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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了棺材,我和秦子萱继续往前走,但走着走着我们两个人又停了下来,因为顺着手电筒的光我们又在前方看见了几道人影。
“还有?”我有些纳闷。
待得我们走近了之后,我发现不对劲了,因为这几个人影正是我和秦子萱之前所看见的三名太平军士兵的尸体。
我在心里自言自语着,一开始的危机感和恐惧感不说是过去了,但至少是习惯了,或者叫麻木了,所以我也不懂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包括他们身后的那口红色棺材,一切都没变。
但我们刚刚是绕过去往前走的。
“再走一遍,确认一下脚下。”秦子萱深吸一口气,领着我又一次绕过了棺材向前走去。
我心里有些慌乱,因为我大概知道我们可能遭遇什么事儿了,但我还是带着一点点的期望,希望这次只是一个例外。
但很快,我的期望破碎了,因为我们走着走着又遇到了那三个太平军以及那口红色的棺材。
秦子萱站在原地,咬着嘴唇,我看着有点心疼,生怕这姑娘把嘴唇给咬破了,
妈的,你们别不信,我当时脑子里确实是这个想法,我也很纳闷,在那个环境下,我居然还有闲心思担心人家小姑娘的红唇。
“鬼打墙。”
秦子萱摇了摇头,她应该是在思考破解的方法。
我干脆在地上坐了下来,下面是青石砖,很硬也很凉,但现在停下来后我感到我的双腿有些沉重,后背摔下来时有了不轻的擦伤,全身上下似乎都在疼。
我不知道秦子萱还要多久才能想出破解的方法,我以前倒是看过不少关于鬼打墙的鬼故事,但我不知道那些书里胡诌的方法到底有效没效,毕竟秦子萱是专业人士,她去想辙肯定比我这个半桶水靠谱得多。
我将手伸入口袋里,将发丘印取了出来,挎包留在酒店里没拿,但发丘印我是一直带着的,放在衣服内侧有拉链的口袋里,因为我觉得对于秦老他们来说,有我没我没多大关系,这枚铜印却必须在。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你要真有这么灵,让我们走出去呀。
我在心里自言自语着,一开始的危机感和恐惧感不说是过去了,但至少是习惯了,或者叫麻木了,所以我也不懂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你还是童子身么?”秦子萱忽然看向我。
“要童子尿?”我问道。
“你还是么?”秦子萱又问道。
我嗫嚅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你知道的,国外那些场所,是合法的。”
待得我们走近了之后,我发现不对劲了,因为这几个人影正是我和秦子萱之前所看见的三名太平军士兵的尸体。
秦子萱没搭理我的解释,而是用自己的指甲在自己白皙的手臂上一划,一个血口子当即出现,我当时整个人都惊呆了,感觉秦子萱指甲里是不是跟那些武林高手一样藏着刀片。
“这是要做什么?”我问道。
难道这是必须要这么做?
秦子萱没有过多的解释,先弄了一些自己的血在我的眉心位置以及眼皮上点了一下,随即自己也给自己同样的位置点了一下。
我干脆在地上坐了下来,下面是青石砖,很硬也很凉,但现在停下来后我感到我的双腿有些沉重,后背摔下来时有了不轻的擦伤,全身上下似乎都在疼。
“我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我们必须要快点出去,待会儿我闭着眼走前面,你跟在我后面,不要跟丢了,知道么?”
我点点头。
我们再一次绕过了红色棺材,这次绕过去时我特意多看了两眼棺材,没看见牌位这类的东西,所以不能确定里面有没有尸身自然更不可能确定里面会埋着谁。
太平军的事儿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也就是中学历史书的水平,不过想着好像石达开当初曾在四川里盘踞过,最后好像也死在了这里。
我没敢过多的分心,还是继续跟着秦子萱往前走,眉心位置以及眼皮位置上的血迹像是给我加了一层buff,我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有用没用,却给我增添了一些信心,或者这是什么心理暗示法?
但我很快就发现不对了,在我前面走着的秦子萱越走越靠左,甬道不是很宽,也就两米左右,但秦子萱已经走得太靠左了。
却忽然发现本来在我前面摩擦的秦子萱不见了,
我一开始以为是秦子萱因为闭着眼所以掌握不了方位,但慢慢地我发现事情不是这样,秦子萱的手臂已经贴在了甬道壁面上了,她却依旧固执地这样贴着这样摩擦着继续往前走。
难道这是必须要这么做?
我马上也跟着她学,将自己的身体一侧靠在壁面上摩擦着过去,在这个一片漆黑只有手电筒微弱光芒可以照明的墓室里,我们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像是傻子一样贴在墙壁上摩擦,打扫卫生的阿姨可能都没我们这么尽心负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对墙壁摩擦得太狠了,我只觉得墙壁上忽然出现了一团白色的粉尘,刺激得我眼睛流泪,而且下意识地打出了一个大喷嚏。
但很快,我的期望破碎了,因为我们走着走着又遇到了那三个太平军以及那口红色的棺材。
“啊切…………”
我打完了喷嚏,
却忽然发现本来在我前面摩擦的秦子萱不见了,
我愣了一下,回过头看了一眼,
发现那口红色棺材还在我的身后,
难道这是必须要这么做?
“fuck…………”
第十二章 恐怖画面()
不停地用力摩擦着墙壁,
有句话,直到失去时才知道什么叫珍惜,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之前有秦子萱在我身边,我心里其实有一种寄托,我是对倒斗这行什么都不懂,但秦子萱算是一个行家,哪怕有点新嫩的意思,但至少甩我这个半吊子十条街。
然而现在,秦子萱消失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墓道中,我感到了货真价实的恐惧和彷徨,并且秦子萱的手电筒也没了,我现在身边是一片漆黑,这种绝对的黑暗给人心灵造成的压迫感真的能够让人发疯。
深吸一口气,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要撑住,必须要撑住,我不能自己把自己吓死,要稳住,稳住!
“holdon!”
我以前一直对所谓的精神暗示法不屑一顾,但现在我却深刻地明白当你彻底无依无靠时,你自己不给自己来点暗示就真的完了。
是的,我一直不否认我是一个很怂的人,也是一个没什么出息的人,我只是一个稀里糊涂过日子靠爹妈的钱逍遥自在还能追逐下流浪感觉的废柴。
我双手贴着墙壁,
强行让自己的思维从刚刚的混乱中解脱出来,
是的,刚刚秦子萱是这样挨着甬道走的,她走出了鬼打墙,我也可以的。
我开始重新左肩挨着甬道壁面摩擦着往前走,眼睛也闭了起来,
一步,
两步,
三步,
我不停地往前走,
不停地用力摩擦着墙壁,
我期待着下一刻我就能走出这个该死的鬼打墙,然后听到秦子萱喊我的声音,
我开始重新左肩挨着甬道壁面摩擦着往前走,眼睛也闭了起来,
这是我的希望。
借助着它们身上的光亮,我看清楚了一些东西,比如我刚刚应该是撞上了一扇门,一扇木制的门,之前秦子萱说过这个方向是主墓室,那我应该是直接撞入主墓室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却一直没听到秦子萱喊我的声音,这意味着我还没能走出这个鬼打墙。
终于,我坚持不住了,左肩的酸痛倒还是其次的,最关键的是我内心的堤坝已经快崩溃了,我扶着墙壁蹲了下来。
是的,我一直不否认我是一个很怂的人,也是一个没什么出息的人,我只是一个稀里糊涂过日子靠爹妈的钱逍遥自在还能追逐下流浪感觉的废柴。
在以后的日子,如果我还有以后日子的话,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我知道现在想这些不对,但我总得想点什么,否则四周漆黑一片的压力会让我发疯的。
我咽了口唾沫,睁开了眼,我奢望能够看见一点光明,
然后,
我看见了光明!
我整个人一愣,在我前面,出现了一团暗红色的光芒,是光,是光!
这是我的希望之光!
我当时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马上站起来向那里走去,只是当我靠近时我愣住了,因为这些光居然是在其中一具太平军士兵尸身的脖颈位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人可以问,然后我发现另外两具太平军尸体的脖颈位置似乎也渐渐开始了微光闪烁。
借助着它们身上的光亮,我看清楚了一些东西,比如我刚刚应该是撞上了一扇门,一扇木制的门,之前秦子萱说过这个方向是主墓室,那我应该是直接撞入主墓室来了。
我将眼睛凑近了看过去,我不知道我那时为什么会那么大胆,大概是因为当时我已经彻底孤立无援了吧。
我整个人一愣,在我前面,出现了一团暗红色的光芒,是光,是光!
手伸过去,触摸了一下尸体的脖颈位置,指尖传递出来的是干燥和脆生生的感觉,之前秦子萱曾说过这些尸体已经内空了,也就是说只剩下表皮骨架结构,内部其实已经镂空了,像是一块腐朽的木柴的一样。
似乎是因为我的指尖触碰了一下,尸体脖颈位置的光亮比刚才更清晰了一些,我不觉得这是我的错觉,因为它的变化是如此的清晰和明显。
我不知道尸体到底会不会变成僵尸,也不知道粽子到底是否真的存在,但我真的无法理解现在我眼前正在发生的事。
好在,它们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我一边奔跑一边侧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