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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头一开始很生气,但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主动向我走来,伸手掐住了我的手腕,我想要反抗,却感到自己的手腕像是被老虎钳卡住一样,动弹不得。
好在白发老头很快就自己松手了,他后退几步来到女人身边,
“他好像对你的麝香过敏。”
女人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她亲自调制出来的麝香对男女都有一定的“迷晕”作用,类似于低纯度迷药,这也是每次谈判时必备的东西,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对方的警觉。
在女人看来,如果我真的是直接感应到这种麝香就起了如此大反应的话,我的灵觉,应该是高得不得了。
“我去洗个澡,你先招呼着。”
女人转身上楼,白发老者示意我坐到那边去。
我坐在沙发上,白发老者就坐在我对面,对方应该是找我要谈什么东西,但明显这个方式有点过于粗暴了。
佣人上了茶,白发老者开始品茶。
我试探性地伸手指了指自己,问道:“你们这算是绑架么?”
“只是请你来谈一些事情。”白发老者放下茶杯说道。
“但在我看来这就是绑架。”我很认真地说道。
“随便你怎么看吧。”白发老者很是洒脱地样子。
我皱了皱眉,道:“可以把手机还给我么?”
“你自己都说被绑架了,手机怎么可能给你?”白发老者笑了起来,我能感觉出来,他对我没有明显地恶意,但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我,认为我还是个毛头孩子。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然后就平静地坐在这里,这不不是怂,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这种情况,我知道发丘一门里秦老还是白文柳他们身份都挺高,但发丘一门又不是黑社会,我难道还能拿出信号箭射向空中高喊一声: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好吧,其实这个时候的我并没有真正进入到发丘一门的核心,确切的说,我等于坐着一座宝山,自己却还没真正数清楚自己屁股下到底有多少宝贝。
女人十分钟后下来的,她换了一件衣服,头发也湿漉漉的,但这种姿态,更显风情,这个年纪的女人,真的是熟透了。
她很大方地在我面前坐了下来,白发老头很自觉地让座。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祝淑芬,请小爷你来之前,我们还对你做了一些调查,您的背景真的太清白了,清白得让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说着,像是示威一样,祝淑芬居然将一沓文件丢到了我面前,我伸手翻了翻,里面居然我还有在国外上学时的平时测验分。
这是在向我示威么?
“请小爷你不要误会,我们请你来的目的,是想希望能够和你们开展一次合作,我们发现了一座古墓,但我们没能力进去,这个年代,摸金校尉几乎绝迹,卸岭力士和搬山道人大部分都断了传承,只有你们发丘一门因为洗白了,所以过得最好。
所以,我们只能来找你了。”
盗墓?
而且不是官方?
我以前曾吐槽过一部盗墓题材的电视剧,里面最让我恶心的就是把宝贝上交给国家,但当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时,我本能地排斥这种私底下的盗墓行为,因为这意味着风险。
是的,风险,
发丘一门能混得这么好,其他三门这些年基本都听不到消息了,原因就是因为上上代的掌印的爷参加了红军算是把身份洗白了。
现如今门里众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都过得很不错,我自己呢,哪怕不当发丘天官的掌印爷,也是个小富二代,我很贪,但我更知道什么叫知足,或者说,我还是怂。
“官方的还是私人的?”我问道。
“私人的。”祝淑芬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看来,发丘一门真的是白得不得了,和您这位新任掌印一样。”
这是嘲讽,
有点类似武侠小说里正派武侠人士喷其他一些人为“朝廷鹰犬”“武林败类”的感觉。
“跟我说没用,我就是个新人。”我耸了耸肩。
“啧啧啧…………”
祝淑芬摇摇头,
“看来是不成了。”
“嗯。”我应了一声,心里道你要找合作干嘛不去找白文柳或者秦老,找我干嘛?
就在这时,白发老头忽然走到我身后,一只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同时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我双腿都无法接触地面了,完全悬空着。
卧槽,
这是一言不合就要杀人?
祝淑芬好整以暇地继续坐在沙发上打理着自己的头发,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我感到脖子那边好痛,已经无法呼吸了,我双脚不停地揣着沙发,伸手指着前方这个女人,
这剧本不对啊,
我他娘的刚当上小爷就要嘎屁了?
而且是没死在墓室里,莫名其妙地去个网吧就被抓了然后被勒死了?
这种死法我真的是有些不能接受,
这个时候如果让我选择,
我宁愿死在墓室里,这样还带着一点悲情和神秘色彩。
祝淑芬一边擦头发一边瞥了我一眼,
笑道:
“小爷,您同不同意不作数的,我们本来就不是来找你谈的。”
随即,
祝淑芬看向我身后掐着我的白发老头,
“小心点,别那位没出来,你把他给直接弄死了,那样子,忌讳就大了。”
“我晓得。”白发老头应声道,随即还略微收了一点力道,但对于我来说,依旧难以承受。
谁出来?
还有谁?
他出来要把我掐晕做什么?
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意识。
第三十章 孤魂野鬼()
我是被掐晕过去的,但我醒来时,只感到自己鼻腔里一阵刺鼻的味道,我的脸上也都是浓稠一片,睁开眼,发现视线是一片腥红。
伸手摸了一下,放在眼前,
血,
是血!
我不知道这些血是怎么来的,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还躺在沙发上,而在我身侧,躺着白发老头,老头的脖子被切开,这些血,应该是他的,而且他应该死去有段时间了,血都已经近乎凝固了。
对于死人,我真的没以前那么畏惧了,但这一刻我还是下意识地闭上眼,觉得自己仿佛就在梦里一样。
我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没办法压制的本能。
“小爷。”
有人喊我。
我马上回过头,看见小渠斜坐在墙角位置,小渠身上也是血,他受伤了。
我马上跑过去,想要把小渠搀扶起来,但小渠只是摇摇手,示意我不要动他,我这才发现小渠的伤口位置已经包扎过了。
“人都安排好了。”猛子这时候走了进来,看见醒来的我,笑道:“小爷,醒了啊。”
“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记得我被那个白发老头掐晕过去了,之后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只是这几个不开眼的毛贼主动欺负上门了而已。”猛子不以为然道。
“你们一直在跟踪我?”我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
“也不能叫跟踪,这是保护,我猛子本就是兵字门的,这种打打杀杀的事儿,本就是我的专长,而且,小爷你身手不行,身边总得有个人保护着不是?”
我头有些晕,思考难度有些大,但还是问道:
“其他人呢?”
“小渠的迷药不错,基本都掀翻了,就这老东西有点功夫,扛住了,稍微扎手点,其他人都被关在隔壁包间里,放心吧,小爷,现在外面都是咱们的人。
妈的,咱发丘天官混江湖的时候,这帮衰仔祖宗估计还不知道在哪里崩坍呢,今儿个居然敢打起咱们的主意了。”
我站起身,通过木头栅栏看向隔壁包间,果然看见那里躺倒了不少人,现在还没醒。
看来,虽然我是一个人出去上网,但猛子和小渠一直在附近保护着我,只是因为我被白发老头劫持时太憋屈也太快,直接被拉出了网吧上了车,他们没办法直接动手,所以才跟到这里下手了。
但我真的没想到,猛子居然敢直接杀人。
后来,我才直到,猛子以前当过兵,而且是真的干过仗的,只不过猛子参与的那些军事冲突是不可能出现在国内任何报刊上的。
“小爷,没事儿,这帮家伙就是群给外国人鼓捣文物的二鬼子,而且就宰了一个,这货也是死有余辜了。”猛子怕我心里过不去还特意来安慰我。
“我知道轻重。”我示意自己没事,毕竟在这之前,我差点被这白发老头给掐死。
“张哥刚发信息了,说让我们先走,这里他来料理。”猛子随即对小渠说道。
“嗯。”小渠站起身,看着自己腹部的伤口有些不好意思道:“太久不练了,身手落下了太多。”
“你啊,就是太迷信手里的瓶瓶罐罐了。”猛子过去搀扶着小渠,示意我跟着一起离开。
张哥应该就是公安局的那位,我不清楚这件事会对发丘一门造成什么影响,但等我离开之后,秦老他们还来看过我,安慰我说没关系的,这不算是江湖事儿,上面他们也会打招呼。
晚上我回到宾馆,发现前台坐着两个脸生的年轻人,然后我的房间两侧以及对面都显示有人入住着,虽然他们没明说,但我清楚经过这次的事儿之后,秦老他们加大了对我的保护力度。
我洗了个澡,感觉脖子那边以及胸口位置还是有些疼,只得拿一条热毛巾敷一敷,小渠自己也受伤了,我也没好意思麻烦人家给我看看,但他给我做过检查了,说没什么问题。
躺在床上,我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但我的心情一直难以平复。
我原本以为发丘天官只需要面对来自墓室的危险,但谁知道,居然会在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