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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去想,很可能是因为我是掌印的爷,发丘一门就像是众星捧月一样,必须守护掌印的爷,这是规矩。
“啥?”
所以,秦子萱很可能为了让我出来才牺牲了自己。
我不知道那个女孩是否也遭受这个“封建遗毒”毒害过,但在秦老他们看来,牺牲自己去救掌印的爷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躺不下去了,我经历过那个墓室,当然清楚那个墓室的恐惧和诡异,一想到秦子萱还在那个地方生死不知,我也不好意思继续躺在病床上安逸着。
我对白文柳说我要去墓葬那边,我要去救秦子萱,白文柳和小渠拼命地劝我需要休息,但我急了,恨不得直接穿着病人服冲出去。
最后他们不得不妥协了,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听我说完之后,无论是里面的干尸迷香还是太平军遗体又或者是那些诡异的小蛇等等这些,似乎都没能让他们太过吃惊,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是最大的梦魇和恐怖,但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东西。
我如愿以偿地坐上了车,下来时,我没看见秦老,白文柳说本来秦老是在等我苏醒好获得一些下面的消息的,但是我一醒来就说要撂挑子,秦老一气之下就去古墓那边了。
“啥?”
好吧,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很让人失望的人,虽然是无心之失,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稀里糊涂地跑出来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一段记忆,因为我脑子里只有那口棺椁里冒出黑烟后我就昏厥的记忆,之后如何如何,我是一点都记不清楚。
小渠和我一起坐在后车座,他不停地观察着我身体状况,白文柳开着车,期间他给秦老打了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听我说完之后,无论是里面的干尸迷香还是太平军遗体又或者是那些诡异的小蛇等等这些,似乎都没能让他们太过吃惊,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是最大的梦魇和恐怖,但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东西。
当车开到那块区域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的那一段公路被泥石流完全淹没,连同峡谷位置竟然被填平了一大半。
虽然现在雨停了,但是我清楚,想要从这里找到入口处下去,真的很难很难。
我看到了不少机械设备甚至是工程队在这里忙活着,每个人眼里都带着深深的疲惫,外围也有不少的警察负责维持秩序。
发丘一门和摸金校尉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们和民间和官方的合作以及关系都很深入,类似于秦老和白文柳,其实都有官面上的身份,也因此,发丘天官做什么事情,往往阵仗很大,也不需要找什么夜黑风高的夜晚偷偷摸摸的。
我愣在原地,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凭借自己的记忆和印象很快地找到具体的位置,但是我错了,因为眼前的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这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虽然我下去的盗洞位置被找到了,但这不够具体,因为墓室距离地面少说也有百米以上的距离,盗洞下方也是地缝错综复杂,而且我清楚,墓室其实并不大,一条甬道加两个耳室以及一个主墓室而已,真的不大,如果它大一些,类似于皇陵那还真的容易了,但正是因为它不大,所以找到它的难度就像是在一片泥泞的篮球场里摸索出一颗弹珠一样。
“啥?”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有点紧张得不能呼吸。
“小爷。”
我转过身,看见站在我身后的秦老,之前在医院里我刚醒来没注意,现在才发现秦老比之前苍老了许多。
“小爷,对不起,刚刚是我误会你了。”
秦老主动和我道歉,我只能摇头道:“这是误会。”
几个主要的负责人都聚集到了我这里,那边的挖掘和寻找工作还在进行,而我则是在边上先将我在墓室里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我尽量不漏掉一个细节,我知道在这方面我是小白,但我面前的这些人都是大拿,我迫切地希望他们能从我的叙述之中得到一些启发好早点找到秦子萱。
听我说完之后,无论是里面的干尸迷香还是太平军遗体又或者是那些诡异的小蛇等等这些,似乎都没能让他们太过吃惊,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是最大的梦魇和恐怖,但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东西。
当我说完后,没人和我交流,秦老白文柳他们马上打电话通知其他人似乎是根据我所说的东西去调阅资料,我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坐在边上看着他们忙活。
但我心底真的不好受,我很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不过,在他们交谈和打电话过程中我听到最多的一个名字就是——“石达开”。
果然,那口红色棺材应该是太平军里的那位名将有关系。
我站起身,我心里很烦,甚至比我在墓室时更烦躁,歉疚感,真的很不好受,我又是一个有着文青和理想主义毛病的人。
这时候,我看见在一个小塑料棚里,有一个身穿着道袍的老头正在忙活着,他应该是在布置祭坛,这是准备做法么?
我忽然觉得很荒谬,因为四周都是机械化的东西,不少工作人员正在对地下进行着勘测,而另一边,则出现了一个供桌。
“啥?”
秦老他们是要病急乱投医了么?
我认识那个穿道袍的老头,这个人也是当初拦下我车的人之一,他姓孙,叫孙德功,也是发丘一门的传人,之前白文柳介绍过,他本来传承的是“分金定穴”的本事,但因为我爷爷比较厉害,所以基本上这几十年来,都是我爷爷来分金定穴,反而没他什么事儿了。
我对这个不抱什么希望,先不说孙德功在我爷爷阴影下荒废了几十年,从没独当一面过,再说这种不靠谱的方式我本能地觉得排斥,秦子萱还在地下墓室里生死不知,我们居然在上面摆起了祭坛求助鬼神?
这四周还好没有记者,否则这事儿一旦曝光出去,影响估计非常之大。
但更让我没想到的事儿发生了,
一身道袍的孙德功略微驼着背走到我面前,对我喊道:
“小爷,给您布置好了。”
第二十一章 看见了!()
孙德功喊我过去帮忙做这场法事,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是眼下白文柳以及秦老他们在听完我的讲述之后都离开了,应该是去汇总信息继续发掘古墓去了。
“我?”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真的是不敢置信,你让我做法事?
再加上孙德功是白文柳和秦老的人,所以也没人到这里过问什么。
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吉祥物啊。
“他们也不信。”孙德功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些许苦涩,“就是四爷,当初也不信的,因为我这一门,其实早就失传了。”
再加上孙德功是白文柳和秦老的人,所以也没人到这里过问什么。
我能听出孙德功的无奈,因为从最早开始的接触我就能感受出来,孙德功是里面最腼腆的一个,也是最没存在感的一个。
这是一个新社会,一个科技文明深入人心的社会,就算是发丘天官一脉,其实很多方面也是讲究着一种科学和礼数,说他们都迷信,也不算,正如现在中国很多地方也保留着烧纸钱祭祖的习俗,无非是一种传承下来的仪式。
我的嘴角下意识地抽了抽,
但是白文柳之前不是告诉过我以前这种法事都是爷爷做的么?
孙德功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道:“四爷当初也只是走个过场。”
这下我懂了,发丘天官以掌印的爷为中心,分出好几个门,有些门还在,有些门则是失传了,而孙德功的地位有点像是强行赶鸭子上架撑门面一样。
一条除了摆设作用没其他用处的咸鱼。
也怪不得白文柳在向我介绍孙德功时说了句以前这种事儿都是我爷爷在做,其实他也可以做,因为这个早就失传了。
我眯了眯眼,难道是身体还没恢复的原因?
孙德功年纪其实和秦老差不多,但是在发丘一门的地位,其实算是倒数的,之前大家吃火锅时,他也是坐在最边角的位置。
我还在犹豫,因为我觉得现在大家都在泥石流冲击过后的废墟上勘测着,我却跑过去跳大神,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小爷,反正咱俩现在也没其他用处了。”
正是孙德功的这句话让我下定了决心,
是啊,
我现在还有什么用处?
难不成举着发丘印拿着大喇叭到处喊“天官赐福百无禁忌”给他们加油当啦啦队?
我就是一条咸鱼,
一条除了摆设作用没其他用处的咸鱼。
正是孙德功的这句话让我下定了决心,
但我这条咸鱼却又想做一些事情,哪怕没有用,但至少我在做着,这或许就是尽人事听天命最无奈的表达吧。
一条除了摆设作用没其他用处的咸鱼。
孙德功对于我肯帮他显得很高兴,或许任何人都需要认同感,尤其是在发丘一门这种小组织之中,大家凝聚力很强,也很有历史感和归属感,所以也就迫切地想要在这个队伍里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我的嘴角下意识地抽了抽,
一个撑门面的老头子,一个菜鸟小爷,我们爷俩就凑在一起鼓捣这件事来。
四周的人对这里似乎见怪不怪了,参与考古发掘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点的迷信,当然,这种迷信也就是求一个心安而已。
但没办法,看在孙德功都跳了这么久的份儿上,我也只能拿着桃木剑准备在沙盘上刺一个位置。
再加上孙德功是白文柳和秦老的人,所以也没人到这里过问什么。
我就坐在蒲团上,在我面前放着一个巨大的沙盘,我忽然发现孙德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的一无是处,因为他在沙盘上竟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