酗酒,心里蓦地疼了起来。
不管她有没有这个义务,她都应该出面给靳铭柯一个解释。要不然他这样一直喝下去,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即便只是出于怜悯,她也必须这么做!要不然,她的良心会不安的!
这一支长长的慢四,终于停止了。
音乐戛然而止后,又换上一曲欢快的华尔兹。
梅凌寒借着口渴,离开威朗来到了靳铭柯的面前。
她端起一杯饮料,轻轻的抿了一口。正要开口跟靳铭柯解释“女朋友”的真相,威廉却走了过来,“梅小姐,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她瞥一眼给她行鞠躬礼的俊美男子,再看看舞池里翩翩起舞的威朗和玛丽,冷冷的开口,“威廉先生,对不起。我现在有些累儿,不想跳舞——”
靳铭柯一边喝酒,一边扫视着眼前的男女。
那镜片后的眸子里,全是事不关己的漠然和寒凉。
威廉挑衅似的看着拒绝他的女子,状似开玩笑般的暧昧话语脱口而出,“梅小姐,你的充沛体力我又不是没见识过!这跳舞,又不像登山运动那样剧烈。既然我都开口了,你总该给一个面子吧——”
“噗”的声音,梅凌寒喝在嘴里的饮料,一下子全喷了出来。
即便威廉闪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