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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纯正按了按太阳穴,重新启动了车子:“我是李拓海同父异母的弟弟。”
“啊?”我显得有些吃惊,姐姐虽然从来不过问李拓海生意上的事,但亲戚之类肯定还是了解的,但是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李拓海有个弟弟,我只听她说过李拓海有个十多年前就漂洋过海远嫁澳洲的亲姐姐,李拓海还和他的姐姐关系特别好,和我表姐的正式婚礼都是在他姐那边办的。
“嗯。”郭纯正淡淡地回答了我吃惊的询问,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什么,我虽然热爱八卦,但最起码的礼貌还是懂得的。我从小的家教就是不要问任何人隐私问题,更何况还是一个不算熟的朋友。
我滑动身子,用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真皮靠椅上,“喂,我可还没有答应你啊,你可别自作多情。”
郭纯正听了我的发言,笑笑,便缄口不语。我反复揉按着四白穴,自言自语地说:“其实就算我有了两个著名大学的双学位证,毕业了能不能找得到称心如意的好工作也还悬着。看看那些富二代日子多逍遥啊,不努力也有金碧辉煌的路,努力了是锦上添花,根本不必操心结果如何,他们的人生是没有压力的人生。”
唉,我在心底重重叹了口气,慰藉着自己说我已经很幸运了,看得越高,欲望更大,这样达标的难度更大,压力越大,跌落得也就更痛,还不如过知足的日子呢。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郭纯正已经把车子开到了目的地,我目光所及的好几辆车都是国际顶级的牌子,让我不禁看傻了眼,停车场更像是万国车展,保养得崭新的名贵轿车罗列成排。
一个英俊的接待生早早地候在郭纯正的车位旁,帮他放好车后,引着我们去大厅。
因为顶穹格外高而且灯光耀眼的缘故,宾馆显得格外气派,我起初以为郭纯正又带我去哪里吃饭,可是我看了这个饭店的名字后,立马止步不前。
这是温哥华最为有名的一家五星饭店,来这儿的人不是开商务洽谈的就是行男女之欢的,就我和郭纯正两个人,我隐隐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还隐约带了点暧昧。
“怎么了。”郭纯正见我不进电梯,扬起了眉。
我看见前面不远处就是接待生,觉得十分不自在,却也庆幸他们应该不懂中文,我压低了声音说:“喂,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啊,送我回房东家啊,四十五号大街2682号。”
郭纯正把玩着手里的便携遥控器,不紧不慢地说:“现在还早啊,晚上送你回去也不迟。”
“糟糕,我忘记Masha了,我朋友找不到我肯定会着急啊,可是我不知道她的号码,你得先帮我解决这个事。”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来,和郭纯正在一起,我发现自己的女性心理防线大幅度下降,我就像泡在温水里的青蛙,太舒服了,以至于什么都懒得去思考,等到危险真正降临的时候,我想就是我over的时候了。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别人都等你一个呢,进来,赶紧的。”郭纯正根本不顾我的焦躁,也不好言劝我,只是用这样命令式却也并不算霸道的口吻对我说。
我摊上这么个人,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无法反抗,我不情愿地进了电梯,
“哪籍人?多大年纪?学生还是工作了?”电梯里,郭纯正漫不经心地问。
“和我一个籍的应该,和我一样大,和我在一个学校。”我答。
郭纯正轻笑两声,拨打手机,然后说起了纯熟流利的英语,挂了电话后,他对我说:“7785587132,打吧。”
我将信将疑地拨通了这个号码,没多久,电话那头就传来Masha的声音,我喜出望外地说:“Masha,我是穆晓……”
我还没说完,Masha就尖声叫道:“噢,你去哪里了啊,我差点出动温哥华警察去搜寻你了!”
“真的对不起,和你走散后,我又遇上了个熟人聊了很久,你放心,我现在很好。”我舔着发干的嘴唇解释道。
“你安全就好了,温哥华的犯罪率也不低,你一个女孩子初来乍到一定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啊,对了,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过去接你?”Masha语速很快,却清晰可辨,我能听出此刻她为我而着急的情绪,心里顿时有暖流流过。
我说:“我会尽快回来的,你也要注意安全。”
“嗯嗯,我买了很多东西,不过幸好遇上了一位免费充当劳动力的学长,晚上我们在家里做饭吃,等你哦。”
听完她的话,我怕郭纯正提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不放我提早回家,便急忙说:“那个,你们就先别等我了,我怕不会按时到家。”
话还没说完,电梯到达了,接待生打开门,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偷偷瞟了眼郭纯正一眼,发现他正低眼斜看着我,嘴角的笑夹杂着一些似有似无的阴郁,我心里开始打小鼓,本来我估摸着郭纯正是会留我吃晚餐的,可是当着他的面对Masha说有人请吃饭,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太过主动了?短短几秒钟,我开始发挥自虐的特长,一个劲地想着这事,突然又觉得自己拧巴极了,别人堂堂正正云淡风轻,自己却敏感得像部军用雷达。
“怎么像个机器玩偶,拨一下发条你才动啊,还呆电梯里干什么,出来啊。”郭纯正见我握着手机还杵在原地,皱了皱眉头。
在我的眼里,他的脸上永远只有两种表情,第一种就是刚才的微笑,笑不露齿,有丝丝戏谑和嘲弄的味道,我总觉这是一种藏刀的笑;第二种就是现在的冰山脸,眉头轻蹙,让人望而生畏,这个时候的他,像极了李拓海。
“哦。”我傻傻应了一声,大步跨出了电梯,出了电梯,却因为不知所措只好挪动小碎步跟着他亦步亦趋。
02
接待生把我们送到房门前,替郭纯正开了门,礼貌地躬身道了声“有事请吩咐”就离开了。紧接着,一个女服务生接手把银制大餐盒送到房间内,那是一个精致宛如工艺品的多层餐盒,直径有半米宽,打开餐盒就是各式各样的餐盘,都是一些新鲜小点心和果蔬。
我看了看套房,欧式布局绮丽华贵,让人舒适得赏心悦目,我闭上眼睛咬了咬唇,狠了狠心,好吧,穆晓,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豪华的双人床,英俊的帅哥,很多人想都想不到呢,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转瞬,我突然跳起来,猛地甩了甩脑袋,天啊,穆晓,你在歪想什么,你小小年纪怎么可以如此堕落,你是想出卖身体当别人根本不屑一顾的Bed Partner么!
我神经质地说:“我要回去,让我回去。”
郭纯正紧锁眉头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
正当我准备咆哮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屋内的闭路电视屏幕里出现一个地中海发型的老男人:“你好,我是乔治?布莱特。”
郭纯正过去开门,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郭纯正不会是想把我卖给这个糟老头啊,我不要!可是用胸想都知道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人家美女胸大无脑,我是丑女无脑无胸,能卖几个钱啊,他想下三滥地拐卖我应该早就下手了,用不着等到花费了大量金钱和关系把我弄到温哥华后才来动我。
哈哈哈,我在心里干笑。
果然,老头儿进来后很绅士地和郭纯正问了好,看架势是来谈事的。可是他却朝我走过来,放下随身带的小箱子,慢条斯理地带起手套,开始很不礼貌地捏我的脸,我的腮我的下巴被他摆弄了个够。
“只需要动两处,垫一下下颚,磨一下颧骨就可以了。”老头儿说。
当然,以我野路子的英文水平,此刻还听不懂他的那些专业医疗名词,只是一头雾水地看着郭纯正。
“好的,如果她决定好的话,下个月初就可以开始,到时候我联系您。”郭纯正说。
“那么请这位小姐躺到床上,我为您进行脸部理疗。”老头儿说。这次我听懂大意了,他叫我躺到床上去,可是光是听到前半句就够我惊悚的,我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后面的话,我惊惶地看着郭纯正,是我太低估他了,他果然要把我卖了!
“又发呆,还不快点去。”郭纯正露出了他的第一种表情,像在一边看笑话的人。
不会吧,他还有这种恶趣味,想当现实版AV看客吗,我欲哭无泪,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一边说,一边一步一步朝门口挪动过去,见机行事,逃为上策。
我又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那些精致的点心,心想我还没来得及享受星级大饭店的可口食物就要和它们说拜拜了,我的富贵梦就此夭折了。
趁他俩不注意,我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决定跑路,可是……
这个锁太高级了,我不会开,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郭纯正优哉游哉地走过来,像拎小猫一样把我拎到床上,说:“规矩点,还没见过你这种连美容都不愿意享受的女人。”
哦买噶,他叫我……他居然叫我女人,我第一次听见这个微妙的字眼从郭纯正口里说出。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可接下来的场面却并非我想象的那样,老头儿没有脱衣服,倒是穿起了白大褂,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轮番上阵,然后我的脸被强行涂上了乳膏装的不明物,不过闻起来倒是蛮香的。
老头儿开始按摩我的脸部,力度让我感到很惬意,可是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猛地立起身子大叫一声:“啊——”
嗓音有点像公鸭嗓子,突兀而毛骨悚然。
老头儿因为没有防备到我会突然起身,满手的乳膏不小心沾到我的头发上,我更加想尖叫了。
“穆晓,乖,你这个孩子怎么就是学不会享受呢。”
郭纯正的这席话着实让我吓了一跳,这句话从他口中出来,感觉有点像由贵香织里笔下的D伯爵,绝对的腹黑+诱惑。
我仿佛看见他的衣服突然变成了白大褂,手执手术刀一步一步地走过来,阴阴地笑着,却又笑得风情万种。他的左手放到了我的衣襟上,右手把玩着尖锐的手术刀,刀面泛着凛冽的光,慢慢落到我的脸上,有温热的液体从我的皮肤里渗出……
还好只是仿佛,郭纯正并没有变成我想象中的那样,我想这种幻觉是我前不久看了日漫留下的YY后遗症。
我抬起眼皮,看见郭纯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