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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没有机会了!”说完,他高大的身形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杨宁一惊,急时地扶住他,而他那苍白的面容显露了他此时的绝望。
“向远,别这样!不是还没有到最坏的一步吗?只要没到那一步,你就还有机会!”杨宁踌躇了一下,小心地说道:“我总觉得……程小姐她还是爱你的!也许……只是放不下当年你对她所做的一切,所以才会这般冷漠。事实上,她的心里……只怕还是爱着你的。”
漠向远一震,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杨宁,薄唇翕动了一下,紧张地问道:“你……你说什么?慕暖还……爱着我?这……这怎么可能?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宁叹了口气,“虽然我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但是……在我看来,如果程小姐不是还爱着你,她就不会对三年前的事那么在意了!正因为她放不下你,所以……三年前发生的一切才会让她那样伤心!”
漠向远心弦一紧,呆怔地看着杨宁,好一会儿才呢喃出声,“真的……会是这样吗?”
杨宁想
绝不放手()
绝不放手
听着这道声音,漠向远顿时心弦一紧,他的目光也立刻投向人群,只见从主楼的方向,一群人正簇拥着一对准新人渐渐走向仪式区。
因为距离比较远的缘故,漠向远还看不清慕暖的脸,他只看到她穿着一袭简洁的白色礼服,而她身边的罗昊阳也是同色的白色西装,远远的看去,男人高大挺拔,女子修长娇美,说不出的般配。
这一眼,就像一颗钉子,深深地扎进了漠向远的心里,那种痛彻心肺的感觉,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根本无法体会。
慕暖,她曾经是他的妻子,而此刻,却依偎在别人的身边,即将成为别人的未婚妻,这样失落及挫败感,只怕除了他漠向远,全天下不会再有人经历。他强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才没有冲上前,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退后一步,闪进人群里,现在,他还不想让慕暖看到他,虽然……他做了十足的准备的,但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人群中不时传来欢声笑语,可那里越热闹,他也就越发的心痛,只觉胸口似压着一块大石头,只让他快要喘不上来气。
一对准新人已经站在了前面的仪式台上,罗昊阳笑容满面,慕暖的嘴角也噙着一丝浅笑,漠向远不远不近地看着她,那袭素白而简洁的晚礼服穿在她的身上,却说不出的清雅高贵,美丽的小脸化了淡妆,显得更加妩媚动人,那纷嫩的唇轻轻地抿着,似是六月里最美丽的樱花。
曾经……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可今天……却将要成为别人的!这是他无法承受的。
“各位,仪式就要开始了,如果大家没有异议,请各就各位坐好!让我们一起来祝福这对准新人……”司仪在上面开腔,整个会场也安静了下来。
仪式台下,摆放很多用百合花装扮的椅子,众人三三两两,均寻着座位坐了下去。
而一直隐没于人群中的漠向远则推开众人,大步向台前走去……
漠向远的举动让众人一惊,有一些人已然私下里议论开来,而站在仪式台的一对准新人,则更是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讶然……
罗昊阳不由地蹙起了眉头,他确实送了请柬给漠向远,但那不过是为了刺激他而已,但从来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真的来参加,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一刻,他突然后悔自己送请柬给他,他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而最震惊的人莫过于慕暖,她呆呆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高大身影,两人隔空对视着,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两人均是一震,而慕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呼吸也跟着一滞!
这个时候,她并不希望他出现在这里,这是她和罗昊阳的订婚仪式,漠向远的出现让她毫无准备,他来到这里,她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意思,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为了这场订婚仪式,罗昊阳在整个酒店布置了严密的安保,没有请柬任何人都不可能进得来,这么看来……他定然是接到了邀请。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漠向远的目光亦紧紧地锁着她,她此刻美得就像一个天使,这让他的眼睛一刻也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恨不得时间就在这一瞬间停止。
她被他灼灼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慌,她不由地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他的注视如芒在身,让她说不出的不自在。
“这位先生,请你落座,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请不要……”
不等司仪说完,漠向远便冷冷地打断他,“我不是来参加仪式的!”
“什么?”司仪愣了一下,不明白漠向远的用意,但还是说道:“既然先生不是这里的宾客,就请退场,不要影响仪式的进行。”
漠向远勾唇轻轻一笑,脸上带着一线明显的戏谑与嘲讽,徐徐说道:“我的确不是来送祝福的,但是……我也是最有资格来这里的,因为……我要阻止这场订婚仪式。”
话音未落,四周响起一片低低的抽气声,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只听漠向远再说道:“他们不能订婚!”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议论开来,“怎么回事啊?他们为什么不能订婚?难道……真的像传说的那样,这个漠向远就是准新娘的丈夫?准新娘就是他三年前没有死去的妻子?”
“这个是当然啊!连名字都一样,还用怀疑吗?这个程慕暖就是漠向远三年前的妻子!不然……他怎么会来这里呢?”
“哼,这种男人!他还有什么资格找回自己的妻子,当年……不是选择了吗?那就找去啊!我看啊……程慕暖选择罗昊阳是对的!像漠向远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托付终身。”
枪声响起()
枪声响起
“啊……”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叫,接着其他人也跟着响应,原本有序的人们一下子乱作一团,有人甚至大声喊了起来,“救命啊,有人开枪了,杀人了……”
这样的喊声,瞬间带来更多的惊慌,人群一下子四散开来,只是眨眼的功夫,偌大的场地上,只剩下漠向远与一个老者在对峙,四下里也一瞬间变得寂静。
犀利的目光凝视着彼此,漠向远打量着眼前这个轮廓依稀有些熟悉,却又确定不认识的年长男子,他不禁微微眯起眼睛,缓缓开口,“请问……您是……”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你来这里的确不太明智!”老者冷笑了一声,“这是不是就应该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本来我还不想这么快解决这件事,可既然你破坏了我儿子的订婚仪式,那么……咱们就好好来算算这笔账。”
“……”漠向远皱了皱眉,“什么意思?这么说来……你是罗昊阳的父亲?”
“没错!”老者沉声低吼,“所以……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漠向远一片茫然,不禁变得警惕起来。
老者自然明白他的困惑,不禁冷声一笑,“哼,觉得很奇怪是不是?呵呵……要怪……就怪你那个作恶多端的父亲,你今天也承受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当年……他把我们罗家害得那么惨,今天……我就让他尝尝失去了至亲的痛苦!漠总……至于你,也不要太委屈,父债子偿也是应该的!”
“什么意思?”漠向远沉声开口,“你不是不知道,我漠向远根本就没有父亲!罗老先生,你报仇……会不会报错了对象!”
“哈……没有父亲?”老者不屑地冷笑,“难道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就算你不认齐烨伟,可也改变不了你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你认不认他,我不管!重要的是,你出了事,他必然会很心痛,这……就足够了!”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以及眼前一脸愤怒的老者,漠向远并没有慌张,他凝视着对方半晌,才说道:“谁都知道……我漠向远有多恨齐烨伟,他造的孽,又与我何干?”
老者大手一挥,厉声说道:“那是你们的事,你们父子之间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可是……你们齐家欠我的,我却必须讨回来!就算你再怎么说……也没用!”
漠向远扯着唇角笑了笑,“你以为……我会怕你这一枪?我只是觉得……冤有头债有主,这一枪打在我身上,真能抵消你的心头之恨吗?只怕是……打死我,也没办法减少你对齐烨伟一丝一毫的恨吧!”
“这与你无关!能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那是我的事!可是……漠向远,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老者执着而一脸怒意地说道。
“是吗?那就来吧!可我……凭什么替齐烨伟挨这一枪呢?”漠向远冷笑着反问,仿佛那对准自己的不是一把枪,而丝毫没有半点恐惧。
“就凭你是他儿子!”老者说着拉开了枪的保险。
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慕暖的耳朵里,她只听得心惊胆颤,双手紧扣在掌心,几乎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下一秒,那枪声就会响起。
“罗老先生,这里可不是国外,私藏枪支本就是犯法的,若是蓄意伤人……”
“住口……”罗老头打断漠向远的话,“那是我的事!就算判我死刑,让你赔上一条命,我也赚了!”说着就要扣动扳机……
“等……等一下!”就在千均一发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喊声,声音有些轻,却显得很坚定。
大家皆是一愣,罗老头缓缓转过身,罗昊阳亦是带着些许惊愕,而最震惊的莫过于漠向远,他不解地看着慕暖,不知道慕暖要做什么,很显然,她根本阻止不了罗昊阳的父亲,看着老头眼中迸射出的愤恨与怒火,只恨不能下一秒就将他的心脏戳一个窟窿,这样的状态,又岂是别人能够阻止得了的!
只听罗昊阳开了口,“慕暖,你这是……”
慕暖只是摇摇头,轻轻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