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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的话语,让威廉再次想起那旖旎的骊山之行。他的视线,落在手背上那个圆形的疤痕上,“死丫头,咬了我一次还不够,居然还想咬我第二次?你要真敢咬我的话,看我不反咬你一口——”*
这个死丫头,跟他认识没几天。
他却因为她,落下了两个疤痕。脊背上,落下一个圆形的疤痕。手背上,落下一个圆形的齿痕。脊背上的那个圆形疤痕,还比较隐蔽。手背上的这个齿痕,却时时映入他的眼帘。每次看到这个齿痕,他都会想起这个倔强固执又迷人的小丫头。
“人咬狗,狗当然也咬人——”
“死丫头,你说反了。应该是狗咬人,人才咬狗——”
正在两个人拉拉扯扯,绕口令般的打情骂俏之际,不远处那间豪华包房的门开了。娇柔美丽的玛丽,出现在包房门口。
她那清澈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受伤的表情。
一瞬间后,再次扬起丽如彩虹般迷人的微笑,“威廉哥哥,凌寒姐,快点进来吃饭,要不然菜都凉了——”
威廉应了一声,松开梅凌寒的手腕,径直朝包房内走去。
玛丽笑着走过来,牵起尴尬窘迫的梅凌寒,“凌寒姐,咱们进去吧!他们几个,还等着我们俩呢!”*
梅凌寒手抚腹部,犹豫起来。
最近几天,这妊娠反应是越来越厉害了。
每次看到油腻的饭菜,都会不自觉的呕吐。如果再进去的话,难保不露出马脚。万一威廉真的看出了端倪,她刻意隐瞒的东西,岂不是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如果威廉为了孩子,而选择了她梅凌寒的话,那她身边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岂不是要黯然神伤?如果威廉知道孩子的存在后,而做出只要孩子不要她这个母亲的决定,那她岂不是把自己逼到了绝路上?
无论从那个方面考虑,她都不能冒这个险!
即便还要面对这个男人,那也得等她把这件事处理得一干二净之后。她才能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他面前,如同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
想起堕胎的这件事,她心里就忍不住刺疼起来。
其实,她买了堕胎药之后,就该落实这件事了。
可是,她总是以需要照顾白格格为借口,一再的推迟这件事。
或许,是因为太怜惜这个无辜的小生命。或许,是因为太过害怕一个人承受堕胎的伤痛;或许,是因为还有一点点儿别的期望。总之,这件事一耽搁,十天就这么过去了。
“玛丽,男人们在一起吃饭,会喝很长时间的酒!我现在,不想吃饭。要不,我去你房间坐一会吧——”只要能避开这个男人,她情愿饿着肚子躲在玛丽的房间里。“如果你愿意陪我一起坐坐的话,那就更好了……”
“当然好啊,我正想找个人聊天呢!”玛丽似乎很兴奋,欣然应允,“我去跟威廉哥哥说一声,这样,他和威朗就不用担心我们俩了。”
玛丽从包房再次出来时,威朗也跟了出来。
他站在包房的门口,好像准男朋友一样的告诫,“寒寒,上去坐坐可以。但是,不准乱跑哦!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就什么时候下来——”
她机械的点点头,跟着玛丽一起乘电梯上了顶层。
玛丽的房间,是档次最高的总统套房。
奢华到了极点,宽敞到了极点。
灿烂的阳光,透过华丽的浅色窗帘射进来,形成一种既明亮又柔和的光线。
“凌寒姐,随便坐——”
“嗯——”
梅凌寒顾目四望,上下打量着这豪华到极致的套房。
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的俗语,不自觉的闪现在脑海里。
比起以前居住的破公寓,她和孩子能租到现在这样的房子,已经满足到了极点。即便是这样,他们一年的房屋租金,估计也无法与玛丽这总统套房一天的房价相提并论。
目光触及床头柜上的照片,心里不觉冒出一股酸楚的感觉。
照片上的一男一女,亲密的依偎着。男人那灿烂又阳光的笑容,刺疼了梅凌寒的心。那个笑得很甜蜜很幸福的男人,就是她孩子的父亲,玛丽的未婚夫——威廉。
“凌寒姐,我和威廉哥哥的这张照片,你觉得怎么样?”
“真不错——”梅凌寒笑着赞美,话语出口,心也跟着疼了起来,“看上去,很甜蜜,很幸福,很恩爱——”
“这张照片,是我十八岁生日时,跟威廉哥哥一起照的。那个时候,黛丝阿姨看见这张照片,就曾经说过,只有我们美貌聪慧的玛丽,才配得上我们英俊的威廉王子。只有我们才貌双全的玛丽,才配做未来的王后娘娘。谁知道,她当时的一句戏言,如今却变成了真的。爱慕威廉哥哥多年的玛丽妹妹,真的成了威廉殿下的未婚妻……”
玛丽的笑,灿烂如花。
沉溺于回忆中的俏脸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自负与高傲。
似乎怕梅凌寒听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凌寒姐,我忘了告诉你。我说的黛丝阿姨,就是威廉的妈妈——我们国家的王后娘娘。同时,她也是我妈妈未出嫁时的闺蜜,死党……”
“原来,你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从很小很小时,就喜欢上了威廉哥哥。威廉哥哥也很疼我,很照顾我。在大人的眼里,我们俩一直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一层薄薄的雾气,悄悄的弥漫开来。
朦胧了视线,也朦胧了那张甜蜜的照片。
梅凌寒努力的睁大眼睛,让那悄悄升起的雾霭慢慢的消散。
等到视线再度清晰如常时,她才笑着说道,“他们说的很对!你和威廉先生,根本就是金童玉女下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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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的称赞,让玛丽开怀到了极点。
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求证似的问道,“凌寒姐,你也这么认为?”*
“当然!”笑,灿烂如花,“所有见过你们的人,都有这个感觉!只有像你玛丽这么美貌这么单纯这么善良这么热情的女子,才配得上威廉先生——”
这句话,明明是说给玛丽听的。
梅凌寒却感觉,她是说给自己听的。
要不然,那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鼓槌一样,重重的敲在她的心鼓上。那心鼓上传来的强大回声,几乎将她的心震得碎裂。
“凌寒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前些天,黛丝阿姨跟我通话时,催我跟威廉哥哥回国举行大婚呢!长辈谈到这个问题,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笑,娇羞无比,“其实,我跟你说实话。我真想早点儿跟威廉哥哥结婚,早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玛丽的话语,让梅凌寒有点儿吃惊。
外国人这么开放,这么热情。
他们俩订婚之后,就等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一起出来这么久,难道说,还没有发展到真刀真枪的白热化境界?
“玛丽,你和威廉之间,该不会还没逾越楚河汉界吧?”*
玛丽点点头,自豪的笑起来,“威廉哥哥很珍惜我,很疼爱我。他说,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那个要与他牵手共度一生的女子。他不能像对待外面的野女人那样,随随便便的就要了我。那样的话,对我是侮辱是极大的不尊重。他希望,最珍贵的东西,一定要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
梅凌寒的心,一下子堕入了万丈深渊。
下落,下落,永无止尽的下落。
她一直以为,她和威廉的数次交集中,至少会有一次两次是发乎情。譬如,沙滩上的送一;譬如,葵花田中的旖旎。
如今看来,那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
在威廉的心里,他们之间的那些交集,只不过是他在玩野女人而已。那些融合,只是他发泄&;欲*望的途径和渠道而已。
既谈不上爱,更无关乎情!
性&;欲*旺*盛如他威廉一般的男人,居然能为自己心爱的女子,控制自己的性&;行为。他甘心忍受欲*望的煎熬和折磨,只为了把最珍贵的东西,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
想想威廉对玛丽的珍惜与呵护,再回头望望五年前的靳铭柯。
那个时候的他,岂不是跟现在的威廉一样。他也曾说过,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即便是在心潮澎湃激情难耐的时刻,他也会克制自己的行为,不做伤害她梅凌寒的事儿。
遗憾的是,天意弄人。
靳铭柯刻意保留下来的初*夜盛宴,却让威廉这个不速之客给享用了。
虽然事与愿违,但也足以一斑窥全身。以这两个男人为例,就可以得出“举一反三”的结论:男人如果真正爱一个女人的话,他一定会先尊重这个女人,一定倍加珍惜这个女人。
似乎有些不死心,低着头红着脸喃喃问道,“你跟威廉先生在一起时,他从来都没有冲&;动过?”
玛丽的眼里,闪过一抹伤情。
那伤情转瞬隐去,换上羞涩的笑容,“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没有冲*动?只不过,威廉哥哥会把自己的心神荡漾控制在仅有的范围内。譬如,他只会忘情的吻我,却不会真正的伤害我。不是有人说,男女之间只有吻而没有性的话,那才是最单纯最圣洁的爱。如果男女之间只有性而没有吻的话,那是最原始最本*能的动*物*交*合——”
“说的也是——”
原来,是这样。
这一切,只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而已。
那个可恶的男人,总是在玛丽这里燃烧起来,然后再去找她做本*能的宣*泄。怪不得,他总称那种交*集为灭火呢!原来,那种行为于他来说,真的只是灭火而已。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