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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喝醉了,心里总会腾升很多感悟,结婚五年孰能无情。
电梯抵达一楼,黎夏念推开沈诺,尽量让自己走得姿态高雅,刚走到大堂她就停住了脚步。
男人满脸是伤的闯了进来,早上离开时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被扯坏了好几个纽扣,露出的胸膛上挂着鲜艳的口红印,还有嘴角也有口红印,甚至还有亲吻过激咬破的痕迹,给人一种刚刚纵。欲过后的感觉。
随后一道女人的身影扑了上来,从后面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腰,趁着男人发愣的时机,大庭广众之下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襟摩挲起来。
即使是酒醉后的黎夏念都因这场面愣在了原地,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是的,这个男人不是贪图美。色,他的妥协只是为了就瑞瑞,所以,她不能怪他,可她控住不止心碎、控制不住眼泪。
她光着脚站在大理石地面上,伸手捂住肚子,突然间好痛,痛得她都要痉挛了,忽地眼前一黑,她摇晃着倒了下去。
她听见陈美希惊呼了一声,“血,她那里流血了,肯定是被、被那三个老色。魔玩的。”
男人怒吼了一声,“你闭嘴!”紧接着是清脆的抽耳光声,再然后她的身体被谁抱了起来,味道很熟悉,但却不是项子恒的。
她知道沈诺在抱着她跑,她迷糊的睁了下眼睛,越过沈诺的肩膀看到项子恒也在跑,她想说她没事儿,但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沈诺将黎夏念放进了后车厢,快速坐进驾驶位,刚要启动,项子恒就冒着被撞伤的危险拦在了车前。
车子再度启动,直奔就近的医院。
一路上项子恒表情凝重的看着怀中的女人,从没想过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们三个人竟坐在同一个车厢里,碍于沈诺在,他什么都不能说,就连抱着她都不能表现出情意绵延,他的目光由上及下,最后落在了她的腿上,淡淡的血迹还在不断的蜿蜒着。
他想起那次他被沈诺刺激,用震。动。棒虐她时似乎也是如此,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她那么挽留他不要走,他不离开就好了。
车子还没停稳,项子恒就推开了车门,抱着黎夏念跳下车飞快的往妇科跑去。
因为颠簸,黎夏念胃里翻江倒海起来,在他怀中干呕了两声,闻到他身上全都是陈美希的香水味,她就心酸的眼泪扑簌,“我讨厌你,你身上全是别人的味道。”
“洗,待会我就狠狠的洗下去!”
黎夏念还是不甘心,她将手里紧紧捏着的包往他身上推了推,抽泣着,“师父啊,我拿到了,合约书我拿到了,不要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是我的,你是我的”
“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谁都无法从你那里把我夺走。别说话了,乖一点,让医生给你看看。”
项子恒俯身想要将她放在床上,可她两只手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不要,我没病,我不要看医生,我就喝多了而已,肚子,你用手摸摸我的肚子就行,那里痛。”
项子恒眼圈泛红,还说没事儿,那得是遭遇了怎样的虐待才能导致血流不止啊,“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我帮你揉肚子。”
项子恒半俯着身体,任由她抱着,朝医生示意了一下,“就这么看吧。”
几分钟后,医生看着搞得跟生离死别的两个人,无奈的笑出声来,“已经检查完了,没有性。侵的痕迹,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项子恒错愕了一下,轻轻推开已经昏过去的女人,“你们有没有认真检查,她腿上的血。”
“哦,血啊,应该是突然来月经,没有准备卫生巾的原因吧。”
项子恒整个人都瘫了一样跌坐进身后的椅子里,“那她为什么昏了?”
话音刚落,黎夏念翻了个身,由于姿势不对打了声鼾。
这下连项子恒都无奈的笑了,真真是被这个女人给吓死了,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她怀中的包拿过来,里面有一份合同,白纸黑字局长手印,还有一盒避孕药,一粒都没有动。
“先生,你需要去准备几样东西,换洗的衣物,包括内衣,还有卫生巾,记住要大尺寸的,这位小姐应该是着凉了,最好再买点红糖和大枣。”
虚惊一场,项子恒起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帮她盖好被子这才走出病房。
刚一出门就碰上沈诺了,他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担心刚刚他所表现出的急切被沈诺看穿。
然而沈诺只是拍着他的肩膀松了口气,“真是被那女人吓死了,搞了半天她早就安排好了。”
项子恒迷茫的看着沈诺,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沈诺将手里的u盘举起,“刚刚有侦探和保镖追上来讨要雇佣费,这女人在进酒店之前早就安排了大量的打手,一旦发生状况就会冲上去救她,雇了那么多人害我钱包都掏空了。”
项子恒转头朝病房里昏睡的女人看去,忍不住低笑了一声,真是败给她了。
沈诺也笑了一声,“我留在这里就行,我看你跟陈美希挺惨烈的,你去把身上的伤处理处理。”
项子恒兜里揣着那块地皮的合约,眼看着终于能够按照他的计划进行,非常时期他不能打草惊蛇,“医生交代让买几样东西,等我买回来再离开。”
沈诺点头,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病房门刚关上,项子恒就百米冲刺的朝医院对面的超市跑去,他怎么可能安心让那个女人跟沈诺独处,就算是被拉了小手他都不愿意!
十来分钟他就飞奔回来了,在病房门口缓了口气才进去,然而病房里没有沈诺只有酣睡的小女人,不多时他的手机就响了。
“夏念可能要麻烦你了,我负责的温泉工程出现问题,我急着赶回去,你跟她说,瑞瑞生日,我们一家三口一起过!”
沈诺自顾的说完就挂了电话,项子恒恨得牙痒痒,什么一家三口,那是他儿子!
护士推门提醒了一声,“快点帮她换衣服,我们好打点滴。”
项子恒将衣裤取出来,又接了盆温水,帮她擦干净腿上的血迹,然后拎着小裤裤和卫生巾皱了皱眉,这个带翅膀的东西该怎么贴
第237章 甜甜蜜蜜,博得老妈同意()
项子恒将衣裤取出来,又接了盆温水,帮她擦干净腿上的血迹,然后拎着小裤裤和卫生巾皱了皱眉,这个带翅膀的东西该怎么贴
宿醉、头痛、甚至浑身都是酸痛的,黎夏念悠悠转醒,还没睁开眼睛就呻吟了一声。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女人亲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看去,是夏惠文。
黎夏念霍地起身,“妈,你怎么在这?”由于动作太急,她马上就感受到了下身咕噜一下,紧接着就是血流成河的感觉。
她连忙掀开被子担心大姨妈会将衣服弄脏,这一看才发现昨天穿的裙子已经变成了裤子,她朝里面看去,崭新的小内,上面服服帖帖的垫着一个绵柔小翅膀。
黎夏念有些不好意思,都这么大人了竟然还让老妈帮忙换衣服垫卫生巾,“谢谢妈!”说着她用手捂住脸,嘟囔了一句,“真丢人啊!”
夏惠文将红糖大枣水递给她,“是挺不好意思的,我都活这么大岁数了,都没在来月事的时候让男人给换过贴身衣物。”
黎夏念正含了一口水,听到这话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噗地一口全都吐在了地上,呛得直咳嗽,“男人?你说男人?”
她那喝断片的记忆缓缓回笼,她记得昨晚刚一走出客房就看到沈诺了,后来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还看到项子恒了,她的心都要抽吧成一团了,黎夏念口中所指的男人究竟是哪个?
她的大脑里马上浮现出不可描绘的画面,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无论是哪个男人帮她处理的,她都觉得情何以堪。
她扬起欲哭无泪的脸提着勇气问了一句,“是、是谁照顾我的?”
夏惠文揶揄的笑着,两手环胸居高临下,就好像她闹了一个终极笑话一样,“你希望是哪个男人?”
黎夏念急得一拍床,“妈!你就别闹了,没看到我都要纠结死了吗?”
正在这时病房门推开,男人手里捧着两包卫生巾进了门,“伯母,你说的是这种超长夜用型的,还是这种安睡裤?”
四周的空气绝对凝固了,黎夏念愣愣的看着那个在她面前总是一副高大上的男人,尴尬的同时又莫名的有一种喜感。
项子恒也僵住了,他是被夏惠文逼着跑去买卫生巾的,昨天他买了一大堆东西,随便拿了包最贵的卫生巾混在其中,结账的时候都觉得脸被收银员盯得滚烫。
今天他按照夏惠文的要求站在超市货架前研究了好半天,连推销员都凑过来跟他一起研究了,那种感觉,就跟脚底下踩了指压板一样,浑身都不自在。
没想到床上的小女人竟然醒了,而且还用这种见了鬼的目光看着他,他那捧着卫生巾高高举起的手突然就无处安放了。
时间定格了至少五秒钟,黎夏念忽地扯起被子像鸵鸟一样将头埋了进去,哭丧着,“不会吧?怎么办?我的淑女形象还让我怎么见人啊?”
黎夏念的小心情矛盾的不要不要的,一面庆幸着留到最后的人是项子恒,一面又满脑子飞画面,那个男人可不是一般的洁癖啊,昨晚她的表情肯定糟透了,估计姨妈血蹭了他一身吧!
黎夏念死死抓着被角,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露在外面的脚腕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抓住,紧接着那只手就伸进了被子里,再然后裹在她身上的被子被扯开一道缝隙,男人从后面钻了进来,不多时就凑到了与她并肩的位置。
漆黑的被子里,看不到对方的脸,那种害羞的指数还能降低几分,“对不起啊,昨晚害你看了长针眼的画面,赶紧从脑子里消除掉。”
她这边正啃着手指哭死的心都有了,那边却猛地一个