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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小姐,有什么话,你就直接了当的说吧——”靳铭柯端起咖啡杯,做样子似的品了一下。看一下手腕的表,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我还有别的事儿,没太多时间喝咖啡……”
以前,他也不讨厌这个美丽的女子。自从玛丽威胁梅凌寒之后,他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甚至是有点儿厌恶。
“靳先生,你爱凌寒姐吗?”玛丽端起咖啡杯,优雅的抿了一口。见靳铭柯点头,再度开口,“如果你真爱凌寒姐的话,那就不要把她的行踪告诉威廉哥哥。这样的话,我可以守护住我的心上人,你也可以守护住你的心上人……”
靳铭柯笑了一下,淡漠的开口,“玛丽小姐,你这是在求我?还是在威胁我?我有什么理由,要答应你的要求?”
“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死心塌地的爱着一个人!”玛丽优雅的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所以,我想跟你做一个君子协定——”
“协定的内容呢?”
“我们都看好自己的心上人,不给她(他)离开自己的机会。只要他们中间有一方退出这场爱情游戏,我们俩就算胜利了。”冷笑,如同自言自语,“即便是需要耍点手段,用一点阴谋,也在所不惜……”
“玛丽小姐,我可以不把寒寒的行踪说出来。但是,我却不赞成你的做法,更不会跟你定什么君子协定。因为,你根本算不上君子……”
语毕,拿起挂在衣架上的风衣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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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已毕,明日再更!
正文 为了爱,不惜诱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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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铭柯闭着眼睛,坐在大奔的后座上。
他心里一直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才好。不辞而别好像总觉得理屈了点儿,承诺的事情没兑现就悄没声息的离开,总觉得有点儿不太像男人该有的行为。*
他拿出手机编辑了几句话,翻到威廉的电话号码直接发射了过去。
再度闭上眼睛,满怀歉疚的靠在后座上假寐。
仔细想一想,玛丽所做的一切也是情有可原。
为了能守住自己心爱的人,撒个谎扯个瞎话也在情理之中。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算不上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人如果太诚实太为别人考虑的话,那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一生的寂寞空虚。
为了圆那个一起漫步梅林下,一起看红梅绽放的美梦,他只能做一次违背心意的事儿了。如果这一次依然分不开威廉和梅凌寒,那他一定顺从天意成全他们一家人。
靳铭柯回到梅园时,梅凌寒已经等候在大厅处。
她好像妻子一样,接过他的风衣挂在大厅处的衣架上。等他在沙发上坐下,又递给他一杯热茶,“赶了这么远的路,喝点水吧……”
“寒寒,威廉走了——”品一口茶水,好像随意似的说了一句,“我去帝都那幢房子时,刚好碰见了桂嫂。她说,威廉前一天就跟玛丽回国了……”*
为了绝梅凌寒的念想,靳铭柯狠心撒了个谎。
如果他如实说出威廉绝食自虐的情况,说不定梅凌寒现在就会弃他而去,直接奔回那个男人的身边。所以,他只能隐瞒真相,并信口扯一个威廉已经回国的谎言。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端盆洗脸水——”
她转身逃开之际,泪水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那个男人,在信息里口口声声喊她宝贝,并信誓旦旦的告诉她,要在那幢房子里守她一生等她一世。她还沉浸在他营造的悲伤无奈里,他居然就携带着玛丽回国了。
这样也好,省得她既要躲着他,又天天牵肠挂肚的。
这样也好,省得她一面满怀歉疚的敷衍靳铭柯,一面撕心裂肺的思念着他。
他和玛丽回国,继续做他尊贵的王子。她和靳铭柯回归五年前,继续那场早就该完成的婚礼,然后平平淡淡温温馨馨的过一生。
这样的结局,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完美结局吗?
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听到某男回国的消息,还是忍不住那奔腾而下的眼泪?既然她心已死,为什么还能感觉到那锥心刺骨的伤痛?难道说,她还在期待什么?期待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期待他给她一场完美盛大的婚礼?期待她和他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梅凌寒,不要再做梦了,不要在痴心妄想了!那个男人不属于你,不属于你这样平凡没有家世背景的女孩子。她和他的相遇,只不过是美丽虚幻的海市蜃楼。虽然美丽,却是无法搬到现实中的旖旎幻境……”
一阵脚步声,轻轻的传来。
她赶紧伏在洗手池上,用水洗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她能迅速抹掉那泪痕,却无法掩饰那双被泪水侵袭得红红的眼睛。
“寒寒,听到他回国的消息,你是不是非常难过?”
靳铭柯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来。
她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做无谓的掩饰,“铭柯,我不难过。因为,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刻意隐忍,终还是忍不住那夺眶而出的泪水,“我希望他和玛丽回国,希望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我也希望,自己能尽快成为你靳铭柯的太太,成为这梅园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那好,我们择个日子,尽快举行婚礼——”他拥住她,亲吻了一下她的秀发,“三天后,应该是个好日子。阳历十一月十六,里面有个六字。阴历是十月初六,里面也有个六字。常言说六六大顺,这日子一顺百顺,我们俩一定能白头到老……”
既然老天爷给了他再次做新郎的机会,他必须紧紧的把握住。乘人之危也好,诱&;拐女人也罢。只有真正的娶了她,他才能一生一世的疼她爱她。只有她成为他靳铭柯的太太,他才能给她平和宁静的生活。
她希望尽快成为靳太太,他也希望成为她的丈夫。既然她有意把一年之约提前,他又何苦非做个不折不扣的君子?
“铭柯,我听你的——”
她温顺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咪。
俏脸上笑颜如花,眼眸里却泪水盈然。
满心的痛楚,如同海潮一般袭向了她,在一阵阵海浪的侵袭下,那颗心痛到了麻木,痛到了知觉全无。
饭桌上,靳铭柯宣布了这个“喜讯”。
风婶风叔都很兴奋,兴奋得好像自己娶儿媳妇一样。
“靳先生,梅小姐,这可是个天大的喜事儿——”
“十月初六,真是一个不错的日子。这个时候结婚,不太冷也不太热。就是出去旅行度蜜月,也格外的舒服宜人。我刚看了天气预报,这一周都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非常适合布置婚礼……”
风叔和风婶的兴奋,并没有感染到两个孩子。
相反的,却好像惹来了两个小家伙的不开心。风阿哥还懂事的沉默着,白格格却突然借题发挥了,“老佛爷,今天的饭菜怎么这么难吃啊?这道菜超咸,那道菜特辣,这个豆腐,又格外的没盐味。我不吃了,睡觉去……”
“老佛爷,我去看看白格格——”
白格格走了以后,风阿哥也追着跑了。
靳铭柯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结在嘴角。半天,他才笑着说,“寒寒,你先吃,我去看看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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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的爱,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它可是让人变得善良,也可以让人变得邪恶。
正文 我不叫他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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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拦住靳铭柯,不让他去追两个孩子。
白格格的公主梦破碎,心里肯定不舒服。她既然要闹脾气,那就索性让她闹两天别扭好了。成人梦断时,尚且如此心痛,何况白格格只是一个孩子。孩子的世界太单纯,更不能忍受美梦被打破的残酷。*
“铭柯,你不能太宠孩子。要不然,他们就无法无天了——”给靳铭柯夹了他最爱吃的菜,又随便给自己夹了一些儿。“在外面跑了两三天,肯定累了。吃饭吧,吃了早点儿休息……”
“嗯……”
饭桌上的“喜气”,一下子荡然无存。
风婶的兴奋,也憋在肚子里不敢宣泄。她悄悄的瞄了一眼自己的老头,见老头给她递眼色示意她少开口,急忙低下头默默的吃饭。
梅凌寒机械性的咀嚼着饭菜,根本就不知道嘴里的饭菜是什么味道。那饭菜在嘴里翻滚半天,却怎么都咽不下去。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食不知味的感觉。可她只能把这感觉藏在心里,无法跟任何人倾诉,包括爱她疼她的靳铭柯。
这一顿无聊的晚餐,终于结束了。
梅凌寒破天荒的没有跟风婶一起收拾碗筷,直接懒洋洋的回房而去。靳铭柯洗漱了一下,也回房休息。餐厅里只剩下风婶夫妇,在悄悄的议论着这个即将到来的婚礼。 ‘
“老头,我怎么感觉这婚礼要出岔子呢?”
“靳先生这么好的人,娶一个带两孩子的女人,连我都替他抱屈。没想到,这两孩子还闹意见?你说,他们去哪里找靳先生这么好的父亲?”
“死老头,你懂什么?这梅小姐,就是靳先生的初恋情人。这个梅园,靳先生是专门为梅小姐准备的,要不然怎么会称为梅园?”叹息一声,“说起来,梅小姐也是个好人。他们俩在一起,还真是般配。这两个小鬼,可能会坏事儿,可能是他们中间的一个障碍……”
“老婆子,你说的也是——”思索片刻,开口,“这两天,我留意点儿这俩小鬼头,省得他们暗地里出坏水……”
“两个小孩子,不会有那么多弯弯曲曲的花花肠子——”
“人小鬼大,防着一点儿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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