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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秦川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说像谁呢。
当然,容静自动把他忽略,转身朝北宫冥走去,“冥殿下,我没迟到吧。”
北宫冥也是第一次见容静穿这样的衣服,比起平素来,少了几分俏皮,多了三分少妇的韵味和典雅。
“静夫人……你……今天真美。”北宫冥很诚实。
“帮冥殿下送贺礼,总不能让殿下丢脸吧?”容静笑着回答。
北宫冥这才知她的用意,心头一阵感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北阙可是诸国里最穷的一国呀。
“静夫人屋子都被烧了,看样子心情还挺不错的,花枝招展地打扮呀。”乐安公主从门内走出来,故意站到秦川面前,挡了秦川的视线。
她恨透了这个女人,尤其是看她穿紫衣的时候!
秦川偏头继续看,竟不自觉脱口而出,“静夫人,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寂静,门口所有人传朝这边看过来。
乐安公主恼了,猛地转身要发火,却撞见秦川那明净的眸,此时此刻,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朦着一层痴迷的雾,藏着几缕化不开的哀愁。
这个男人,怎么了?
他似乎是认真的,并非故意调戏静夫人。
乐安公主看呆了,话到嘴巴,都忘了说。
这样的秦川,好深情好迷人,跟平常吊儿郎当样子完全不一样!
众目睽睽中,容静非常平静,“不行。”
她的视线并没有在秦川身上多停留,更不知道自己今日在这个男人心坎上撩拨起了一道永生无法平复的涟漪。
见马车过来,她落落大方地打了个请的手势,“冥点下,请吧。”
很快,众人都纷纷上了马车,秦川还愣着,乐安公主也跟着愣着。
负责接待的李公公在最前面的马车,见乐安公主和秦川在,他迟疑了下,不敢打扰,也没等秦川就走。
半晌,乐安公主先缓过神来,早就把静夫人抛到脑后,她豁出去了,反正不管父皇怎么想的,她这辈子非秦川不嫁了!
她轻轻扯了扯秦川的衣服,娇羞道,“秦川……我……我喜欢你!”
谁知,秦川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下意识推开她的手,身影一闪就给不见了。
乐安公主的手,僵在半空中,人生第一次表白就这样,被无视了吗?还是,他拒绝了?
眼看贺寿的时间来不及,身旁两个婢女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出声。
“他不喜欢我?”乐安公主突然问道。
两个婢女还是不敢回答,谁知,乐安公主猛地转身,揪住了其中一人,怒声,“他喜欢静夫人?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公主,静夫人是有家室的人,西陵殿下不可能喜欢她的!公主你别多想了,西陵殿下一定是赶着进宫呢,所以才没听到公主说什么。”婢女连忙解释。
乐安公主猛地就将婢女摔开,气呼呼地走下台阶,“追,我们到宫门去等他!我一定要让他听到了!”
“公主,咱们赶紧回去吧,这会儿太后娘娘一定到处找你呢!”婢女不得不劝,都什么时候了,公主还跑出来,太后要知道了,必定会发火的。
“怕什么?贺寿没那么早开始的,放心吧。”乐安公主笃定地说道。
“公主,吉时就快到了呀!”婢女急急劝说。
乐安公主冷冷一笑,“我说没那么早就没那么早,走,去宫门等秦川。”
婢女不敢再多劝,连忙伺候着乐安公主上马车。
而这个时候,容静和北宫冥在马车里,两个人都吓呆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第97章 自导自演的把戏()
马车分明在掉转方向,而且越跑越快,北宫冥吓得目瞪口呆,愣愣地坐着,双手捂在心口上。
“咚咚咚!”
“铿铿铿!”
容静把马车上下左右前后全都敲打遍了,发现六面全是坚硬的玄铁,找不到出口,也无法自己踹开个口子。
无疑,他们落入陷阱了!
“怎么办……怎么办?”北宫冥脸上煞白,喃喃自语起来。
容静见他那样子,不由得翻白眼,毫不客气道,“冥殿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被容静这么一说,北宫冥才抬眼看来,随即竟又惊呼,“静夫人,怎么会这样,我们是不是中圈套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不是皇家的马车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静夫人,我们是不是被劫持了?”
“是不是想偷佛骨的人干的,外头那个驾车的人,不会是刺客吧?”
北宫冥惊恐、慌乱地说、说、说,一直说,容静眉头紧锁看着他,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问题。
容静真心不喜欢这样的男人,这么怯懦的性子,他怎么当的太子呀!
她也懒得理会,倚坐在一旁,无奈望天。
半晌,北宫冥才渐渐闭嘴,渐渐冷静下来,怯怯地朝她看过来,“静……静夫人,你,你,你说句话吧。”
容静瞥了他一眼,认真道,“冥殿下,临危担当,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素质;临危不惧,是身为一国太子,最基本的品质。你的胆子被狗吃了吗?”
北宫冥脸一红,缓缓低下头,很清楚自己的怯弱。
“北阙和西陵这场仗要真停不下来,把你送到战场上去,你该怎么办?”容静又问。
北宫冥猛地抬头看来,似乎有话要说,只是,见容静那较真的目光,便又蔫了,低下头,不言不语。
容静无奈耸了耸肩,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北宫冥的谦逊善良,她才不会说那么多呢,毕竟北阙的存亡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她只负责保镖。
“呐,你也知道这是皇家的马车,所以,这件事必是皇家内部的人干的,内鬼。”容静开始分析。
北宫冥这才抬头看来,“怎么会?”
“据我所知道,东靖国朝廷有两派,一派倾向北阙,一派倾向西陵,所以,这一回皇帝其实也一直在犹豫不决。”容静淡淡道。
“所以他们耍出这等手段,让我参加不了寿宴!”北宫冥愤怒地说道。
容静看了他一眼,低声,“应该是冲着你的贺礼来的。”
见北宫冥不解,容静解释道,“北阙太子如果因为坐皇室的马车,遇刺丧命,那东靖国一来丢脸,二来难责其咎。所以,这幕后主使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事情闹这么大。”
听这话,北宫冥想明白了,“但是,如果是贺礼丢了,嫁祸给刺客,那事情就可大也可小了。”
容静呵呵一笑,“真聪明。”
北宫冥连忙双手死死按住藏在心口处的佛骨舍利,一脸较真,“静夫人,这东西就是我的命,也是北阙老百姓的命,它若丢了,我也别回北阙了!”
容静瞥了他一眼,打趣道,“得了吧,就你那胆量。我劝你待会一停车,你就把东西交出去,保住一条小命吧。”
“我不!”北宫冥厉声,相当严肃。
这厉声都吓了容静一跳,这家伙不是很胆小吗?怎么突然就……
“静夫人,不管待会发生什么事情,请你带这东西走,不要管我。”北宫冥说着,把佛骨取出来,又拿出来一块身份象征的令牌交给容静,“请代我去贺寿,代我北阙去贺寿,就当我求你了!”
谁说胆小之人就不能当太子了。
胆量可以没有,但是,气节不可以没有。
容静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东西,唇畔勾起了一抹欣赏的笑意,“冥殿下,你当我保安镖局白收钱的吗?这东西我既然保了,我就有本事让你送进宫去!”
话音一落,马车戛然而止。
容静连忙将佛骨舍利塞入北宫冥怀中,把令牌也还给他,一把将他拉近,低声在他耳畔交待。
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见北宫冥听得一惊一乍的。
就这时候,突然“嚯”得一声,马车四面铁墙全被打开,容静立马放开北宫冥,不料一道道亮闪闪的刀刃包围过来,又一次将他们团团困住!
只是,这一回,容不得容静敲打,因为,全是锋利无比的刀刃。
只见持刀的全是黑衣蒙面人,在他们后面,是一个黑衣老者,白发苍苍。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保安镖局的镖也敢劫!”容静冷声。
“呵呵,什么保安镖局,兄弟们听说过吗?”老者阴阳怪气地笑起来。
“小娘们,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刀刃是不长眼睛的哦!”
“冥殿下,干嘛躲在女人后面,东西又不她的,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汗毛。”
众人七嘴八舌笑起来,北宫冥看着一圈刀刃,在容静背后瑟瑟发抖,怯怯道,“天……天子脚下,你们也敢……也敢放肆!皇帝的……皇帝贺礼,你们也敢劫持,东靖就没有王法了吗?”
这话一出,哄堂一笑。
“冥殿下,你是结……结结结巴吗?哈哈哈!”
白发老者可没有这帮杀手的兴致,冷冷道,“把北宫冥拖出来!给我搜!”
谁知,话音一落,容静藏着下面的手瞬间就飙出数枚金针,一下子让周遭的侍卫全给躺倒了。
她陡然凌空而上,亮出磁盒,“老贼,东西在本夫人这里,想劫我保安镖局的镖,那得瞧瞧你有没有这本事!”
见了磁盒,白发老者眸光大亮,也顾不上北宫冥,立马就追上来。
北宫冥知道自己必须抓紧时间逃了,可是,看着空中激战的两道身影,他却怎么都走不开!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群官兵突然从草丛里追出来,为首一人见了北宫冥,喜上眉梢,连忙过来保护。
“冥殿下,你没事吧,一发现你们的马车不见了,皇上就下令出动所有禁卫军满城找呢!总算找着你了!”
容静刚刚就告诉他,这帮人自导自演呢,很快会有禁卫军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