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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襄王爷正在后山打狍子,叫他这堂堂太子殿下,大夜朝的储君在这里等着!
太子简直要气疯了。
但他转念一向,却又高兴起来。
“陆锦棠独自一人在此,秦云璋在后山打猎,且不说去寻他的人,什么时候能寻到他,单说他能不能立时赶回,那就是说不准的事儿!”太子笑的十分开怀,被冷落的愤怒,一丝不见,“孤来这里是干嘛来了?这不是天赐良机么?”
他身边的大太监,似乎猜到他的心思了,又似乎没猜到,他也不敢确信太子殿下的打算是不是与他想的一样。
他伺候太子殿下多年,不敢说事事能料准,但他还是熟悉太子性情的,太子是睚眦必究的人,对襄王的妒恨又由来已久。
他做出什么坑襄王的事儿,都不奇怪。
“她不是选了襄王,不愿与孤为妾么?孤偏要她在孤的身下承欢!”太子阴恻恻一笑,“襄王身体坏了已经有许多年了,定然不能满足她,那就让孤来满足她……”
太监心头一震,却又并不觉得意外。
“你们去准备准备,如今这大好时机,可万不要错过了!”太子吩咐。
太监上前劝道,“听说襄王妃是烈女子,这事儿怕不好办吧……若是殿下想……不若从行宫里挑些美姬送过来?”
“呸!孤若是哪个女人都行,还用费这么大力气来这儿么?东宫里环肥燕瘦要什么样的没有?孤就要襄王的女人!送他一顶帽子带带!”太子冷哼一声,“她贞烈,你们就不会使点儿手段么?”
大太监眉头皱的紧紧的,若是一般的女子,手段倒也好使,弄点药,不论是吃的闻的泡的……都好下手。
“襄王妃会医术呀,这种人,对她下手,不容易……会医术的人,能辨识药材!”
太子殿下却是生了气,“孤养你们这么多年,是白养的?这么多年的饭,你们都吃成饭桶了?光长膘不长脑子是不是?她能辨识药材,你们就不能想些她辨识不出的法子来?”
大太监被一通喝骂,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
一旁还有好些他的下属,都看着他呢。他脸上发烫,心里暗恼,却忽然脑中灵光一现,“还真有。”
太子一喜,“孤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这夸赞,来的毫无防备呀。
大太监一喜,“奴才也是早年听师父提及,说宫里有一种御用的药材,看起来不像药,却比春药的效果还要好,外形似葡萄,吃起来像是浆果,酸酸甜甜的,男人吃了能壮阳,女人吃了……再怎么贞烈的女子,也能变荡妇!”
太监没了那东西,这会儿脸上却也露出淫笑来。
太子连连点头,拍着他的肩,“好好好,再好不过,送去给襄王妃,就说赏赐。”
太监脸上又一阵为难,“可这东西,是御用之物,也是内宫的秘药,除了圣上……便是殿下您,也不能用。”
“哼!”太子猛一拍桌子,“孤乃是储君!这世上还有什么孤不能用的东西?你携了孤的令牌,去问问御药房的人,敢不敢不给!”
大太监不敢耽搁,连连称是。
“用加急的快马,一个时辰内,孤要看到那东西!”
……
陆锦棠已经把汤泉布置好了,各式洗干净的瓜果,袅袅冒着热气的茶汤。幽然的梅香缭绕……汤泉上更是氤氲着白色如仙境的水汽。
这么美好的地方,她不信自己还会那么紧张!
便是白虎……汤泉里一泡,也化成猫了吧?
陆锦棠正高兴,却有小丫鬟送来一盘子葡萄。
“呀,这时节还有葡萄么?”
丫鬟噗嗤一笑,“不是葡萄,是什么浆果,外形似葡萄而已。”
陆锦棠捏起一颗,仔细打量。
她是现代人呀,什么样稀罕的水果没见过?这古代竟有她在现代都没见过的水果?
“什么浆果?”陆锦棠狐疑。
丫鬟摇头,“婢子可没见过,据说是圣上御用的浆果,乃是太子殿下特别恩赐的。”
那丫鬟馋的要留口水似得。
“王妃尝尝?”
好似陆锦棠尝一口,她也有幸能知道味道似得。
“放着吧,待会儿王爷回来,我与王爷一起用。”
丫鬟把那一盘子“葡萄”与其他瓜果放在了一处。
那“葡萄”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是诱人,色泽饱满,一颗颗晶莹剔透,水汽氤氲之下,更显得鲜美可口。
陆锦棠有些乏了,她脱去衣衫,泡在汤泉里,枕着汤泉池里的玉枕,温热的水浸漫过她的全身,热乎乎的温度,真是让人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大声呼叫着“舒坦舒坦”。
她眼角余光落在那些瓜果上,泡着汤,人似乎更容易口渴。
她从水中走近瓜果盘子,捏了一颗“葡萄”下来,放在鼻端嗅了嗅,香香甜甜的。
“太子殿下到——”
外头传来一声高唱。
陆锦棠心头一紧,她正在泡汤呢!
“木兰!叫人拦住太子!”
襄王府的护卫已经挡了太子的路。
“殿下,我家王爷不在,只有王妃在此,您不便进去。”
太子呵呵一笑,“让开。”
他摆明了一副要硬闯的模样。
襄王府的护卫立时紧张戒备。
太子却也是有备而来。
见襄王府的侍卫不肯让路,他立即叫东宫的侍卫动了手。
两方人马一交手,想要死死的护住院门就不可能了。
第174章这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吗()
太子向守了好些薄衣丫鬟这处泉眼大步而来。
他正欲推开丫鬟。
木兰横剑而出,“太子殿下留步,您这般贸然行事,擅闯我家王妃的汤泉,就不怕圣上责怪吗?”
太子冷笑一声,“父皇不在这里,别拿父皇吓唬孤。”
木兰眯眼,“太子殿下的礼义廉耻都学到哪儿去了?襄王妃乃是您的婶娘!”
“嘁!”太子哂笑一声,“前朝皇帝看上侄媳妇,侄儿立时把自己的妻送入宫中伺候皇帝,换取高官厚禄,也不是没有先例!”
木兰脸色立时黑沉冰冷,“太子殿下当真要硬闯?”
“你这丫鬟,好不识时务!孤念在你是棠儿身边大丫鬟的份儿上才给你几分脸面!”太子轻哼一声,他身边贴身护卫立时拔剑动手。
木兰并未抽剑,只用带着剑鞘的长剑抵挡。
太子毕竟是储君,她若拔剑,就有谋逆之嫌了。
再怎么受恩宠的人,惹上了谋逆之罪,都难逃一死。
主子救她的命,她不能害了主子。
她一面与太子的护卫缠斗,一面尽力挡在门口,堵住太子的路。
太子侧耳听着里头的动静。
他估摸了时间,“葡萄”已经送来这么久了,陆锦棠这会儿应该燥热难耐,化身“荡妇”了吧?
太子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宛转啼吟的样子,就忍不住浑身发紧。
他搓着手,见个空隙,就往里头去。
木兰为了挡他,生生受了一掌,噗的一口鲜血,喷在了门框上。
哪知太子袖中竟藏了短剑,剑尖划过她眼前。
木兰往后一闪,若再慢一点,她说不定就要瞎在这里了!
太子笑着绕过屏风,心情急切的往里看。
陆锦棠已经穿好了衣服,手里捏着好几根银针。
她不会功夫,但三五针下去废了太子,应该不难。
太子好像还没有儿子吧?呵,敢碰她一下,她让他这辈子都没儿子!
“乖棠儿,别怕,孤会好好疼你的。”太子见她神色清明,竟没有意乱情迷,略微有些惊讶。
但事情做到这一步,他已经不想再退了。
他提步向陆锦棠扑过去。
忽而嗖的一下,一道金光闪过。
那金光太快,快的陆锦棠都没看见是什么。
太子一心一意注视着陆锦棠,他甚至什么都没发觉,只觉浑身立时瘙痒,他伸手去挠后背,却越发痒的厉害。
“呀呀呀……”太子痒的软坐在地,两只手不断的在身上抓挠。
陆锦棠狐疑的看着他,这又是什么招数?
她紧绷着身子,并不靠近太子,免得自己再中了计。
却见太子痒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太子殿下——襄王回来了!”外头的侍卫喊道。
木兰神情一松,就想往地上栽去。
与木兰缠斗的侍卫,一剑逼开她,飞身进了汤泉屋。
却见太子非但没有得手,反而嗷嗷叫着在地上打滚,“襄王妃对殿下做了什么?”
侍卫厉喝一声。
太子却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快,快走……被秦云璋堵住,就完了……”
秦云璋的性子他了解,两人明争暗斗这么多年,那家伙就是个宁可玉石俱焚的人。
被他堵在这儿,他拼着自己不活了,估计也得把这个太子给咔嚓了。
侍卫不敢耽搁,架起太子就撤。
太子痒的在那侍卫怀里还乱拧不止,拧得那侍卫脸色都变了。
秦云璋一身打猎的装扮,靴子上还带着泥泥雪雪就奔入院子。
看着院子里的一片狼藉,他脸色黑沉如锅底,两只拳头被他捏的咯咯作响,他眼中的愤怒大有燎原之势。
他迈步进了屋子,木兰正倚在门框上喘息,她身后和衣襟上还带着血迹。
“王妃呢?”
秦云璋的话音像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
木兰往里头看了一眼。
秦云璋艰难迈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绕过屏风,却见陆锦棠穿的整整齐齐,表情狐疑……却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只是歪着脑袋,似乎在想什么疑难杂症,却并没有一个女孩子被侵犯之后的那种惊慌失措,濒临崩溃。
“锦棠?”秦云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颤抖。
陆锦棠这才从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