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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着急了,那会出院的时候,那架势,啧啧……”程大少仿佛恶作剧得逞的人,某人越是着急,他越是开心。
严奕风脸色阴沉,直到手机转为忙音,依旧没有等到某人接听,他倏地将手中的手机摔在沙发上,这一次,刚换的手机险险的避过了变废物的危险。
男人单手叉腰,一脸的烦躁,抬手用力的扯开领口的领带,指尖熟练的解开颈项的两颗扣子,重重的舒了口起。
他踱步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望着马路上宛如蚂蚁般大小的车辆,神色冷峻。
严大少黑眸陡然眯紧,额头隐隐有青筋凸起,想着小东西居然在他出院后,没有回家,也没来公司看他,反倒跑去看别的男人。
严奕风胸口起伏不定,越想越嫉妒,那苏子濯到底有什么好,让她这么念念不忘!
他发了狂的嫉妒。
男人怎么都没有忘记,那晚,她为了苏子濯买醉,喝的烂醉如泥的倒在他车前,那一脸无助而又满是无辜的表情,到今天,依然牵动着他的心。
可她倒好,好了伤疤忘了疼。
蓦的,他转身,双手撑在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指尖熟练的拨通公馆的号码:“福伯,让宁清一给我送换的药过来。”
“少爷,这还没到换的……”时间。福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猛地将最后两个字咽了回去。
他老脸不由窃窃的笑了起来,忙不迭的捂住嘴巴,深怕笑得太过大声,被电话里的人听到。
福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家少爷还有这么闷骚的一面,像谁呢,老爷?
可似乎也不像啊,听说当年老爷追老妇人的时候,可是很热恋的,更不会这么别扭。
“我马上安排,少爷,要不要给你顺带熬点汤?”
严大少神色闪过一抹不自然,虽然没人看到,可他还是不自在的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不用,家里厨师也该换了,都是一个味,没点创新。”
福伯听着他的吐槽,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懂了,敢情是喝了少夫人熬得爱心粥,开始嫌弃厨师的大师级厨艺了。
“好,我会安排。”福伯忍着笑,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宁清一接到福伯的电话的时候,有些愣神,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或许这就是做贼心虚,可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
她想着程煜看到的,也不知道他都拍了些什么,有没有传给严奕风。
“福伯,我还在医院,能不能麻烦你送过去?”她有些为难的开口。
“少夫人,你在医院正好,我可能忘了将消炎的药膏带回来了,能不能麻烦你再跟程少说一声,重新给配一支。”福伯神色自若的开口,而他手里,明明拿着那支药膏,笑得老奸巨猾,“这人啊,一上年纪就不行,健忘。”
“那好吧,你跟我说是哪一种,我去重新配一支。”宁清一纵然再不情愿,可想着男人身上的那些伤,依旧觉着心疼。
自然,她找程煜,免不得被好好打趣一番。
“那个小媳妇,严少要是不要你,回头哭鼻子,也可以找我,我要你。”他玩世不恭的斜倚在门口,对着门外的她抛了个眉眼。
宁清一忍不住一阵恶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谁是小媳妇!”
“你不是严少的小媳妇吗?”他挑眉,“不过没事,回头指不定你就成我小媳妇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她红唇微嘟,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说不过他。
程煜低头,忍俊不禁,轻呵了声,并没有接话。
宁清一赶到严氏的时候,恰好是中饭时间,前台正在轮班,那人并没有见过自己,她思绪一转,上前道:“你好,这个能麻烦你帮忙转交总裁办的姜特助吗?”
她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姜修应该已经到公司了,为了避免和严奕风正面相见,还是交给姜修代为转交比较稳妥。
“你请稍等下。”
“好的。”她站在一旁,视线随意的看了几眼,不禁感叹,她当初到底是怎么会认为,这个男人只是个普通的商人。
宁清一突然觉着,自己是捡到了宝了。
“不好意思,姜特助可能用餐去了,办公室没人接听。”前台有些为难的看着她。
宁清一红唇微抿,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不由犹豫要不要直接给姜修打个电话,可这么以来,她怕他难做。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姜修却已经下来了,远远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显然是早就知道她来了公司。
“少……宁小姐,请跟我上来。”姜修顺口一说,险些说漏了。
宁清一眉头深锁,即便再不愿,也只能跟着他。
姜修直接将她领到总裁专用电梯前,按下开关:“少夫人,严少已经在办公室等你,还有,他特意吩咐我点了午餐,也已送到,请慢慢享用。”
她看着姜修那带着笑意的眸光,不知为何总觉着他的眼神怪怪的,看的她浑身不自在。
她还想说什么,电梯门已经合上。
宁清一双手捏着药膏的塑料袋,手心不争气的有了薄汗,黏黏的。
严奕风的办公室她来过一次,这次过来,倒是没上次那么紧张,而且电梯直通他的办公室,自然也不用担心遇到其他人。
第89章 严少装病博怜悯()
严奕风烦躁的在办公室内踱来踱去,偌大的办公空间,却弥漫着一股低迷的气压,挥之不去的凛冽寒气,迫人的席卷每个角落。
“对,我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他脚步站定,伸手轻拍自己的脸颊,站在休息室内,看着自己棱角分明的俊颜。
一会小东西来了,他得表现的柔弱点,嗯,不然她肯定转身就走。
严大少一时间六神无主,和往日气定神闲的模样,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上亿的合同,面对强劲的对手,他都可以眼睛不眨一下,雷厉风行的拿下,可偏偏,对于他的宝贝,舍不得伤着,舍不得看她难过,看她哭。
所以,只能自己生生的憋出内伤。
突然,他听到敲门声,整个脑袋探出去看了眼,慌乱的缩回休息室,眼神胡乱的瞟着。
对,床,躺床上。
严大少忙踢掉鞋子,又不忘将胸前的扣子再解开几口,露出精壮的上身,缠着的绷带,显得有些突兀,可偏偏,依旧该死的性感,丝毫不折损他的帅气。
头发太整洁了,不行。
他有伸手,忙不迭的将一丝不苟的黑发弄得凌乱。
他想着,苏子濯那渣男,肯定就是用病人这招,才博得小东西的同情。
他家小东西就是心地太善良了,对小动物都舍不得伤害,更别提一个大男人了。
呵,他和小东西在一个房间又能怎么样,这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严奕风掏出手机又看了眼,发现从始至终都是苏子濯在说话,都是他死死拽着小东西的手。
如此一来,他心里的气,竟是消了大半。
就这种伎俩,也敢跟他抢他家宝贝,做梦去吧!
不就是装病,装可怜,博同情吗?他会的,他也会。
男人刚躺好,休息室外就传来开门声。
宁清一敲了半天都没人应,迟疑再三,才试着拧开,她不禁蹙眉,里面没人,居然还不关门的,这男人可真放心,也不怕有心之人盗了商业机密。
她小嘴轻撇,想着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替他担心起来了。
“有人吗?”她微微向前探着身子,低低的唤了声。
等了半晌,依旧没听到回应,犹豫着,最终还是抵不过心头对男人的担心,走进,顺带将门带上。
她目光通明,细细的打量,奢华的装饰,却都是用了黑白为主调,意大利的水晶吊顶,纯手工的真皮沙发,还有红木做的酒柜,她不禁感叹,有钱人真的奢侈。
她走到办公桌前,看着上面整齐的放着一份份文件,杏眸不由眨巴着望向四处,轻轻一瞥,最后停留在微微留有细缝的门上。
宁清一贝齿轻轻咬着下唇,长长的眼睑轻颤,想着男人还没上药,本来转身欲走的身影,微微顿住。
她静静的盯着那门看了好一会,迟疑着再唤了声:“严奕风?”
男人在里面,坐立不安,想着小东西要是不进来,直接走了怎么办?
那他还和谁去装可怜,博怜悯啊。
“咳咳……”他单手握拳,轻轻咳了声,低微的声音,醇厚中更透着柔弱。
果然,某人就是有做演员的潜力。
宁清一本来都打算将药放下走了,听到动静,脚步不由自主的向着这边走来。
严奕风黑眸直直盯着门口,见着她的身影闪现,倏地又躺回去,乖乖躺好,又突然发现被子太整齐,便动作迅速的将被子抖开。
男人余光瞥见她的身影,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趁着她还没推门进来,抬脚踹了两下,将一侧的被角踹下去。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闭上双眼。
宁清一缓缓推开休息室的门,一眼便看见躺着的男人,脸上神色不禁流露一丝担心。
“严奕风?”她上前,叫了声,却没有反应。
她不由有些着急,想着该不是伤口感染引起的,不会是发烧了吧,烧糊涂了,所以才没有反应?
宁清一神色焦急,忙用手去探他的额头,可手背还没触及到,就被男人一把拽在手里,紧紧的抓着往他胸口上贴去。
笑话,要是真让她去摸了,岂不是就知道他装病了,这种低级的错误,他严奕风怎么能犯。
“你把手松开,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她轻柔的开口。
男人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只是紧锁的浓眉微微动了动,好似一脸的痛苦。
宁清一抬眸,瞥了眼,心里不由更着急了:“严少,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把手松开好么,我看看。”
她也急糊涂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