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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哼了声,直接在铺子里大马金刀坐了下来,“我们可管不着,今天一定要吃这糕点。你们店家若在,就现在做给我们。”
乌义沉着脸道:“两位,这糕点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好的。”
“我们等得。”其中一个笑嘻嘻说,边说边翘起一条腿在桌面上,还顺便脱了靴子,顿时一股子恶臭在铺子内弥散开来。
另一个见状,捂着鼻子道:“好臭,好臭,你多少日没洗过脚了。”
脱靴子的得意道:“不多不多,七八日罢了。”
“才七八日就这般臭了,那想必我这十几日的会更厉害。”另外一个人也学着第一个模样,把靴子扔在一边。
原本还有几个过来想买糕点的人,见状一是受不得那味道,另外也怕惹上事端,又静悄悄的离开。
乌义急了,赶紧叫唤:“各位,各位,别走,别走。”
越是叫唤越是跑得快,另外几人一溜烟儿跑了。
乌义气得浑身发抖,转身看向铺子内两人,却又无计可施,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走,只得无奈问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那两人道:“怎样,不是早早与你说过,我要买番薯月季糕。”
“对,我们就只要这个,别的不要。”
乌义深呼吸,平伏心情道:“两位客官,能否把靴子穿上再说?”
那两人对视一眼,笑嘻嘻道:“不穿,除非拿来糕点?”
乌义握紧拳头,平静问道:“两位,你们别不是故意来闹事的吧?”
那两人见铺子周围已经没了其他人,不由哈哈笑道:“故意闹事又如何?”
“故意闹事就要有故意闹事的觉悟。”温简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她从院内转进铺子,冷冷看着两人。
乌义的表现很好,完全可以当得起管理整个铺子,她已经没有耐性继续听下去。
“哟,好俊俏的小娘子!”其中一个小青年露出了惊艳的表情,“没糕点也行,只要你跟哥哥过一夜……”
温简懒得再同他们废话,只唤道:“小白,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去。”说完转身入内,懒得理会。
这两人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一声低沉的“汪”声叫唤,一抹雪白的影子闪过,最开始脱靴的那人就感觉到原本撂在桌子上的脚被狠狠咬住,他痛得一声尖叫,就见到桌子上蹲着一只浑身雪白的狗,眼珠子无情瞪着自己,尖利的牙齿插在脚上闪着银光。
妈呀,这什么狗,分明是狼啊!
另外一人吓得屁滚尿流,靴子也顾不上穿,脚底抹油飞快往铺子外跑,却摔倒在门槛边上,另一人被的脚底板被小白撕咬下一块肉,痛得撕心裂肺,哭爹喊娘,躺在地上走不动。
乌义哼了声,唤道:“小白,别咬了,让他们滚。”
听了这话,如蒙大赦,小白嫌弃的吐出一块肉,冲着两人龇了龇牙齿。两人打了个哆嗦,搀扶着离开。
温简摸着小白的头,赞道:“好样的。”
自从那日回来之后,发现小白自个儿咬断了绳索,优哉游哉的躺在地上晒太阳的时候,温简就开始认真注意小白的动静,最后她也怀疑,小白其实是狼和狗的杂交,既有狗的忠诚,又有狼的凶狠。
想到带过来给自己的宝儿姐,温简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之后的日子,温简经常买骨头回来煮汤,既是为了乌义的身高,同时也可以满足小白的口腹。
第38章 有毒的糕点()
今日的这件事温简以为不过是个小插曲,来捣乱的小混混而已。乌义却有些忧心忡忡。
“大小姐,这两人我有些面善,以前楚祥出去偷食,我……”乌义脸色发红,却仍旧接着道,“这两人我似乎在某个糕点铺子里面见到过。”
温简一愣,同行是冤家,莫非是她最近的生意太好,所以引来了嫉恨?
“还记得是哪间铺子?”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温简询问。
乌义摇头,“大小姐,明日里我出去找找看,也大概就是那几家的了。”
正说着,温雅和狗子,还有丫丫从王氏木器过来,温雅奔进来问道:“姐,是不是适才有人捣乱?”
温简笑道:“不用担心,小白把他们赶走了。”
丫丫却道:“温家姐姐,我娘偷偷躲在门口看见了那两个人,她说他们好像是隔壁巷子里头卖糕点的黄家铺子的人。”
温雅闻言,惊讶道:“丫丫姐,王大婶既然知道那两人是做什么的,怎么不出来说她们啊?”
丫丫顿时脸就涨红了,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
温简赶紧拉着温雅笑道:“别胡说,王大婶肯定是有事情走不开。”
温雅这才恍然大悟。
丫丫期期艾艾了半天,才道:“温家姐姐,我娘说,我娘说,黄家铺子的人可不好惹,以前这巷子里也有一家是卖糕点的,可后来都被黄家铺子的人威胁,最后只得关了门改行做了其他生意。”
温简脸色渐渐凝重,今日她们不单赶走了这两人,还因为那两人出言不逊出手教训,若真如此,此事只怕还有后续。
温简担心了片刻之后就想通了,若是还没等来别人的报复,就先把自己吓死,那不就得不偿失,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话虽如此,温简还是嘱咐乌义和温雅,凡事都要认真看过,不要出现漏洞,特别是食物一定要干净,千万不要放什么人进来自己院子。
温雅和乌义也察觉了事情的严重,点头应下,此后温雅就经常带着小白在铺子内转悠,开始还吓走了几个人,后来发现其实只要不招惹小白,小白也就懒洋洋,一副懒得理会的模样,也就放下心来。
时间慢慢溜走,转眼十一月就快要过去。温简原本悬着的心并没有因此而放下来,她反而有了种更加焦躁的感觉。
这可不是好兆头,温简眼眉猛的一跳,做糕点的手一顿,这念头还在心中一转,就听见乌义在外面大喊:“大小姐,你快过来,出事了。”
温简手中的糕点一顿,一下子就掉落地上,她的心在怦怦乱跳。她直觉的认为,黄家铺子的报复来了。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和黄家铺子和解,可听了众人的言论,黄家铺子的霸道由来已久,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们已经咬伤了他们的人,要和解的话,自然就得赔礼,之前有得罪黄家铺子的小铺子,最后要不就关门大吉,要不就赔了个底儿朝天,或者自家的偏方全部归了他家。这样的结果,无论哪一种,都不是温简想看到的。
她洗干净手,舒口气,快步走出院落,来到铺子。
一进门就愣住了,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什么捣乱的人,桌面上躺着个小男孩儿,不过七八岁年龄,捂着肚子喊疼,直疼得面无人色,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一侧立着乌义,外面还有众人围观,对着那小男孩儿指指点点。
温雅带着小白守在铺子门口,不让人冲进来,此刻也是一脸的紧张与焦虑不安。
温简赶紧冲上前去,到了那小男孩儿面前,握住了他的脉搏,嘴里却沉声问:“怎么回事?”
乌义看了眼外面的人,面有难色,温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怕这事儿真是对铺子不利的。
乌义还是凑近了温简耳边,低低道:“适才这小男孩儿买了一块番薯月季糕,结果,结果不过片刻就肚子疼。”
温简一愣,不确定的问:“你确定是吃了番薯月季糕才肚子疼?”
乌义点点头。
正此时,躺在桌面的小男孩儿蓦地呕了下,呕吐物中还带着鲜红的血液,围观的众人见着都是“啊”了一声,谁都知道吐血可是脏腑有问题的表现,所以也有种说法叫做:少年吐血,命不久矣。
温简也很焦灼,感受着小男孩的脉象,觉得很不妙,此刻男孩儿的情况很严重,要马上施针才行,她没有这样的工具,只能马上把他送到梁大夫处。
考虑到小男孩儿身体状况,温简果断的下了决定,对着乌义道:“你迅速请梁大夫,让他带针过来。”
乌义见男孩儿吐血,早已经急得不行,也知晓情况严重,平日里有人来找温简看看,温简从来都是面色正常,而且都是建议去十二号铺子看看,现在却让梁大夫迅速过来。
乌义撒开腿就往外跑,却被围观的两个人拦住,一个人高声道:“素香斋吃死人了,想逃么?”
“就是,别让他们逃了!”另外一人附和。
乌义一看,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来的黄家铺子的两人,乌义此刻哪里还能不明白什么,怒道:“一定是你们黄家铺子的捣的鬼!”
那两人哈哈大笑道:“可笑至极,人在你们铺子吃死了,却算在我们头上,这是什么道理。”
温简听得冒火,站起身道:“这人还没死,你就已经诅咒起来,你们若真是阻碍我们请大夫过来,出了人命,就告你们一个谋杀罪。”
那两人一怔,趁着这个机会,乌义已经扒开众人往外冲去。
温简站起身,对着众人拱手道:“各位街坊,感谢诸位平日里的帮衬,今日这男童在我们铺中出了事儿,我们势必也得查个清清楚楚,若真是我们的过失,我们不会推卸责任,若不是,而是有人栽赃陷害,那也定然要告他们谋财害命!”
温简目光如电投射在那两人身上,一时间气势如虹,倒让这些过来买糕点的街坊邻里心头泛起了嘀咕。
一时间有人认为是素香斋的铺子糕点出了问题,不然小男孩儿怎么会才吃了没盏茶功夫就疼成了这个样子,也有人认为是黄家铺子捣鬼,前几日已经来过一回被人赶走,现如今人家一出事他们就守在这里,还不让别人去请大夫,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梁大夫很快就过来,他细细看了看,摊开小男孩儿的衣衫,在他身上扎了十几针,小男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