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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此时神情莫测,黑眸深邃,薄唇轻抿,眉端唇际勾勒着一丝冰冷与戏谑,看得慕暖如芒在身。
“做什么一副见鬼的表情?该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轻佻的腔调徐徐从薄唇吐出,他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妖冶的红酒随着他的动作在杯壁形成好看的波纹,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醇香。
“你……怎么在这里?”慕暖防备地掩住胸口,他的目光仿佛利箭,即使那样漫不经心,却仍然能让她无所遁形。此时她最后悔的就是没穿上衣服,一想到浴巾下真空的身体,她就紧张不已,连带着声音也夹杂着颤抖。
“呵……这是我的家,我难道不该在这里?”漠向远眉峰一挑,仿佛听到了一个最幼稚的笑话。
“我……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在这个房间。”慕暖尽量保持着镇定,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呼吸急促。
“哦?我们是夫妻,不应该在一个房间吗?”漠向远戏谑地笑道。
慕暖哑然失笑,“你不觉得这话很好笑吗?我们几时是夫妻了?我们的夫妻关系不过是张纸而已,你的红颜知己还在另一个房间等着呢!漠先生还是请吧!”
“看样子……你对我们名义夫妻的关系不是很满意!”他神情悠然地品了口红酒,放下杯子站了起来,缓步向她靠近。
“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感觉到危险的靠近,慕暖的警觉性再度提高,她指着房门喝斥,“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他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你换好了。”
“你……”慕暖涨红了脸,“你不出去,我出去。”她从柜子里抓出睡衣,抬脚就想逃,却被漠向远挡个正着,高大的身躯犹如一堵墙向她逼近……
“你干什么?”慕暖连连后退,被逼到墙角。
漠向远顺势伸出胳膊撑在墙与柜子之间,将她牢牢地圈住,一低头,热气拂向耳际,“说,刚刚谁送你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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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可以碰()
谁可以碰
慕暖一愣,随即反驳,“这跟你有关系吗?”
漠向远居高临下地睨睥着她,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和我无关吗?你似乎总忘记自己的身份!”
“身份?”慕暖不屑一顾,“那么你呢?你和那些女人怎么搞我不管,可拜托你管好她们,不要让她们给我惹麻烦!我已经够忙了,没时间跟她们纠缠,更没时间应付你的**债。
漠向远意外地撇了下嘴,“这难道不是你希望吗?你不是很高兴让大家知道我们只是一对利益夫妻吗?”
他毫不在意的表情刺激着慕暖的眼球,她立刻听懂了他的话,“这么说……柳雨馨的所作所为都是你授意的!”她深吸了口气,“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们都不要干涉彼此的自由!”
“也包括你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吗?”漠向远眯着眼睛,目光闪过一丝凌厉,慕暖只觉得眼前一晃,他将手机置于她的面前,“别想否认,是尹浩东对不对?”他冷笑,“原来……你的**不止齐俊贤一个!”
手机上的照片让慕暖惊呆了,这分明就是几个小时前,尹浩东在程氏大厦楼下接她的一幕,虽然光线很暗,但拍摄的人显然用了心思,趁着尹浩东揽她上车的瞬间,将两人的姿势拍得十分暧mei。
慕暖皱着眉,一脸愤怒,“漠向远,你真是卑鄙,居然跟踪我!”
“哼……你配吗?”漠向远把手机扔到一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结实的胸膛整个压在她的身上,“程慕暖,即使我们的婚姻与爱情无关,我也不允许你给我戴绿帽子!”
“漠向远,你血口喷人!如果不是你身边那些女人,我会有这样的麻烦吗?”一想到他的手可能刚刚碰过别的女人,慕暖就觉得恶心,随之露出厌恶的表情,用力挣扎,“你别碰我!”
“不许我碰!那谁能碰?”她避他如蛇蝎的表情彻底激怒了漠向远,大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齐俊贤?还是尹浩东?”
他的羞辱已触及了慕暖的底线,她一把甩开他,“啪”一个巴掌狠狠招呼到他的脸上,堵气说道:“漠向远,你无耻透顶!让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你,让谁碰是我的自由。除了你……谁都可以!”
漠向远的表情猝然成冰,黑眸迸发着危险的诡光,大手一把扼住慕暖的脖子,咬牙齿切地说道:“还没有一个人有胆量打我,今晚我就让你知道,究竟什么人才可以碰你!”
余下的话音吞噬在彼此的唇舌之间,他几乎是咬上她的唇瓣,力道狂野地攻城掠地,侵袭着她檀口的每一寸角落,搅。动、吮。吸、撕。咬,每一下都带着惩罚和报复,似乎只有这样折磨她,他才心满意足。
唇舌交。缠,身体严丝合缝,他的大手从她的脖颈一路向下,经过光。裸的肩头,勾到纤细的腰肢上,那曼妙的曲。线仿佛火种一般,点燃了他男性身体的某种渴望,修长的指尖缓缓曲起,攥紧于掌心,接着猛地一拽,浴巾应声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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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羞辱()
只是羞辱
“唔……”身体传来的凉意,让慕暖倏地瞪大眼睛,她本能地想护住身体,却已经来不及了。00小说00xs。
灯光下,莹白的肌肤仿佛细腻的骨瓷,修长的脖颈,完美的锁骨,双手交叠间雪白丰盈的乳。沟充满you惑。
漠向远微微退离她的唇,下一秒,眼神霎时幽暗,黑邃的眸子仿佛燃起两团火,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美景’,欲。望在眼中一点点升腾。
慕暖挣扎无法,羞愤难当,咬牙狠狠斥道:“漠向远,你混蛋。”
掌下的肌肤滑腻无骨,温软如玉,两人的身体近在咫尺,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雅淡香,丝丝缕缕地盈满他的呼吸,她低垂着眼帘,卷翘的睫毛因紧张而不停地抖动,仿佛蝴蝶美丽的翅膀,花瓣似的红唇因无助而微微翕动,如此香艳而美丽的画面,分分秒秒地撩拨着他的感官。
略显粗粝的大掌从腰间缓缓向上移动,所经之处如电流似地贯穿全身,慕暖拼命地想要克制自己,却还是不停地颤抖起来,“漠向远,不……不要……”
“不要吗?”漠向远冷笑,薄唇贴向她的耳朵,残忍地低吼,“可我偏要!”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探到胸口,一把罩住她的浑。圆,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嗯……”慕暖被迫而压抑地溢出轻吟,羞辱以及疼痛让她的脸瞬间涨红,她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手脚并用地踢打着漠向远。
“该死……”她的反抗激怒了漠向远,他抓住她的手腕,向上一抬,死死地按在墙上,这使得她的胸口毫无遮掩,在他的眼前一览无遗。
慕暖死死地咬着嘴唇,把脸转向一边,却能够听到漠向远渐渐急促的声音,他一只手控制住她,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身上油走,薄唇从脸颊到耳窝,缓缓滑至颈部、锁骨……
眼看着他的嘴唇越来越向下,慕暖全身紧绷,趁他不备,她抬起腿,向他踢去。
漠向远敏捷的一闪,抽手搂紧她的腰,向上一推,便将她整个人悬空,纷嫩的颜色犹如一道甜点在勾动着,让他的身体无声地叫嚣起来,他不顾她的挣扎,一口咬了上去……
屈辱和疼痛让泪水刷一下涌出眼眶,慕暖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即使再痛再伤,她也不想在他的面前露出半点柔弱,他这样羞辱她,无疑就是想让她求饶,可那绝不是她程慕暖的个性,她绝不会让他如愿。
果然,漠向远很快失去了耐性,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狠狠质问:“你是木头人吗?还是说……只有齐俊贤碰你才会有感觉?”
慕暖依然一声不吭,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红唇勾着一抹淡笑,却冰冷的拒人于千里。
这副表情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漠向远,一瞬间,所有的欲。望都烟消云散,他咬牙低咒,用力一甩,将她狠狠摔在床上……
他站在床边,居高冷睨,“这只是警告,如果不想有下一次,就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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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义务()
妻子义务
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被隔绝在门外,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慕暖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凝视着天花板,泪水在泛红的眼眶中滚动,她强抑着心中的悲愤,即使在无人的角度,她依然不想让自己变得脆弱。
她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屈辱,如果说从小到大,她觉得最委屈的就是父亲不曾疼爱过她,自己和母亲又倍受陈雅芙母女的欺负,那么刚刚漠向远对她的所作所为,则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堪比十倍。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承受这样的亵渎,那一刻,她真恨不得杀了他;可平静下来后,她又必须说服自己,当初接受这场婚姻,是出于她的自愿,更是基于一场利益,况且她才刚刚坐上总裁的位置,一切的根基都不稳固,父亲的耿耿于怀,程亦瑶的垂涎觊觎,且有齐氏做后台,而自己若是惹恼了漠向远,面对周围的算计,无疑会变得孤掌难鸣,而好不容易得来的位置也会岌岌可危,这绝不是她要的结果。
深深吸了口气,慕暖坚强地擦干眼角的泪水,她拖着虚软的步伐,走进了浴室。
花洒下,慕暖紧闭着双眼,泪水混着热水肆意流淌,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脖子、锁骨和胸口布满淤青,白希的丰盈上,更有触目惊心地咬痕,刺痛让慕暖紧皱着眉头,可她却不想停止。尽管知道再多的水也冲不去伤痕和屈辱,但这样的痛却可以让她时刻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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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慕暖同往常一样,穿戴整齐出门上班。
而有别于平时的是,在职业装的领口处,她严严实实地缠了一条丝巾,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