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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金心里微讶,这个男人果然意志力不同凡响,熬了这么久再让她催眠,也没能让他一下子就听她的话。
“乖,将你腰间的玉佩解下来,递给我乖”金金再一次轻柔低语,引导着墨王。
在金金轻声说了两遍之后,墨王那纤长如玉的手指终于动了。
也不知他手指是如何灵巧运用的,总之只是两个眨眼间,那玉佩就被解下来了。
“来,给我给我”金金看着墨王将那玉佩攥在手里,却是迟迟没有递出,便轻声再次引导道。
墨王眸色略微有些迷茫,看起来竟是那般无辜美好,让金金忽然间心里微微一窒。
但下一刻,墨王便缓缓握着玉佩,渐渐将手抬起,递向金金。
金金眸色微微一闪,随后伸手,淡淡欲接过玉佩。
两人手指轻轻碰触到的那一刻,墨王忽然就攥紧了手中的玉佩!
而此时金金还没有接到玉佩,她一惊,这男人到了此刻竟然还有思想?
金金正要强行将玉佩夺过,却见墨王忽地一下子睁了眼,犀利冰冷的视线直射向她!
金金一怔,随后就听见一声清脆的碰撞。
她大吃一惊,视线往下她看见了床沿和地面,散落着一些碎玉。
那是,墨王毫不犹豫将玉佩狠狠敲向坚硬床沿的结果。
“你疯了!”金金脱口而出,心里狠狠划过一抹恼色。
她可听说,这块玉佩是墨王从不离身之物,似乎对墨王而言十分珍贵。
所以她曾猜测过,这多半是墨王的生母留给他的遗物。
要不然,她不会想出用玉佩来和墨王打赌。
“你,输了。”墨王淡淡扬起一抹清醒后的诡异笑容,唇瓣鲜红似血,勾起胜利的绝美弧度。
金金心里狠狠一缩!
是的,赌注是玉佩,她必须拿到玉佩才算赢。
她本以为必胜,毕竟条件对她太有利,就算方才墨王在最后一刻清醒,玉佩也已经解了下来,就在她面前,她不需要动武,一伸手就能抢过来!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墨王竟然会毁了这块玉佩!
他本是如此珍视这块玉佩的啊!
“为什么要毁了它?”金金眸色复杂地看着墨王,这个男人,心当真坚硬不可摧吗?
墨王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如死湖:“本王若不当机立断毁了它,只怕它此刻已经在你之手了。”
那么,他就输了这场赌局。
眼前这个蛮夷女子的确有几分小聪明,在熬了他三日两夜后才下手。
他也险些着了道。
不过,玉佩于他而言太过重要,因此在给出去的那一刻,心里那份执念终究是让他清醒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金金喃喃念出这一句话,笑容微微有些黯淡。
这个男人,真的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说你是女子,若做那赖账之事,恐怕本王便不会轻易放过你了。”墨王没有理会金金的喃喃失神之语,他只语气凌厉阴沉,视线冷冷地盯住金金。
这场赌局,他牺牲不少。
若是结局不是他想要的,那么抱歉,良驹再好,不听话便要让它尝尝苦果。
金金回过神来,瞥了脸色阴沉的墨王一眼,轻哼道:“愿赌服输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不就是归顺你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归顺!”
墨王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没想到金金会这么容易就答应。
只听金金又说道:“我要去见苏苏一面,好歹以后我是墨王你的人了,要跟她告个别吧?”
墨王微微眯眼,盯了神色坦然的金金一会儿,料想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便冷冷喝道:“白莲,带她去见苏冷袖。”
一道白影攸地从门外飘了进来,先是轻蔑地瞥了一眼挫败的金金之后,立刻又变脸恭敬地冲墨王应声:“是,主子。”
说完又是一脸冷意看向金金:“走吧?”
“南宫墨,那就多谢你了。”金金可不管这白衣婢女对她什么态度,冲墨王扬唇一笑后,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那白衣婢女气恼了个半死,这蛮夷女子输了竟然还不叫主子,还直呼她家主子名讳!
真想将她好好揍一顿!
前提是揍得过。
金金和那白衣婢女走后,其他三名白衣婢女飘然进屋,服侍墨王。
不一会儿,墨王坐在了轮椅上,白衣婢女推着他慢慢朝床沿靠近。
他眸色深幽,淡淡伸手,一点一点拾起了那些被他砸碎的玉佩碎玉。
三名白衣婢女本来是要帮墨王捡的,但墨王不让。
他不允许任何其他人,碰到这块玉佩。
三名白衣婢女目光都是有些心疼,看着她们的主子,一点一点将那些碎玉拾了起来,一块碎屑都没有漏掉。
墨王掏出洁白手绢,小心翼翼将那些碎玉包了起来。
“母妃,对不起,让您受苦了”墨王将碎玉包贴近心口位置,嫣红如血的唇瓣,低低说了一句。
那眸中,寒芒一片,令人心惊。
第396章守住自己的心()
苏冷袖这边还在用早膳,金金就闯了进来。
“哼,苏苏倒是好命,身边有美男陪着用膳,殊不知我已经输得连内裤都没得穿了!”
金金一屁股坐下来,神色不善地说道。
输了赌局,金金心里自然是气恼的,只不过当着墨王的面没有流露出来。
金金输了?
苏冷袖无奈地和南宫焰对视了一眼,刚刚她还在说起这件事呢。
南宫焰说金金很难赢得了他皇兄,她当然也这么认为。
果然,毫无悬念的结局。
“你不该和墨王赌的。”苏冷袖叹了口气,“就算是我,也未必能赢得了他。”
可以说如果不是南宫焰一直通风报信暗中帮忙的话,墨王的计策堪称完美,她事先很难想到。
几次侥幸赢了墨王,不过是她运气好罢了。
“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困在这里,什么都不做?”金金没好气地白了苏冷袖一眼,“我可做不出来!”
苏冷袖微微沉默了一下,这件事说起来也怪她。
墨王利用过南宫焰牵制她一次,就会利用第二次,她该想到墨王的城府和手段的。
但因为欠了南宫焰的,她不得不来这一趟,即使事先隐隐有那么一点预感。
“苏苏,说起来这场赌局也未必是我输了。”金金忽然又神色得意起来,嘻嘻一笑道。
“怎么说?”苏冷袖淡淡抬眸,微微挑眉。
难不成这三日里,果然如她预感般的一样,女汉子金金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了?
南宫焰也微微蹙眉,这东越国女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听金金嘿嘿一声笑道:“虽然我的催眠术失败了,不过南宫墨也牺牲不小,他把他随身带了多年的玉佩给摔碎了。”
“什么?”南宫焰脸色大变,攸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神色满是不敢置信。
金金显然愣了愣:“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你知道什么?”南宫焰好半晌才脸色阴沉地看着金金,语气里有抑制不住的怒气:“那块玉佩是我母妃唯一的遗物,当年母妃临死之前,那块玉佩被母妃的血染透,因此皇兄一直戴着这块玉佩,时刻不忘杀母之仇!”
呃?金金彻底愣住了。
虽然金金一早猜到那块玉佩应该是墨王比较重视的珍贵之物,但她也绝没有想到,这块玉佩是其母妃唯一的遗物。
想到自己竟以一个赌局,让墨王亲手毁了自己母亲的遗物,金金背脊就爬上一阵寒意。
那变态的南宫墨,以后不会挟私报复,把她往死里整吧?
“那我好歹把初吻也给你皇兄了,你皇兄应该不会找我算账吧?”金金弱弱地说了一句,结果是石破天惊。
这回连苏冷袖都站了起来,美眸微微瞠大。
苏冷袖当然知道金金可没有什么初吻存在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金金和墨王接吻?
何等震撼的消息!
“你不是发烧在说胡话吧?”南宫焰显然在震惊之后,压根不相信金金所说的每一个字。
以他皇兄对女人敬而远之的态度,怎么可能和一个蛮夷女子接吻?
这金金又不是国色天香,更没胸没屁股的,他皇兄看得上这样的女人?
打死南宫焰都不信。
“不信你去问你皇兄咯!”金金一向敢做敢当,再说一个吻而已,她可没往心里去,因此一脸毫不在意地说道。
南宫焰眯了眯眼,眉头蹙起,望向了苏冷袖。
那视线的意思仿佛是让苏冷袖问问清楚过程,到底两人是怎么接吻的。
苏冷袖轻咳一声,便重新坐下,问道:“金金,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你霸王硬上弓吧?”
苏冷袖何等聪明,以她对墨王的了解程度,她估计墨王是不会去主动亲金金的。
何况,方才金金进屋时她就觉得金金脸颊上有些异样的红润,而那绝非是害羞或是气恼造成的,毕竟只有一边脸颊如此。
现在一联想前后事,她便觉得那异样的红润,没准儿是被扇了耳光造成的?
霸、霸王硬上弓?南宫焰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果真是苏冷袖说的这样,那么金金此时此刻还完好无损站在这里和他说话,他就觉得简直是个奇迹了!
“嘿嘿,这也能被苏苏猜着。”金金嘻嘻一笑,挠了挠头,爽快承认了:“谁让他不听话的?我就点了他穴道给他喂饭吃了。”
原来,是这样的接吻方式
苏冷袖和南宫焰瞬间了然,但也不约而同觉得这已经很震撼人了。
要知道,对方是墨王啊!
“你没死没残,真是个奇迹。”南宫焰妖娆勾了勾唇,取笑金金道。
金金又挠了挠头,厚颜无耻地笑道:“没准儿你皇兄就喜欢被霸王硬上弓呢?”
南宫焰冷嗤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