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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彻底征服了!
“嗯?注意你的称呼,我是神医!”苏锦墨肯定的看着他。
“那你会治吗?”男人热切的眼神看的苏锦墨浑身一抖。
“这个自然会,我还会针灸、推拿,还能给你开药方,不过。。。”苏锦墨话锋一转:“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碰你的。”男人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苏锦墨沉下脸:“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希望能先去救我的两个同伴。”
“这。。。”男人沉吟了一下:“你左右房间里的两人也就罢了,张老三这头犟驴可不好惹。”
苏锦墨没有流露出失望,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你们每次来这里需要多少银子?”
第18章 小命要紧()
男人不明白这节骨眼,她为什么要问这个,搔了搔头:“每次都不一样,喜欢的大概五十个铜板,不喜欢的三十个就够。”
苏锦墨心底恼怒,安姑姑逼着这些人每月上交一两银子的贡金,这么算下来,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你的病一般庸医是看不好的,要找差不多的大夫至少要十两银子,加上开药熬药,治好这个病恐怕要百八十两,而我只需要一百个铜板。”
“恩?”男子摸着下巴思考。
苏锦墨沉痛地说:“《死脉总诀》上说过,‘虾蝦静中跳一跃,旦占夕死不须药’,《黄帝内经》更是有云:‘脾气一虚,肺气先绝’。也就是说脾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肺金失养,就容易出现气短,甚至。。。猝死!”
“恩?!!”男人眼睛一瞪,上一秒还插着腰盯着苏锦墨,下一秒已经不见了人影,只留翻飞的帘布,在风中凌乱。
苏锦墨正纳闷呢,就听砰砰砰三声闷响,有人在屋外的走廊里拍了拍手,语气颇带愧疚:“为了兄弟我的小命,委屈几位啦。”
话音未落,秀锦和茜雪先后冲了进来。
“小姐!”茜雪哆嗦着嘴唇,紧紧抱住苏锦墨。
秀锦站在一边,脸色苍白。
“你们没事吧。”苏锦墨关切地问。
茜雪哭道:“那个人刚要。。。就被门口那位大哥敲晕了。”
秀锦摇了摇头,表示无事,脸上虽然没有泪痕,却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被撕碎的袖子,显然是心有余悸。
“这位小姐。。。您看是不是。。。嘿嘿。”男人趴在门框上,一脸谄媚。
“你要干什么!”茜雪和秀锦警觉地护住苏锦墨。
男人委屈地对了对手指,“我没要干什么。。。。苏小姐,你方才答应为我治病的。”
“秀锦姐姐,你们先回房休息吧,这位大哥以前是爹的旧识,他身上有些暗疾,我要为他诊治。”
“不行!我们决不能让小姐独自留在这。”秀锦和茜雪异口同声地道。
苏锦墨头疼之余,有些感动,被她们打败似的,嘱咐:“那好吧,留下可以,但不要打扰我。”
“嗯嗯。”秀锦、茜雪齐齐点头。
苏锦墨从床上站起,整理了一下衣衫,从发髻里抽出一枚银针,命令道:“躺上去,把裤腿卷起来。”
“额?好!”男人麻利地卷起裤腿,露出古铜色健壮有力的肌肤。
“小姐,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茜雪趁男人趴在床上的功夫,偷偷问。
苏锦墨眨了眨眼,示意她回头再说。
“我现在要先帮你调理脾脏。”苏锦墨不动声色地将针插入血海穴,轻轻捻着,口里装作很随意地问:“你叫什么?在哪个将军麾下?”
“我叫流云,是神策军沈将军麾下的一名小校。”男人见苏锦墨认穴既准,下手也稳,对她的医术更加信任。
原来是沈忆茹的堂兄——沈士弘,苏锦墨暗暗思付着。
“流云?没想到你长得五大三粗,名字倒是蛮好听的。”茜雪没好气地把热毛巾摔在男人背上,小声嘟囔。
第19章 世态炎凉()
“喂,你眼瞎吗?我哪里是五大三粗,明明是体格健硕。”男人勾到背后的毛巾,愤愤不平:“早知道刚才就晚去点,让你被。。。哼哼。”
“呸。”茜雪想起方才的场景,心有余悸地朝他啐了一口。
“不知掖庭宫为何会变成这样?”秀锦哀哀地叹息。
“哎,也是你们命不好。”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掖庭宫以前确实是惩罚犯错宫人的地方,直到沈将军上任,为了对抗襄王麾下的虎豹骑,特意从长安城内招了一批三教九流之人,这些人大半是街上的混子,哪里娶得起媳妇儿?沈将军又嫌招军妓费钱名声又不好,只能偷偷把这掖庭宫的罪奴,变成他收揽人心的手段。”
“这人怎么这么坏呢!”茜雪想到余下姐妹的悲惨遭遇,眼眶红了。
“嘿~你怎么敢说沈将军?他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侄子!”男人瞪着眼,侧头瞧见茜雪害怕的模样,心中一荡,坏笑:“叫我三声好哥哥,我就当没听见,否则。。。哎呦!”
“抱歉,一时走神,扎歪了。”苏锦墨淡淡地回答。
男人撇了撇嘴,“真是小气,不逗她了还不行?”
茜雪愤愤地哼了一声,“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们小姐的银针。”
秀锦疑惑地问:“你们沈将军这么做,不怕这些女子的家人报复吗?要知道,这里很多人进来之前,都是家世显赫之人,纵然本家犯了罪,还是有不少亲戚在朝为官,更有不少人的父亲、丈夫东山再起,万一他们见妻女受辱,找上门来呢?”
“看来姑娘以前日子过得很好,并不知这世间的人情冷暖。”男人冷笑几声,闭了嘴,似乎不太愿提起这个话题。
苏锦墨的声音里带着七分冷意、三分落寞:“这群男人再得了势,又怎么肯承认这些已被玷污了的女子是他们的亲人!世人都知道掖庭宫是什么地方,若把她们接回来,这些济济于名利的男人该用什么目光面对自己的同僚?他们甘心自己的仕途就此断绝吗?”
“可是。。。可是这里受虐的是他们的亲人啊!他们怎么忍心这么做。”茜雪伤痛极了。
“亲人?”苏锦墨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曾几何时,她也以为慕容冲是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良人,可事到临头怎么样?
这世上最经不得考验的就是人心!
“茜雪,找一个罐子来。”苏锦墨扎完足太阴脾经,白皙的脸上已经隐隐有了汗珠。
“罐子?”茜雪挠了挠头,环顾陋室,终于在床底下捞出一个破旧的、带有特殊气味的东西。
“小姐,用这个吧。”茜雪瞧那男人懒散地趴在床上,一副舒服至极的模样,计上心来。
秀锦掩嘴一笑。
苏锦墨接过罐子,不禁莞尔,将破旧的床单撕下一块,凑到蜡烛上点燃,然后迅速扔进罐子,待其将要燃尽时,啪地扣到男人的背上。
“小姐,你这是?”男人只觉皮肉一阵抽抽。
“别动,小姐给你走个罐!”茜雪心虚地将男人刚要抬起的头拍了下去。
第20章 哎呀,疼!()
“哎呀,什么时候能完事,疼死了。”西厢房里传来不辩男女的凄厉惨叫。
“这个张老三和流云,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拥着裴文儿的男人嘴里不知道含着什么,含混不清地吐槽一句。
“至于叫那么大声么?”
张嫣儿屋内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呵呵,看来这几位大哥很给力呢。”赵盼儿意态闲适的对镜梳妆,铜镜里的女子眉眼清秀,朱唇皓齿,只是嘴角挂着的狠厉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从小到大,你样样比我强。比我美貌、比我家世好,比我得人心,不过,从今以后,苏锦墨——你只是踩在我脚下的烂泥!”
“疼!疼!疼死人了!”
“闭嘴。”苏锦墨皱了皱眉,一个大男人竟如此聒噪。
“我们家小姐正在给你疏通经络,你这般鬼哭狼嚎的,下次还想不想来了!”茜雪发觉此人正有求于自家小姐,说起话就更加不客气了。
“来!来!”男人讪讪地闭嘴,紧咬牙关坚持的他脸已经疼的变形。
茜雪偷眼瞧着,颇觉解气。
苏锦墨用银针在罐底轻轻一划,噗嗤,泄了气的罐子很轻松地从流云背后拿了下来。
流云如临大赦,从床上一跃而起,强扭着脖子,发觉自己背后早已红了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变成紫黑色。
“你身体里的毒素太多,要慢慢调理才行。”苏锦墨擦了擦手,犹疑道:“下面我要说一个方子给你,只是这没有笔墨,你能记住吗?”
流云满不在乎地回答:“小意思。”
“是么。”苏锦墨用轻微地低不可闻的声音吐出两字,璀如寒星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泠然。
“回去抓白术、当归、白茯苓,黄芪、酸枣仁要炒过的,半钱人参、木香,甘草。加生姜、大枣,水煎服。”
苏锦墨语速很快,流云跟着默念,片刻,一拍脑袋,自信满满地道:“都记住了,多谢苏小姐。”
“你不必道谢,我也有事求你。”苏锦墨想了想,当务之急是要赚钱,便道:“明晚你可多带些兄弟来。”
“小姐你!”茜雪和秀锦都睁大了眼睛。
流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她这是要让自己在军中宣传她的医术,“在下一定会办好此事。”
苏锦墨笑了笑:“校尉是聪明人,我相信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康复。”
二人相视一笑,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出狐狸般的狡猾。
“门外那三个人怎么办?”茜雪抓住苏锦墨的手,小心翼翼地问。
流云爽朗一笑:“姑娘们放心,这包在我身上。”甩开帘子,大步出了门。
片刻,就听屋外地上有人悠悠转醒。
“流云,我操你。。。”张老三的粗口刚骂了一半,不知为何就咽了回去。
又过了片刻,分踏的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