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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像个从韩剧里走出来的欧巴,凌半夏的眼睛都在发光。
她现在的这样子,与平日里的凶巴巴截然相反,偶尔的不一样,是偶尔的真情流露,更惹江陇越心爱。
江陇越抚了抚她的脸,在凌半夏的额上落下一个吻。
司机将他们送到法庭门口。
离开庭还有十五分钟时,凌半夏已在观庭席找了位置坐好,不久后,江陇越也来到了法庭,准备开庭。
随着许法官的一声槌响,庭审开始。
两边的律师——冯亦钦和江陇越,互视一眼,眼角眉梢皆是挑衅和宣战的意味。
一套一套的程序走下来,没有多大的问题。
到了答辩环节,江陇越首先走到被告席前,问道:
“被告人刘一弘,你是否在与郑雨嫣以夫妻名义生活时,还与另一个女性,也就是你的情人卢晓菲,同样的以夫妻名义生活着?”
“我与晓菲有过一段婚姻,但是早已离婚。后来,是我与郑雨嫣分手后,我才重新找的晓菲。”刘一弘倒是回答得很快,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懦和紧张感觉。
“可据我所知,你和郑雨嫣未走任何程序,她也并未同意分手?”江陇越继续问。
“就算如此,我这种做法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出轨,我并不犯重婚罪。”
坐在下面的凌半夏嗤之以鼻,出轨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言辞凿凿的,还真是少见。
渣到一定地步了。
随即,作为辩护人的冯亦钦,出示了刘一弘所说属实的证据——他与卢晓菲的离婚证。
“那么,郑雨嫣曾说她在你家看见了你与卢晓菲的结婚证?”
江陇越的话刚落下,法官问:
“辩护律师,你对原告律师的询问,有无异议?”
冯亦钦冷冷一笑,铿锵有力地答道:“有!”
他起身,开始辩护。
“据我所知,当地民政局并未有刘一弘先生的结婚记录,也就不存在结婚证这一说。原告律师,你刚才说的,郑雨嫣在他家里看见结婚证,我怀疑就是郑雨嫣犯了病所导致的幻觉而已。因为……”冯亦钦举起一张鉴定书,“郑雨嫣患有抑郁症,时不时会出现幻觉。”
底下开始议论纷纷。
凌半夏听了这个消息也微惊。
法官敲了下法槌,喊了声“肃静”!
“这就是医院的诊断书!所以我认为,刘一弘的重婚罪名不成立,而且郑雨嫣这样一位抑郁症患者母亲,不适合抚养孩子。孩子的抚养权,还是该归属刘一弘先生。”
冯亦钦话落,江陇越还沉默着,像是没了话反驳一样。
连底下的凌半夏都为他着急,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默念着:
江陇越,你倒是说话啊!
在原告席上的郑雨嫣坐不住了,起身厉声吼道:
“我的抑郁症早已好了,这个诊断书不是真的!”
“肃静!”法官再次提醒。
郑雨嫣的这般大喊大叫,是不允许出现在这*的法庭上的!
如若她只是个观看的,现在已经被逐出去了。
“我申请我的三号证人出场。”冯亦钦说。
出庭作证的人,是刘一弘的母亲。
江陇越平静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他的这模样,让冯亦钦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个晚上江陇越的冷静与睿智,他恐怕永远不会忘记。
现在江陇越的这冷静样,会不时地引起他的紧张。
老太太走到证人席前,说道:“我儿子确实有和卢晓菲有段婚姻,可是后来,因为卢晓菲不满我家太穷,所以就与他离婚了。后来他到大城市打拼,就遇到了郑雨嫣。他们很快走到了一起,还生了孩子。作为母亲,对于儿子结婚生子,我当然是很高兴的。可是后来我们发现,郑雨嫣她有严重的抑郁症,我就劝着我儿子和她分开。”
“原告律师,对此你有没有问题?”
“没有。”江陇越冷淡回答。
凌半夏本以为,总算是到他“大显身手”的时候,可是江陇越的这个回答令她有些失望。
他在搞什么?这样下去可是会输的。
冯亦钦继续问:“郑雨嫣小姐,我已找到你的主治医师,可以证明,在你与刘一弘在一起的时候,仍然在治疗你的抑郁症。对吗?”
“我……”
郑雨嫣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的双手交叉放在一起,使劲搓着。
“请您回答我的问题。”冯亦钦追问。
第一九五章:庆祝变噩梦()
法庭上,不是她可以选择回不回答的地方。
“对!我患有抑郁症,因为……因为我发现,他越来越不在意我,对我的态度愈发冷淡,久而久之,我自己的状态开始不对劲了。”郑雨嫣说着,很快便泪流满面。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两年前出现的抑郁症,现如今会被放在法庭上来。
是刘一弘告诉的律师吧?他太过分了!
“原告律师,对此你是否反对?”法官再次问江陇越。
“不反对。”
凌半夏再次燃起希望,又再次被他的一句冷冰冰的回答给浇灭了。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周围人都在交头接耳,他们肯定是觉得江陇越不如传言中那般厉害,只是个徒有虚名的年轻人吧!
只有冯亦钦觉得,肯定没那么简单。
本以为,江陇越已经五年未涉及法律,实力大不如前。
现在看来,应该是自己低估他了。
现在,他已经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刘一弘犯重婚罪,反倒是郑雨嫣被证明有抑郁症,局面已经是压倒式。
可看江陇越这淡然处之的样子,一定是在准备到最后放大招。
“在发现郑雨嫣有抑郁症后,卢晓菲找来了,我儿子应该是还没有完全忘记她,就……就又与她在一起了。是我儿子做得不对!但是,他并没有同时找两个老婆,而且孩子真的不能给雨嫣,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哪能放心孙子在她那里呢!”
“放在你那里就可以吗?那个女人把我儿子弄伤两次了!”
面对郑雨嫣的突然大叫,法官再次提醒她肃静后,问江陇越对此是否有异议。
这次,他没有让凌半夏失望了。
江陇越站起身,走向那个老太太,凌半夏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看。
“请问被告证人,您对您的前任儿媳,也就是卢晓菲的印象如何?”
他的第一句话,就让凌半夏摸不着头脑。
这属于人家的家事吧?江陇越问这个干什么?
不只是凌半夏,连冯亦钦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她这个儿媳妇还是挺不错的,在家里洗衣服做饭,很勤快,也懂得照顾我和我儿子,我对她挺满意。要不是她嫌弃我家太穷,我儿子和她是不会离婚的。”
江陇越走回自己桌边,拿了一叠纸,举到她面前说道:“这些,都是你找的生孩子的偏方,给你这个前任儿媳的!因为她生不出孩子,你对她的意见大得很。”
不管她的震惊,江陇越继续道:
“你们的老家在深山里,一个经济落后的小村庄,你们那边有个习俗是,村子里的男女结婚,只需要在村长那里登个记,全村人便已知道他们是夫妻。你的儿子娶了卢晓菲后,卢晓菲的肚子却迟迟不见动静。你给她吃了各种药,她就是怀不上孩子。你看着同龄人一个一个抱上孙子或是孙女,心中是不是又嫉妒又怨恨?”
“我……”
“村里人是不是说,你们刘家造了很大的孽,所以娶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就要断子绝孙了?”
“你闭嘴!”
江陇越应该是戳中这老太太心里的痛处了,让她失控尖叫道。
可他丝毫不管老太太的反应,反倒接着往她心里的痛点出击:“他们甚至说你的儿子身体不行,各种辱骂,各种蔑视,弄得你和你的老伴白天甚至都不敢出门!所以你恨卢晓菲,非常恨!”
“对——我是恨她!谁让她肚子不争气,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我让我儿子再找一个怎么了?总不至于让我刘家断了香火。”
想起在村子里遭受到的白眼和议论,老太太终于忍不住爆发。
看到这一幕,刘一弘的心都提起来了。
妈呀,你可千万别坏了事。
冯亦钦看明白了,江陇越这是在利用她心里最敏感的地方来攻击。
就像当初自己对江晴希用的那招一样!
“法官,我抗议,对方律师在问一些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冯亦钦起身,对法官严肃地道。
“我在询问刘一弘的前段婚姻问题,为何与本案无关?”
江陇越迅速回击过去。
法官思虑片刻,选择了驳回冯亦钦的抗议。
于是,江陇越继续道:“你儿子在城里打工,遇到了一个年轻貌美又有钱的女人,也就是郑雨嫣!你高兴坏了,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他们在一起,但是其实……你的儿子和卢晓菲从未离过婚!”
此话一出,掷地有声。
江陇越请出了自己的证人,刘一弘出生村落的村长。
他证明了,刘一弘和卢晓菲两个人仍然存在夫妻名义,在村子里,大家都知道他们是两口子。
在此情况下,刘一弘只得低下了头。
庭审结束,已经是正中午。
冯亦钦在告别江陇越的时候,与他握着手说道:
“在我没打败你之前,你可千万不许败给任何人。”
“当然!”江陇越自信一笑,转而对凌半夏说,“我还有点事,去事务所处理一下。你先回家等我。”
回到家的凌半夏,准备亲自为江陇越做一桌饭菜,庆祝一番。
虽然她有跟墨玖一起学过做饭,可是,自从五年前离开纽约,她也就没下过厨房了,再说这些日子被江陇越宠得生活都快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