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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月心下一喜,他回来为自己过生辰了!
陆锦棠皱了皱眉,她不想碰见秦致远,交代了赵沛柔安心在这里服侍岐王世子,便起身从侧门离开。
她该走正门的,未免遇上那个人麻烦,她便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陆明月狠狠瞪了赵沛柔几眼,秦云璋阔步迈入院中,她便急急迎了出去,柔声道,“世子爷,您可回来了,婢妾思念之甚……”
“我听说锦棠来了,她人呢?”秦致远却没等她把话说完,直接问道。
陆明月闻言深深一愣,她看着秦致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秦致远却扫视院子一圈,连一个陆锦棠的丫鬟都没看见。
“走了?”他语气里的低落失望,几乎遮掩不住。
陆明月委屈至极,声音里含着哭腔,“今日是我生辰……妹妹却送来一个女人给我添堵……世子终于来看我,却……”
却连一句关心她,问候她的话都没有!
秦致远心下略有愧疚,正欲低头安抚。
却见正房又走出一女子来。
那女子柔柔下拜,声音温厚,“见过世子爷,襄王妃特留婢妾侍奉世子爷,为陆姐姐分忧。”
赵沛柔声音本就柔媚,适才她在屋里,把外头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岐王世子那一声“锦棠”唤的急切,她也听得真切。
她心下一转,就明白过来,所以出来行礼的时候,她就故意模仿了陆锦棠的姿态。
虽然一时还学不像,但至少比那只会哭的陆明月强得多吧?
果然见秦致远看着她,微微一愣。
“谁是你姐姐!你住口!”陆明月恼怒道。
赵沛柔眉心微蹙,遥遥望了她一眼,“姐姐……”
秦致远身形一滞。
那个女子,以前也会这样唤陆明月姐姐,陆明月也是这般凶巴巴的。
秦致远放开陆明月的手,提步缓缓向赵沛柔走去。
赵沛柔知道自己脸面五官不像陆锦棠,连忙低下头去,廊下的灯笼光线昏暗,柔和的光打在她光洁漂亮的额头上。
秦致远停下脚步,站在廊外看她,“襄王妃送你来的?”
“是,王妃叮嘱婢妾,定要伺候好世子爷。”赵沛柔福身。
秦致远沉默了一阵子,眯眼望着屋檐上的积雪,“既是她送你来的,就留下吧,沐浴送到爷的院子里去。”
说完,秦致远转身而去。
赵沛柔心中大喜,她在襄王府住了那么久,连襄王爷的衣服角都没摸到。
来岐王府的第一天晚上,就能侍寝了!看来她翻身的日子就要到了!
赵沛柔走过陆明月身边的时候,轻轻一笑,“日后就要和姐姐相互扶持了,还望姐姐多多指教。”
“我呸!你这狐狸精!不要脸的狐狸精!”陆明月扑上前就要抓赵沛柔的脸。
赵沛柔往丫鬟背后一躲,“姐姐最好还是收敛一点,伺候世子爷高兴才是咱们姐妹的要务啊!”
赵沛柔哼笑一声,大步而去。
虽然岐王世子不若她心中男神襄王爷那般有男子气概,如顶天立地的英雄。
但好歹也是京都出了名的俊秀儿郎,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
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嫡妻,陆明月这个妾室又不知收敛锋芒,即便她和世子爷有旧情,但男人的耐性会因为她的不知收敛而被磨光。
赵沛柔微微一笑,她就懂得投其所好,世子爷不是肖想自己的婶娘襄王妃么?她模仿襄王妃,必然可以得恩宠……
赵沛柔运气不错,被送去岐王府的头一晚,就留在了秦致远的正房里伺候了一夜,第二日就赐给了她院子和丫鬟。
陆锦棠回到襄王府,心情大好,送走了那么一个狐媚子,这院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好了许多。
秦云璋从外头回来,只觉她精气神儿都有些不一样。
“今日有什么喜事,让你这么开心?”秦云璋把她搂进怀里。
陆锦棠却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恭恭敬敬的朝他福了福身。
秦云璋被她吓了一跳,连忙起来扶她,“你这是怎么了?你我夫妻之间,还需要这样吗?”
陆锦棠板起脸,一副自责的模样,“我发现自己还是善妒,背着你做了件事……”
秦云璋被她惊得一愣一愣的,他何曾见过这样的陆锦棠。
大婚以前没有,大婚之后就更没有了。
若说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他觉得他和陆锦棠可以称之为典范了。
“你做了什么?”
“我偷偷把你的妾室送人了。”陆锦棠缓缓说道。
秦云璋一怔,“我的妾室?”
他竟一时忘了自己还有个妾室。
“赵沛柔今日在正院前头晃荡,我瞧见了心烦,于是把她送走了。”陆锦棠缓缓说道,“原本该与你商量的,你不在,我便自做了主张……”
陆锦棠的话没说完,就被秦云璋给拉进了怀里。
他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故意把她头顶的发髻全部弄乱,“你吓我一跳,我以为出了什么事,还在反思自己今日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原来是赵沛柔的事,你早该把她送出去,想起来就心烦!”
他把陆锦棠紧紧抱在怀里,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甘香的味道。
第195章内宫娘娘试过了不行()
他把陆锦棠紧紧抱在怀里,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甘香的味道,“以后不许再提什么‘你的妾室’,你那语气让我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吓得我心惊肉跳。”
陆锦棠忍不住轻笑,“你也会心惊肉跳?”
“唔,千军万马在我面前也不怕,但你若板着脸,我立时就怕了。”他把她揽在怀里,窝在她肩头,温声说道。
这哪里像是那个横行京都,脾气暴戾,人人不敢招惹的襄王爷?
这简直是一直温顺的大猫。
独属于陆锦棠的大猫。
陆锦棠被他呵气在脖子上,痒的笑个不停。
“你吓唬我,我要惩罚你……”秦云璋故意往她耳后脖颈上呵气。
她笑倒在他怀里。
……
陆锦棠把赵良娣送走以后,就丢开这件事情没再关注。
她只是叫人送信回陆家,提醒薛姨娘和小山,防备着秋姨娘。但想来这一番警告之后,秋姨娘也不敢怎么样了。
京都倒是有另一件事,她一直叫人盯着。
“王妃,有人揭榜了!”宝春从外头进来。
陆锦棠正在里间软榻边给木兰行针。
木兰体内的毒,已经一点点在肃清了。
如今木兰越发觉的身子轻快,动作敏捷,似乎以往被毒性压制的功力正在复苏。
陆锦棠没作声,宝春就在屏风外立着,脸上的表情略有些急。
陆锦棠倒是沉得住气,一直到行完针,取了最后一根针,才舒了口气,“你说的是,为太子求医那皇榜?”
宝春连忙应声,“就是那张皇榜,今日一大早,被人揭走了。”
木兰忙穿衣起身,目光有些担忧的看着陆锦棠,“王妃,那金蚕……”
“是谁接走皇榜的?”陆锦棠问道。
“揭走皇榜的似乎是个下人,他家主子当时不在场,是以回报的人也不知道。”宝春说道。
木兰穿好衣服,立时说道,“婢子去打听。”
宝春看她一眼,微微一愣,“木兰,你的气色,似乎又好了许多。”
木兰抬手抹了抹脸,回身朝陆锦棠拱手。
她什么都没说,但感激之情,已经溢满眼眶。她离开的速度更是匆匆,倒是比陆锦棠还担心着急。
陆锦棠琢磨着,这揭榜的人,能不能看出害的太子生病的缘故,是那只金蚕?又能不能把金蚕引出来呢?
木兰说,金蚕自己认得回家的路,那她的金蚕还能回来么?毕竟是养了那么好些日子的萌宠啊……
“王妃!”
陆锦棠正琢磨着,木兰已经从外头回来了。
她脸上焦急之色非但未减,反而浓重了许多。
“打听到了?”宝春急问。
若是平日里,木兰定会揶揄宝春几句,可今日她只是重重点头,“是。”
“是谁你倒是快说呀!”宝春催问,真是急死人了!
“是……”木兰郁郁沉沉的看了陆锦棠一眼,“沈世勋。”
陆锦棠心头一惊,“沈世勋……”
是她沈家舅舅啊!那金蚕就是沈世勋借着小山的手给她的呀!
旁人她尚且不能肯定,能不能看出金蚕来。
但若是沈世勋的话,他必然能看出来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他把金蚕送给我,金蚕入了太子的身体,他再揭了皇榜去救太子……”陆锦棠喃喃自语道,“若是能把这一切都计划在内,寸步不错,那沈世勋未免也太可怕了。”
“这也是婢子担心的原因……”木兰沉声说道。
她话音未落,外头就来了个外院的小厮。
“禀王妃知道,宫里来了人,说圣上召王妃入宫,请王妃速速前往。”
屋里的主仆三人,霎时愣住,大眼瞪小眼。
皇命来的这样快!
而且这次没有借太后娘娘的由头!
陆锦棠皱了皱眉。
“会不会是沈公子……他,他出卖了王妃?”宝春急道。
情形焦灼,事情紧急。
陆锦棠反而更快的冷静下来了,“不会,而且也不用怕他。”
宝春一愣,“啊?”
“他是沈家人,是我外祖家人,如果我出了事,他也脱不掉干系。更何况,那金蚕可是他给我的呢!”陆锦棠勾了勾嘴角,“与其我们在这里担心,不如安之若素的去宫里看看,他想使什么招,我们接着就是了。”
宝春听的一愣一愣的,连衣服都忘了给陆锦棠找。
还是陆锦棠自己挑出了一套入宫不会失礼的衣服,她与木兰才回过神,上前更衣。
去宫里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